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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第13部分阅读

    空无一人,不禁有点气恼。

    待了一会,绮红才领着众婢鱼贯而出,看见她们的打扮,周义顿觉欲火中烧,心里的气恼亦一扫而空。

    “王爷,奴婢没想到你突然回来,来不及更衣,要你久候了。”绮红趋前拜倒行礼道。

    “换上这套衣服吗?”周义笑道。

    “是,王爷喜欢吗?”绮红不待周义下令平身,自行站起,原地转了一圈,格格娇笑道。

    “喜欢!我看世上该没有男人不喜欢的。”周义大笑道:“为什么穿上这样古怪的衣服?”

    原来绮红一身黑皮制成的衣物,双手戴上长长的手套,除了香肩,整条粉臂完全为手套掩盖,足蹬长及股闾的长靴,四肢藏在手套和靴子里,曲线更是灵珑,腰间还系着皮鞭,诡异古怪,却又性感迷人。

    然而要说迷人,可及不那身以皮索造成的衣服了。

    上身是一个胸罩,罩盖着两团沉甸甸的嫩肉,在几根皮索的架托包围下,胸前豪|乳|更见挺拔,皮索之间虽然还有一块粉红色的轻纱,但是峰峦的肉粒似隐还现,惹人遐思,腰下是三角形的小裤子,也是以皮索和轻纱缝制,大小仅能掩上神秘的风流肉洞,更叫人血脉。

    “奴家身为秘宫总管,这身衣服是方便调教女奴的。”绮红走到周义身旁,亲热地抱着他的臂弯说:“她们也换了新衣,好看吗?”

    “什么新衣?”周义感觉绮红好像长高了,低头一看,才发现她的鞋跟高约四寸,自然人也高了,再看那些拜伏地上的侍女,粉背玉股光裸,好像没穿什么衣服,问道。

    “你们起来,让王爷看清楚。”绮红下令道。

    众女闻言站了起来,垂首而立。

    周义看见了,她们上身穿着色彩缤纷的丝质小背心,背心没有纽扣,也没有把下摆结在一起,单薄的衣襟挂在胸前,飘飘荡荡,胸前粉|乳|探手可及,腰间缠着同色丝带,丝带的两端勉强遮掩身下,走动时更是春色无边。

    “还可以。”周义点头道:“她们可有放刁吗?”

    “谁敢?”绮红拍一拍腰间的鞭子,摇头道。

    “秋菊这个小贱人呢?她可有犯贱吗?”周义看见秋菊了,她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样,驯如羔羊地站在前排,虽然看来已是贴贴服服,还是寒声问道。

    “她哪有这么大的胆子。”绮红笑道。

    “是吗?!”周义冷笑道。

    “秋菊,过来,告诉王爷这些日子你学了什么?”绮红道。

    秋菊踏前两步,站在周义身前,垂首低眉道:“奴婢上下前后三个孔洞都是供你作乐的,奴婢该怎样侍候你?”

    “净是那三个孔洞吗?”绮红不满似的说。

    “不是,只要王爷吩咐,要婢子干什么也可以。”秋菊低声道。

    “我要你吃鞭子!”周义森然道。

    “为什么?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为什么还要我吃鞭子?”秋菊着急地叫。

    “岂有此理,忘记了我怎样教你的吗?王爷要你吃鞭子,你便要乖乖的取来鞭子,献上去讨打,谁教你问为什么的!”绮红怒喝一声,掷下腰间皮鞭,抬手扔在菊脚下,道:“把鞭子呈上去。”

    秋菊身子一震,竟然战战兢兢地捡起皮鞭,跪倒周义身前,双手捧在头上,怯生生地说:“请……请王爷赐鞭。”

    此举完全出乎周义意料之外,随手接过鞭子,间道:“绮红,想不到这个小贱人如此听话,你是怎样教的?”

    “还不是使用这根鞭子。”绮红吃吃笑道。

    “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吃鞭子吗?”周义手握皮鞭,唬吓似的在秋菊眼前晃动道。

    “不知道。”秋菊哽咽道:“只要王爷喜欢便行了。”

    “因为你骗了我!”周义冷哼道,举鞭便往秋菊身上抽下去。

    “哎哟……!”秋菊厉叫一声,嚎哭道:“奴婢没有……奴婢何曾骗你……。”

    “她什么时候骗了你?”绮红莫名其妙道。

    “贱人,你是那里人?如何加入红莲教?”周义没有回答,鞭子虚空抽了一下,喝问道。

    “我……我本是南方余饶国人士,国破后……是……是教主救了我……我便入教了。”秋菊泣道。

    “圣姑是那里人?那里来的?”周义悻声道。

    “她……她说自己是天仙下凡,我……我可不知道是不是!”秋菊答道。

    “你们红莲教传道四方,就是为了帮助世人对抗天劫,是不是?”周义冶笑道。

    “是……是的。”秋菊点头不迭道。

    “贱人!”周义怒从心上起,皮鞭又朝着秋菊抽下去。

    “哎哟……呜呜……别打……痛……痛死我了!”秋菊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满地乱滚,不仅小背心掉了下来,缠在腰间的丝带也有点松脱,只见光裸的胴体染上几道红红的鞭印,其中一道还在胸前,难怪叫得呼天抢地了。

    “王爷,再打下去,会打坏她的。”绮红劝阻道。

    “打坏了也是活该,这个不识死活的小贱人如今还胡说八道,我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才老老实实说话。”周义骂道。

    “也不一定要用鞭子的。”绮红说。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可以使用毒龙棒的。”绮红答。

    “什么毒龙棒?”周义不解道。

    “你手里拿着的便是毒龙棒。”绮红笑道。

    “这是鞭子……。”周义忽地发觉鞭柄长约盈尺,粗如鸭卵,上边还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握在手里怪不舒服,恍然大悟道:“鞭柄便是毒龙棒吗?”

    “不……呜呜……我没有骗你……不要使用毒龙棒!”秋菊恐怖地缩作一团,悲声痛哭道。

    “她尝过毒龙棒没有?”周义问道。

    “尝过了,否则她怎会如此害怕。”绮红吃吃笑道。

    “可是把毒龙棒捅进滛洞里么?”周义怪笑道。

    “是的。”绮红诡笑道:“净是把这根庞然大物捅进去,已是叫她痛得要命,j像给巨人强j似的了。”

    “没有再大一点的吗?”周义不满似的说。

    “这根已经够大了,要是再大一点,恐怕会挣爆滛洞的。”绮红伸手在鞭柄上边册拨弄了一下,说:“而且毒龙棒厉害之处,其实不在棒子的大小。”

    “那有什么厉害?”周义奇道。

    “看。”绮红一手扶着周义手里的棒子,一手转动棒子的末端说。

    “咦……!”周义低哼一声,张开手掌,只见许多尖利的细毛,随着绮红手上转动,从棒身冒出来,待她继续转动了几下,棒子的顶端也吐出一束长毛,不禁大喜道:“原来如此!”

    “是不是很厉害?世上可没有女人能受得了的。”绮红笑道。

    “有趣,有趣!”周义怪笑道。

    “不要……求你不要……呜呜……我真的没有骗你的!”秋菊尖叫道。

    “还说没有么?那么你说,红莲教可是宋元索派来当细作的?圣姑可是为了复国才装神弄鬼。”周义森然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秋菊失声叫道。

    “我什么也都知道!”周义冷笑道:“只是要你亲口告诉我吧!”

    “我……。”秋菊顿时冷了一截,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章 马不停蹄

    春花在住宿的房间里坐也不是,立也不是,想外出走走,却知道除了外边的小杉园,哪儿也去不了。

    来到晋州差不多半月了,周义至今仍然没有回来,春花困处这幢毫不起眼的小楼里,心里的郁闷烦躁,与时俱增,可真后悔没有坚持与他一起进京。

    虽说身处王府,可是布置简陋,吃喝清淡不说,还没有下人侍候,与豫王周智的府第大相径庭,亦使春花不满。

    春花最气的却是没有自由,王府重地,周围全是守卫,出入不易,也不许四处游荡,如果不是护送她前来的汤卯兔,曾经抽空领她外出游览,可说不出晋州究竟是甚么样子。

    汤卯兔还知道舂花带来的衣服不多,送来了许多新衣,内外俱备,还着人代为洗濯替换衣物,春花才少去许多烦恼,可是由于衣服给人洗濯,亦明白暂时无需使用,她可没有把红莲教的异药随身携带了。

    这个汤卯兔如此关照,也不是没有代价的,代价就是春花陪他睡觉,每隔一两天,他便会在小楼渡宿。

    春花可不明白自己为甚么如此不堪,要是周义不在,便会想起与他一起时的快活,以致在路上给汤卯兔乘虚而入。

    虽然汤卯兔没有周义那么强壮,却也能压下那恼人的欲火,一件秽两件也秽,没多久便习以为常了。

    与汤卯兔一起时,舂花也曾借机探问秋菊的消息,知道她给周义关起来,安全无虞,只是未经周义同意,可不能让她们见面。

    这两天汤卯兔可没有出现,春花有点心绪不灵,几番动念要门外的侍卫找他前来说话。

    胡思乱想之际,倏地有人推门而进,春花抬头一看,进来的竟然是周义,心里一惊,不禁暗叫惭愧。

    “我回来了,这里住得快活么?”周义脸带异色地走到春花身旁,笑问道。

    “还好……”春花本来是满腔委屈的,看见周义后,却奇妙地一扫而空,复念自己失身汤卯兔,可真对不起这个男人,更是歉疚。

    “这里太简陋了,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周义诡笑道。

    “甚么好地方?”春花纳闷道,暗念天下均知周义为人节俭,哪有甚么好地方。

    “去到你便知道了。”周义取出一块黑巾,神秘地说:“但是你要蒙着眼睛,去到那里,保证叫你大吃一惊的。”

    “要是蒙上眼睛,人家如何走路?”虽然春花口中抗议,却是大感有趣,还自行把黑巾绑在眼上。

    “我会带路的。”周义检查了春花的蒙眼黑巾,证实绑得牢固后,搂着她的纤腰说:“走吧。”

    “别走得太快呀。”春花顺势靠入周义怀里说。

    尽管眼里看不见,但是在周义的半拥半抱下,穿堂入室,接着还步下阶梯,而且越走越深,方悟那地方深藏地下,心里更添几分奇怪。

    终于走到平地了。

    春花发觉周围香气扑鼻,脚下软绵绵的很是舒服,分明铺满厚厚的地毡,看来到了地头,好奇地问道:“可是到了?”

    “不错。”周义扶着春花坐了下来,解开她的眼睛说:“你看!”

    春花张眼一看,发觉置身在一个布置奢华的大厅里,自己与周义坐在一张舒服得叫人不愿动弹的靠背椅子,忍不住左顾右盼道:“这是甚么地方?”

    “这是我真正的寝宫,是不是很漂亮?”周义问道。

    “是,真是漂亮……”春花赞叹一声,随即目定口呆,原来是看见十数个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女郎从堂后鱼贯而出,领头的年纪比较大一点,打扮诡异,手里还执着皮鞭,后边的女郎年轻貌美,手上却抬着一团以红布覆盖的物体。

    “领头的是这里的总管绮红,后边的全是侍候我的女奴。”周义介绍着说。

    “怪不得你没有成亲了,原来家里藏着这么多漂亮的女奴。”春花嫉妒似的说。

    “只有她们几个,可差得远了。”周义摇头道。

    “王爷,是她吗?她便是红莲教……的春花吗?”绮红踏土一步,问道。

    “准备好了。”绮红待众女把盖着红布的物体放在周义身前后,动手揭下红布说。

    “这……这是甚么?”看见红布下边的物体后,春花禁不住失声惊叫道。

    红布之下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郎,元宝般仰卧木台之上,手脚四马踬蹄地反缚身后,胸前的两个大肉球失控地起伏抖动,峰峦上那樱桃似的肉粒抖动得更是厉害,使人眼花撩乱,最羞人的却是大腿根处的肉洞,在灯光里纤毫毕现。

    女郎的身体一丝不挂,头脸却包裹着红布,掩盖了本来脸目,可是眼眶的地方湿了一片,当是流下来的珠泪。

    “这个贱人欺骗了我,所以我要把她当众惩处,以儆效尤。”周义冷冷地说。

    “她骗你甚么?”春花好奇道,想不到这个天下闻名的贤王,竟然会这样对付一个女孩子。

    “待会你便知道了。”周义若有所指道:“我最痛恨别人骗我,要是骗了我,一定没有好下场的。”

    “哪里有人敢骗你。”春花芳心剧震,怯生生地说。

    “王爷,可以动手了么?”绮红问道。

    “动手吧,听清楚了,我要她受最多的罪,吃最大的苦头,要她生不如死,看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骗我!”周义怨毒地说。

    “要她吃苦受罪不难,难是难在要她生不如死。”绮红在木台旁边坐下,把玩着女郎胸前那两团正在颤抖的奶子,叹气道:“否则可以把她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再撒下盐巴,一定能痛死她的。”

    “死便死了,死了这个,我还有这个。”周义发狠地紧抱靠在怀里的春花说。

    “她青春年少,也有几分姿色,要是弄死了,岂不浪费?”绮红扭捏着峰峦的颗粒说。

    “那么你有甚么主意?”周义点点头,问道。

    “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亦是最脆弱的地方,从那里入手,保证能使她苦不堪言,生不如死。”绮红手往下移,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

    “可是使用毒龙棒么?”周义笑道。

    “毒龙棒能使她永远受罪,太歹毒了。”绮红摇头道:“再说,刚才你答应她要是吐实,便不会使用毒龙棒,可不能出尔反尔的。”

    “谁知她还有没有胡说八道!”周义冷哼一声,不解道:“我看毒龙棒最多是弄得她皮破血流,伤愈了便是废人一个,为甚么说能使她永远受罪?”

    “如果在伤口擦上蝽药呢?”绮红森然道:“当年怡香院曾经以此整治一个跑了三遍的女孩子,待她伤愈后,还是日夜发痒,结果要每天接待三四十个客人,才可以煞痒,不是永远受罪吗?”

    “……”蒙脸女郎当是听见了,身体没命扭动,喉头里“荷荷”哀叫,该是害怕得不得了。

    “原来如此,好极了,待会要是证明她还是没有说出实话,可要让本王见识一下。”周义拍手笑道。

    春花虽然不大明白他们说甚么,却也听得心惊肉跳,奇怪周义为甚么会变得如此残忍。

    “其实除了毒龙棒,还有许多奇滛绝巧的滛器药物,也能使她生死两难的。”

    绮红笑道。

    “有些甚么?”周义追问道。

    “拿烈女滛妇箱过来户。”绮红扬声道。

    “甚么?”看见一个女郎取来一个红木箱子,周义愕然道。

    “里边盛着的东西全是用来对付烈女滛妇的,所以叫烈女滛妇箱。”绮红打开盖子说。

    “羊眼圈……缅铃……白绫带子……”周义一一检视,认得了几件,其他大多不知是甚么,随手捡起一件奇怪的东西,问道:“这是甚么?”

    “这是寻幽夹子,用来张开马蚤岤的。”绮红答。

    周义低头细看,发觉夹子是两块二指宽的竹片,其间连着铁环,使一端合在一起,另一端却老大张开,心念二动,走到女郎身畔,把合在一起的一端朝着裂开的肉缝插了下去道:“可是这样吗?”

    “是的。”绮红答应声中,蒙脸女郎的喉头里却发出凄厉的惨叫。

    原来周义的大手握着肉洞外边那两块张开的竹片,手上使劲,便把藏在里边的竹片张开,自然使她痛得厉害了。

    “这又如何?”周义不明所以道。

    “你手上放松一点……是了,从铁环中间望进去,便可以看到她的花心了。”

    绮红指点着说。

    “……唔……是看到了,看到又怎样?”周义皱眉道。

    “你们男人不是最爱看女儿家的马蚤岤么?”绮红笑道:“连最隐蔽的花心也看得一清二楚,她还有甚么秘密。”

    “还有甚么?”周义放开夹子,继续检视箱子里的东西,竟然找到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红烛,奇道:“这红烛可有特别之处吗?”

    “没有特别,不过是寻常红烛吧,燃点后便可以照明的。”绮红吃吃娇笑道。

    “那么放在箱里干么?”周义问道。

    “当然是用来燃点的……”绮红伸手接过,手握红烛,点拨着女郎的小腹说:“用她做烛台,却是香艳。”

    “如何当烛台?”周义若有所悟道。

    “就是这样……”绮红手往下移,红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