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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太子李承乾第7部分阅读

    拍额头:“观音婢说的事,瞧朕急得,把时间给忘了!那就明日吧!”

    长孙皇后向来性子和顺,善解人意,当下道:“天色已经不早,陛下也早点歇息吧!”

    李世民大笑道:“今日朕就留在观音婢这里了!观音婢,你生了个好儿子啊!”

    “承乾不也是陛下的儿子吗?”长孙皇后心中欣喜,她身体不好,加上已经不再年轻,虽说李世民依旧对她敬重有加,真正是相敬如宾。但是,向来在女色上没有半点抵抗力,且喜新厌旧的李世民已经很久没有与她同房了,毕竟,后宫中不知多少年轻貌美的嫔妃正在等待他的临幸呢!

    “那也是观音婢教得好!”李世民心情非常舒畅,开始如少年夫妻一般调笑起来。

    “陛下缪攒了!”

    “叫二哥,你以前都是这么叫我的!”

    “二、二哥!”

    第二十五章 金缕衣

    “为什么我这么倒霉!”李承乾一脸郁闷,“我为什么要出来看这些没有半点同情心的混蛋!我都受伤了,不能做剧烈运动,他们居然还在我面前蹴鞠,简直是打击人啊!”

    感受到了我的怨念,旁边李恪笑了起来:“大哥莫不是嫉妒了,等什么时候打个好了,小弟陪大哥玩个够!”

    李恪如今终于认识到自己无论如何也是爬不上那个位置的,也就死了这条心,虽说已经一如既往的低调,但性子还是开朗起来,在跑到东宫对着李承乾一番推心置腹,外加信誓旦旦后,开始经常跟着李承乾到处跑,并美名其曰:“保护兄长!”这小子绝对是隋炀帝的子孙,寻花问柳,走马章台都是拿手好戏,可是长安城里几乎所有纨绔子弟中老大级的人物,身边向来有一大堆跟屁虫的。

    “别提了!”李承乾无精打采的挥挥手,“等到大哥我真的好了,就连出宫的机会都要没有了!天天对着那些骈四骊六的奏折,我恨不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大哥至今还没有个侍妾吧!”李恪笑得有些诡异,“今儿小弟作东,一起去长乐坊倚红楼坐坐,怎么样?”

    “青楼?”李承乾来了兴趣,这倒从来没见识过,“那里有什么红牌不?”

    “那里的胡旋舞,还有绿腰,可是一绝啊!”李恪露出一副色狼模样,“还有那里的头牌,一手琴技简直是天下无双啊!”

    李承乾不禁想起了前世于一大堆狐朋狗友出入各种高档会馆,俱乐部的场景,这种神情,好生熟悉啊!他当下拍了板:“行,拼着被父皇母后训斥,今天就去见识一下!”

    旁边又冒出一个脑袋来,却是房家的长子,房遗直,他兴高采烈道:“倚红楼,吴王殿下作东,我也要去!兄弟们,今天晚上,可以见到啊!”

    又是一堆脑袋冒了出来:“什么,姑娘!去,当然要去!”

    “老天!”李恪傻了眼,欲哭无泪,“你们要让本王破产不成?”

    李承乾觉得好笑,他这些年几天与这帮人混得也够熟,当下笑道:“行了,这次我请客!哪怕你们看中了哪位姑娘,想要赎身带回家暖床,花销也算我的!”

    “早听说太子殿下是大财主,今儿才算是见识到了,兄弟们,可别替太子殿下省钱啊!”程处亮一向是大大咧咧,当下也开始起哄。

    要去勾栏之地,自然不能穿蹴鞠时的劲装,一个个纷纷打道回府,准备穿个人模狗样的,好勾搭几个漂亮的姐儿,风流一番。

    李承乾一身白色的长袍,仅仅在袖口用银线勾出简单的云纹出来,腰间佩着一块田黄暖玉的玉佩,手中持着一柄折扇,正面画的是一枝梅花,反面用行书题着一首诗:“众芳摇落独喧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啧啧,大哥这一身出去,简直要勾得那些小娘子辗转反侧,芳心大动了,还有小弟我的份吗?”李恪带着点酸溜溜的意思,说道。

    李承乾扬起头,故作得意道:“哼,至今才知道你大哥我是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啊!”

    两人在车上笑闹一番,已然到了倚红楼门前,那几个性急的已经先到了,定下了楼上的一处包房,要了一大桌酒菜,正在划拳行酒令,一个个叫得面红耳赤。

    “呀,太……”

    “学生苏慕然!”李承乾一本正经地拱了拱手道,眼睛里显出促狭的笑意。

    “啊?”房遗直首先反应过来,同样挤眉弄眼,打了个哈哈,“没错,是苏公子!”

    “怎么都是这样?”程处亮嘀咕起来,“吴,啊不是,那位说自己荥阳,这里也不肯说自己姓李,难道这勾栏院里就不能报本名不成!”

    “哪里哪里!”李承乾一本正经道,“纵然是掩耳盗铃之举,扬子也是要做出来的!否则,日后被人翻出老帐来,也好抵赖不是!”

    “哈哈哈,不错不错!”李恪在一旁抚掌大笑,“日后纵然有人问起来,我等只管说是姓杨的或者是姓苏的,顶多长得和我们差不多就是了,绝对不会丢了家人的脸面!”

    “j诈啊!”几个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叫聪明!与你们这些莽夫是不能比的了!”李承乾故意装做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引来一片嘘声。有唐一代,君臣之间等级还不像之前一般森严,君臣之间开些玩笑也是正常的,而李承乾和这帮勋贵之后也算交情不浅,很多都是一块儿在孔颖达颜师古手下读过书的,有几位甚至还娶了大唐的公主,也算一家人,一向是言笑不忌的。

    卫国公李靖家的那位长孙李业诩与我们虽说差了那么一个辈分,却和我们差不多大,此刻笑嘻嘻道:“那个苏公子,久闻你是大唐才子了,今儿不妨赋诗一首,正好这楼子里还有几个小姑娘没有梳头,若能讨得她们的欢心,那日后……”

    果然是一切只在不言中。尉迟敬宗也在那起哄:“没错没错,若是苏公子搏了美人欢心,咱们哥几个也沾光啊!”

    李恪顺手一招:“来,小蝶,今儿这位可是大才子,要是让他给你写个小曲儿,以后你肯定也是红牌啊!”

    那小蝶才不过十二三岁模样,却已经生得颇为齐整,还带着几分稚气,也是伶俐的人物,当下端着酒杯上前来:“苏公子!”

    那声音娇柔婉转,李承乾不禁一笑:“好,本公子今天豁出去了,拿纸笔来!”

    立刻便有小丫环拿过纸笔,李承乾微一思索,便在纸上一挥而就:“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好!好一首金缕衣,真正是要及时行乐了!”李恪率先叫好,“得了这么一曲,小蝶真是大造化!”

    第二十六章

    那小蝶将金缕衣柔声唱了一通,又是一通叫好声传来,几人正在打趣李承乾,说干脆让他给那小蝶梳头算了。

    “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真正的才子呢!”一个有些慵懒娇媚的声音传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妇人,身段娇柔,一身浅蓝色长裙,上身是绣着几枝桃花的淡红心衣,罩着淡黄的外襦,一头青丝用金环挽起,上面插着几朵绢花,风韵十足,眼光流转之处,实在是让人心中一动。

    “三娘真是让人伤心呢!”李恪看来是常客,笑道,“只看见苏公子,看不见我们几个吗?”

    “杨公子,你们可是贵客,三娘哪敢得罪呢!”三娘掩口一笑,“今日几位贵客到我这楼子里来,照拂奴家的生意,真是让人心里高兴呢!今儿几位贵客要来这里寻个佳偶伴侣,来一段风流韵事,三娘可是唯恐照顾不周呢!”

    又转头看向李承乾,那三娘吃吃一笑:“这位公子年少风流,又兼一副好相貌,不知三娘哪个女儿有这等福气,与这位苏公子共赴鱼水之欢呢!”

    虽说三娘说的露骨,但李承乾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当下只是微微一笑,右手折扇呼啦一下打开,说道:“三娘莫要取笑,我等今日来此,也不过是想见识一下姑娘的无双琴技,还请三娘成全!”

    三娘故作哀怨道:“唉,人老了,比不上人家小姑娘讨人喜欢了,苏公子就只想着吗?”

    李承乾收起折扇,反而上前一步,脸上露出暧昧的神色来:“三娘美艳无比,怎会如此感慨,本公子一见得三娘这般风采,恨不能与三娘把酒言欢呢!”

    那三娘一愣,咯咯笑了起来:“小郎君真会说话,哄得奴家好生高兴呢!不过小郎君要想见到我那,也要写下一新鲜的曲儿来,要香艳风流才行,也好让咱们姑娘高兴一番!”

    李承乾心中叹息,又要卖苦力,反正也不需要自己懂多少脑筋,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那苏某也就勉力为之,若是不好,还望三娘通融一下则个!”

    刚刚的笔墨还未撤下,李承乾提笔在纸笺上刷刷写下:“嫩脸修蛾,淡匀轻扫。转载  自  最爱学、宫体梳妆,偏能做、文人谈笑。绮筵前、舞燕歌云,别有轻妙。饮散玉炉烟袅。洞房悄悄。锦帐里、低语偏浓,银烛下、细看俱好。那人人,昨夜分明,许伊偕老。”

    李承乾将墨迹吹干,递给三娘:“请三娘品评!”

    三娘见他一挥而就,也佩服他的急踩,又读过两遍,当真是侬滟绮丽,更是叹服:“想不到小郎君真真是个风流种子,这般香艳的词也能写得出来!来,小蝶,你把这拿去,去台上唱吧!”

    那小蝶接过纸笺,细细吟咏几遍,又偷眼看了李承乾几眼,眼中异彩连连。

    “哈哈,这小丫头也动了春心了!”那尉迟宝林看得分明,大笑起来。

    小蝶脸一红,扭着身体往那台上去了,几个妙龄少女拿着牙板,竹箫瑶琴,商议了一番,调了调音,很快,箫声几转,小蝶便柔声唱了起来:“嫩脸修蛾,淡匀轻扫。最爱学、宫体梳妆,偏能做、文人谈笑。绮筵前、舞燕歌云,别有轻妙。饮散玉炉烟袅。洞房悄悄。锦帐里、低语偏浓,银烛下、细看俱好。那人人,昨夜分明,许伊偕老。”

    这小蝶生的一副好嗓子,柔润婉转,把那曲词唱得颇有几分柔媚撩人之意,此时,楼中人已经不少,一时间,喝彩声不断。

    一个一身鹅黄盛装的十五六岁少女婷婷袅袅走来,她并未挽着发髻,一头柔顺的青丝用玉钗簪起,缀着几朵淡粉的小花,欺霜赛雪的腕上带着两个金钏,脸上薄施脂粉,当真可称得上是芙蓉如面柳如眉,说起话来声音轻柔温婉:“这曲子便是这位相公写的吗?”

    “哈,还是苏公子好手段,这姑娘可不是出来了吗?”李恪抚掌一笑。

    李承乾带着欣赏看着这,口中说道:“正是苏某!”

    美目中带着深意,看向李承乾:“公子好才情!”

    “过奖过奖!”

    “姑娘,说这些酸不溜丢的话干什么!”那程处亮继承了他家老头的大大咧咧,很煞风景地叫道,“哥几个今天是来听姑娘弹曲子的,扯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早点完事,我们也好乐呵乐呵!”

    李承乾心里翻了个白眼,真正是不解风情的俗夫莽汉,这等高档的青楼楚馆,被他一说,简直就是街头卖艺的把式,还是那种不入流的。就算是不懂这些雅趣,也别扫别人的兴啊!几个原本坐在他身边的人立马将凳子移了老远,表示自己不认识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

    “是多嘴了!”那却很有涵养,知道不能跟程处亮这种人一般见识,当下福了一福,命人取过瑶琴来,焚了一炉香,调了调音,片刻后,便开始抚起琴来。

    琴声初起,细微柔和,清幽空灵,如同春日的细雨,悉悉索索,又好像情人之间的私语,缠绵婉转,缱绻温柔。琴声渐渐高亢激昂起来,已经带上了杀伐之音,如同金戈铁马,沙场征战一般,气势磅礴,雄壮浑厚。片刻后,琴声又渐渐舒缓起来,悠扬悦耳,如山中清泉,碧空浮云,春日柳絮,雨露花开,古树藤萝,悠然于天地,陶然在山水,颇有几分出世归隐之意,又有百鸟啾啾,清音流转,自有一番田园风光。忽而琴声再次拔高,如绝顶险峰,让人望而生怯,徒呼奈何,到得极高之处,让人心旌动摇之时,琴声又猛地下降,如崖间飞瀑,一泻千里。终于,琴声幽幽,渐至于无,隐没不见。

    众人尽皆沉醉其中,半天回不了神来,而弹琴的此时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微微,显然耗费了极大的心力。李承乾叹息一声,曼声吟道:“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划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喧啾百鸟群,忽见孤凤凰。跻攀分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千丈强。嗟余有两耳,未省听丝篁。自闻弹,起坐在一旁。推手遽止之,湿衣泪滂滂。尔诚能,无以冰炭置我肠!听得姑娘此曲,日后怕是再难有音乐可以入耳了!”

    第二十七章 大婚?选秀?

    李承乾醒来时已经是在东宫他的寝殿里,身旁睡着一个的宫女。那倚红楼毕竟还是青楼,酒中搀着一些蝽药。他毕竟和李恪不同,李恪在宫外已经有了自己的王府,而他还必须回宫,否则就等着御史台那帮鸡蛋里面也能挑出骨头的家伙们的弹劾吧!昨日他赶在宫禁之前回到了东宫,那酒中的蝽药虽说药性极为温和,却也勾起了他的,他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当下招了一个宫女给自己侍寝。那宫女名叫芸娘,本是在东宫打理花草的,也没什么背景,就是普通家的女儿,选她的话也不会有什么利益上的问题。

    李承乾就在芸娘身上告别了自己的处男生涯,这事要传出去绝对是个笑话,毕竟,像他们这种出身,十三四岁就识得情事,比如李恪,两年前就有了两房小妾,去年更是连女儿都有了。昨夜太过辛劳,好在还在养病期间,没什么公事,自然起身就晚了许多。刚从床上坐起,芸娘也被惊醒,挣扎着起来,要为他更衣,他温和的一笑:“你昨晚也累了,先休息吧,这点小事让别人来就是了!”

    芸娘能够被为李承乾挑选诗寝对象的王林注意道,说明她也不是什么纯然的人,当下柔顺地说道:“殿下,给殿下更衣是奴婢祖上积德!”

    “别说这些傻话!”李承乾心情也不错,昨日这女子床第上带着青涩的迎合取悦了他,他也不介意给点希望,“以后,你也不要再去打理花草了,本宫身边也没几个服侍起居的人,以后你就跟着本宫吧!”此时李承乾尚未大婚,也不好给身边的人什么名分,但是,身边侍奉的宫女几乎可以说是将来的侧妃了,芸娘大喜,就在榻上跪了下来:“奴婢谢太子殿下!”

    “不用多礼了!”按照礼制,其实侍寝的人是不能留在太子身边的,但是昨夜也算事急,芸娘也没学到这些规矩,且又是在偏殿,也就没这么讲究,李承乾想了想,“等会儿起来后,去找王林,让他安排你学点规矩!”

    “是,殿下!”

    李承乾点点头,扬声道:“来人,准备香汤,本宫要沐浴!”

    李承乾有点细微的洁癖,若不是昨晚折腾得太累,他早就要洗浴了,此时,更是觉得身上粘腻,浑身不自在。转载  自

    位高权重有个好处就是有什么吩咐,下面的人都不敢打折扣,很快,浴桶里便盛满了温度适宜的热水,里面洒着新鲜的花瓣,李承乾坐在浴桶中,两个美貌的宫女,也就是他的贴身宫女,一个叫秋月,一个叫非烟,以前的明月和寒雪年纪已经大了,被放出了宫,许配了人家,连孩子都有了。秋月和非烟也是她们走后被内务府调过来服侍他的,两人柔软细腻的手在李承乾身上游走,帮他擦洗着身子,说实话,她们最大的用处就是给太子侍寝的,模样都是一等一的,可是,还没等她们得手,就让那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粗使宫女攀上了高枝,实在是心中不甘,侍奉的时候,都有一股子连绵不绝的幽怨冒了出来。

    李承乾半闭着眼睛,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在他看来,任这两位的手段如何高超,她们还是那种青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