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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变身少奶奶第1部分阅读

等夏总终于进了办公室,可洁才颤巍巍地抬起头。

    果酱吐司才啃到一半,但她已经没胃口了,不断在心里猜想,是不是她哪里做得不好,惹到总裁大人了?

    比起被解雇的下场,她更害怕让他生气,因为……

    她叹了口气,偷偷地转头望向总裁办公室。

    因为她也跟芸芸凡女一样,暗恋夏鼎昌。

    自从专科时期,她好运抽中“夏城集团”的实习机会,她就对夏总一见钟情。

    她不能想象,这世上有谁能抗拒他的魅力。他外貌出众,高大威猛,坚毅的面孔有如镌刻石雕,与生俱来的贵气与霸气,弥漫眉宇。

    他的霸气展现在商场上,从不含蓄,亦不谦和。她从侧面得知,几年前,他刚从夏老爷子手中接过“夏城集团”,几个老臣倚老卖老,想要挫挫他的锐气,挟高级干部以令少主。

    他也不啰唆,当下就叫人事部开出退职令,核发资遣费,由人吵、由人闹,反正他装听不到,直接拔擢下一批人才,展开猎人头行动,从其他公司挖角,强硬派作风迫使整个几乎半瘫痪的集团上轨道。

    从那一刻起,商场上每个人都知道,夏总发起狠,什么情面都不顾,找谁说情都没用,即便是年轻时霸气震天的夏老爷子,也无法动摇孙子一分一毫。

    因此“铁腕”之誉,人人皆知,他看似平和,一旦遇到该坚持的事,他绝不退让,即使立场过于鲜明尖锐,他也不怕变成箭靶。

    跟他相比,她的鸵鸟哲学,凡事迁就的个性就太软弱了。因此她很清楚,自己是上不了台面的丑小鸭,就算睡觉也不敢奢梦麻雀变凤凰。

    每天早上能够为他煮一壶咖啡,独自站在他运筹帷幄的空间,深吸一口残存在里面的气息,她就很满足了。

    为了继续无望的暗恋,她绝对不能出错,更不能被fire

    因此她一整天都战战兢兢,甚至主动加班到晚上十点,一再确认进度超前、工作完美,才准备下班。

    就在她要熄灯之际,一个女职员十万火急冲了进来。

    “总裁、总裁还在里面吗?”她手里扬着一份文件,满脸慌张。

    “夏总离开了,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她认出来人就是一个高阶主管的新任秘书,还是社会新鲜人,做事不脱毛躁。

    “林小姐,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我还没过试用期,你一定要帮帮我!”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她不改不疾不徐的态度。

    还“慢”?对方都快翻白眼了。

    “我的主管明天要搭早上的飞机去美国签约,可我漏了上呈这份文件给总裁签名,怎么办?”

    她蹙起眉。这状况的确棘手!“明天是周休假日,总裁不一定会到公司来。”

    “不一定?”菜鸟嗅出希望,欣喜若狂。“那就代表『有可能』会来了?”

    可洁同情地看着她。

    “夏总若在休假日回来处理公务,也会在十点后才进公司,这样来得及吗?”

    “不行,一定来不及,我完了。”菜鸟脸色一变,又急得跳来跳去。“林小姐,你知不知道总裁在哪里?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这个嘛……”可洁为难地咬着下唇。

    原则上,秘书办公室人人心照不宣。周末夜,夏总不回家,夜宿温柔乡,醉卧美人膝。

    只是她不确定,夏总想不想在纵情时刻被打扰,而且……她也不想看到总裁跟另一个女人裸身在一起的模样。

    她的暗恋很单纯,就是倾心、就是坠情,追不上他有情有欲的成熟风。

    “林小姐!拜托你别像平常一样温温吞吞。这件事很严重,关系到我的饭碗,你别再发呆了行不行?”

    可洁被骂回神,随即秀眉紧蹙。现在到底是谁没把分内事做好,还跑来向她发飙?

    她被自己突窜的熊熊怒火吓了一跳。以前,不管什么额外的麻烦找上门,她都无所谓,反正吃亏就是占便宜呀,但为什么……为什么一想到夏总正跟别的女人耳鬓厮磨,她就很不想帮这个忙?

    她明明就知道他在哪里,但为什么不愿像以前一样,毫不计较、一口应承,为同事跑一趟?

    “你要帮忙就快点,不然我去找别人。”菜鸟秘书作势要走。

    虽然她还在试用期,但一双眼睛可厉害,知道见谁该拜、见谁可踩。哼,就算她是二流大学毕业,也强过只念到专科的秘书助理。只要让她过了这一劫,成了正式职员,林可洁见到她可得崇敬三分!

    “我帮你拨个电话给明小姐,明小姐最了解夏总。”她拿起话筒。

    菜鸟秘书连忙按下她的手。

    “这件事绝对不能被明小姐或其他人知道,不然我马上会被轰出去。就当作是我们的秘密,你私下帮我一个忙,行不行?”

    看她急成这样,可洁再不愿,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好吧。”

    “那就交给你了,我主管明天出发前会先到公司拿文件,他八点上飞机,麻烦你早上六点把文件送来给他。”

    菜鸟秘书把文件推给她,花蝴蝶般地舞了出去,看一眼挂钟,幸好还赶得上死党聚餐的最后一摊消夜。

    把责任丢给别人的感觉,好好哦!

    可洁拿着这份文件,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只有认命地关掉电灯。

    希望她到达夏总的温柔乡时,不要见到太shock的场面。

    今天不是十三号星期五,她不希望自己纯纯的暗恋,夭折在毫无心理准备的“大开眼界”之中……

    可洁赶到“雅典娜饭店”,已经十二点多了。

    步入深夜,到此设宴与用餐的人都离开了,饭店内显得特别安静,只剩下酒吧还低回着爵士乐,几桌男人松开领带,低声交谈,啜饮威士忌。

    她搭上电梯,直上十六楼,电梯门开后,一个服务员就站在高高的柜台后。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我可以为你服务?”服务员抬起头,礼貌问道。

    “我要找一六六八号房,夏鼎昌先生。”

    她刻意低着头,虽说公事公办,但寅夜相访,心头还是怪尴尬的。

    “请往右边走。”

    “谢谢。”幸好服务员没多看她一眼,就低头忙自己的事,也没再询问,不然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她走到房门口,脸儿突然臊红,为了表示自己“来意正当”,她赶紧从手提袋里拿出文件,挡在胸前,才伸出食指,迟疑地摁下门铃。

    ……没动静。

    想必房里一定是春色无边,裸裎相见的两个人,要来应门总得先找蔽体衣物,因此等一下下是很正常的。

    过了五分钟,她摁下第二次铃,心头惴惴。

    她无从闻知房里动静,隔着那扇厚厚的门,她连自个儿摁下的门铃声都没听见,遑论房里有无人声。

    难道里面正在“激战”,春情浓到化不开?她虽然年轻,但绝非无知,脑海中立刻浮现“欲望城市”里,那些汗水淋漓的交欢场面。

    在那种情况下,要来应门,应该是很……难受的吧?

    一顶“煞风景”的大帽子扣在她头上,更别扭了。

    再等五分钟好了,“强人所难”绝对不是她的作风。

    她乖乖站在门口,心口扑通扑通。

    看着手表秒针滴答滴答地走了整整五圈,她摁下第三次铃。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搅局,再不开门,我一定走。”她开始数第三个五分钟。

    秒针第三度走到第四圈,五十五、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

    仁至义尽!

    可洁吐出长长的一口气,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屏着呼息。不管她是希望夏总来应门,还是不来应门,结局已经很明朗,她要无功而返了。

    她收好文件,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双铁臂从后头陡然将她圈住。

    热烘烘的气息令可洁一僵。整堵坚实的胸膛抵着她的背,传达高温的体热,铁臂环在她腰上,力道大到足以嵌合两人的身躯,却不至于勒痛她。

    “你终于还是来了。”

    听惯了的嗓音,因为多了醇厚的酒气,热热地喷在她耳后,可洁一时间迷愣住。

    “不要再对我玩欲拒还迎那一套,我一开始就说过,合则聚,不合则散。”他低语,到这时,他的唇几乎已经触着她耳垂。“你最好记住,我讨厌等人。”

    她手足无措了起来。难道夏总的亲密女伴今夜未到?

    她硬生生被转了一个圈,在他抡起她之前,她瞥了一眼他的神情。

    他醉了,眼神雾蒙蒙,和平常很不一样,有点坏、有点邪气,身上的酒气相当浓郁,却不讨人厌。

    她被他扛进只点着小灯的房间,隐约猜到,将会发生什么事。

    她应该要拒绝,应该要表明身分,应该要说明“真正”的来意,应该要……

    但她随即被抛上软绵绵的床垫,他立刻压了下来。

    就像最羞人、最让人舍不得离开的桃色梦境真的实现了,她暗恋的男人正吻着她的脸颊。

    但这并不是她白日梦中,跟夏总“在一起”的幻想。

    她想要的是,握着他厚实的手,像一般情侣一样,去压马路、去逛路边的饰品摊、去买冰淇淋,你一口、我一口,边走边吃,在阳光下交换一个窝心小吻,在对方嘴里尝到冰淇淋的味道。

    她所有的幻想,都是step  by  step,不是现在这样,感觉像搭特快车,直接奔赴终点站。

    她应该要抽身,命令自己推开夏总,摇醒他,告诉他认错人了。

    但,印在她唇上的双唇太火热,酒气滴滴渗入她的唇,他的大掌摩挲着她的娇躯,感觉那么好,微醺的她彷佛置身云端,她压根儿不想澄清这个误会,她——她何不放纵自己一个夜晚?

    这个念头一旦萌芽,迅速生根茁壮。她任手提袋掉在床边,双臂羞怯地环住他。

    “鼎昌……”她鼓起勇气,好小声好小声地唤着他的名字。

    “这样才乖。”他抬起头,露出邪气十足的微笑。“肯让我为所欲为了?”

    她被他电得头脑发昏,傻傻地点头。

    她才刚答应,全身上下的衣物就以惊人的速度被剥下、被抛开,大掌游走在她裸肤,连自己未曾造访过的幽处都被他轻戏狎弄。

    可洁不再环抱着他,小腹翻涌起阵阵奇异的浪潮,她忍不住轻吟出声,十指紧紧揪住被单。

    浓烈的酒意凌驾了夏鼎昌的神智,他只觉得身下的小女人比女伴平时的模样更香更柔、更温驯更可人,却没有发现,她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他抽出长指,体内突然变空虚,让她抗议似地轻叫出声,令他忍不住笑开。

    夏鼎昌将她翻过身,一手在她前胸把玩,一手扯开身上的衣物,还贪心地不住吻她优美的背部,尤其发现她肩后有片可爱的小小胎记,他更是吻个不停。

    可洁忍不住娇喘,明明“动”的人是他,为什么她会心跳失速,像跑了百米赛跑般地喘个不休?

    夏鼎昌除去衣物后,将她抱起,让她跪趴在床上,接着他以热烫抵着她,开始试探着推入。

    “鼎昌……”她隐隐约约知道他要“进来”了,嗓音因为欲望而变得又甜又沙哑。“我想看你。”

    “等一下下,宝贝。”他的欲望太强烈了。

    他握着她的腰,全身细胞因为她的紧窒而疯狂亢奋。饮醉的他没有多想,今夜的她为何如此生涩,不容易进入,他只是耐心地前进。

    “啊——”她尖叫出声,痛楚贯穿了全身。

    他立刻停住,有些困惑。“会痛?”

    她含泪点头,虽然早知道破身会疼,却没料到会是这么……难受。

    他眨了眨醉意迷蒙的眼,欲望在燃烧,却也不忍她尖叫后的轻啜。

    “我先出去。”

    “不、不要、不可以。”她不愿“半途而废”。

    他按捺住欲望,直到她明显地放松身心,不再那么紧绷。

    她仰头媚啼,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扶着她的腰肢,开始律动。

    他由缓慢逐渐加快速度,欲望愈迭愈高,当她学会迎合他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像脱缰野马般,疯狂地朝她进击,将所有癫狂的热情灌注在她身上。

    燎烧的欲火让她忘了一切的一切,她豁出所有,轻泣、娇喊、恳求、哀饶,他依然不为所动,连番冲刺,满足她说不出口的欲望,直到她被爱得感到疼痛,他仍不愿收手。

    每当她以为这是最后一回,他总有办法再度缠住她,进入她。

    打破所有禁忌的夜晚,依然漫漫。

    第二章

    夏鼎昌头痛欲裂地醒来。

    他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认出雅典娜尊贵套房的装潢,记忆一点一滴流回脑子里。

    最近才刚敲定一件大型企画案,派遣大将到美国做最后的签约动作,心情放松加上周五狂欢夜,他和最新女伴有个g情之约。

    他坐起来,看看床侧,没有人。

    “该死的!”这次的女伴似乎不太了解游戏规则。

    他已经忍耐够了,他要的是g情,陶月妮偏偏想玩欲拒还迎的游戏。

    他跟所有女伴的关系,说白一点,就是“银货两讫”,任何恋爱的花招对他来说,都不管用。

    陶月妮告诉他会准时赴约,却故意迟到,这已是他最痛恨的犯规。即便她后来到了,纡解了他的生理欲望,但她的自作聪明,依然让他不悦。

    他从床头柜上拿过烟盒,抽出一根烟,划亮火柴点燃。

    陶月妮提早离开,想必又是想弄个“距离造就美感”的印象,在她陶醉的戏码里,他得抱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去求佳人回心转意,再度良宵。

    很可惜,他没那心情,今天他想回办公室,晚上有家庭聚餐,没时间陪她风花雪月。

    如果她因此气得跺脚,那也是她家的事。他从来不做哄女人开心的事,即便未来或许会有新例,陶月妮也不是开创新局的那一个。

    奇怪,是他天性凉薄吗?好歹人家陪他缝绝一夜,他想起她却满心厌恶。

    但想起昨晚的翻云覆雨:心里却有种特别的感觉。sex非常棒,但陶月妮却令他皱眉,最糟糕的是,他脑中竟闪过一张不该在此时记起的娟秀小脸。

    那张小脸还布满了欢愉过后的红晕,微分的樱唇娇喘着,眼中净是依恋。

    怎么会想起她?太突兀了!他狠狠吸了口烟,感觉欲望在蠢动。

    去冲冷水澡!他翻开被单下床,冷不防被洁白床单上的血渍吓了一跳。

    陶月妮早就不是c女,床上怎会有血渍?

    他瞇起眼,朦胧意识中,依稀记得身下女子痛苦的尖叫以及轻声的抽泣,这一回想,他当时似乎还曾觉得困惑,却未多询问。

    但那声尖叫如此真实,他愈回想愈感觉到不对劲。

    难道说,昨夜那女子不是陶月妮?

    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

    老天!

    可洁作梦也不敢想象,她居然“冒名顶替”了夏总的女伴,跟他……上床。

    即使已经过了好几天,那夜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她从来没有那样放纵过自己,与夏总裸身相拥,她彷佛不再是平凡无奇的林可洁。

    他的吻、他的指、他的爱抚、他的冲刺,激烈催化她变成一个浪荡的女人,她喊他的名、她吻他的唇、她挑逗他的欲望、她迎合他的节奏,一切竟不可思议地熟练,彷佛做那些事都是天经地义。

    老天,那根本不是她!

    她赤艳着小脸,勒令自己不准再回想随他摇摆的点点滴滴。

    那晚——不,那天清晨,她趁着夏总终于不胜酒力,衣服一穿就赶快溜。幸好她平时就仔细,没让她漏了一丁点儿私人物品在“犯罪现场”。

    第一次和暗恋的人亲密接触,身体依然留着他的体热,体内深处彷佛还感受着他劲健的冲刺,她又羞涩又不安又亢奋又紧张。

    离开饭店后,她堪堪赶上六点之约,恍恍惚惚地把没达成的任务,送回公司给即将出差的主管,第一次没理会质问与抱怨,又恍恍惚惚地回到租屋处。

    顾不得房东太太犀利谴责的眼神,她倒头就在床上睡了一天半。

    之后,她躲夏总躲得更凶,深怕与他单独相处。虽然她立誓要封印那晚的记忆,无奈每当不得已要开口喊他,她总会忍不住,险险叫出“鼎昌”两个字。

    不知道是她心虚,还是怎地,她总觉得夏总有时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