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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是村姑第9部分阅读

    妆台前,然后执起梳子,细心的帮她梳起了头发。

    都说新房之乐,新娘帮新郎挽发髻是独富神韵的,却不知,新郎替新娘梳理发丝,却是更加引人为乐的。

    此刻方绿儿,也被钟旗的细心贴心而感动。

    他很认真的梳着,一丝不苟,方绿儿也他的认真所感染,也开始安心的接受他的体贴。

    不大一会儿,方绿儿就换好了衣服。

    钟旗的眼光很独特,无论是衣衫还是首饰,都特别称她。看着镜中飘飘欲仙中透着几丝灵气的样子,她自己都呆住了。

    因为是新婚,衣饰都以红色为主。一袭水红色的长裙,缱绻而上,层层氤氲而深,水袖广而散,中间集拢,金丝镶边,柔而韧。一甩袖,衣袖飞舞,就如蹁跹的蝴蝶,飞身在天地间。头顶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一只通体碧玉的簪子,一根纯金打造的网状凤凰盘饰,一头青丝垂于脑后,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灵气充盈,就似山间精灵,俏皮似仙。

    钟旗被自己的杰作惊呆了。拥着她,凑近她耳边,暧昧的气息划过,“绿儿,你真美。”

    这是他第三次夸她美,但是,区别于前两次,此刻,在她已经成为了他的人之后,这种红果果的赞美,无疑更加令她心旷神怡,心中的小鹿,就差撞得头破血流了。

    娇羞一笑,她紧随着他高大健硕的身躯,亦步亦趋的走了出来。

    无疑,效果是经验的,外面的丫鬟小厮们,无一不被惊艳到。

    钟旗拥着她柔软的身子,心满意足的走出大门,让方绿儿先进入早就准备好的大红轿子。

    进了皇宫,轿子不得入内,他们相携着走向司徒嫣儿的凤仪轩,那里,下了早朝的钟云天以及宁贵妃都在。

    钟云天挂着得体的笑,司徒嫣儿皮笑肉不笑,宁彩儿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看不出里中内容。

    钟旗对这样的情况完全忽视之,方绿儿却明显有些紧张,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不被待见。

    “放轻松,一切有我呢。”在她耳边轻声说,钟旗坦然不已。

    第一百一十一章

    兴许是他的话起作用了,方绿儿当真慢慢放松了下来,挂着得体的笑。

    “儿臣”

    “儿媳”

    “参见父皇,母后,宁贵妃。”

    两人跪下,齐声说。

    “哈哈。”钟云天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前几天才将这个儿子的太子之位罢黜,现在完全一副慈爱父亲的形象。“旗儿,绿儿,快起来。旗儿果真是好眼光,瞧瞧绿儿,真是水灵,越看越好看。”

    方绿儿大囧,娇羞的低下头。钟旗宠溺的望着她。

    司徒嫣儿眉心一皱,宁彩儿倒是依旧温文儒雅一派淡漠。

    这时候司徒嫣儿身边的嬷嬷端了托盘过来,笑眯眯的。“有请亲人敬茶。”

    一切都在有条不萎的进行着。三人先喝完钟旗敬的茶,再喝方绿儿敬的茶。谁知,司徒嫣儿才喝完方绿儿敬的茶,马上脸色惨白,腹部绞痛。

    “啊。”她忍不住痛呼出声。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只有宁彩儿淡漠的看着这一切,眸中清明一片,探不清内容。

    “嫣儿,怎么了?”钟云天急切的询问着,自从那次替钟旗接风洗尘,她一舞惊艳全场之后,他就经常去她的凤仪轩,而司徒嫣儿也不再是以前那个淡漠的司徒嫣儿,反倒变得热情火辣,每晚都服饰的他满意不已,这两个月来,他留在凤仪轩的时间是越来越久,他也是越来越留恋她了。

    司徒嫣儿一手指着茶杯,痛苦的说不出话,但是,犀利的眼神,却似刀一把,直直刺向怔愣中的方绿儿。

    “你,方绿儿!”钟云天自然是明白司徒嫣儿的意思,大喝一声,属于帝王的威慑力,瞬间爆发,威严十足,“你竟敢在新婚害自己的婆婆,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心狠手辣,旗儿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来人哪,给我将她押入大牢,听候处罚!”

    “父皇!”钟旗简直不敢相信,双手死死的拥着方绿儿,眼睛瞪着自己的父皇母后。

    “皇上。”宁彩儿也走了过去,淡漠的脸上,写满严肃。“这件事可不是玩笑,臣妾相信,绿儿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一来臣妾接触过绿儿姑娘,她纯洁的就像是山间的精灵,根本就不会这么算计谁,而来,她才刚刚嫁过来,如果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陷害自己的婆婆,她图的是什么呢?皇上,或许只是一个误会,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

    宁彩儿这么一说,钟云天似乎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略一沉吟,“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即日起,将方绿儿禁足在麟王府。不得求情!”一甩衣袖,他扶着司徒嫣儿走进里间,“传太医!”

    司徒嫣儿不甘心的瞪着一眼宁彩儿,后者面色无波。

    钟旗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黑眸中卷起狂风骤雨,倏尔,一只小手轻轻握住了他的大手,濒临爆发的怒火,就这么被浇了个透彻。

    “绿儿,对不起。”钟旗痛苦的说,拉着她的身子拥进怀里,用尽力气的拥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她会消失。

    第一百一十二章

    “只是误会,会没事的。”宁彩儿拍了拍方绿儿的肩,以示安慰,然后优雅的离开了。

    一连半个月,方绿儿都是被软禁在别院里,她本就喜静,倒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加上梅兰竹菊四个本就有着小孩子心性,玩闹起来,倒也有些热闹。方绿儿将别院取名翠琼苑。钟旗还特别命人在别院盖了个小厨房,特许她们不用去大厨房,一时间,这里倒像是个独立的院落。平日里,除了柳青青经常过来聊聊天话下家常,其他二人,倒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禁足半月后,原本已经回了娘家的孙淑琴,在方绿儿被禁足半月之时,回来了。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原本很生气钟旗气的孙家人,突然之间一改常态,明地里跳出来支持钟旗,还向皇上谏言重立钟旗为太子。

    对此,钟旗一直不动声色,不喜不悲。

    孙淑琴这回回来,人憔悴了许多,也安静了许多,早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嚣张跋扈。这些都是菊儿打听过来的。菊儿的心本就野,上次的事,她一直都记挂在心里,所以看到孙淑琴这种状态的时候直乐呵的跑过来告诉方绿儿,对此,方绿儿没有任何表示,弄得菊儿很是无语,觉得方绿儿真是只差成仙这一步了,对什么都不关心。

    后院倒是越来越多人,只是钟旗依旧大多数时间留在方绿儿的别院里,对此,孙淑琴竟安静的什么也没说,还有事没事的跑到方绿儿的翠琼苑。

    梅兰竹菊四人都是摆出一副母鸡护犊的样子,对孙淑琴是要多冷淡有多冷淡,但是孙淑琴总是一笑置之,丝毫不以为意。

    弄得菊儿直呼她中邪了,完全变了一个人。

    半月,一晃而过。

    “绿儿,来,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孙淑琴一大早的,来到了方绿儿的翠琼苑,手里提着一个食篮,喜笑颜开的看着方绿儿。“猜猜看是什么?”

    方绿儿摇头,表示不知道。这半个月以来,孙淑琴几乎是每隔两天就会来一看方绿儿。梅兰竹菊已经由开始的冷言冷语到后来的直接无视,到现在的看见她就离得远远地,反正就是不理她,何况,孙淑琴是一个人来的,就凭钟旗对方绿儿的宠溺程度,也翻不了什么大浪。因为这个想法,她们没有将孙淑琴放在眼里,放任她跟方绿儿单独接触。

    “哎呀,你猜猜嘛!”孙淑琴挽着方绿儿的臂膀撒着娇,弄得方绿儿无语至极,好歹孙淑琴比她还大,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小孩子向大人撒娇。

    她无奈的摇摇头,打开了食盒,立刻眼前一亮,那是,她喜欢的凤求凰鸳鸯包,这种包子,只有太后的私人厨房有,她也是在有一次进皇宫的时候吃过,对它的味道,她是记忆深刻。才昨天跟孙淑琴聊天的时候提到过,没想到她今天就弄过来了。

    看来,有关系就是好!听说连钟旗想要去要,都要不过来,太后还在生着他的气呢。没想到才一天,孙淑琴就弄来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方绿儿一手捏着糕点,一边感慨,小小的吃了一口,就被什东西打到了,直接昏了过去,孙淑琴大吃一惊,想要尖叫,结果也被打晕了。

    方绿儿被劫走了。

    最先发现的人是梅儿,她因为始终不放心,多留了一个心眼,离开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就回去了,结果发现,桌上的甜点,打翻了一地,孙淑琴就晕倒在脏兮兮的地上,而方绿儿,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大吃一惊,赶紧唤来梅兰竹菊,四处找寻,还在最快的时间告诉了钟旗,钟旗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麟王府,然后果断的吩咐手下四处寻找,自己也出去了。

    孙淑琴的别院内,她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鸣翠侍候在一边。

    不得不说,她很美,是那种第一面见会惊为天人的美,眉目如画,倾国倾城,此刻惨白的脸颊,看起来更有一种病态美,我见犹怜。

    “绿儿……绿儿!”她惊呼着醒了过来,乍一睁眼,眼睛受不了强光的刺激,立刻伸手捂上,适应之后,她立刻赤着脚起身,“王爷,我要见王爷!我要告诉他,绿儿被黑衣人劫走了!”

    “小姐,您刚刚醒过来,注意身子啊!”鸣翠焦急的想要拉住她的手,“好歹穿好鞋,再出去!”

    孙淑琴赤着脚拉开房门,倏地愣住了,外面已经被层层把守了!守卫面无表情的拦着她,“对不起,王爷吩咐过,不许琴妃踏出院子一步。”

    “鸣翠,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都在颤抖,不该呀,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小姐。”鸣翠扶着她,然后关好门,无奈的说,“王爷以为这是您设的局,所以才会这样,此刻他正在气头上,什么也听不进去。我真不明白,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好的,净给王爷惹麻烦不说,不如小姐漂亮,不如小姐有家世,偏偏能迷得王爷昏了头。”

    孙淑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心里只想着,他不相信她,他软禁了她!

    颓然的坐在床上,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心,疼的无以加复,眼泪也顺着流了下来。

    正在此时,钟旗大步走了进来。

    “王爷,不是我!不是我!”孙淑琴条件反应的冲过去想要挽着钟旗的手,她想要解释,真的跟她无关,可是,钟旗侧身一让,她纤细的身体,立刻倒在了地上,疼的她惊呼一声,回过头来看着这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杀意,他,恨她!

    她突然安静了下来,既然他不相信她,她说再多,解释再多,只会弄巧成拙。

    “说!你想怎样!”钟旗瞪着猩红的眸子,冷冽的风,刮过孙淑琴的脸颊。钟旗的大手,已经捏向了她的下巴。

    “不……是……我。”钻心的疼袭来,她的泪,一滴滴滑下。

    “不是你!那还会是谁!你那么恨她,却偏偏这么久以来时常过来看她,我以为你是真的悔改了,所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原来你竟打的是这个算盘!你在我们所有人放下戒心之后,叫人劫走了她,你到底想要怎样!别以为你的身份我不敢动你!惹怒了我,我什么都会做!”此刻的他,就是一头暴怒的雄狮,残忍,嗜血。

    第一百一十四章

    “钟旗,你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孙淑琴忍着疼大声说,眼里的疼,心里的伤,越来越深,看的钟旗有那么一瞬间踌躇了,可是只要一想起方绿儿此刻还在不知名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心里就揪着疼,这一刻的踌躇,马上又被狂飙的怒气代替。

    “孙淑琴,看来我真是太宠着你了!你以为你家老匹夫跟太仓的三皇子暗中来往的事我不知道,我告诉你,从孙家开始接触太仓皇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只是看在你一直以来没什么大过错的份上,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着他能浪子回头,不过,看来我放过你们一马,本身就是错的!”钟旗的话,冷漠的语气,漫天的杀气,让孙淑琴一阵天旋地转。

    他说什么,她敬爱的爹爹,通敌……

    “不,这不是真的!爹爹一直以来对祁明对皇上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一定是别人陷害的!麟王,你相信我,相信我!”孙淑琴从没有体会过什么叫世界颠覆,什么叫绝望,哪怕是以前钟旗想要休了她,她也只是觉得气愤觉得不甘觉得伤心,可是此刻,他对她已经产生了杀意,而且,如果爹爹真的有通敌叛国之嫌,他们孙家,算是彻底完了,他们所有人将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她可以任性,可以刁蛮,却不会不懂这个道理。这,简直是灭顶之灾!

    钟旗不再说什么,而是更加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声音越发冷峻,“说,到底是谁绑的她!去哪儿了!又图的什么!”

    “不,我不知道!”冷汗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她疼的几乎就要晕倒了,却不知道哪里来的骨气,硬是忍住没有倒下去。

    “好!”钟旗倏尔笑了,笑的就像是地狱的阎罗,阴森恐怖,直看的人寒毛都一根根竖起来了。孙淑琴本能的想要后退,却碍于他的力道,挪不动一步。

    钟旗突然一把将她甩到一边,她整个身子就如飘零的落叶,撞向了墙壁。

    她再也没忍住,大脑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来人,将她押入大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望!”一声令下,几个侍卫持刀过来,架起她出去了。

    旁边,鸣翠冷眼看着一切,没有任何表示。

    “你这次立了大功,说吧,你想要我怎么犒劳你。”回过头来,看着痴痴望着自己,满眼写着欲望贪婪的鸣翠。

    “鸣翠别无所求,只希望能留在麟王身边照顾您。”鸣翠立刻跪下,诚恳的说,眼睛,痴痴的看着钟旗。

    “哈哈。”钟旗轻声笑了,笑的鬼魅,“就这么简单,那好,你就留下吧,作为我的同房丫头。”说完这些,他大步离开,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鸣翠高兴的看着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离开,嘴角的笑意,那么红果果。

    再次醒来的时候,方绿儿发现自己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面,看起来像是石室,而且是有人居住的石室,因为里面有水有粮,就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

    第一百一十五章

    强撑着无力的身子,她爬起来找了一圈,却找不到门。昏暗的灯光下,这个石室,说不出的孤寂。

    终于在找了第四圈的时候,她放弃了,颓然的坐在石凳上。抓起桌上的鸡肉就开始大吃特吃。鸡肉还是热的,看来有人来过才没多久。而且,食物的量,大概也有好几天,看来是打算长期关着她了。

    既来之则安之,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抓她的人,应该不会让她有危险,不然,也不会将什么都安排好,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只是,只怕会苦了钟旗,她可以想象的到,钟旗会如何疯狂地满世界找她,哎,那个男人,那个总是给她温暖给她呵护的男人,真是傻的让人心疼。

    一连两天,方绿儿乖乖的呆在石室里。她在石室的最里边,发现了一个书架,上面有好些书,她虽然不认识很多字,但是也足够断断续续的看懂。便有事没事的看百~万\小!说,日子倒也过得清闲。

    第三天的时候,有人来了。

    千想万想,方绿儿没有想到,那个人居然会是她,蔡妮儿。

    蔡太傅的掌上明珠,蔡妮儿。

    也是,她作为钟旗的女人之一,却始终都在守着活寡,她应该恨她的,就跟孙淑琴一样。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真真是可怖。她方绿儿虽无心争个什么,却结结实实就是抢走了她们的丈夫,她们任何一个人恨她,都是有足够理由的。

    “你很冷静。”蔡妮儿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不然能怎样,难道要抱着你指着你,大叫着怎么会是你?”方绿儿淡然的诉说着,仿佛就是一件跟她毫不相关的事。“说不吃惊是假的,我确实没有想过劫走我的人会是你。”

    “呵呵,其实你真的很有意思,如果不是……我们其实可以做朋友。”,她别有深意的话,好似想要说千言万语,却突然就这么收着,说的模棱两可,让方绿儿摸不着北。

    不过,方绿儿想,或许她想要表达的就是,因为它们有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