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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第10部分阅读

    义恼道。

    “王爷……婢子不要籐条……要你的大鸡笆……”春花无耻地说。

    “那么这籐条用来干么?”周义的籐条指点着平坦的小腹说。

    “那是用来惩治婢子的,可是婢子又没有犯贱!”春花幽幽地说。

    “我喜欢,行吗?”周义悻声道,籐条直趋微分的肉缝说。

    “那……那么请你慢慢的捅进去,不要弄痛人家呀。”春花重行高举粉腿,手握足踝,怯生生地说。

    “不会弄痛你的。”周义脸色转霁,慢慢把籐条捅进肉洞里说,心里却想此女卑躬屈膝,委曲逢迎,当是希望自己迷上了她。

    “……慢……慢一点。”春花可怜巴巴地叫。

    “弄痛了你么?”周义笑道,却没有住手。

    “一点点……”春花秀眉频蹙道。

    “到底了没有?”没多久,周义发觉籐条已经不能再进,虽然没有继续捅进去,却转动着手腕说。

    “到了……”春花颤声答道,籐条深藏体里,末端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着洞岤深处,可真难受。

    “你的滛洞该有十寸深……”周义讪笑似的说:“可是里边有点儿松……”

    “啊……王爷……你……你弄得人家很痒……”舂花娇吟大作道。

    “是吗?怎么没有滛水流出来的?”周义可没有住手,籐条继续肆虐道。

    “快了……快要流出来了……给我……婢子要你:”春花发狠地抓着足踝叫。

    “我会给你的……”周义吃吃怪笑,抽锸着手里的籐条,果然带出了点点晶莹的水点。

    “王爷……别再戏弄人家了……王爷……饶了婢子吧……人家可真耐不住了。”春花哼唧着叫。

    “还没有开始,便要讨饶吗?”周义笑嘻嘻地抽出籐条说,只见靠近末端的一截已经湿透了。

    “人家痒嘛!”春花不知羞耻地叫。

    “那么这里痒不痒?”周义把籐条往下栘去,点拨着屁眼说。

    “呀……痒……痒得很!”春花气息啾瞅地叫。

    “这里给人干过了没有?”周义把籐条末端抵着红彤彤的菊洞说。

    “没……没有。”春花喘着气说。

    “我给你开苞好吗?”周义诡笑道。

    “开什么苞?”春花不明所以,可是才说了一句,便尖叫起来,原来籐峰竟然强行闯进后庭。

    “给你的屁眼开苞嘛。”周义手上使力,籐条蜿蜒而进道。

    “哎哟……痛……那会痛死人的!”春花哀叫道。

    “要是不痛,怎算是开苞。”周义怪笑道。

    “不……不要……那里不能给婢子驱魔的。”春花感觉屁眼痛得难受,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我却喜欢呢!”周义使劲把籐条往里边捣进去说。

    “喔……你……你也喜欢?”春花冷汗直冒道。

    “还有谁喜欢走山路?”周义大奇,抽出籐条道。

    “豫王……豫王也喜欢的!”舂花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放开足踝,探手身后搓揉着说。

    “你怎么知道?他也要给你开苞吗?”周义大笑道。

    “不……是……是冬梅告诉我的。”春花嗫嚅道。

    “他还喜欢什么?”周义笑问道。

    “他……他还喜欢冬梅叫床。”春花答道。

    “你叫不叫没什么大不了,我喜欢你吃。”周义眼珠一转道。

    “吃……”春花怔道。

    “是,吃这个。”周义把湿漉漉的籐条送到春花唇旁说。

    “……我……我不大懂……”春花粉脸一红,说。

    “不懂便要学了!”周义哈哈一笑,自行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笆,蹲在春花头上说:“吃吧!”

    尽管已非完璧,偶然还要牺牲色相,春花的床笫经验其实不多,看见那根擂浆棍似的r棒在眼前耀武扬威,芳心不禁卜卜乱跳,然而此刻箭在弦上,也不容说不了,唯有强忍上边散发着的古怪和使人倒胃的气味,把那腌臢的鸡笆含入口里。

    春花的口技还算中规中矩,吃不了多久,周义已是欲火如焚,搁下把她尽情羞辱的打算,推开了螓首,滛笑道:“念你还算听话,便让我给你驱魔吧。”

    “……谢王爷。”春花舒了一口气,翻身躺在床上,暗里吐了一口唾沫,没料还是给周义看见了。

    周义瞧在眼里,也不造声,三扒两拨脱掉身上剩余的衣服,便饿虎擒羊般扑下去。

    “乐够了没有……”周义趴在春花身上,喘息着问道。

    虽然已经得到发泄,周义还是让开始萎缩的鸡笆深藏肉洞里,继续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那种挤压的感觉,可真美妙无比。

    “够了……你……你真好……”春花气息啾啾地说。

    春花就是不答,周义也知道答案,更知道她没有胡诌,因为在周义的全力鞭挞下,春花已是高嘲迭起,浪叫连连,数不清泄了多少次。

    事实春花亦真是快活,至今仍是回味无穷,没想到这个陌生的男人如此强壮,暗藏心底里的委屈不仅一扫而空,还奇怪地生出希望与他永远在一起的念头。

    “以前可有男人让你这样快活么?”周义间道。

    “没有……没有人及得上你!”春花梦呓似的说,可忘记了自己伪称丧夫后,便加入红莲教,此后便没有其他男人了。

    “你入教多久了?”周义随口问道。

    “十多年了,我七岁……”春花蓦地发觉不妥,立即住口。

    “你七岁便入教了吗?”周义问道。

    “不,我是说七岁……七岁时便去过圣姑主持的法会,她那时已经四出传教了。”春花勉强圆谎道。

    “圣姑究竟有多大年纪?”周义没有追问下去,改口问道。

    “婢子下知道,不过有些老人家许多年前见过她,据说那时和现在没有分别。”春花答道。

    “她的法术很高吗?”周义继续问道。

    “是的,圣姑是天仙下凡,上天下海,超脱生死,无所不能的。”春花念书似的说:“其实最重要的是入教后,如果能依她的说话修行,便能逃过天劫。”

    “天劫?!”周义冷哼道,暗念她的说话与秋菊的供辞如出一辙,可不知说了多少遍。

    “天劫来临时,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人畜难逃,玉石俱焚的。”春花叹气道:“王爷,现在很晚了,明天婢子再告诉你吧。”

    “好吧。”周义脱身而出道。

    “婢子去打水给你洗一下吧。”春花坐了起来道。

    “不用打水。”周义笑道:“你给我用嘴巴清洁便是。”

    “嘴巴?”春花失声叫道。

    “不错,弄干净后,我便要让你乐多一趟。”周义点头道。

    “你……你不累吗?”春花难以置信道。

    “累也要干的,还要c你四十八趟才能驱走心魔,要是一天一趟,我那能耽搁这么久。”周义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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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煦的阳光穿过窗户落在床畔时,周义也从假寐里张开眼睛,看见窗外阳光普照,知道又是晴朗的一天。

    南方的天气真不错,要是晋州,这时还是日短夜长,天气寒冶,也许在夏天到来前,还会下一两场大雪。

    色毒更是糟糕,这个时间,安琪也该起床了,没有自己与她一起,她总是大清早便起来练功的。

    身旁的春花仍然熟睡如死,看见她的嘴角染着一点干涸了的秽渍,周义便想笑,经过昨夜的调教,这个小妖女以后该不敢糟蹋自己的龙子龙孙了。

    春花这个小妖女为了要自己拜倒裙下,不惜千依百顺,大灌迷汤,结果不仅给自己c得呼天抢地,死去活来,事后还要用口舌清理,也真费煞苦心。

    发现圣姑和红莲教的图谋后,周义相信她们并非真心效忠宋元索,暂时不会构成大害,如果能善加利用,说不定还会有意外的收获,于是决定虚与委蛇,隐忍不发。

    要善加利用,必须首先弄清楚她的的底细,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要是在晋州,当能让秋菊和盘托出,反复思量,看来要从春花人手了。

    周义思索着如何让春花吐实时,窗外突然传来三声弹指的声音,知道亲卫有急事报告,于是干咳两声,着他们在外等候,便动身下床。

    “王爷……”春花嘤咛一声,张开了惺忪睡眼,原来周义一动,便使她从睡梦中醒过来。

    “睡吧,不要管我。”周义穿上裤子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舂花坐了起来,问道。

    “可是想我早点回来给你驱魔吗?”周义笑道。

    “你还要折腾人家吗?”春花嗔道:“婢子只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圣姑有没有空给你指点迷津。”

    “她很忙的吗?”周义皱眉道。

    “她要四出传道的,今天她该往大钟山的慈云庵说法,要晚上才有空。”春花答道。

    “我只是外出游览,见识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那时也该回来了。”周义点头道。

    “你要是有空,可以前去看看的,慈云庵就在山下,不用上山的。”春花说。

    “好吧。”周义答应道。

    出到外边后,汤卯兔早已倚门等候,原来跟踪兽戏团的柳巳绥已经抵达豫州,但是受了伤,此刻在客栈休息,看情形是伤在兽戏团那此天手里的。

    周义大皱眉头,赶忙率众前往,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柳巳绥真是为猛兽所伤,却无法肯定是不是兽戏团所为,幸好伤的不重,才能回来报信。

    原来柳巳绥以潜踪隐形之术,跟踪绿衣女等来到豫州,发现她们走进城外大钟山的一个原始森林,遂尾随查探,不料林里有许多猩猩猛兽,叫人避无可避,结果为一头猛虎抓伤手臂,要不是他的武艺高强,还身披隐形斗篷,恐怕跑不了。

    “大钟山?”周义沉吟道。

    “属下刚才问过小二,他说大钟山本来是猛兽众居之地,死了几个猎户后,便没有人有胆子往那里狩猎,为免无谓死伤,年前官府还严禁闲人上山哩。”一个亲卫说。

    “我看兽戏团的巢岤就在林里,那些野兽或许便是他们饲养的。”柳巳绥气愤地说。

    “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又要涉险吗?”众卫急叫道。

    “我不是上山,是去听圣姑说法。”周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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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义等去到慈云庵时,法会已经开始,庵里挤满了人,全是大钟山周围的猎户佃农,他们唯有站在外围观看。

    圣姑还是头戴面具,一身道袍,坐在台上说法,此时说的是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什么若然不报,时辰末到,什么今生不报报来生,什么万恶滛为首,百行孝为先等老生常谈,与当日秋菊在晋州说法时没有多大分别。

    要有不同的是圣姑说的是要忠君爱国,没有像秋菊说的什么唯圣姑独尊。

    然后圣姑便展示法术了,空中取火,隔空取物,无中生有等也不算稀奇,她还把一双白皙皙的玉手放进滚烫的油钟里,足足有一盏茶时间,叫人目定口呆,难以置信。

    圣姑接着一扭头,脸具便不见了,现出那张美艳如花的粉脸,瞧得众人目不转睛,啧啧称羡。

    奇怪的是人群里有些人好像视而不见,频频查问旁人他们看见什么,竟然齐声起哄。

    圣姑又发话了,说什么恶念迷心,便会目迷五色,难睹真容,要不从此澄心静虑,定遭天谴。

    这时有人发现那些自称看不见圣姑芳容的,俱是平素欺压良民,为祸乡里的恶棍,不禁窃窃私语,交相谴责。

    圣姑随即道出天劫之事,听得众人心惊肉跳,特别是那些恶念迷心的恶棍,纷纷求恳躲避天劫之法,结果自然有许多人加入红莲教了。

    周义等也在众人立誓入教时,悄悄离开,动身返回客栈。

    “你们见到圣姑的样子吗?”周义问道。

    “她长的真美。”众亲卫答道。

    “奇怪,怎会有些人看不见的?”周义不明所以道。

    “他们也看见的,只是装作不见吧。”汤卯兔笑道。

    “装作不见?”周义恍然大悟道:“对了,他们一定是串通的。”

    “正是如此,不过她变脸变得倒快,我运足目力,也看不出破绽。”汤卯兔说。

    “要是容易找到破绽,红莲教也不会如此兴旺了。”周义叹气道:“此女妖女如此诡计多端,三扒两拨,便骗得那些愚夫愚妇头昏脑转。”

    “我们可要揭穿她吗?”柳巳绥问道。

    “不,暂时不要理她,我自有主意。”周义摇头道:“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们先回豫王府,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样。”

    第五章 虚与委蛇

    返回豫王府时,周义等途经入山的道路,果然发现周智立下告示,以野兽为患,严禁入山,便要查清楚这是他的本意,还是受人唆使,要是后者,此人大有可能与兽戏团串通,以免暴露他们的巢岤。

    周义回到王府,正考虑是不是邀周智一起用膳,孰料见到春花伴着周智和一个衣着华丽,年青美貌的女郎从自己居住的独院走出来。

    “二哥,你回来了。”周智迎了上来说,春花和那个女郎亦腼腆地检衽行礼。

    “有事找我吗?”周义愕然道。

    “没什么。”周智笑道:“晚上我约了圣姑一起用膳,专诚邀你参加的。”

    “好吧,我洗完脚便来了。”周义爽快地答应道。

    “我等你。”周智点点头,把身后的艳女郎拉到身前道:“还有,她便是冬梅,待会也让她给你叩头吧。”

    “不用客气了。”周义早已猜到,摆手道:“要是宴会没有其他人,我便与春花一起去吧。”

    “没有,就是我们几个。”周智笑道。

    目送周智和冬梅离去后,春花柔声道:“王爷,请你歇一下,婢子现在去端水,侍候你洗脚。”

    “不洗脚了……”看见春花穿着一身绣花的黛绿色衣裙,更见娇俏动人,周义蓦地欲火大动,笑道:“我要洗澡,看看有没有容得下两个人的澡盆,我们一起洗。”

    “是……”春花粉脸一红,含羞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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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呀……不行了……啊……婢子又来了!”春花发狠地抱着周义的脖子叫,身体疯狂似的扭动,随着她的扭动,水花飞溅,澡盘里的浴水便汨汨落在地上。

    庞大无比的澡盆已经没有多少水了,春花蹲坐周义身上,柳腰在他的扶持下,套弄着那一柱擎天的r棒。

    玉道里又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挤压着周义的鸡笆,使他说不出的畅快,看看天色已晚,周义也不再压抑自己了,手上捧着春花的腰肢,急剧地套弄了几下,便再她的体里爆发了。

    “哎呀……死了……美……美呀……”火烫的洪流疾射春花的身体深处,烫得她通体酥麻,尖叫不绝,控制不了自己地一口咬在周义的肩头上。

    周义终于发泄殆尽了,发觉玉道里的颤抖未止,知道春花还在陶醉在极乐的欢娱里,不是弄虚作假,灵机一触,突然生出一个刁钻的主意。

    “乐够了没有?”周义轻吻着搁在肩头的粉颈说。

    “够……够了……”春花梦呓似的说:“王爷……你……你真好!”

    “你是够了,我可没有哩。”周义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搓揉着肉腾腾的奶子说。

    “你……你不是已经……”春花不解道。

    “一次可不够的。”周义诡笑道:“忘记了昨夜你的嘴巴能起死回生吗?”

    “你是要把人家折腾死了!”春花不知是惊是喜道。

    “下来吃吧,看看你有没有忘记我如何教你的。”周义滛笑道。

    “现在可不行,圣姑也该到了,不能要她和豫王爷久等的。”春花腼腆道:“晚上你要干多少次也随你。”

    “好吧,那时可不许撒赖的。”周义大笑道。

    “你有气力便行了。”春花白了周义一眼,从澡盘爬起来,取过干净的浴巾说:“起来吧,没有多少时间了。”

    “现在不吃吗?”周义笑嘻嘻地站了起来道。

    “惹火了你怎么办!”春花嗔道,动手揩抹着周义身上的水渍说。

    “今天我走了一趟大钟山。”周义没有坚持,漫不经心道。

    “可有上慈云庵吗?”春花渴望地问道。

    “去了,也听了圣姑说法。”周义答道。

    “她是不是很有道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