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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的恋爱攻...第14部分阅读

清晰,歪歪扭扭地走进了宇文府里,而且门前的侍卫不仅沒有拦他,而且笑呵呵地扶着他进去。”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也是很明白的地方,听杨虎这样一说,柴绍好像有些明白了,但是神色还有些迷惑。

    婉儿惋惜地说:“我可以肯定此次施阴招的人就是宇文述,首先陷害爹娘让皇上对爹娘起疑心,然后又亲自去为爹娘求情,并且派人去民间传播他的做法,为他博得一个好名声,白脸与红脸全部都让他做了,这位老人真是不简单啊!”

    柴绍还是想不出來宇文述这样做的目的,他死皮赖脸地问:“宇文家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杨虎替婉儿说道:“禁军。”

    从一开始他就猜到了宇文述这样做的目的,可是杨虎沒有说服任何人的身份,所以他不能直接跳出來与柴家夫妇商讨,但是就是因为他的不起眼,杨虎才能在暗处做那么多事。

    杨虎常在民间游走,本來就比柴绍世故圆滑,柴绍沒有因为柴绍比他先一步想到目的而生气,相反柴绍做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婉儿清晰地说:“皇上已经猜疑柴家了,再有几个老臣添油加醋,柴家禁军统领之职肯定不保,宇文家不满足只有做后勤的权利,他们也想有更多的军事权利。”

    柴绍震撼地说:“这也太可怕了,宇文士及掌握着大隋最后一支能上战场的军队,如果宇文家在拿到禁军的统领之权,那宇文家将会在大隋一家独大。”

    “拥兵自重,真是可怕。”婉儿倒吸一口冷气,她再想如果宇文家起了反心,那大隋不是手到擒來。

    柴绍突然缓了一口气,想通了,他就放松下來了,他笑着说:“这样说來,爹娘沒有生命危险。”

    柴家毕竟是功臣,杨广是一个念及旧情的人,而且宇文述亲自來解释这只是一个误会,杨广很快就释放了柴慎与柴氏,只不过收回了柴慎的兵权。

    宇文述自告奋勇领下了禁军,杨广高兴极了,他说如果大隋再多几个像宇文述这样一心为朕考虑的人,大隋也不会变得如此不堪。

    第一百一十五章 柴家主要人

    一日过后,天空下起毛毛细雨,婉儿腻在房间里不愿意起床,小哲威特别嗜睡,就算柴绍在旁边弄出多大的声响,睡在婉儿旁边的小家伙沒有一点被惊动的样子,他一直平稳地睡着。

    小哲威这个样子让婉儿真不好意思怪罪柴绍,柴绍只是等待爹娘回家心急了罢了。

    婉儿坐起來,开始穿衣服,她对着柴绍说:“相公不要急,这个消息一定属实,你可沒有能力去劫狱。”最后婉儿刺激了一下柴绍,对于柴绍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來说,有时讽刺比劝慰要好得多。

    柴绍直接把婉儿的话忽略了,心中还是不安,他想一直待在这个下人住房里很难等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他还不如在柴府四处走走。

    于是柴绍拿起了墙角沒有用过的黑色大雨伞,义无反顾地走进雨天里,他的身影渐渐消失。

    婉儿叹息着,柴绍根本就沒有成熟,她不知道自己的相公何时能够成熟,能够成为一个稳重有担当的大男子,也许明天,也许明年。

    柴绍刚走,杨蝉就冲了进來,她笑得非常灿烂,在婉儿跟前说:“婉儿姐,刚才我哥哥又得到了新消息,老爷与夫人已经放出來了,他们现在正在回府的路上。”

    “小虎哥回來了吗?”婉儿问道,她已经把衣服穿戴整齐了,本想弄醒小哲威的,但是下不了手,所以只能让小哲威继续沉睡着。

    杨蝉自然而然地说:“沒有,哥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查。”她能如此自然只是因为她对哥哥的相信,杨虎的能力不容小怵。

    婉儿不再多问,下了床说:“小蝉妹,跟我出去在门口迎接老爷和夫人吧!”说着就抱起了还在睡觉的孩子,婉儿知道柴绍现在肯定也在大门口那里。

    杨蝉轻轻地扶住婉儿的手臂,然后顺手握住小哲威的脸袋,这小家伙该醒醒了。

    婉儿说道:“别弄醒他了,小孩子容易哭。把那最大的一把雨伞拿着。”婉儿指示着,她手里抱着孩子,不方便打伞。

    杨蝉很乐意为婉儿做事,她來到门口,先打开伞,让婉儿走进去,然后她们同步走进雨中,婉儿小声说:“这雨下得真不是时候,还有小虎哥到底在做什么,婉儿不知道啊!”

    杨蝉笑着说:“哥哥也沒有仔细与我说过,但他在我耳边提到过李密,想必是去探查李密的消息了。”这只是杨蝉的猜测罢了。

    婉儿欣慰地笑了,看來杨虎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柴绍的那一把黑伞在柴府大门口非常显眼,黑伞是一种沉重的感觉,而持伞之人却是急躁的气息,这种矛盾的画面幸好沒有许多人看见,不然柴府一定会被他人笑得不敢见人。

    婉儿与杨蝉來到了门前,柴绍沒有和他们说一句话,杨蝉本就不喜欢柴绍,她不会自动去招惹柴绍的,而婉儿不想和柴绍说话,心境不同,话语也不会相同。

    慢慢的,长安大街上,毛毛小雨中,有两个相互依偎的身影渐渐向柴府走來,柴绍展开了一个灿烂的笑脸。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进府内

    柴绍笑得沒有错,因为來人就是柴氏夫妇。

    他们还沒有走到柴府门前,柴府门前有一颗百年枣树,可惜早已不结枣子了。

    柴绍就听到柴慎在骂人,柴慎一脸愤怒地骂着宇文述:“那个老匹夫,仗着皇上宠信,不停地提升自己的实力,现在竟然恬不知耻地偷去我的禁军,这个阴险的家伙,我其实一直提防着,可是还是着了道。”

    柴氏在一旁和颜悦色地说着:“相公为皇上做了这么多的事,既然皇上让你回家养老,相公不如真的休息一段时间,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柴慎看见柴绍欢快地跑了过來,后面紧跟着神色依旧轻松的婉儿,柴慎心里的郁闷减少了许多,但他还是对柴氏说:“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那个老匹夫好看。他宇文家还想掌控长安城所有的禁军,痴心妄想,那些人也不是好相处宇文家族的人有一颗好果子吃了。嘿嘿!”

    柴慎阴险的笑了,在入大牢之前柴慎就与几位禁军好友商讨过,他们承诺一定会排挤宇文述的,他真想看一看那时候宇文述这张老脸会变成什么样子。

    “爹,娘,孩儿沒有能力就您们,孩儿真是惭愧啊。”柴绍眼角有些泪珠,他站在柴慎面前悲伤地说着,如果不是柴慎武功高强,柴氏夫妇的境遇真的很难想象。

    柴氏平静地说:“绍儿,人有大起大落,每件事都有利弊,你不用怪罪自己了。”

    在李家,柴绍觉得沒有亲情,在柴家,男人只会爱一个真正该爱的女人。

    婉儿盯了柴绍一会儿,就把目光放在柴氏的身上,柴氏应该有好几天沒有换衣服了,那舒适地绸缎布料上还夹带着牢房里的稻草。

    婉儿上前一步说:“娘,你和爹现在一定很劳累,牢房也是晦气的场所,所以婉儿为您们准备了热水,爹和娘可以去试试。”

    柴氏惊喜得剧烈摇动着柴慎的肩膀,女人爱美,人人皆知,古往今來,这可能成为了女子最容易具备的能力。

    柴慎无奈道:“我先不去了,我要和自己的儿子讨论柴府已经沒有下人了,婉儿就要靠夫人來照顾了。”他看见婉儿怀里的孩子了,知道婉儿的辛苦,所以让柴氏帮婉儿抱抱孩子。

    柴氏和婉儿离开了,杨蝉也跟着走了,柴慎小心翼翼地说:“绍儿,李家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们有可能反大隋吗?我柴家目前实力全无,恐怕不能帮李家了。”

    柴绍有些无奈,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父亲的问題,他慢慢地说:“李家还在内乱中,几位兄弟婉儿像仇人一样,然后……”

    “就了,不用再说了,我们进去。”柴慎不想听下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听的时候柴慎就会有一种气短的感觉。

    柴慎的兵权被收了回去,但是隋炀帝并沒有把柴慎变为平民,而是给了他一个散官,平时可以逍遥自在了。柴绍最后进入柴府大门的,他关上大门,内心愉快。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小蚂蚁

    柴慎对着老天,对着大地发泄一通后,心里陡然舒坦了,抱住身边的柴氏大声地赞叹着,说得妻如此,人生无憾啊!

    柴氏和柴慎都是老夫老妻了,但柴慎这一拥抱还是感到柴氏尴尬与不适。

    随后,笑脸再出的柴慎回了房,脸色红晕的柴氏看着聊聊几人的柴府,第一次感到了陌生。

    这种感觉对柴氏來说是一种新鲜感,柴府终于清净了,沒有那些人心不一的下人,柴氏也轻松许多。

    在柴府的后方有一块黑石,黑石上居住着一个动物家族,一群蚂蚁,这群蚂蚁里有一只小蚂蚁对人这种庞大的能够移动的怪物非常感兴趣,于是它开始了自己的征途,跨过高山,踏过沼泽,游过好长好长的大河,它到达了一只鞋子里面,它以为是一个巨大的山洞,里面会有许多宝物。

    不幸的是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而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蚁不能容忍的臭味,如果不是它饱经磨难,那么可能命丧此鞋了,它走啊走,走啊走,然后迷路了。

    柴绍从床上起來,伸了一个懒腰,幸福地摸了一下小哲威的小脸,然后穿上鞋子。

    当他正准备走动时,脚趾头处传來一阵阵痛,差点害得柴绍跌倒在地。

    柴绍把脚抽出來,痛苦地看见一只蚂蚁正在自己的脚趾头处耀武扬威,于是柴绍残忍地把那只蚂蚁活活捏死,口里还在说今天真的很倒霉。我们为这只勇于探索未知的小蚂蚁默哀。

    柴绍的脚趾头开始红肿,又有了酥麻的感觉,所以他只好休息一下,而且详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鞋子,看看里面还有沒有其他的小虫子。

    婉儿苏醒了,她问道:“起这么早,相公要去做什么?”昨夜两人并沒有熬得太晚,但是因为柴慎太过高兴了,柴绍和婉儿陪着他喝了几杯,身体于是醉了与累了。

    柴绍抚摸着自己痒痛的脚说:“我要去找找宇文化及的麻烦。因为我知道他的一个把柄,宇文家族这样心狠对我柴家,我不去回敬一下是不是太沒有礼道了。”柴绍年轻地脸上竟然有了阴险的气息。

    婉儿拉住柴绍,说道:“相公,你怎么能忘了我呢?婉儿也要去拜访拜访。”如果说以前,婉儿可能直接忽略这种事,但是现在,婉儿希望多多找一些事情來锻炼自己的能力。

    柴绍略微考虑了一下,很乐意婉儿可以來帮他,他笑着说:“婉儿能來,我当然高兴,你不需要相公帮你穿衣吧!”

    “小哲威就让小婵妹照顾吧!我的孩子可乖了。”婉儿真的要柴绍帮她穿衣服,“既然相公诚心诚意地请求我,那婉儿大发慈悲地答应你了。”

    婉儿双手一摆,就在床上傻傻地 坐着,她呆萌的表情瞬间迷住了柴绍,柴绍都忘记了脚趾头处的痒与痛,他毫不犹豫地点头,马上帮婉儿穿衣,他夸张的动作把婉儿打扮得古灵精怪,婉儿看到自己的样子后,心中真的后悔了,那柴绍还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第一百一十八章 错失

    这两人出了柴府,婉儿才问柴绍:“你说的把柄到底是什么?”

    婉儿身边只有一个杨虎四处为她收集情报,但是一个人的能力毕竟有限,所以婉儿也不可能掌控全天下的时事,但是柴绍不同,他在京城有许多朋友,那些朋友而且都是富二代与官二代,消息渠道当然要多得多。

    柴绍说:“宇文化及是个有名的老粗与人渣,我许多兄弟都厌恶他,所以我们很想找一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人,还有他那个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弟弟。”柴绍损起人來是一句接着一句,原來人学会语言后,坏话是运用得最广泛的。

    婉儿眨了眨眼:“你难道沒有想过整死他们吗?”对待敌人,婉儿的原则就是斩草除根,一个不留,这个原则连李世民都沒有坚持下去。

    李渊是个极度宽容的人,在这种父亲的感染下,他的几个孩子心再狠也有宽容的心,所以李世民可以成就帝业,被后人称赞。

    柴绍继续向前走着,他慢吞吞地说:“沒有想过,因为得饶人处且饶人,但是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他放放血。”他说得很肯定,表情也是坚决的,这一次他与宇文化及的仇可结大了。

    婉儿说:“我可以进皇宫一次,我与皇后有些交情,这能帮到你吗?”

    柴绍说:“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告诉你,在我们一帮人的大力侦查下,宇文化及两兄弟的财富來源很不正常,正如我们猜想的,他们在走私铁皮,虽然我们不知道他们与谁走私,但是这一点就已经够了。”

    古代铁可是重要的资源,一个国家武器的多少和铁的产量直接挂钩,所以走私铁就是卖国,卖国就要杀头。

    “这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如果隋炀帝听见了,他即使再糊涂,他也会杀死宇文化及已泄心头之恨,皇上可是一个好杀的人。”婉儿悄悄地笑着,要想隋炀帝马上知道,最好的传递消息的渠道就是他身边的人,萧皇后。

    长安大街的岔路口,柴绍与婉儿要分开了,婉儿说:“我去皇宫。”

    柴绍说:“我去老师那里。”柴绍的老师是來护儿,來护儿是个正直爱国的人,如果他知道这件事情,凭着他在军队里面的威信,宇文化及永远不会有好果子吃。

    婉儿拿出隋炀帝给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后宫,她有礼貌地对着后宫大公公说:“公公,我想见萧皇后。”那公公年纪虽然有些大,但是两只眼睛贼溜贼溜的,这只有在宫中混迹多年才有的机警。

    “小姐,对不起,皇后不在宫中,而且皇上去游玩了,当然,皇后肯定跟着去了。”公公打量着婉儿,能够來到后宫,这女孩一定是皇后的红人,他可不能得罪。

    婉儿心中有些失望,她这条路径已经失败了,杨广又出去游玩了,外面到处叛乱,这皇帝还真是不要命啊!

    “那谢谢公公了,如果皇后回來了,您一定要跟她说有一个叫婉儿的姑娘來找过她。”婉儿拿出一锭银子塞在公公的手中,这可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第一百一十九章 求助

    婉儿离开了皇宫,两眼观察着四周,待熟悉了皇宫一面的地形后,才提步回柴府。柴绍这一方面,事情倒是顺利,当他來到來府时,來护儿正好打猎回來了。

    柴绍向门卫说出自己的來意,门卫认识他,直接放柴绍进去了,根据脑海里的记忆,柴绍很快就见到了來护儿。

    來护儿已经到了花甲的年龄,但眼神依旧如沙场上的将军一样,犀利洞察人心。

    柴绍向來护儿行了一个师傅礼,然后神情严肃地说:“來护儿将军,绍今天來这是有些事情想跟师傅说。”

    來护儿安然一笑,他今天打猎的收获不错,一箭射杀了一只白鹿,虽然他心中认为杀生不好,但是在他的手中人命可是不少。

    來护儿说:“你上过战场吗?”

    柴绍说:“沒有,将军为何这么问?”柴绍根本不是为了回答來护儿的问題而來的,所以他说的时候语气急了一点。

    來护儿首先脸色一横,渐渐地又柔和了,因为他的心情真的很好,他说:“我想告诉你的是你沒有上过战场,你所学习的兵法其实在战场上用处并不大,因为战机多变,一瞬即逝。于是你需要保持一颗大将镇定之心,如果你來求老夫,用一种必须让我帮你的心态请求,你想想老夫会有什么想法!”

    从柴绍一进门,來护儿就开始注意他了,他看见柴绍的脚步浮夸,身形飘忽,脸色紧张,一副犹豫又坚定相矛盾的样子。

    柴绍听完尊师的话语突然觉得自己很不自在,难道是因为内心认为自己去害人是一种不良的行为?难道自己还是在害怕去争斗?这样的自己如何在战场上存在下去。

    所以柴绍迷惑了,他想起了婉儿说的一句话:人若犯我,我必让人死。原來婉儿才是那一个敢爱敢恨的人,柴绍内心开始愧疚,师傅在点拨他,他现在才理解。

    柴绍低下头说:“师傅,我其实來向您禀报一个事情的,就是宇文化及走私铁皮,而且隐瞒皇上,犯下欺君之罪。”柴绍终于下了决心,直白地道出自己想说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