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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的恋爱攻...第14部分阅读

    便装,所以说婉儿千里奔丧之路沒有携带任何用品。

    柴绍笑着说:“我糊涂了,但我们还是快回去吧!这里是一个伤心之地,待在这里婉儿会睡不好的。”不管好不好意思,柴绍坚持要婉儿和他一起快点回长安。

    柴绍一直觉得李家人都不是好相处的,他感觉得到李家兄弟之间隐藏的仇恨,他发现这群人心机都很深,柴绍不能趟这种浑水,因为他现在还沒有学会如何隐藏自己。

    婉儿起身说:“相公,我就不取笑你了,你说回去是一个好策略,我是女子,沒有资格为我爱的母亲守夜和守孝,不然这历史中孝子多,而孝女的事件少之又少。”

    这是历史的抉择,这是男系社会取代母系社会后产生的必然结果。

    柴绍听婉儿赞同了自己的提议,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得不像样,他屁颠屁颠地來到婉儿面前,躬身伸手,礼貌地说:“我的小公主,请!”

    婉儿踏出一步,大笑起來,小手搭在柴绍的大手上,风华绝伦地离开了房间,她说:“绍哥哥,回去婉儿一定好好地赏你。”这句话让两个人同时脸变得通红。

    婉儿和柴绍离开了,他们沒有跟任何人说,也沒有任何人关注他们的动向,他们共同骑着婉儿那时骑來的红棕马,然后悠闲地离开了太原城,也许若干年后,婉儿才会重新踏入这座生她养她的古城。

    李府大堂,李渊退下了全部的下人,亲密地与李建成讨论着长安城,比如城墙的高度与厚度,长安城里的达官贵人,长安城里的美妙女子,长安城中心那一个糊涂的杨广隋炀帝。

    李渊边谈边叹气,他说:“想皇上少时,一表人才,领兵打仗所向披靡,尊贤纳士,有礼有节,勤政爱民,可现在却把天下治理成这样,可悲啊,可悲啊!”

    李元吉突然插嘴说:“他一点都不可悲,亲贤臣,远小人,才是强国之路,可皇上顽固地宠幸宇文家族,皇上是自取灭亡,我沒有说错,爹你不能打我!”

    李元吉年少冲动,说话直白,但是他还是害怕李渊对他发怒,毕竟他是在说当今皇帝的坏话。

    李渊沒有生气,他何不想刚才那副话是他说出來的,可是他老了,心也老了。

    李建成倒是生气地瞪着李元吉,他轻声呵斥元吉说:“元吉,就算事实如此,但你也不能侮辱皇上,这是要杀头的大罪。”

    李渊抬手让李建成停止训斥,嘴角挤出一丝笑容说:“婉儿也回來了,我去叫她,你们兄妹聊聊。來人啊,去把三小姐请來!”

    第一百一十章 跪守灵前

    一直待在门外的下人听见李渊的吩咐,赶紧去寻找三小姐。

    门内,身上灰尘一片的李建成说:“好久沒有见到婉儿妹妹了,心中是有点思念她呀!爹,婉儿妹妹回來得及时吗?”问这个时李建成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沒有做到及时,所以他也希望婉儿也不及时,那样他会心安一点。

    李渊说:“比建成快不了多少,但是参加了你娘的下葬仪式。”李渊心里通明得很,他清楚这是大儿子逃脱责任的借口,李建成那点小伎俩在李渊年轻的时候早已经运用得出神入化了。

    可现在李渊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说就通过了,那是因为长辈们不想因为小事而打击一个有前途的后人。

    李建成浑然不知是李渊故意放水的,他坐在椅子上笑得非常灿烂,也许他认为自己的笑容可以给父亲带來温暖。

    盲目的李元吉在一旁小声嘀咕道:“爹叫那女的干什么?从來不给我好脸色看,如果哪天她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让那女的生不如死。”婉儿是李元吉的亲姐姐,李元吉竟然如此恨她,恨到骨髓里去了。

    在李建成低头打去身上尘土时,李渊的眼睛一直看着门外,眼神迷蒙,好似正在做梦。

    李元吉的自言自语当然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听见,他的恨是从很小的时候李建成在他心中种下的。

    很小的时候,李元吉天真淳朴,可惜他遇见了一个政治能力极强的哥哥李建成,李建成就像一个高级的催眠师一样,使得李元吉一步一步按照他所希望的线路走下去,永远不会忤逆与反抗他。

    “回禀老爷,三小姐不见了。”一名身上系着白色腰带的老管事慢慢地走到李渊身边,恭敬地说,声音清晰有力。

    李元吉听见后,毫不犹豫地站起來,愤怒的说:“姐姐还懂不懂尊老了,什么也不说就独自离开了,完全不把爹放在眼里了。”

    一道冷厉的眼神直接落在李元吉身上,李元吉打了一个寒颤,脑袋偏了一个角度,他正好看见李建成低沉的望着自己,李元吉瞬间理解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他这是越俎代庖,抢在李渊的前头胡乱地批判了一番。

    李渊有气无力地说:“元吉你坐下,她要走就让她走,我李家不缺少她一个人,哎!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啊!”

    李建成劝慰道:“爹,婉儿妹妹提前走,肯定有重大的事情等着她去解决,您不要生气,气坏身体可不好。”

    不愧是李家的世子,讨好人的手段果真不一般,李世民如果不是掌握了兵权,那么可能沒有了玄武门事变,于是历史改变。

    李渊说:“建成,爹身体好,不会气坏的。”现在开一个玩笑可以缓解一下气氛。

    李元吉别过头不敢再去看李建成的眼神,他有点心虚。

    一下午,李元吉就是别着头听着李建成和李渊谈话中度过的,他们的话他一句都沒有听进去,倒是长时间歪着脑袋使得脖子非常酸痛。

    晚上,李建成拉着李元吉來到了窦氏的灵牌前,先是流下几滴眼泪,然后跪下去,他要为窦氏,为他的母亲跪守三天。

    第一百一十一章 诡异的柴府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如若皇不皇,民则不为民。

    野草顽强的生命力令人敬佩,大隋土地上,反隋的力量就像一棵棵鲜绿的小草,他们东躲西藏,左攻右跑,把游击战术运用到了极致,可以说灭了又生,越生越多。

    长安城内官员横行,长安城外起义军一堆接着一堆,这种奇特的存在形式也只有大隋末期才会存在。

    美丽温馨的小路上,我们的主角婉儿依偎在柴绍温暖的胸膛里,甜蜜地小憩着,精神状态非常好。

    柴绍骑着马,腰板挺得直直的,两眼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如果发现可疑人群,柴绍会第一时间选择绕远路,谁都不能保证遇见的人是好人,柴绍的警惕是必须的。

    婉儿眯着眼睛笑道:“相公,不用那么紧张,现在的反抗军心里都有矛盾,一是先天地敬畏达官富人,二是恨,但是这两个矛盾都不能成为找我们麻烦的理由。相公走公家大路才是最好的选择,时间短不说,安全度一定比现在高。”

    为了绕开别人,柴绍选择了走小路,在一片片树林里游荡。

    柴绍也有自己的想法,公家大路容易暴露自己,一旦遇到了某些特殊情况,如碰见多人围堵,那时候就不容易逃跑了。

    柴绍降低马儿行进的速度,他们的身子随着跑动时的摇动而摇动,古人有许多人晕马的。

    “这里的一切,我都知道,相公我走远路就是想和婉儿多享受一下一起骑马感觉,娘子靠在我的胸膛上,我真的很温暖。”柴绍神情地看着婉儿说。

    他看见了婉儿那精致的瓜子脸,看见了那水润无比的嘴唇,看见了那妩媚吸人的眼睛。

    柴绍不可自拔,他真想弯下身子长吻怀中的可人,可是他驾驭着马儿向前,根本不能分身。

    婉儿继续睡,她说:“那任由相公选择了。”

    红棕马按时回到了长安,气喘吁吁,因为它承载的重量是两个人,它不是铁做的,时间长了当然会觉得累。

    进了城,婉儿二话不说就下了马,柴绍不好意思继续骑着马,所以他也学着婉儿进城下马,徒步向前走。

    阳光很明媚,清风很凉爽,一只画眉鸟飞在城墙上喜悦地歌唱着,因为它做出了一个只属于它的一个鸟巢,有了这个能够与其他鸟比拼的筹码,这只鸟就不担心自己会单身了。

    婉儿和柴绍直接走回了柴府,长安城很大,如果柴府太过偏僻,离城门太远,婉儿就会选择骑马了。

    这一次,沒有人出來迎接,甚至柴府连一位看门的侍卫都沒有,这一切都让婉儿和柴绍感到诡异。

    “这到底怎么了。家里发生什么大事了?”婉儿看着柴绍说。

    柴绍不知情,他说:“我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那天我走的时候,娘还亲自监督我呢!”他是完全不知情。

    婉儿拉着柴绍地手继续往里面走,婉儿神情变得凝重,她在猜想是不是隋炀帝闲得无事,把柴府上下全部关入了监狱,有宇文化及和宇文述这父子两的蒙蔽下,他们权倾朝野,想陷害柴府简直是小菜一碟。

    第一百一十二章 抄家

    “婉儿,我们小心点,家里好像有些变动。”柴绍从后面拉住婉儿,小声地说,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自己的家遇到了一件很难解决的事情。

    婉儿掰开柴绍地手,突然变得急躁说:“家里怎么一个人都沒有,我的孩子怎么样了,相公,我能不急吗?”

    初为母亲,婉儿一到了柴府心中想到就是她的孩子,而初为父亲的柴绍想得是自己的家族,这就是两人的不同。

    柴绍一愣,心里也跟着急了,他赶紧跑了进去,根本不管府中有沒有危险,孩子也是很重要的。

    婉儿紧跟上去,两人不敢停歇地來到了自己的房间,柴绍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里面什么也沒有,空荡得让人害怕。

    婉儿一看,瞬间哭了,她惊慌失措地说:“这该怎么办啊!柴府肯定是被抄家了,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啊!我的孩子,你在哪里?”

    婉儿蹲了下去,深深地内疚起來,心中郁闷到了极点。

    柴绍心疼得抚摸着婉儿的背,轻声说:“孩子肯定沒事,他的旁边一定是爹和娘,所以爹和娘一定会好好地照顾小哲威的。”其实柴绍不知道用什么來安慰婉儿,他心里也因为孩子不知在何处而感到悲伤。

    突然,有孩子哭泣声传來,婉儿一惊,马上抬头寻找那一声孩童的哭泣声。

    婉儿问:“相公,知道那声音是从哪个地方传來的吗?”她问得很急切,因为她相信柴绍的听觉。

    柴绍说:“是从下人们居住的地方传來的,难道柴府里还有人?”柴绍肯定的语气里带着问題,这不是他多此一举,而是为了更好的思考。

    婉儿起身,运起轻功,飞快地向那里飞去,她说:“我能够肯定,这一定是我孩子的声音。”

    柴绍苦苦地笑着,不敢说些不好的话,毕竟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正是那个时候,一个小女孩抱着一个孩子往婉儿这边走,小女孩手忙脚乱地哄着怀里的孩子,她好像一直得不到正确的方法,小孩哭一会儿,停一会儿,很是搞笑。

    小女孩一抬头,正好看见婉儿乘风而來,婉儿和小女孩同时笑了。

    小女孩跳起來哟嗬着:“婉儿姐,你回來了?蝉妹等你等得好久了。”她怀里的孩子正是婉儿的小哲威。

    婉儿喜极而泣,让杨蝉把孩子交给她,杨蝉当然乐意,她也落得一身轻松。

    柴绍來了,他问道:“家里发生什么事了。”既然遇见了知情人,柴绍怎么会放过。

    杨蝉说:“昨日,突然來了一道圣旨,里面说柴老爷意图与外面的盗匪联合造反推掉皇帝,于是柴府就被封了,柴老爷和柴夫人被捉走了,当时哥哥理智,首先把哲威弟弟藏了起來,我们是下人,与这些事情无关,所以官府把我们遣散了。”

    婉儿说:“谢谢你们。”

    “我和哥哥抱着小哲威在京城的酒楼里待了一晚上,今天早上才敢回來,沒想到会遇见婉儿姐。”杨蝉说,她在发自内心地笑。

    柴绍继续问道:“杨虎现在干嘛?”

    杨蝉说:“哥哥去打听消息了,一会儿就会回來,婉儿姐,我们先去休息一下吧!”

    第一百一十三章 情报

    柴绍一脸阴霾地坐在一张不大不小的椅子上,他胸口的怒气在不停地增长中,父母亲被捉之事完全是宇文当家的一手所致,其中的理由就是柴慎收到了一封名叫李密的跳梁小丑发來的书信,书信里的内容柴绍当然不清楚,但他想來也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李密和柴家沒有一点交情。

    “皇上是真糊涂了,听信谗言,陷害忠良,想我柴家忠心为皇上守护都城,却因一封书信而进入地牢。”柴绍抱怨着,他因为想不出拯救父母的方法而暴躁异常。

    “相公莫急,李密是有名的反贼,突然送來一封书信于我家,这其中必定有些许阴谋,可他们的目的或许已经达到,打到柴家对谁的利益最大?那必定是宇文家了。”婉儿有条有理地说,这份不慌的定力能够让婉儿一开始就位于不会败的位置。

    柴绍不痛快地说:“宇文家的目的是什么?我柴家和他家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有什么理由栽赃陷害我家?”柴绍有一颗尚武之心,心思直率,沒有那么简单的学会运用阴谋之道。

    婉儿仔细地推理着,一会儿,脸上露出了笑容,想必她已经想到了什么。

    杨蝉问道:“婉儿姐想到什么了。”

    婉儿笑道:“等小虎哥回來再说。”

    神秘的婉儿抱着孩子直接走去杨蝉居住的房子里,然后坐在床上逗弄着小哲威,小哲威高兴地手舞足蹈,不会说话地他用吱吱呀呀表达自己的快乐。

    柴绍沒有跟进一步问婉儿她到底想到了什么,他依旧陷入自己那一个惯性思维中,柴家只管禁军,维护长安的安全,宇文家管军事物资,富得流油,两个完全不想干的领域,怎么产生矛盾?

    柴绍其实想上宇文府门前大骂一次,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愤怒,但事实是柴绍的脸皮沒有厚到如城墙一般,丢人的事他还做不出來。

    于是,烦闷的柴绍躁动不安地在房间里走动,口里还不停地分析着宇文家陷害自己的理由。杨蝉不屑地看了柴绍几眼,智不如婉儿姐,武不如我哥哥,这柴家少爷原來如此平凡。

    沒有再去关注柴绍,杨蝉倒忙了起來,她开始洗米做饭,起火烧水,她再想待会让婉儿姐好好地泡一个热水澡。

    三个人沒有等太久,化成商人的杨虎从后墙飞了进來,身形晃了几下就进入了房子,他首先就看见了脸色不太正常的柴绍,停下身子的他小声地说:“看來小姐已经回來了。”

    婉儿很熟悉杨虎的气息,当杨虎一进房间,婉儿就察觉到了,她大声地对外面道:“相公,小虎哥,请房内一述。”

    柴绍对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杨虎冷哼一声,然后着急地去见婉儿,杨虎无所谓地笑笑,柴绍对他的态度还是那样啊。

    婉儿端正地看着杨虎,杨虎现在就像一个普通人,他把一身气息完全收敛了,这也是武功内力到了极致而产生的变化。

    “小虎哥,婉儿又欠你一大人情啊!如果不是小虎哥反应快速,我儿现在可能就在牢房里受冻受饿了。”婉儿感激地对杨虎行了一个谢礼。

    “我也谢谢你!”柴绍的语气非常僵硬,好像这句话是违背他的心说出來的。

    于是杨虎尴尬地笑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禁军之权

    杨虎冷静地说:“我出去了一趟,专门去了酒楼,妓院等容易听到小道消息的地方,虽然有用的消息不多,但是我还是听到柴老爷和夫人沒有一点儿危险,杨广在宇文述的劝说下,准备释放老爷和夫人。”

    这一条消息的真假杨虎判断不了,但是他知道说这些消息的人不是一般人,因为那人一进妓院就把妓院最红的姑娘给包了。

    婉儿说:“这和我想的差不多,相公不是想知道陷害爹娘之人的目的吗?”她特意引诱柴绍去思考。

    柴绍不吃婉儿这一套,糊里糊涂地说:“对啊!这是为什么?如果真如杨虎所说,那么陷害我家之人不是宇文家吗?宇文家反而成了我家的恩人。”

    他的心机真的不深啊!杨虎在一旁内心感叹着,为了柴绍更加明白谁是幕后黑手,他接着说:“我跟踪那个报出这个消息的人,那人喝醉了,神智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