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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骨灰玩家第163部分阅读

为我要和安迪一起参赛啊。”特瑞理所当然的回答着。

    只是这样的回答是不可能被东丈与不知火舞所接受的。

    “既然目标是夺冠,那我们就应该选出最强的三人来!”

    “没错,就算特瑞你是安迪的哥哥,我也不认为你会比我更强!”

    两人说的很是有理,特瑞便认同的点点头,冲着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安迪说道,“那么,安迪你也要比赛哦。我只要最强的同伴,就算是弟弟的你,我也不会徇私的!”

    场面更加混乱了……原本就要拳脚相加的两人,此时却一致对外了起来。

    “特瑞,为什么就你不参加比试?”

    “就是,就是!就算你是安迪的哥哥,我也不会留情的!”

    “那怎么可以?”特瑞也慌乱了起来,“我要参加大赛,那是早就决定的事情!”

    三人嘈杂着,争论不休。

    直到一旁的安迪大喝道,“好了!都给我住口。”他看看吵得满脸通红的三人,摇摇头,“大家都是朋友,也不怕伤了和气吗?如果真要留下一个人的话,那么就抽签好了。”他拿出刚刚准备下的四张字条,“抽到推出字眼的人,就留下来!”

    看看自己的恋人,安迪说道,“小舞,你先来!”

    四分之一的机会,“中奖”的概率无疑是最低的。

    “这不是很好吗?小舞。”清脆的声音在昏暗的酒吧里响起,坂崎由莉不等不知火舞将前事讲完,就忍不住插口说道。“那个叫做安迪的,不是很关心、照顾你的吗。”

    可一旁的金却微微摇摇头,她年龄本就比由莉、小舞要大,又开着这样一家酒吧,见过的事情、阅历自不是那由莉能比,看看不知火舞微微发红的眼睛,就已知道她受了不少委屈,想必是那事里另有隐情。

    果然,由莉的话音方落,不知火舞已经在那边恨声道,“他那那里是在关心我!他竟然拿了四张写有退出的字条给我!哼,还小舞你先抽!”

    这事至今虽已过了小半个月,可这小半个月来不知火舞整日奔波,憋着股劲一心要做出点事情来让安迪好看。但越是这样想,寻着的“队友”就越是肉脚……她从意大利一路北上到了英国,却是连一个中意的人也没有遇见,这样的情况无疑又加重了自己的委屈。

    此时对由莉讲来,却是这半个月来的头一遭,那苦水往外一倒,便再也收不住了。听见不明情况的由莉还在夸奖安迪,她心里更觉郁闷,忍不住右手拍了身旁的桌子一下。

    于是金酒吧里唯一能够站着的死物也轰然倒地了。

    “先抽,先抽……”可不知火舞却不知情,犹在那里大声说道,“由莉你说安迪他要是不想让我参赛,那么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我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用得着这样的手段吗!”

    哦,不知火舞讲不讲理,估计现在仍躺在地上的汉子,要比她更清楚些。

    可坂崎由莉倒是听得心有戚戚焉,头也点个不停——她是极限流当代家主的女儿,号称无敌之龙坂崎良的妹妹,她不随父亲、哥哥一同参加大会,却出现在了金的酒吧里,自然也是有自己苦衷的。由莉点着头,应和着不知火舞的话语,“就是,就是!男人都是那个样子,小舞我给你说啊,我父亲、哥哥也是那个样子——尤其是那个老头子,亏他以前还说不再参加这样的大会了呢!”

    不知火舞不禁惊问,“由莉你那边也是吗?”

    看着刚刚还互相敌视的两个女子一下就变得这般亲密,金只能好笑的摇着头。可待她再瞧见周遭那一片狼藉后,头又疼了起来。

    这得要多少修理费啊。她想着,又寻思着最近有没有能够卖上高价的情报。

    “金,金!”一阵呼喊声打断了她的沉思,由莉拉着不知火舞的手冲她说道,“你刚刚也看见了吧?小舞她不错哦。”

    金没有弄懂她的意思,却也点点头。虽是两人联手,可在三分钟里放倒十七位精壮的男子,这样的实力自是不简单。甚至就金看来,这个叫不知火舞的,比坂崎由莉还要强上一些。

    看见金肯定了自己的话语,由莉更是开心,她大声的再道,“那么我们让她来做第三人好不?我们三个,一起去参加格斗之王比武大会!”

    “她?”金再次愕然,又有些好笑。原来只是敷衍的话语,却被这个丫头当了真啊……

    ……

    对于坂崎由莉的父亲与哥哥,不知火舞的恋人安迪的心意,金多多少少是能够了解的。在内心莫名对这次大会有些恐惧,又害怕他们所在乎的亲人受到伤害,无疑是他们做出这样举动的主因。

    虽然说手段称不上光明正大,却也无可厚非。

    更甚至在坂崎由莉寻上门前,她就接到了罗伯特加西亚的电话,与坂崎良齐名的最强之虎毫无形象的在电话那头拜托着,“金,由莉最近的心情不大好,就麻烦你照料几天了!”

    “照料吗……?”虽是有些不情愿,但看在坂崎良的面子上,金依然答应了下来。

    于是坂崎由莉就在英国住了下来,平素里帮金做些事情,又整日念叨着,“金,我们一起去参加格斗之王比武大会好不好啊?”

    被问的烦了,就会忍不住想问,“由莉,你为什么这么想去参加那个大会呢?”

    本是随口一问,却叫活泼的由莉难得的沉默了下来,她坐在凳子想了好半天,方才认真的回答道,“因为我想让老爸和笨蛋哥哥知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了!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那样的事情,应该指得是她被比克挟持吧……那件事对由莉的影响,要比想象中来的要大呢。

    金这样想着,忍不住冲动的回答道,“好吧,那么我就陪你吧!”

    “真的吗?金,真是太好了!就连哥哥那个笨蛋,也有夸过你很是厉害呢!”坂崎由莉忍不住欢呼起来。为了不扫了她的兴,金只好委婉的提醒道,“不过由莉,要我和你一起参加大会,你必须要做到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忘了吗?”英气的女子难得调皮了起来,她眨眨眼睛,笑道,“比武大会要三人一组啊,如果你能找来第三个人的话,我们去一起参加吧!”

    “包在我身上吧!”由莉痛快的应了,可金却知道,这事没有说起来那么简单。

    虽然她已经在英国站住了脚,可在很多时候仍会受到那些不知所谓的男子的挑衅,“哼,只是一个女人罢了,也敢作这样的事情!”

    很多时候,性别的问题总叫你不得不正面面对它。

    由莉应该会碰见许多的钉子吧?根本不会有什么家伙想要和两名女子一同参赛的……不过那样也好,终究是努力过了,日后也不会留下什么遗憾。

    看着清爽笑着的坂崎由莉,那时的金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事情的变化却委实超出了金的预料,在报名将要截止的三天前,她们竟然会遇见了同为女性,且身手不凡的不知火舞。

    这样的巧合,只能说是天意吧……

    看着一脸期盼的坂崎由莉,以及有些紧张的不知火舞,拒绝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再在内心估算了一遍酒吧的修理费用,自己弟弟的学资,清楚知道大赛优胜奖金的金,终于肯定的点点头,“好吧,那就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就算不能走到最后,也要利用这个机会打响酒吧的知名度!”

    “我一定要让老爸和老哥知道,我已经不需要保护了!”

    “安迪看着吧,我一定会叫你知道我厉害!”

    虽然各自的动机均有所不同,可心愿却是一样。全世界唯一一支由女性格斗家组成的参赛队伍,就在这一刻诞生了!

    擂台上,金正拉开架势与一名男子对峙着。

    那男子约有二十四五的样子,身体条件十分的出色,单看那胳膊就比寻常人的大腿细不到哪去。只是这男子看向金的目光却有些慌张、游移不定,也不敢轻易上前。

    擂台下,本该为金助威的坂崎由莉、不知火舞更是连正眼都没往擂台上瞧,只是坐在一旁低声交流着关于化妆品的经验。

    当然,这里大半倒是不知火舞在说。

    “由莉你这样可不行哦。如果不早点进行保养的话,到了我这个年龄,就会开始操心起皮肤的质地呢。”

    “真,真的吗?小舞。”

    经过几天的相处,临时组成的队伍队员关系竟是出乎意料的融洽。有经验丰富的金带领着,余下两个神经有些大条的女孩也很难做出什么乌龙事来。而因为心性差不多的缘故,不知火舞与坂崎由莉也不出意料的成为了好姐妹。

    不过这并不是说,她们就与金的关系有些疏远,从而不去关注她的比赛。那只是因为信任,经过这几天的相互切磋,她们都很清楚的了解到台上所站的那名女子所拥有的实力。

    卷 四、毁灭与新生 风流圣武士传

    温德福睿登左右张望着,见四下无人后,就要翻过面前的高墙。

    这堵墙壁足足有四米来高,又曾被数名巫师施加了些许禁制——无论何时来看,这墙都像是被人涂抹了诸多油腻,亮闪闪的,摸上去总是那么的滑不溜手,让被这墙围住的诸多学生们望而兴叹。是以,这墙私下里还有着“叹惜之壁”的别称。

    不过这墙虽是能困住学校里近乎全部的学生,却仍难不住温德。他在墙下微微凝神,周遭游离嬉戏的玛娜们就应他召唤而来,在他身边化做清风,变成无形之手,将他缓缓的托高了起来。

    这是中阶法术“飞翔”,它对施术者的天赋、坚定心智等都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若此时有法师在一旁瞧见了眼下的景象,只怕是会大惊而失色的——要知道,温德如今方才十七岁,按照鸢尾公国的律法,他是连公民都算不上的——这样的年龄就能施展出这样的法术,那可真真是了不得啊!

    可一般而言,那样的惊讶通常也不会持续太久,在当事者知晓了温德的姓氏后,那样的惊讶就会转变成为恍然。

    在赫尔墨斯城,福睿登家可是顶顶了不起的家族,无数的私人宴会、舞会中,他的称谓都会被诸多来客纷纷提及,与之相伴的,还有福睿登家成员,是有龙族血脉这个事实的传言。

    众所周知的,龙类是玛娜的最佳吸引体,是天生成才的大法师,更甚至,在一些文件里,还会记载着如“创造出法术的精灵们,就是从龙类那里偷师的!”这般的隐私。

    是以,拥有着龙族血脉的人类,会比常人拥有更好的施法天赋,也就变得不足为奇了。

    温德在法术的作用下,平稳的攀升着,在几息间,就变的与墙同高。再足尖轻点下墙壁,禁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就让他像只||乳|燕般,灵巧的越过了墙壁,落在了另一面。

    他再向前走了几步,久候多时的马车夫就已经急急迎了上来,却是苦着张长满雀斑的小脸,在那里低低叫嚷着,“少爷,您怎么又跑出来了!”又推开车厢门,好让温德进入其内。

    “下午教课的牧师太古板了,我不喜欢。”温德笑嘻嘻的答道,人已在车厢内坐定,稍稍闭目,让先前紧绷的神绪得到恢复,就嘱咐道,“老地方。”

    可年纪并不大的马车夫却仍有些话说,他微微犹豫着,终究还是说道,“少爷,逃课也就罢了,可您刚刚的所用的……却是老爷明令禁止的——您也是知道的,它对您的负担,还是重了些。”

    温德只能耸耸肩,安慰道,“没事的,这法术可是我时常都在用,早就练的熟了!”他见马车夫仍没有动身的意思,就洋怒的威胁道,“约翰,你还不快点?我可是空着肚子饿到了现在呢!”

    约翰也知道自己的劝说无用,只能继续苦着脸,往车厢前走去,他攀上了车辕,微扯缰绳,拉车的两匹骏马就轻巧的小跑了起来。

    约翰驱赶着马车在赫尔墨斯城的道路里穿梭着,很快就由先前学院所在的神庙区来到了府阁林立的上城区,一路上也有碰见几次卫兵,可他们只是远远扫见车厢上的纹章,就痛快的放行了。

    是以没多时,温德所乘坐的这辆马车,就在一个很是静寂的小巷中停了下来。

    车门被约翰拉开后,温德还未下来,就瞧见了面前二楼那扇大开的窗户,更是欣喜,又觉得腹饿难当,忍不住就将那飞翔再次使来,足不落地的就向那边飘去,末了还对犹自顿足叹气的约翰叮嘱道:“夜里点灯时再来接我。”

    温德自大开的窗户窜进了某位女子的闺阁,虽尚未见到其人,在房间飘散弥漫的淡雅兰香却也充斥了整个鼻翼。他就像是在自己的房间,轻车熟路的寻来浓郁且温热的红茶,满满的倒上一杯,就就着桌上些许小巧点心吃将起来。

    未几,门外有人语声、脚步声响起,再过数秒,房门就被人无声的推开来,一名女子就这么优雅且快步的走到了温德的面前。

    “小弟!”她轻轻唤着,声音如鸣啼的夜莺那般可人,“你怎么总是不肯走正门呢!”女子努力想做副生气的模样来,脸颊上微陷的那对酒涡却早已将她出卖——更甚至,未等温德回话,她就关切的再道,“你看你,吃的这么急做什么!”

    温德费力的将口中的饼干咽了下去,灿烂的笑着,“想到马上要吃到凯瑟琳姐姐亲手烘焙的点心,就更觉的学院里那些吃食难以下咽了。所以……”他并没有说完,只是再用眼瞄向桌上的那些小点心。

    凯瑟琳也跟着笑了起来,“总是这番说辞,姐姐都听的厌了呢。”却是捻起块来,喂到了温德的嘴边。见温德再度吃起来,凯瑟琳就又缓步来到他的身后,取来自己梳妆的木梳,为其归拢着略有些凌乱的黑发。

    她梳了没几下,就又想起一事来,住了手,去对温德道:“我听米歇尔夫人说,学院里的学生们正忙着准备去王都的事情,你怎么还敢跑出来?”

    “因为我想姐姐了啊。”温德仰着头答道,先是笑着,却发现凯瑟琳是真有些生气了,连忙再解释道,“事情其实我都准备好,只是想着再过两天就要忙了,就赶忙再来看看姐姐。”

    凯瑟琳却仍默默无语,只是无声的为温德再梳起头发,只让温德有些忐忑不安,好半天听姐姐再说起话来,心中的那石头方才落地。

    凯瑟琳轻声说着,“我知道你人小鬼大,做什么事情也有自己的分寸。只是去王都进行成|人礼,是我们一生里最郑重的事情,若你还是抱着平素里那般心态,却总不是好事——就算我不说,小弟你也是知道的,姑父他对你的期望……”

    凯瑟琳忽然省起,温德与他父亲的关系其实并不怎么和睦,当下就闭口不言,又忍不住俯下身去,将温德揽进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小弟,你不会怪姐姐多事吧?”

    温德笑着摇头,回头来看凯瑟琳,“我知道,姐姐也是为我好。”

    凯瑟琳却没有立即回话,好久方才叹息一声,幽幽说道,“可我们眼下这样,却是在害你!”

    凯瑟琳全名是凯瑟琳维奈特,现年二十一,比温德大上四岁出头。她母亲的妹妹是温德父亲的老婆,她本人则嫁与了王都里很名望的一家贵族。是以打年幼起,凯瑟琳便是王都里鼎鼎有名的美人儿一名,加之她性格又好,总是那娴娴静静的温柔模样,自是打十五岁起,便有无数的年轻贵族在身后仰慕,追求着。

    可凯瑟琳虽是容貌、性格、家世都无可挑剔,偏偏命运却些多磨难——她十六时,曾与一名年轻有为的男爵大人订了婚,但尚未来得及成亲,未婚夫就在一次战争中,亡于食人魔那巨大的木棒之下……

    其后,又有几名仍未死心的追求者,也在展开攻势的过程里,遭遇了说巧不巧的些许意外……关于凯瑟琳不利的谣言,顿时就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于王都里迅速流传了起来。

    在那时,维奈特小姐正伤心于未婚夫的逝世,又被那些自认为机会到了的追求者们弄的有些苦不堪言,加之王都里的谣言也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便怎么也不想再在王都待下去了,她向父母禀告过后,就来到了母亲在赫尔墨斯城中的旧宅里修养、散心起来。

    而那个时候,也是温德与他父亲争吵很是激烈的一年——关于自身的前途,那两人怎么说都谈不拢的——温德的法师天赋,哪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