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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变身少奶奶第1部分阅读

    作品:麻雀变身少奶奶

    作者:吉儿

    男主角:夏鼎昌

    女主角:林可洁

    内容简介:

    听说他公司里的“玉女掌门人”怀孕了!?

    这有可能吗?

    那个胆小的女人老是躲在角落当“隐形人”,

    看到他就好像看到鬼一样,

    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这样的她,

    有可能会让男人碰她,

    甚至还怀了孕?

    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但是,她是不是真的怀孕,

    其实不关他的事,

    他也不知道他干嘛破天荒的特别“关心”,

    只是,为何他老觉得她给他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该不会他就是导致她神秘怀孕的“经手人”吧……

    正文

    序

    好久不见了,我是吉儿。

    延宕三个月没出书,不知道各位是否还记得我?

    给大家一点点提示,上次吉儿出版的书,是“倒楣变成少奶奶”,写的是夏婉吟与聂尔璇的爱情故事。

    至于您手上的这一本,是夏婉吟的大哥,夏鼎昌的爱情故事。

    他是个情场老手,游遍花丛,任何艳姝都不曾让他心动过,最后攫获他的心的小女人,很平凡。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乎乎凡凡过一生,千千万万不要有成为众人视线焦点的一天。

    然而,根据“莫非定律”,凡是许下这个愿望的人,最后总是会……破功。

    因此,当夏鼎昌逮着了她,哄骗拐带样样来,她不得已,最后也只好“麻雀变身少奶奶”啰!

    说到平凡不平凡,吉儿年幼时,也曾梦想过将来一定要成为大大不凡的人。

    随着时光的流逝,人渐渐变得贪懒,“大大不凡”的心愿修改为“有点不凡”,然后是“小小不凡”,接着是“看起来似乎不凡,但其实……”。

    到了现在——

    吉儿只想当一个平凡的人。

    不知道许了这个愿望,“莫非大神”会不会跑来搅局,让吉儿从此又“不凡”了起来,误打误撞完成了儿时的心愿?

    请等我一下……请等我一下……请等我一下……

    了一段时间没出书,连写序的笔法都生疏了起来,还得先去翻翻之前三本旧作里的序,才能再接下去。

    今年五、六、七月连续出了三本书之后,编辑有小小夸奖了一下,说吉儿表现得还不错,香港书展也有被读者关爱到。

    吉儿表面上虽是个很酷的人,但还是会偷偷高兴。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在此我要更酷的说一句:“大家可以爱吉儿(跟吉儿的书)更多一点没关系!”

    “麻雀变身少奶奶”是“首席少奶奶”系列的最后一本,吉儿希望能在此划下一个完美的句点。

    接下来,全新的系列——“爱情速配dna”,很快就会出来跟大家见面了。

    首打推出“霸道总裁别惹我”,依然充满“吉儿风”,有爱有恨,有感情有g情,吉儿诚心让各位有笑也有泪,恳请期待!

    对了,感谢孟纯编为不才吉儿搞定系列名与书名。经过四本书的磨练,不才吉儿还是对书名没辙,以后大概也不会有什么长进了吧!

    辛苦编辑了!以后也请多多照顾吉儿喔。

    不多说,请大家翻页百~万\小!说喽!

    楔子

    人行道上响起一串仓促的跑步声,由远而近,朝“夏城集团”疾奔过去。

    来不及了!

    林可洁紧抱着胸前的购物袋,腾出左手,边跑边看手表。

    都怪她不好!拿不定主意,连这么简单的事也要一想再想,拖拖磨磨到午休结束前十分钟,才下定决心,冲到附近的药妆店去“血拚”。

    她作梦也没有想到,人生中第一次放怀痛买的“战利品”,居然是这个!

    她羞得双颊像火在烧,心虚得不得了。

    虽然多买了三个购物袋,请店员把“战利品”层层裹起,但她仍神经兮兮地觉得,路上行人都有x-ray般的超能视力,一眼就可看穿她买了什么。

    然后,他们就会立刻联想到,她曾经做过什么……坏事。

    没吃午餐的肚子咕噜咕噜在抗议,过多的胃酸让她的胃一阵痉挛一阵疼。

    怎么办?万一猜测属实,到底该怎么办?

    她低着头,脚步紊乱,愈跑愈快,连即将撞上一对并肩走的男女,也没有发现。

    突然间,左脚绊到了右脚,她双手乱划,发现自己正不受控制地往前摔去。

    “请、请让开——”天哪,她快要撞到人啦!

    走在前头的高大男人及时转过身,先推开女伴避险,然后在可洁摔向地面的前一秒,展臂将她纳入怀中,免去她亲吻红砖道的厄运。

    不知道是不是跑得太快,她只觉得天在旋、地在转,昏昏然地靠在男人怀里喘息。

    不过,那袋“战利品”可就没这么好运了,她的手才松开半秒钟,购物袋就呈拋物线飞了出去。

    撞地的强大冲力,松脱了袋上的活结,“战利品”一样样蹦出来,散落四处。

    男人的女伴回过头去,看到可洁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喘息,她维持笑容,俐落又不失优雅地蹲下身,帮忙收拾残局。

    只是,当她看到“战利品”的品项时,忍不住挑了挑眉,但她没有多话,迅速将散落一地的物品收回购物袋,回到男人身边。

    可洁慢慢顺过气,回了神,发现自己居然倚抱着男人,才惊觉得自己糗大了。

    但,当她抬起眼儿,跌进那两泓深邃如寒潭的黑眸,脑中闪过某一刻他皱眉喘息、仰头低咆的表情……完了,感觉不再是糗大,而是——麻烦大了!

    “抱、抱歉,夏总。”她忙不迭地往后倒退,惊慌程度远远超过平常。

    他再度及时扶住了她。“走路要小心。”

    “是……是,我先告辞了。”她爆红着脸,正眼不敢对上总裁身边的女人,小声嗫嚅句“谢谢”、“再见”,就飞快地跑走了。

    “最近那个女的有点奇怪。”“夏城集团”总裁夏鼎昌,望着跑远的纤细背影,眸里充满深思。“她平常好像不是这种慌慌张张的人。”

    “第一,她的名字不叫『那个女的』,她是你的秘书们的助理。”黎紫曼轻笑。“再说,任何未婚女性去买验孕剂,都不免会慌张吧。”

    “验孕剂?”夏鼎昌下意识地皱了下眉。

    “嗯,而且买很多喔,大概每种品牌都买齐了。”黎紫曼爽朗地笑着说,一双凤眼却悄悄瞥向他,像在刺探什么。“大概是很想确定她自己有没有怀孕吧?”

    “她自己”?怀孕?

    那个很保守、很害羞、很容易困窘、近来看到他就像看到鬼的小女人?

    夏鼎昌愣了一下,特意往那奔进“夏城集团”的纤细人影看了又看。

    怎么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突然翻上心头?对她感到……又陌生又熟悉,又遥远又靠近,又模糊又清晰,又微妙又震悸。

    而且,最诡异的是,他不明白为什么,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他也很想知道,那个叫什么洁的小女人,到底怀孕了没有?

    第一章

    二十天前

    早晨七点,林可洁穿着轻便牛仔裤与素色t恤,肩上提着个手提袋,胸前挂着感应式通行证,从侧门走进“夏城集团”总部大楼。

    侧门房里,等待交班的警卫仅是抬抬眼皮,斜睨了她一眼。

    她从收发柜里,抱出一迭当日报刊,直直走向职员电梯,刷一下通行证,按下一串密码,直达顶楼。

    出了电梯门,从三曲四折的走廊行至秘书办公室,还有一小段路,她咬着牙,总算在大捆报刊滑下双臂圈抱之际,抵达位在角落的办公桌。

    她的办公桌不大,不新也不旧,恰恰好就位于出入访客的视线死角,左前方还有株半人高的小树盆栽,彻底让她隐身起来,完美地达到她不想被注意的心愿。

    她放下报刊,先亮灯、调整空调,将手提袋塞进抽屉里,开始一天的工作。

    顶楼是“夏城集团”的重地,夏总交代过,不让“外人”在无人留守的情况下,进来东翻西弄,因此清洁欧巴桑——出局!

    可这儿的六位秘书,除了作风冷悍的头头——明小姐之外,其他都像随时能掐出水来的娇小姐,打扫、浇花、给风水鱼洗缸换水,这种“粗重活儿”谁来干?

    于是,在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的情况下,“秘书助理”就荣膺大任啦!

    秘书的工作本来就是处理琐事,秘书助理承接下来的,当然更是琐事中的琐事。换作别的社会新鲜人,熬不到三天铁定“胸怀大志”跷头去。

    但林可洁一做就是两年,而且完全看不出有离职的打算。

    她动手帮每周一换的插花作品喷上水雾,接着为各盆栽浇水,笑笑地想起前辈们的对话——

    “我敢打赌,她一定『别有居心』。”秘书a的眼神往总裁办公室一瞟。“不然哪能忍气吞声这么久?”她毫不避讳,在她面前说她小话。

    秘书b抢白,“忍气吞声?你终于肯承认,你很会指使别人替你做事啦?”

    “不要说得好像你没欺负过她。昨天下班前,你才塞给她今天早上急着要用的会议资料,叫她整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秘书a回呛,引起一阵娇笑。

    秘书b恼羞成怒。“笑什么笑?别以为你们好到哪里去,还不是半斤八两!”

    可洁知道前辈们喜欢占她便宜,但她从不抗议。

    她知道自己的性格容易被软土深掘,但她懒得计较。与其吵架,她宁可乖乖做事,“吃亏就是占便宜”更是她懒得改变自己个性的借口。

    敲敲自己的头。唉,真是没救了她!

    她回过神,擦干手,将各大报摊展开来,夹进报夹,一一挂回报架,到化妆室巡视一圈,确定洗手|乳|、拭手纸、卷筒卫生纸是否样样都有。

    然后,她绕进总裁办公室,撢掉灰尘,煮上一壶咖啡,将夏总惯用的杯盘从橱柜里拿出来摆好,将待审文件按照轻重缓急,在办公桌上一字排开,然后回座,打开电脑,调出行程表,顺手拿出手提袋里的果酱吐司,边嚼边记下note,分送到每位前辈桌上。

    平凡小女子的一天,又一如以往,平凡地开始了。

    电梯叮一声,将夏鼎昌送上顶楼。

    他习惯比上班时间早一步进公司,培养战斗情绪。

    从小即被视为“夏城集团”接班人的他,被祖父施予铁的教育、铁的纪律,因此很早就踏入商场的他,在各方面展现悍烈作风,“铁腕总裁”之名,不径自走。

    他手提公事包,踏着坚定的步伐,转个弯,走入玻璃雾砖围起的秘书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就在此间后方,一方连同休息室,约莫五十坪的宽敞空间。

    望着水露莹然,显然刚被呵护过的盆栽,他脚步一顿,偏头想了下。

    每到这时走进秘书办公室,闻到清甜的果酱香,他就知道,那个很害羞的秘书助理就躲在盆栽小树后面,屏气凝神,等他快速通过。

    虽然她刻意不出声,甚至他怀疑,在听到电梯叮响时,她就立刻停下手边动作,装作隐形人,但他不以为忤。

    或许这么说有些不妥当,但“王不见王”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她很害羞,他尊重她的害羞;他上班前,习惯独自沉淀思绪,她的安静刚好符合他的需求。还有,她自动提早上班、打点一切的贴心之举,更受他肯定。

    忘记多久之前,他早晨进办公室,眼前一片昏暗,空气全然凝滞,他必须动手开灯、调整空调。

    贵为“夏城集团”的总裁,他并不需要亲自去做这些事,只消弹个手指,一切琐事自然有人帮他做到顺心如意。

    但,他从不开口要求。

    有心做事的人自然会面面俱到,无心工作的人只求交差了事,从细微的小地方,就可窥知下属的热忱。无须太多试验,他可以知道谁值得信任。

    他曾经与跟了他最久的得力助手明小姐讨论,提出拔擢秘书助理的念头。

    “万万不可以!”明小姐简直是拿命来挡。

    “为什么不行?”她的过激反应令他一阵好笑,毕竟明小姐自从“某件事”之后,几乎封闭所有情绪,不论来者何人,一律晚娘面孔相待。

    全世界只有两个小家伙,能融化覆盖在她心头的寒霜。

    “第一,不是每个人都爱加官晋爵,她是我见过最不想出风头的人。你若要赞赏,请用薪水的实质额度来表达,工作内容我会替她做调整。”

    真有这么内向的人?他挑了下眉。

    不过,回想她为自己构筑成型的掩蔽式办公桌,他不得不同意明小姐的说法,于是颔首。

    “第二点?”

    “第二点就是,”她恶狠狠警告。“你这个花花公子给我离她远一点!”

    “花花公子?”他几乎失笑。这般轻松,只在他视为“自己人”的面前显现。“我何德何能,荣当此衔?”

    “我们称呼『有了内定未婚妻,还不时寻觅新床伴的男人』为『花花公子』,已经够客气了,要我示范更不含蓄的说法,比如『种马』吗?”

    他点燃一根烟,吞吐似神仙。“男人有男人的需要。”

    他一向不隐瞒对美女的欣赏,也从不耻于承认强烈的生理欲望,因此他拥有亲密女伴,是半公开的秘密,稍微亲近一点的人都知晓。

    但,就算是玩,他也有他不破的规矩。

    他一次交往一个亲密女伴,一段韵事结束后才开启另一段,他不谈风花雪月,只取床笫销魂;谢绝蜜里调油的恋情,欢迎随传即到的高嘲。

    这些亲密女伴在他身边顶多撑一季,不知为何,他总是很快就腻了。要不是有黎紫曼、明小姐这两位才貌兼备的女人当铁证,他甚至开始怀疑,漂亮的女人脑袋里都装豆腐渣。

    幸好他是个慷慨的男人,讲求你情我愿,也不曾亏待跟过他的女人。

    这些细目都有专案律师处理,除了避免闹出绯闻,更避免玩出“人命”。

    他还不想结婚,也不想当爸爸,更不想死后还引爆继承权之战。

    明小姐哼了哼。“有『需要』的话,不会去找你的未婚妻?”

    “紫曼跟我还没发展到这种地步。”他语多保留。

    奇怪了,黎紫曼明明出身世家,朗艳大方,明小姐却对她好感缺缺。

    “记住,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别想对我的下属手来脚去。”她很清楚,这种清清嫩嫩的小c女,对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

    “我又不会对她做什么。”他着恼。

    每个大权在握的主事者,都希望身边有个像明小姐这种摸得清主子心思的帮手,然而一旦倚重了,就会养出这种“管到主子头上”的恶习。

    算了,不跟她计较。

    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停在走道上一段时间。

    那个畏生的秘书助理该不会屏气屏到快昏倒了吧?

    高大的身量微微一侧,锐利的视线穿越层层庇护,看到她压低的后脑勺。

    乌溜溜的短发下露出一截嫩白的粉颈,玄黑与雪白对衬,有种说不出的洁净感,诱人伸手轻抚。

    他忍不住遐思素色t恤下的肌肤,是否也如此白皙柔嫩……

    停!他令自己不准再往下想。

    搞上下属是他的忌讳,他要他的员工为他戮力办事,而非争风吃醋。

    他迈开脚步,打开办公室大门,浓浓的咖啡香迎面而来,他最属意的骨瓷杯就放在一旁,恭候大驾。

    他放下公事包,褪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斟了杯热腾腾的咖啡。

    闻起来香,喝起来顺,入喉后有股苦涩的劲道,把他整个精神都提振起来。

    想想还是应该找个机会,嘉奖那个秘书助理……

    对了,她叫什么来着?总不可能就叫“秘书助理”吧?

    该是找个机会,把她老是低垂着的脸看清楚,顺便记一下芳名了!

    他勾着咖啡杯把,步向办公桌,视线方触及桌上那一字排开的文件,他的心思立刻被公事吸引住。

    当他入座,抽起大理石笔台上的钢笔,开始翻阅公文,思绪就完全沉溺在公事中,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在他脑中上演,挤掉所有杂事。

    所谓“杂事”,当然也包括曾经占据他大脑五分钟,却连容貌都记不太起来的助理秘书,“某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