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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偏轨第20部分阅读

    我可是走在时代前列的人。”施梧与笑着回应。

    沈灵灵只是笑笑,心里觉得自己这个师弟可是越来越活泼了。但她不知道的是:施梧与并没有说谎,重活一次的他确实是走在时代的前列。

    想到这里,施梧与“哈哈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沈灵灵好笑的问。

    “没有,我只是觉得当我的小孩真好,有个走在时代前列的爸爸,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臭屁。你就吹吧,小心把牛吹上天下不了。”沈灵灵给了正在自恋的人一个白眼。

    “对了,明天就是你剖腹产的日子,你准备好了吗?”,看着无所事事的人,坏心眼的沈灵灵一个炸弹把人弄得不知所措。

    呆愣……

    呆愣……

    施梧与思维瞬间固化……但随即却不好了……

    明天我破腹产?为什么我不知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快生了,作者君真不容易啊!!

    第六十八章

    “别紧张,别紧张,手术很简单的,很快就好了。”,沈灵灵抚着穿着手术服的人,嘴里安慰着。

    她不安慰还好,一安慰施梧与顿觉整个人都不好,眼神恐惧的揪着她的衣服颤抖着问道:“灵灵姐,你说这能行吗?孩子才八个月不到,生出来,生出来……,我听说早产的孩子身体都会不好的,要不,要不我们等到满十个月再做手术吧?”

    沈灵灵摇摇头,眼带担忧,昨天开还能玩笑的心情此刻完全不存,感觉到他的紧张后,自己也开始心烦意乱起来。

    “行了,小与,剖腹产没事的,很快就好了,别担心。”,一旁的院长安慰着,但神色却不太乐观。一般孕妇的破腹产很少会出现问题,除了难产又或者是孕妇本身就具有心疾或其他严重的疾病,但施梧与两者都不是,首先他是男人,虽然通过一些检查知道孩子生长在哪个地方,但……院长自己却从来没有给男人开过刀,所以没有全然的把握,哎……

    不知院长的担忧,沈灵灵一听,倒是松口气,随后又觉得自己少见多怪,不禁摇头乐了。

    拿起自己的包包,在包包里一个隐秘的格层,她拿出一个略微显久的符章,交给施梧与:“这是我奶奶在世时给我求的,很灵,我这些年就是因为它一直以来都平平安安,现在就把它先借你了,等你出来后,你再亲手还我!”,说着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

    施梧与接过,不知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神灵的庇佑,在接过这个东西的时候,他心中的慌乱和烦躁很快被抚顺。

    院长收回手,把原本想拿出来的东西放回口袋,无奈的说道:“小与,灵灵,手术时间到了,我们该进去了,护士长也该等急了。”

    看着施梧与跟在院长的身后走进手术室,沈灵灵也跟了进去,但被人拦下。

    拉住她的护士长看着她的眼睛,语气严肃的说道:“你还是别进来,这场手术只有我跟院长两个人进行,如果你在里面发生什么情况,会严重影响我们。”

    沈灵灵紧张的看着门口说:“行,那我就在这里等。”,说完坐在手术室门口的座位上,看着那象征着手术中的红灯亮起。

    搓搓手,沈灵灵苦笑,果然事情没到最后一秒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面对事情的态度。

    坐不住,掏出电话,完全忘了那个不要通电话的约定,那个熟记心头的号码在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就被拨打出去了。

    “嘟嘟嘟……”

    “苏空,小与进手术室了。”

    “什么?怎么会?他是怎么了?”,顾不上问候好久没联系的人,苏空在听到施梧与进了手术室后整个人吓得从凳子上摔下去。

    “他要生了。”,好像找到根一样,沈灵灵紧张的说道。

    而另一边的苏空却被她无头无尾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要生了,不该啊!小与才8个月的肚子,要生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难道……难道是小产?”一个不好的猜测浮现在苏空心里头。

    沈灵灵朝她笑笑说:“小与没有芓宫,所以不能把孩子怀到10月,不然对身体的内脏会造成严重的危害。我们本来还想再过半个月等孩子长大一点才做手术的,但院长跟我说不行。因为就算是现在孩子也已经对小与的内脏造成比较大的压迫了。”

    “那没有危险吧?”

    “院长说危险性很小。”

    沉默……,听到这里,电话另一头没有出声。危险性很小,那也代表有危险!苏空自己就是医学生,知道任何手术都会有一定的危险,但现实感受到的时候却又觉得难受。

    “咔嚓”,手术的大门被拉开,一身血的护士长风一样的从沈灵灵面前跑过。

    “怎么了?”,一把拉住那个“血人”,沈灵灵惊恐的问道。

    “病人血崩,现在没有人手,我要下去拿血和叫人,你快放手。”,护士长一着急,用力掰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鲜红的五个手指印在沈灵灵白色的大衣上是那么的显眼。看着护士长从下楼的色身影,身体一软,拿在手中的电话摔在地上,沈灵灵感觉到从所未有的压来和慌张。

    “啪啪啪”一个男子快速但镇定的跑过来。

    亲眼看着副院长进了手术室,然后护士长推着一车的血袋也跟踪走进了手术室,沈灵灵坐不住,想也不想的跟着要进去。

    结果被护士长一把拖了出来:“你进去干什么?添乱!”

    沈灵灵紧张的看着门说:“我就想看看他怎么了,我就进去看看。”

    护士长浑身是汗,不耐的说:“我们这里已经够乱了,你别进来,等会就好。”说完大力把门关上。

    瘫坐在椅子上,沈灵灵面如死灰,脑海里不断的徘徊着护士长那满身是血的身影。整个人感觉不好,可是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祈祷上苍,保佑这个多灾多难的人。

    苏空听到电话那头的话语,心脏不规则的跳动着,就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

    可随即的却是越想越气——气自己没有把事情安排好。眼泪稀里哗啦的流出来,心里很自责:如果自己在就好了,小与一个人肯定很害怕。

    “呜呜呜……”,如果小与有什么事怎么办?想着最坏的后果,苏空禁不住想:是不是自己本来不应该教唆他逃出来?如果还在时家小与那可能就不会这样!

    蜷缩着腿,苏空自责的乱想。这段日子以来随着跟时君祚的周旋,苏空渐渐知道时家,但也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在此刻产生后悔,如果是时君祚也许就能为小与请最好的医生,还不用怕那些医生把事情宣扬出去。根本就不想自己……做的不多,还害的小与有危险。

    把事情的不好都拦在自己身上,苏空完全不想回也许时君祚做的还没自己好。

    听着时钟“哒哒哒哒”的走动声,苏空和沈灵灵这对闺蜜从来没有如此身同感受过——时间过的太艰难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响亮的哭声响起。听到声响,沈灵灵猛地抬头,就见产门打开,一身血的护士长抱着一个婴儿走了出来。

    沈灵灵立刻反应过来,冲过来就要抱孩子,结果被护士长拦住。

    “小与怎么样了?”,孩子不能抱,小与情况还不知道,沈灵灵急的团团转。

    “副院长还在手术中,病人病情得到控制,应该很快就会出来的。但孩子没足月,需要把他放到保温箱去。”,护士长说完就走。

    望着护士长的背影,沈灵灵心情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不好,这“母亲”没好,孩子又出现问题,这可怎么办啊?

    在这样的担忧中,沈灵灵硬是又撑了2个多小时,直到里面的人全部出来,知道看见施梧与,她整个人才真正放松下来。

    病房内

    施梧与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重新躺在熟悉的病房里,他仰起脖子看了看,就见沈灵灵靠坐床头,一脸倦色。伸出手,想去叫她,结果肚子却传来一阵折磨人的抽疼。

    施梧与皱皱眉,不由轻哼,沈灵灵立刻清醒,看着清醒的人满脸喜色的说道:“小与,你终于醒了!”

    施梧与愣愣,但随后努力朝她笑道:“嗯,你辛苦了!”本来想问孩子,可是看到她的黑眼圈施梧与的话转了个弯。

    “没事,你醒来就好。”

    “我的孩子呢?我睡很久了吗?”

    沈玲玲点头又摇头。

    施梧与困惑的看着她。

    “孩子在保温箱,不足月,身体不是特别好。你的话更糟,都昏迷3天了,我想着啊!你再不醒,孩子以后可能就要跟我这个阿姨过了。”,对着施梧与的眼神,沈灵灵调笑着说。

    施梧与神色黯淡,不是对他自己,而是……。哎!虽然心里有准备,但真的听到孩子的问题,还是……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是男孩还是女孩,我能看看他吗?”,强忍着不舒服的身体,施梧与提出要求。

    点点头,沈灵灵下床:“男孩,等我给你抱来。”

    等孩子抱来后暗中期待一番的施梧与一阵失望,虽然孩子的脸还没张开,红红皱皱的像是一个小猴子,但五官却无比的像时君祚,跟自己完全不像啊!

    小心翼翼的戳了孩子一下,施梧与挫败的说道:“我拼了老命生你,你倒好一点面子都不给爸爸,没有一点长得像我。”

    正说着宝宝睁开眼,傻呆呆的看着两人。

    沈灵灵“噗呲”一声笑了,眼里调笑意味很弄,但嘴里却说道:“阿福是男孩,像那个人也不错啊!最起码以后不怕找不到老婆。”

    “阿福?”,施梧与一愣,一脑子的问号。

    “嗯”,沈灵灵说:“是苏空取得,他说阿福是个福星,生下来的那天李娜就死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那天去找你被贩子缠的没办法买的彩票中了,咳咳头奖。”

    囧……这样都可以?

    “怎么回事?”,李娜死了,虽然心底有点爽,但李娜也没有对自己怎么,施梧与心底突然有种兔死狐悲感。

    “她买凶杀她妹妹李天慧的事情暴露出来后不知为什么居然当中掏出了一把手枪。当场被抓,然后居然自杀了。”沈灵灵说的一脸惊奇,从她了解到的李娜可不是这样的人啊!难道李娜另有隐情?

    李天慧?

    听到这个他曾经为她付出过所有的名字,施梧与受到很大惊吓!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那些写评论的亲,不管是好的评论还是意见性的评论,作者君看到都很开心,谢谢你们了,么么哒!!

    第六十九章

    赖金生听了时君祚的话脑袋顿时“嗡”的一响,他没想到时君祚居然会做这些事情。

    “你还真敢啊!时家现在可以说是在风尖上,你居然给李娜用迷幻药?”,不可思议的开口,赖金生瞪大双眼。

    拿起酒杯,淡然的看了诧异的人一眼,时君祚冷哼一声,像是对他的嘲笑一样:“不,我没有对她用迷幻药,她自己神志不清自杀而已。”

    赖金生一愣,忙说:“你没有迷幻药,那你刚刚怎么说她神志不清?”

    “简单心里暗示罢了。”,目光冷冷的盯着手中暗红的液体,时君祚嘴角扯起一个笑容,凉薄而诱惑,但偏偏眼神却没有一丝诱惑的情意。迷人的双眼,俊俏的面容,此刻的他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恶毒而惑人。

    赖金生听闻苦着一张脸,看着像块寒冰无时无刻不在发放寒气的好友,问道:“她得罪狠你了?”所以用这样的办法报复?

    没有说话,时君祚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眼神忽然恍惚起来,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间接逼走了小与。”,猛灌酒,时君祚凄惨的笑道。几个月都找人,得不到消息,他快要被逼疯了!

    看着濒临疯狂的好友,赖金生什么都说不出,幸福的自己在他面前让一切安慰的话语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种炫耀,而且时君祚也不需要安慰,他需要的是消息——能找到那个人的消息,虽然赖金生不以为然。

    赖金生想到自己这些日子以来都找不到人,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这些年难得时君祚有事拜托自己,而自己也难得想全力以赴去做某一件事。可事情却给了他一个迎头痛击,这个人就像是一小水滴消失在海洋一样,连一点一滴的痕迹都找不到,这怎么可能?可事实确实如此,赖金生从来没有如此挫败过。

    “会找到的。”憋了好久,赖金生说这一句连自己都不确定的话安慰好友,但尴尬的神色却如他的话一般不具备任何的说服力,可除此之外他也不知改说些什么话。

    “今生。”,双眼无神的望着吧台边狂欢的男男女女,时君祚戳了戳旁人的胳膊,不爽的觉得:那些人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刺眼。

    “嗯?”转过头,疑惑的等待他话里的后续。

    “你说是不是我逼走了他,如果不是我太刚愎自用,如果不是我太自以为是,那么也许他就不会走了?”时君祚声音越来越小,但与音量成反比的是他眼中的痛越来越深。

    “哎!会好起来的!”,拍拍他的肩膀,赖金生把自己面前的酒一把喝尽,扯着借酒消愁的人离开。

    拐到旁边的休息处时,他把人往沙发上一扔,摸出了手机拨通林林森的号码:“喂,林林。”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林林森中气十足的声音:“今生,怎么了?你不是陪时君祚那小子吗?”

    “嗯,没事,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赖金生露出一个笑容,忽然对着电话猛亲了一口。

    “咳!”,林林森被口水呛到,脸蛋迅速通红,语气干巴巴的怒骂:“你突然发什么神经啊!肯定喝多了吧!”

    “嘟嘟嘟……”

    望着手机,赖金生好笑的摇摇头。被人骂了也不在意,反而是对这个小兔子般害羞的恋人感到甜蜜。

    俯□,原本已经闭眼的人睁开了眼,黝黑的眸子、眼中那实质化的寒意,让已经习惯好友是冰块的赖金生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你醒了?”像偷情被抓包的妻子,赖金生小心翼翼的问。觉得自己刚刚晒甜蜜的做法——太不厚道。

    “我要走了。”,稳稳站起来,时君祚看起来不像完全是醉酒的人——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喝了好几瓶的白酒,赖金生也许就让他走了。

    “你醉了,在这里好好休息吧!”,看着憔悴但挣扎着离开的时君祚,赖金生终是忍不住碎碎念:“你也别一天到晚总是找人、找人的,你既然都把事情交代下去,就应该相信你的下属,你不可能所有事都亲力亲为,不然他回来你累倒。”

    深深的盯着他,就在赖金生感到怪异的时刻,时君祚转移视线,用呆呆的表情说道:“我想他,很想很想,不想睡觉。”

    “你”指着他,赖金气结。但随后却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对上他眼睛,俊朗的一张脸上出现明显的担忧,但眼神严肃而认真的对着他说道:“你家里知道了吗?”

    “知道。”

    “反对?”

    “废话?”

    沉默……

    赖金生这回倒是放下心,又问:“那你是怎么想的?”

    沉默……

    盯着他的眸子,赖金生继续问道:“你觉得你能给他什么?”

    沉默……

    默默地叹口气,赖金生不由认真起来,语气严肃的对着那个无语以对的人说道:“君祚,如果你什么都回答不出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找施梧与,这对你、对他都好。”

    不敢置信的抬头,就在时君祚愤怒出声前,赖金生快速的接着话:“你接回来有什么用呢?不,或者说你要怎么把人家接回来?先不说别的,就算最简单的三点。首先一、你斗不过你家人,二、人家施梧与还不一定会回来,三、你接回来后要怎么对他。”

    冷眼看着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的人,赖金生语气冷了下来:“别急着否认,你敢说不是这样吗?先不说人家是不是真的爱你,就说一个最基本的——你给不起他一个稳定的未来。”

    苦笑,冷漠的面具瞬间被打破,时君祚声音涩涩的开口:“我知道,但是我不能想象没有他的日子,没有他的日子我觉得自己的世界没有了阳关。”而缺乏阳光的人短期内不会怎么,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