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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是村姑第9部分阅读

男人,所以,她们注定做不了朋友。

    不过说实话,方绿儿喜欢简单,她本能的排斥蔡妮儿的高深莫测。反倒喜欢布颖儿的爽朗干脆。

    “有话就说吧,我不觉得你费这么大力气把我劫过来就是为了叙旧这么简单。”方绿儿大方的坐回石床上,淡淡的看着蔡妮儿。那眼睛,明亮如水,清澈见底。

    就这么看着她,她突然觉得自己深有罪恶感,那么干净的一个人啊!

    “呵呵,难怪他会这么喜欢你,你果真是不同的。”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她也大方的坐在石凳上,“我不过是受人所托而已,你不用问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愕然地看着她,她是真的不明白,她很高调吗?很高调吗?为什么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都会发生在他身上?

    “我脸上有东西吗?”蔡妮儿被看的莫名其妙,摸摸鼻子,摸摸脸,以为脸上有脏东西呢。

    第一百一十六章

    “没什么。”知道问什么都问不出来,索性,她也不问了。“我饿了。”

    睨一眼淡定看着她,用眼神控诉她没给她饭吃的方绿儿,蔡妮儿差点没有从石凳上滑下来。这反应,真是强悍,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这是一个被劫的弱女子该有的反应吗?

    “方绿儿,我开始很欣赏你了,放心,拜托我的人,不会让你受伤的。”

    方绿儿好笑的看着她,她这算什么,解释吗?是她劫走了她,她却又告诉她,无意伤害她,这种解释,简直可笑之极。

    “信不信由你。”似乎是看出来方绿儿眼中的意思,蔡妮儿有一丝的慌乱,就好像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在别人面前蹦跶,而且,那双透彻的双眸,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让她觉得她是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坦白说,这种感觉让人很不爽,非常不爽,极度不爽。

    “我饿了。”方绿儿懒得去管蔡妮儿在想什么,认真的重申着,她饿了。配合的,她的肚子,咕咕叫了几声。

    汗滴脚下土。

    这就是蔡妮儿现在的情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她讲着她以为重要的问题的时候,却关注着完全不重要的问题。

    这还是正常人吗?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不吃饱,哪里有力气接受其他的事情。天大的事,也大不过吃饭。”方绿儿看懂了她的意思,直白的解释着。

    方绿儿一向对自己的胃很好,不喜欢让它受委屈。因为小时候看多了娘亲胃疼的无法下床得的情形,她从小就懂得保护自己的胃,哪怕那时候她在家里那么苦,也总会想办法尽量每顿都吃饭,而且吃的饱饱的。

    蔡妮儿二话不说,拍了拍手,外面就进来了几个壮丁,拿着几个精致的食盒,放下之后,对着蔡妮儿恭敬施一礼,转身出去,还细心关好了门,守在外面。

    “这些都是上好的吃食,我特意从凤凰酒楼买过来的,你好好吃吧,我先走了。”蔡妮儿还在因为刚刚‘聊’的内容,心里憋闷着,也懒得呆在石室里,反正也确实没什么事。原本就是为了过来看看方绿儿崩溃的样子,却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她淡定的不成样子的样子。不过,她倒确实是越来越欣赏她了。

    方绿儿细心的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打开门,离开。

    “别想着离开,我能当着你的面打开这扇门,就说明我原本就没有打算瞒着你,当然,也会有另外的举措让你离开不了,所以,你不用抱着逃跑的希望。而且,你放心。你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方绿儿抓着筷子的手一滞,还真是观察入微啊。

    “你放心,在没有确保能离开的前提下,我是不会贸然离开的,我比任何人都要重视自己的命。”说完这一句,她慢悠悠的吃起了饭。

    蔡妮儿大步离开。

    门,再次关闭的一瞬间,方绿儿抬眸,清凉的眸眼,满是犀利,也就一瞬间的事,马上又淡了下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蔡妮儿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会信!这么久以来的拼命挣扎,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了自己的命。但是,若是逃跑,必定是要搏一搏的。

    只是,钟旗,你究竟在哪里呢?

    此时此刻,方绿儿必须承认,她心里,已经住下了钟旗这个人,虽然他霸道,专制,却该死的多情,让她情不自禁的沦陷,之前对钟朗的那种莫名涌动的情绪,已经立她越来越远,元到她以为那不过就是一场梦。

    或许,从一开始,她根本就没有排斥过他这个人,虽然她不想陷入宫廷之中,虽然她喜欢自由,但是,不能否认的是,那种下意识的排斥,却被从内心里弥漫而出的愿意掩盖,不然,以她不服命的性子,她不会委屈自己嫁给她。好像,从一开始,她对钟旗的感觉,就不似自己以为的那样讨厌呢。

    想到这些,她的心结,终于打开了。她要好好活下去,要好好跟钟旗在一起。

    不多时,石门再次打开,一个一身白衣,似嫡仙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见她,勾唇一笑,邪魅不已,而浑身散发自内而外的高贵气息,将他的美艳,推至顶点。

    这一瞬间,方绿儿突然觉得,好熟悉。闫逸清,也曾是这样的邪魅若仙,只是明明他们的五官,并不相似。

    “闫大哥?”她试探性的问。

    黑衣人以挑眉,明明有些邪恶揶揄的动作,他做出来却是该死的优雅。慢慢走近她,双手环胸,轻佻的语气,“你就是方绿儿?也不过如此嘛!”

    方绿儿充满疑问的脑子里,立刻清醒了。暗恼自己真是会乱想,他怎么会是严大哥呢,闫逸清可从来不会这么说他。想起闫逸清,她心里又是一阵温暖,闫逸清跟钟旗钟朗不同,在她心中,他就跟疼自己的亲人一样,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虽然有时候会比较可恶,但是,他对她却从无恶意,反倒不知道帮过她多少次。她的脸色愈发柔和,让盯着她看的白衣人,蹙起了眉头。

    “喂,我在跟你讲话呢,你不会是在想其他美男吧?那个闫大哥?还是你的亲亲丈夫麟王钟旗?”他不无控诉好歹他也算是一个绝顶大美男好吧,吸引力有那么若么,居然能被她这么红果果的无视!“哼,不仅长得不怎么样,还不懂礼貌!没文化,脾气不好!”

    方绿儿愕然了,她有说什么话吗?这人才刚刚见了一次面,就把她扁的一文不值,有病,绝对有病!她不禁在心里哀嚎,上帝你果真还是公平的,给了他一张魅惑无双英俊至极的脸,却给了他一副猪脑子臭脾气。想到这里,她不禁笑开了,眉眼弯弯,盯着白衣美男笑,笑的毫无形象,笑的花枝乱颤。

    “喂,你笑什么!”白衣人囧了,她的神情,红果果的就写着,她在心里歪歪着什么,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没什么。”方绿儿突然收回脸上的笑,就那么一刹那的事,真是很难想象得到,刚刚那个没形象笑的没心没肺的人还是她吗?看她此刻一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样子,白衣美男觉得自己神经受挫了,怎么就遇见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呢!

    “你!”他语结,索性一甩衣袖准备离开,却在走了几步之后,停了下来,头未回, 不无赌气的问,“你不想离开这里吗?”

    方绿儿无视之。

    “喂,你不想离开这里吗?”他没忍住,猛的转过身来,等着桃花眼,嘟啷着嘴,蹙着眉,恶狠狠的问。

    结果,他看到方绿儿已经优雅的躺在了床上,眼睛轻阖着。

    “你!你!你!”白衣美男跳脚了,原本优雅高贵的形象,毁于一旦哪。“我说你还是不是女人哪,女人哪有你这样的!真是!真是!没礼貌!肤浅!恶毒!”

    “恶毒?”方绿儿睁开眼睛,淡淡瞟了他一眼,那眼神中的凌厉,让白衣人下意识的闭了嘴。马上又恶狠狠的,底气十足的控诉着,“难道不是吗?我是要来救你的耶,你居然这么对我,将我的一腔好心,洒在牛粪上!这就是红果果的践踏,这不是恶毒是什么!”

    他说的一本正经,却听得方绿儿直接扶额叹息。这人的脑子,是正常的吗?还是正常的吗?

    上帝啊,你果然是公平的!

    她选择在次无视之。

    白衣美男子面红脖子粗的盯着在此闭上眼睛的方绿儿,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一捏拳,转身大步走出去,耳朵,却竖了起来。

    “喂,你武功高吗?轻功好吗?”方绿儿在此刻发话了。

    白衣美男子,终于眉眼笑开了,一挑眉,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当然,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吗?少说也有两拨人,一波是大内侍卫,一波是不知名的黑衣杀手,少说也有上百号人,我可是只用了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就摆平了哦。”话语中的自豪,真是红果果中的红果果。

    方绿儿心里却是警铃大作,难怪蔡妮儿走之前会这么说,原本来外面有这么多人守着,幸亏她没有铤而走险擅自逃出去。只不过,她不明白的是,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阴谋,而她,又在起着什么样的作用?威胁钟旗吗?只是没有必要啊,她完全想不通。

    “喂,女人,你有没有听我说啊!”白衣美男又要抓狂了。一副委屈不已的样子,活像没有得到奖励的小孩子闹脾气。

    方绿儿破天荒的起身,摸了摸他柔顺的秀发,语气无比轻柔,“乖,你真厉害。”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白衣人立刻眉眼笑开了,“我叫妖儿。”

    噗!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那纤尘不染的白衣上,一大片淡黄的茶渍慢慢渗透开来,就如一朵真是绽放的玫瑰花,娇艳不已。

    妖儿的脸黑了,看着自己的衣服,苦着脸,一脸的惋惜疼惜外加怜惜。

    第一百一十九章

    方绿儿乐了,拍拍他的肩,强忍着笑说,“乖,没事,衣服太白了不好,加点其他颜色才更好嘛?这样更有青春朝气。”

    方绿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以前那么安静内敛的一个人,连话都说得少的可怜,这次却能这么有童心的逗弄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哎,这世界是怎么了!

    “青春朝气?”妖儿明显不信,鼻子里哼一声,“我不想跟你这个女人多说什么,想要离开,就抓紧我!”话一落音,拽着方绿儿的手,直接飞了起来。

    方绿儿吓得直接闭上了眼睛,手本能的环住了他的腰身。

    妖儿邪魅的双眼一眯,扫一眼扣在一起的手,微蹙眉头,加快了速度。

    麟王府。

    “王爷,还没有查到侧妃的下落,不过,我们在现场找到这个。”说着从手里拿出一个通体黝黑的木牌,上面一个大大的幻字,醒目的很。

    犀利的眸中,刮起了狂风骤雨,幻虚宫!又是幻虚宫!

    他永远都记得这个名字,因为,是他们,夺走了他母妃的命!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满室的孤寂,只剩下它的母妃,满身是血的躺在冰冷的地上,而他,就躲在母妃躺下的那块红毯下面的暗格里,任母妃的血,一滴一滴滴在他的脸上,他记得,母妃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说,无论如何,不要出声,所以,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嘴唇,却已经被咬的见了血,泪水合着汗水,早已打湿了衣裳。

    等到别人发现他的时候,他只是木讷的看着母妃的尸体,忘记了哭泣,忘记了反应,冷冷静静的,看着更是让人心疼。

    从那以后,他大病了一场,手里抓着当时不小心压在红毯上的怎么都不肯松,眼神空洞深邃,一个月之后才完全恢复过来,至此以后,对之前的事,绝口不提。然后,司徒嫣儿要求钟云天将他过继给了她,他成了皇长子,皇后的儿子,得天独厚的背景,让他顺理成章的成了太子。然而,他还是不开心,母妃死时候的样子,时不时会出现在他的梦里,他总是大叫着让她走,可是,最终她还是为了保护他,倒在了血泊中。这么多年以来,这个梦从来都没有断过,它时刻提醒着他,他大仇未报,壮志未酬。

    这个木牌,就是他的噩梦。

    再后来,他调动所有的人手,调查这个木牌的来源,却发现它是一个江湖门派的标志,而这个江湖门派,势力之庞大,整个江湖都不敢跟它作对,朝廷,对它也是没有丝毫办法。要报仇,根本无望。

    所以他一步一步,努力当好这个太子,希望能用权利,来报仇。然而,他父皇的心思,他比谁都明白。上次的罢黜,根本就是他设计好的路让他跳进去而已。他虽然明白,却不能反抗,反倒只能顺着他铺好的道,走下去。

    “拍”的一声,他一掌劈向桌子,桌子在他真力的撞击下,四分五裂。

    第一百二十章

    现在,他心爱的女人,竟然也被这个帮派的人掳走,他怎能不愤怒。

    不甘的因子,在内心疯狂地叫嚣着,冲击着,将他折磨至崩溃的边沿,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倒下,不然,所有的一切,都会无望。

    “王爷,柳侧妃在外面求见。”张驰红着眼睛禀报。

    这段时间以来,钟旗去其他几房的时间本就少的可怜,现在方绿儿已经失踪了五天,却毫无线索,他的脾气也是日渐暴躁,别说去其他房里,哪怕是在路上遇见,她们也不敢贸然说什么,都是请个安就离开的。倒是柳青青,时不时求见,但是每次都被张弛挡住了。这次她像是下定了决心,钟旗不见她,她绝不离开。已经在我外面站了一个时辰,张弛没办法,才进来的。

    “你没告诉她吗!我什么人都不见!”钟旗正一杯一杯接着喝酒,看都没看钟旗一眼,神情颓丧,胡子都长了出来。

    “王爷,属下说了,但是刘侧妃执意留下来,属下也没有办法才禀报的,她已经在外面站了一个时辰了。”张弛很是无奈,一方面为主子心疼,一方面为柳青青的执着头疼。

    “那就让她继续站吧。”钟旗依旧不看一眼,冷漠的说。

    张弛摇摇头,叹息着离去。

    方绿儿的消失对他的打击,不小,他看在眼里,却没有任何办法。

    出门看着站在外面已经有些眩晕的柳青青,他无奈至极,真是一个比一个倔。“柳侧妃,王爷谁都不见,您还是回去吧。”

    “没事,我还是等着吧。”柳青青强忍着眩晕,咬着呀忍着,却还是扬起温柔的笑脸,“麻烦你了,我不会打扰你的。”

    “柳侧妃,您这是何必呢,要是熬坏了身子,那可如何是好。”张弛狂汗。

    “你去服侍王爷吧,我自会等到他愿意见我的。”柳青青异常坚决的说。

    张弛“……”

    半个时辰后。

    “王爷,柳侧妃晕倒了。”张弛第n次来到书房。

    “晕了就抬回去。”钟旗对着方绿儿学习写的新字,看的入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可是王爷,她说有急事找您。”张弛硬着头皮说,实在是柳青青柔弱的样子,让他少的可怜的同情心,泛滥成灾了。“关于,方侧妃的。”

    钟旗拿着纸张的手一滞,良久,抬眸。“她在哪?”

    “回房了。”张弛终于松了一口气。

    “带我去见她。”

    来到柳青青的房间,她已经醒了,正盯着帐幔顶发着呆。

    “你要见我?”钟旗一进门就开口,因为喝了很多酒,他的声音,有一丝的沙哑,却暗哑的好听,依旧能轻易吸引住柳青青所有的视线。

    “王爷,我终于见到你了。”柳青青泪如雨下。

    “说吧,有什么事。”钟旗似乎不愿意浪费多的时间精力,开门见山。

    “我就是想问问,绿儿她,究竟怎么了,有没有什么线索。”强忍着心里的酸涩,她轻声问,脸上,是深深的担忧。

    第一百二十一章

    钟旗的脸黑了,他最不愿意提的,就是方绿儿。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转身离开。

    “麟王!”柳青青执着的拦住他,泪如雨下,“绿儿是我的好姐妹,她毫无心机,天性纯良,性子温和,根本就不可能得罪什么人,王爷,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找到她!我求求你!”

    钟旗有一丝的动容,只是,生在帝王家,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