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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第12部分阅读

听过兽戏团,对百兽门也一无所知,但是手下还有人知道的,召来一问,便解答了周义的问题。

    据知百兽门本来定居南方的南阳国,不知如何,开罪了当时的国主,惨遭屠杀,后来南阳国为宋元索所灭,过了几年,便听到宋军多了一队猩猩兵,该是百兽门感恩图报,投靠了宋元索。

    这番话解释了绿衣女冷翠给宋元索当细作的原由,至于她是不是为圣姑所救,却是不重要了。

    谈了大半天,玉树太子已是疲惫不堪,周义也知趣地告退,这一趟玉树可没有再命四婢侍候了。

    周义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人寐,不是为了还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而是反覆思量这两天从玉树口里得到的情报,发觉宋元索该是前所未有的大敌,要征服南方,恐怕不是想像中那么容易。

    苦苦思索之际,门外忽地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周义暗叫奇怪,朗声问道:“什么人?”

    隔了一会,终于有人推门而进了。

    周义坐了起来,转头看去,只见思棋身穿翠绿色丝衣,怯生生地站在门旁,在灿烂的月色下,动人的曲线载单薄的丝衣里约隐约现,使他血脉贲张,周身发烫。

    “是你?”周义定一定神,问道:“找我有事吗?”

    “王爷……!”思棋嘤咛一声,羞人答答地轻栘莲步,走到床前,垂首低眉道:“婢子……婢子是来侍候你的。”

    “我已经上床,不用侍候了。”周义摇头道。

    “婢子……婢子就是来侍候你睡觉的。”思棋涨红着脸说。

    “是太子的意思吗?”周义问道。

    “是……不……是婢子……婢子想侍候你。”思棋俏脸低垂,差不多贴在胸脯上说。

    “为什么?”周义笑道。

    “你……你救了婢子一命,婢子无以为报……。”思棋嗫嗫道。

    “小事一件,你别放在心上。”周义摆手道。

    “你……你是不是……嫌弃婢子……的身子不干净……?”思棋泫然欲泣道。

    “不是,当然不是。”周义摇头道。

    “婢子已经洗了许多遍……呜呜……婢子可以再洗的……!”思棋饮泣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义按捺不住,伸手把思棋拉入怀里,柔声道:“你也无需如此的。”

    “不,我要!”思棋埋首周义胸前,低声道。

    “刚才谁和你在外边说话?”周义温柔地揩抹着思棋脸上的泪水,问道。

    “是思琴……。”思棋嗫嚅道。

    “为什么她不进来?”周义笑问道:“害怕什么?可是害怕我吃了她吗?”

    “她……可要叫她进来吗?”思棋抬头问道。

    “不,不用了。”周义可不想露出色鬼似的本来脸目,道:“有你便行了。”

    “王爷,你……你肯要我吗?”思棋患得患失地说。

    “你真是愿意吗?”周义问道。

    “愿意……婢子愿意的!”思棋急叫道。

    “你的身体复原了么?”周义抚摸着酡红的脸蛋说。

    “我……我没事……。”思棋淒然道。

    “这些天你一定吃了许多苦头了,还是多歇两天吧。”周义言不由衷道。

    “你还是不要我……。”思棋蓦地悲从中来,在周义胸前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谁说我不要你。”看见思棋哭得如此伤心,周义不再客气了,一手捧着粉脸,低头舐去睑上的泪水,另一手却把腰间的衣带解开。

    “婢子……婢子该怎样侍候你……?”思棋使劲地抱着周义,不知是惊是喜道。

    “那么你是怎样侍候你家太子的?”周义揭开丝衣下摆,手掌探了进去说。

    “我……我没有……。”思棋呻吟道,想不到周义的人手竟然直扑禁地,覆在骑马汗巾上面轻搓慢揉。

    “那么你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周义暗念如果玉树没有碰过她,那么她的童贞当是毁在张贵手里,难怪此女如此伤心了,心里暗叫可惜。

    “王爷……。”思棋忽地发觉腹下一凉,知道汗巾已经给周义扯了下来,禁不住惊叫一声,含羞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周义可不着忙,抽丝剥茧地脱掉思棋的衣服,把她变得好像初生婴儿似的不挂寸缕,然后使出调情手段,手口并用地在那青春焕发的身体态意逗弄。

    不用多少功夫,思棋便已娇吟大作,控制不了自己地在周义怀里蠕蠕而动。

    周义伸手往思棋的腹下探去,发觉大腿根处春水滛滛,仿如泽国,知道这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子已经情动了,可不想多作耽搁,自行脱掉裤子,翻身爬了上去。

    没料周义只是把葧起的鸡笆抵在肉缝上磨弄了几下,思棋便恐怖地大叫起来,奋力挣扎。

    “思棋,要是你不想,便不要勉强了。”周义叹气道。

    “呜呜……我……我害怕……!”思棋泣道。

    “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周义抚慰道。

    “我已经招供了……呜呜……那个狗贼还……强j了我……痛死我了……!”

    棋嚎啕大哭道。

    “别再难过,他已经得到报应,以后我会疼你的。”周义低头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王爷……!”思棋感动地抱着周义的脖子叫。

    周义乘机把舌头送了进去,在思棋的口腔里游走,然后熟练地与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这缠绵的一吻,使思棋心神俱醉,迷迷糊糊之间,感觉那根硬梆梆,火辣辣的r棒在大腿根处团团打转,使她通体酥麻,彷如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动了一动,没料那根r棒却乘虚而入,慢慢地挤了进去。

    “呀……!”思棋呻吟一声,却没有抗拒,只是咬紧牙关,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忍受着火棒一寸一寸的进去。

    “痛吗……?”周义进去了一半,便止步不前,问道。

    “不……不痛……。”思棋低声说,感觉下体涨满,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满足。

    “那么我动了……。”周义吸了一口气,便开始抽锸起来,可是还是小心翼翼,害怕弄痛了牠。

    翌日,为免尴尬,思棋死活也不答应同行,周义唯有独自前去与玉树见面。

    见到玉树后,虽然周义装作若无其事,但是包括玉树在内,人人脸露异色,思琴等二婢更掩嘴偷笑,也是叫人难堪。

    周义也顾不得许多了,厚着脸皮继续道出心里的问题,玉树亦不厌其详地逐一解答。

    “贤弟,谢谢你了,要是将来能打败宋元索,你是居功至伟。”周义衷心道。

    “这是什么话!我就是希望你能杀掉宋元索,给我报仇,那时我给你做牛做马也可以。”玉树嗔道。

    “宋元索如此强横,要打败他,要多花时间准备,不是三朝两日能办得到的。”

    周义叹气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用兵?”玉树着急道。

    “我要回去报告父皇,待他决定。”周义答道:“不过……。”

    “不过什么?”玉树追问道。

    “我的弟弟宁王急于立功,却没有把宋元索放在眼内,恐怕会轻举妄动,那便不堪设想了。”周义悻声道。

    “他不相信你的判断吗?玉树讶然道

    “他的主观甚强,决定了的事,绝不改变,谁也不相信的。”周义本来没打算告周礼,砌辞道

    “那怎么办?”玉树间道。

    “如果他真的进攻,你千万要置身事外,以免殃及池鱼,然后尽快通知我。”

    周义正色道。

    “知道了。”玉树点头道:“但是如何才能找到你?”

    “我回去后,便留下几个侍卫作信差,他们当能找到我的。”周义答道。

    “你……你什么时候回去?”玉树淒然道。

    “我打算明早动身……。”周义说。

    “这么快?!”玉树呆了一呆,泪盈于睫道。

    目睹玉树真情流露,周义也是感动,费了不少唇舌,说尽好话,也许下诺言,才让他愁肠略解,接受周义要赶着回去的现实。

    周义踏上归途了。

    正陵原来有秘道直通江畔的峭壁之下,周义等无需多费气力便能登船,玉树亦能领着四婢和几个亲信亲自相送,人人依依不舍,说不尽的离愁别绪,玉树和四婢还泪流满脸,哭个不停。

    尽管明白玉树等情深意切,但是如此难舍难离,却使周义大不自在,担心他逾越了兄弟之情,那便糟糕了。

    玉树的眼泪使周义心里暗生疙瘩,四婢的眼泪却使他心猿意马,看来要是他日重来,思棋以外,其他三婢也会乖乖的自动献身。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周义回到豫州了,先找柳巳绥查问兽戏团的动静,知道他们还是留在大钟山后,才返回豫王府。

    见到周义回来,除了周智热情招待,圣姑闻讯也领着春花前来接风,最失态的是春花,竟然当着众人面前扑人周义怀里,抱着他撒娇卖嗲,看来是春风散发作了。

    周智当夜便要给周义接风,周义于是返回居住的独院沐浴更衣,春花也理所当然地随他同去。

    “王爷,可知道人家多么惦着你吗?”春花靠在周义的怀里说。

    “真的吗?”周义笑道。

    “当然是真的,身体也消瘦了。”舂花幽幽地说。

    “惦着什么?”周义捉狭地说:“可是惦着我的大鸡笆”。“

    “是……。”春花粉睑一红,竟然聒不知耻地探手便往周义的裤裆掏下去。

    “看看你瘦了多少……。”周义动手剥下春花的衣服说,暗道汤卯兔的春风散看来能挑起她的春情,且看能不能使她吐实了。

    “婢子自己脱吧……。”春花自行解开衣带说。

    “怎么这么多口袋的?”周义掀开衣襟,看见衣内有许多口袋,纳闷似的说。

    “是……是用来盛载零碎的东西的。”舂花嗫嚅道。

    “盛着什么?”周义明知故问道。

    “没什么。”春花含糊地说,手里赶忙把里里外外的衣服脱下来,放在一旁。

    “告诉我,你们的法术是真的吗?”周义叹了一口气说,看来春风散是没有用了。

    “真的……是真的。”舂花随口答道。

    “没有骗我吧?”周义把玩着春花的奶子说。

    “婢子怎会骗你。”春花不想多说,爬到周义身下,熟练地脱下他的裤子,旎声道:“婢子要吃大鸡笆!”

    周义在豫州逗留了两天,暗里留下柳巳绥监视兽戏团的动静,便带着春花和一众侍卫回京述职,行前还答应圣姑尽力说服英帝,让他知道大劫逼近眉睫,容许红莲教传道救人。

    走到半路,周义却命汤卯兔护送春花返回晋州,尽管春花不大愿意与周义分手,最后还是只能从命。

    由于周义离京时,是伪装返回晋州休养,所以抵京时,没有张扬,悄悄回到王府,随即召来魏子雪,查问朝廷的近况。

    “王爷去后,京里没有什么大事,前两天却传出青菱公主将会下嫁刘方正的消息,不知是真是假。”魏子雪答道。

    “刘方正?”周义怔道。

    “不错,他是京卫的副将,据说与太子过从甚密……。”魏子雪点头道。

    “刺客之事如何?”周义冷哼道。

    “有一个人很是可疑。”魏子雪皱眉道。

    “什么人?”周义问道。

    “是太子妃瑶仙。”魏子雪沉声道。

    “是她?你有什么证据?”周义愕然道。

    “就是没有证据。”魏子雪叹气道:“可是属下把当日出席婚礼的宾客下人,也包括守卫的侍卫,遂一调查,查出其中十八人来自南方,能够有机会下手的只有瑶仙,拜堂前,她还与一个喜娘打扮的女人走进新房,出来时却是独自一人,那个喜娘很有可能便是刺客乔妆的。”

    “你是说她与喜娘杀了新娘,再由喜娘假扮新娘与我拜堂吗?”周义不解道“但是喜娘是伴着新娘出来的,那不是少了一个人吗?”

    “那天喜娘不是整天伴着新娘,而是不住的出出入入,门外的守卫也记不起瑶仙进去时,原来的喜娘是不是还在新房里,新房里可能已经有一个喜娘,才没有让人发现。”魏子雪解释道。

    “你可有禀告父皇吗?”周义问道。

    “属下还没有请示王爷,焉敢胡乱说话,可是近日皇上好像有点不耐烦,三朝五日,便召属下前去查问。”魏子雪答道。

    “很好,明天你随我入宫,当面奏禀吧。”周义满意地说。

    “瑶仙有名有姓,也查不到她的来历吗?”听罢魏子雪的报告后,英帝不满似的说。

    “她无亲无故抓纵加故,两年前独自一人进京,投进春风楼卖唱,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但是她长得漂亮,也许轩人会认得的,臣已经派人南下追查,看看有没有人记得见过牠,可是……。”魏子雪惭愧道。

    “可是什么?”英帝追问道。

    “可是人海茫茫,此举无异缘木求鱼,能不能找到线索,实在难以逆料。”

    周义接口道。

    “怎样也要设法的。”英帝愠道。

    “此事你要严守秘密,万万不能泄漏出去,知道吗?”

    “是,臣领旨。”魏子雪凛然道。

    “退下吧。”英帝叹了一口气道:“这趟可辛苦了你,有此成绩,也是难得。”

    魏子雪谢恩退下后,周义便把南行的发现报告英帝,从兽戏团说到红莲教,以至从蟠龙国的遗民口里获悉宋元索的实力,一一道来,只是由于另有图谋,不尽不实,可是其间英帝每每在关键之处提问,应对也大是吃力。

    获悉兽戏团和红莲敦俱是宋元索的细作后,英帝可没有感到惊讶,也同意周义的提议,不动声色,暗里派人严密监视,装作蒙在鼓里。

    “我也料到宋元索绝不简单,倒没想到他的实力如此雄厚。”听罢周义报告有关南朝的实力后,英帝沉声道:“你可有告诉礼儿,让他有所准备吗?”

    “没有。”周义暗念父皇看来也知道不少南钥的国情,却没有对周礼透露,该是别有用心,灵机一触,老实地说。

    “为什么不告诉他?”英帝皱眉道。

    “一来是这些情报未经证实,恐怕贻误军心,反为不美,二来声宋元索暂时该不会胡来,只要三弟不轻举妄动,便可保无虞,要是能诱他来攻,更可以以逸待劳了。”周义答道。

    “以逸待劳?宋元索会中计吗?”英帝问道。

    “宋元索野心勃勃,岂会甘于俯首称臣,只要准备完成,一定耐不住的。”

    周义沉吟道:“问题是我们能不能及时作好准备,以及设法化被动为主动。”

    “不错,我们要化被动为主动!”英帝击节讚赏道:“义儿,这两年来,我派往南方的细作不少。他们送回来的情报还没有你走一趟这么多,这么详细,很好,你干的很好。”

    “儿臣只是因缘际会,托父皇的鸿福吧。”周义谦逊道。

    “不,如果你不是胆大心细,智勇双全,焉能臻此。”英帝老怀大慰道:“义儿。你要多多费心,给为父分忧呀。”

    “是,儿臣会尽力的。”周义暗喜道。

    父子两人秘密谈了三天,周义便静悄悄地离京,动身返回晋州,看他春风满脸,心情极佳,当是大有收获了。

    “王爷,这几个月晋州太平无事,也没什么可以报告的。”李汉出城相迎,伴着周义返回王府,简明地报告道:“只是莫太常先后派人送来了几封信,那些信在你的书房,不知京里发生了什么事。”

    “那有什么事,不过是他的儿子当不成驸马吧。”周义哂道,暗念妹子青菱挑了刘方正作驸马,也许是此次进京唯一不遂意的事。

    本来青菱嫁给那一个也没关系,但是据悉刘方正是太子妃瑶仙推荐,太子周仁大力撮合,却使周义心里生出疙瘩。

    “原来是这样吗?”李汉没有多说,改口道:“汤卯兔回来许多天了,他带回来的女孩子也给软禁起来,可要召他前来见面吗?”

    “不,我要先好好地整治秋菊那个小贱人,再来对付她。”周义狞笑道。

    周义结果没有立即前往秘宫,原因是绮红着人传来消息,请他给予一顿饭时间更衣准备,遂觑空给莫太常回信,表面是好言安慰,事实是煽风点火,使他记恨太子。

    着人送把信送出后,估道绮红也该更衣完毕,于是动身入宫,没料宫里还是静悄悄的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