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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骨灰玩家第164部分阅读

    怕是在福睿登家族中,也是极为罕见的,他的父亲当然想让他好好上进,将福睿登家带进王都,只是,温德的志向,却不在那个上面。

    是以打着帮表姐散心、解闷的幌子,温德于凯瑟琳到来的前脚后,便也逃荒般的钻进了眼下的这间小楼中。

    那时温德还很是年幼,大概也就十一、二岁吧,表姐弟同居一室,虽多少有些不合礼法,却也没有什么人说起闲话——在此之前,温德所作的“惊世骇俗”的事情已经挺多了,赫尔墨斯城的公民们多半都有了些免疫力。

    于是在这小屋里,温德难得的落了些清闲,不用整日里再被自己的父亲逼着,去锻炼什么“坚定心智”,去掌握什么“新的术法”,去背忆什么“贵族礼法”,很是乐不思蜀;而另一方面,有了温德的散心、解闷,凯瑟琳也就不能整日陷于对往日的痛苦回忆里,不知不觉中,笑容也就多了……

    到后来,温德与凯瑟琳的关系变得亲密无间也就是很容易想见的事情了——就连温德的父亲,也在私下里“命令”他的外甥女,请她代替自己,去督促温德学习……

    念及姑父与温德对自己的好,凯瑟琳当然一口应承下来,对待温德更有了微妙的变化……只是,到最后,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却不是那时候的凯瑟琳,能够想见的事情了……

    卷 四、毁灭与新生 风流圣武士传1

    听见凯瑟琳又在这里自怨,温德略略有些不喜、兼心疼,“不许这么说,这事本来就是我主动的!”他说着,忍不住伸手将凯瑟琳散落在脸颊旁的金色秀发归拢到耳后,就又探头,去亲吻那淡薄的红唇。

    凯瑟琳的身体略略一僵,随之就任凭索取了,或许是总含着香石的缘故,她的唇里唇外,有种别样的滋味,像极了芳甜略酸的香橙,配上较常人略低的体温,总是能叫温德流连忘返的。

    温德亲吻了凯瑟琳好长一段时间,只亲的凯瑟琳身子发软,两腿轻颤,如不是将上半个身子压在了温德身上,只怕是连站都站不住了,她竭力仰起头来,躲过温德的纠缠,用手掩在其上,就红着脸颊轻喘的说道,“小,小弟,窗户还开着呢。”

    这样的暗示,温德当然是懂的。

    他来不及,也没有心思起身,就使出术法,用无形的法师之手将那大开的窗户轻柔的关上——与那飞翔一样,这法术也是他用的极熟的,几近每天都在用的一招。就站起身来,将凯瑟琳拦腰抱住,向那柔软的床边走去。

    其后,自是红被翻滚,覆雨翻云了,尤其是凯瑟琳那柔腰、长腿,更是温德的心中大爱,又怎会不去重点照顾?

    美妙荒唐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的。

    一连数次过后,别说凯瑟琳只能慵懒的趴在温德身上喘息,就是身体素质远胜常人的龙脉,温德亦有些累了,可饶是这样,他手仍不肯停歇,一边摩挲着那温润滑腻的软玉,一边也在低声着些话儿。

    不是情话,却是与凯瑟琳先前提到的王都有关——按照鸢尾公国的律法,贵族幼子成年时,需要前往王都参加成年礼——这不仅仅是仪式,还会与其利益有着密切的关系。哪怕像温德这般对成|人礼不怎么在乎的,也是没办法躲过去的——除非他真的不想要那贵族的头衔了。

    而赫尔墨斯城离那王都也很有些距离,参加仪式的队伍,总是行进的不怎么快,加上成|人礼本身所要花费的时间,温德大概要离开凯瑟琳近两个月的时间了。

    自打他与凯瑟琳的关系变成眼下这般后,如此这样的分别还是首次,所以温德才会紧巴巴的逃课赶来,只为再见她一次。

    “根据学院里的消息,动身的时间就在之后的一两天了。”温德说着,颇有些闷闷不乐。而凯瑟琳知他所想,就不去触碰心思,只是岔开话题。

    凯瑟琳居住在王都时,成|人礼总是每年都能见到的,虽说她那时还算年幼,却也见识了不少的事情,而在其追求者里,偶尔还会有那么几个,是在成|人礼中博得过彩的,更是当炫耀般,讲给凯瑟琳听过。她此时就细细回忆,将觉得是重点的事情,一一为温德讲来。

    像是觐见时该有何仪态,又或是向神祗祈求时的诸多细节。

    凯瑟琳讲的颇多,可若说细致,那也是没办法和学院里的老师们比的。但听在温德耳中,却有点不同——别的不消明说,只是情人姐姐肯这般为自己着想,那也就很是感动了。

    他就只是听着,偶尔又不安分一会儿,直到凯瑟琳紧紧将他双手具都抓住,这才彻底的老实了下来。

    他们两人一直谈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窗外传来轻轻的马车铃声时,方才停止了下来。

    凯瑟琳用红被掩着酥胸,直起身来,稍稍有些叹息,犹觉的还有些事情没对小弟关照到。而温德也连忙自床上窜下,一边拉扯寻找着自己的衣物,一边对凯瑟琳正色道,“姐姐,我不在的这段事情,还请您多多保重。”顿了顿,又道,“一旦有什么烦心事,就遣人去告知约翰——老爷子那边会帮忙解决的。”末了,又安慰道,“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那样的事情的。”

    他又探身吻了凯瑟琳好一会儿,直到楼下的马车铃响了三次,这才依依不舍的自窗户边飘了出去。

    卷 四、毁灭与新生 风流圣武士传2

    温德依依不舍的飞下楼来,走到等待他多时的马车旁,这才发现约翰接他的时间比往日里早了些许,就有点不喜,正要去询问。年幼的约翰却抢先叫嚷起来,“少爷!”他声音颤抖抖着,长满雀斑的小脸更是皱的眼挨着眉毛,鼻子碰到嘴的,“您出来的事情老爷也是知道了!他嘱咐我,要一定把您接回去呢!”

    他见温德默不作声的钻进车厢里,像是全然没有听见般,更是暗暗叫苦,再开口时就隐隐带了哭声,“学院里我已经按老爷吩咐打过招呼了……少爷,您还是让我把您送回去吧!”

    按照原先的计划,温德本是要回学院的——院长那位老秃子对他逃课的情况一向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偏偏却对夜里查宿的事情热衷的不得了——上次他为某位贵族千金作画,回去的“稍稍”有些晚了,便被那位院长大人“友善亲切”的劝导了大半宿,委实是有点怕了。

    所以一般情况里,他夜黑时都会老实的赶回去。

    不过今天看来是不用了……温德眼尖的紧,一进马车厢就瞧见了在巷口徘徊的那几位骑士,心知那是他老爷子遣来的,一旦约翰“劝说”失败,他们便要上来“客气”的再“迎接”一次了。他不由的叹了口气,“那就回去吧。”

    约翰顿时就笑了,手脚并用的攀上马车,也有心思玩起花活来,叫鞭子于虚空响起,才让拉车的马儿轻巧的跑了起来。

    卷 四、毁灭与新生 风流圣武士传3

    只是非常遗憾的是,温德是没有那般打算的——他的诸多欲望里,暂时还没有权力那个玩意的影子,对于征服世界这样的宏图大愿更是敬谢不敏的,恩,或者说,他只对征服这世界一半的人类有着些许的兴趣……

    比起英雄冢,温德更向往温柔乡些。醉卧美人膝那样的美好景物,更是要坚持不断,努力去追求的。所以等他对魔法的热情逐渐淡了以后,就开始有目的去学习其他的东西了。

    而那些东西,在温德父亲的眼里,都是没有必要去掌握的玩意。可是怎么去劝,怎么警告、教训也没起到丝毫的效果,哪怕是断了经济供给,也只是让温德稍稍为难了下,就弄出个叫做“火柴”的小东西出来,很快就取代了古老而笨拙的燧石与铁片热销了起来——到后来,他那好儿子更是借着凯瑟琳的名义,弄出了名叫“胸罩”“内裤”那般玩意来!

    这真真是叫人郁闷万分啊!一个小孩子,竟去做那样的玩意!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那玩意确实是很有些情趣的……那个叫做“纯金”的店面,能够引领公国的时尚潮流也是件根本就不值得惊讶的事情。

    只是,每每看见那些玩意,温德的父亲还是会忍不住的咬牙切齿:这个混蛋小子,为什么不肯把这份才智用到正道上呢!

    所以说,在这样的心思下,温德与他父亲的矛盾、争吵会愈演愈烈,也就不足为奇了。

    纯金王朝乃内裤门同学一手缔造而成,此处为借用、致敬用。

    马车里温德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家门前。

    这是座位于上城区的巨大府阁,其边上高墙耸立,坚固的精铁大门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渡鸦纹章,在仆人的迎接问候声中踱进前院,就能在那花丛中隐约瞧见精美的雕像,那据说是出自某位大师的手笔,其历史年代就和这院子一般古老。

    在赫尔墨斯城,想要找出比福睿登家再古老,或者说更有“价值”府阁,那也是极难的。不过因为老少两辈主人都不怎么在这里居住的缘故,稍显的有些冷清,少了点热闹的人气味。

    温德下了马车,冲护卫他那四名骑士微笑致谢,怎料对方却是不怎么领情的齐齐出了口长气,就有点好笑,正要去打趣时,等了一会儿的管家已经迎了上来。

    “少爷,您回来了。”侍奉过温德父亲的父亲的老人依然很是精神,他声音响亮,腰板笔直,他先是热情的招呼着,待赶到温德身边时,又在他耳边轻声的说道:“老爷他一直在小厅里等您呢,您现在就过去吗?”

    像是在询问,人却已经抢先走了一步,在前面引起路来。

    所谓的小厅,即是餐厅,很显然的,温德的父亲是想借同进晚餐的计划,再好好的说教一番了。

    温德的父亲名叫佛莱特,今年正好四十岁,温德的长相与他很是相仿,都是副会勾得淑女们不住窥看的英俊模样。佛莱特的上唇处还蓄有两撇胡子,更是在一言一笑间,尽显着名为“成熟”的魅力,那却是容貌还有些稚嫩的温德,怎么努力也做不到的事情了。

    在温德没进来前,佛莱特正与身后旁的人商议着公务,也许是刚好说到关键地方的缘故,瞧见温德也没有立即开口,只是用眼神示意,让他在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再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对那人道,“那么就这样去做吧。”

    身后那名男子点头称是,行礼后退下,再在管家的引领下走出了房门。直到仆人们再次将小厅的木门关闭上,佛莱特才用眼角的余光夹着温德,不冷不热的轻轻哼了声。

    卷 四、毁灭与新生 风流圣武士传4

    他的态度让温德顿感不妙,连忙干笑着叫了声,“父亲。”就要将酝酿、准备了一路的恭维话题立即说出来,以方便度过接下来要碰上的说教风暴。

    那想佛莱特却是根本不给温德那机会,“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他先是讽刺,又拿温德今天的作为说起事来,“再过几天就该去王都了,你怎么还是这样整日里胡闹!”

    温德与凯瑟琳的那点事情,佛莱特本是早就已经知道的,不过大多时候都只是自豪罢了,更因为维奈特家在王都里还是有些影响力的缘故,他也总是一向装作不知道而放任自流的。

    可今天又有点不同,在听见车夫约翰的禀报后,佛莱特就已经出离的愤怒了——现如今,赫尔墨斯城里的随便哪个人都知道,他可是对温德将参加的成|人礼寄予了很大的期望的,偏偏他那好儿子却依旧是我行我素着,丝毫未把这当回事。

    这让他怎么能够不生气呢?

    佛莱特想着,原本在温德未回来前,他还曾对自己暗暗提醒过:这次一定要心平气和的好好说。那想一见到本人,就是将这想法忘到了外层界了……他只是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就再冲温德大声问道,“你到底还想不想参加那成|人礼了!今天的课业那么重要,是讲觐见的相关礼仪,你竟然也敢给我逃课!”又继续吼着,“我倒要问你,这一个月里,你倒是学了些什么!”

    ……这问题还真是不大好回答……

    本来以佛莱特的身份地位,再加上特意的叮嘱,学院里的老师们对好好,努力教育温德这事,也是抱着极大的热情的。只是,就算他们再想表现自己,那也要先逮到人才行啊!

    温德坐在椅子里微微思量,就非常自豪的发现:自己可是风雨无阻的天天下午都去看望姐姐了呐,而且还每每都体贴的疼爱过姐姐呢——不方便的那几天自然是例外,但他也是依惯例准备了小礼物来逗凯瑟琳开心的。

    卷 四、毁灭与新生 风流圣武士传5

    对此温德自觉是很满意的,加之还顺便回忆起凯瑟琳那一颦一笑,无不含情脉脉,更是叫他嘴角也挂起笑来,正要再回想下今天下午的事情,就听见他父亲在一旁冷冷的轻哼了一下,这才彻底反映过来:他跑题是跑的没边了。

    然后头就更疼了。

    一天的时间就是这么二十四个小时,除却睡觉的六个小时,陪姐姐的七、八个钟头外,他还有两个小时要去练剑,两个小时用来冥想,纯金那里虽然早上了正规,也有位忠心无比的管事,可不管怎么说,也是要分心去了解、掌握的。

    如此一来,就又耗去些时间。剩下的那丁点,除了去学别的东西外,那也是被不定哪位名门闺秀早早就预定过的。

    这也就是说……

    他留给那些热情的教师们的时间,怕是一天里连一起喝杯茶都不够的,更妄论去学习了。他这一个月的学院时间,委实是“学的有限”,若是再说的直白点,那是连诸位老师到底姓甚名谁,也是不怎么清楚的。

    可这样的话,温德却是不能给父亲说。

    虽说凯瑟琳也倾尽所能的指点过温德,可以佛莱特今天的怒意,盲目提及只会将火引向姐姐那里,这样的事情温德当然不会去做——不过老实说,老爷子为何会这样逼问,其动机、目的他也猜到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他在学校是哪副模样,佛莱特又不是今天方才知道。

    如此怒意冲冲的,最多也只有一半是真,其目的,当然也只有那么一个了……

    温德再苦苦思索,却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只能叹上口气,垂眉顺眼的轻声讨起饶来,“我是什么模样,父亲您还能不清楚吗?”

    佛莱特就又哼了一声。

    温德再道,“就请您叮嘱一声,叫霍华德老管家陪我一起去王都吧。我们旅途也要用上二十多天,请他好好帮我赶赶,进度还是能赶上的。”佛莱特没有出声,温德就再“劝说”,“我知道,老管家年龄大了,旅途的事情有些不妥的,加上您还有很多事情要他出面……可不管怎么说,您也不能让我叫福睿登家蒙羞啊!”

    可是这样没用……温德只能再叹口气,保证起来,“我会好好学习的……法术的锻炼我也未曾停下……我会好好照料他的……”

    如此一项项说下来,直到说出“我保证,到了王都,大事情我总是会征求老管家意见的。”后。

    佛莱特方才微微阖首,打断了温德的话语,“既然知道事情重大,就该早日准备下来!如此临阵磨枪,终只是个权宜之计罢了!”

    佛莱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不再想继续刁难下去,他唤来侍女,遣她们拿来上好的酒水,正欲与他儿子好好喝一杯,就又听温德笑嘻嘻的说道,“可是父亲,我照顾人总是不怎么在行的,就让凯丽也随老管家一起同行吧!”

    佛莱特顿时变得有些哭笑不得,原来在不知不觉里,又被他那好儿子偷偷的扳回了一城。

    卷 四、毁灭与新生 风流圣武士传6

    拜心情难得开怀的老爷子所赐,温德昨天夜里很是喝了些酒,稍稍有些醉。到了早上本该醒来的时候,仍在酣睡着。还做了一个甜美的梦,梦境里他结识了位貌美的仕女,相谈的甚欢呢。

    忽然就被寒冷的冰水泼醒了过来。

    他几乎是马上自被窝里窜出来,落在床边靠窗户的地方,左手也暗扣着一个简单却实用的术法。这才有功夫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随即就放松了下来。

    床那边站着的是位身穿明亮锁甲,手持着水杯,一张俏脸比他还冷的红发女孩。她琥珀色妙目也是冷冷的,射在温德身上几乎能形成利刃般的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