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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是村姑第8部分阅读

  “果然还是瞒不住你。”闫逸清耸耸肩,“原本就没打算瞒着你。”

    “这么多年兄弟,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扮女人的嗜好,在莲花楼中,看着我这么迷恋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钟朗阴阳怪气的睥睨他一眼,端起酒,一饮而尽。然后奇怪的盯着闫逸清,从上到下,眸光一寸一寸的向下游走,直盯得闫逸清莫名其妙,然后停在某处。“该不会,是……”

    闫逸清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身下,倏地站起来怒目圆睁,“钟朗,你别太过分啊!”

    “你隐藏在莲花楼这么些年,除了这一种解释,还有其他解释吗?”钟朗腹黑的看着他,诡异一笑,然后为自己盛满了一杯酒,再次一饮而尽,“放心,这么多年的兄弟,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说完一挑眉,得意一笑。

    “你!”闫逸清怒了,指着他说不出话来,倏尔轻笑,“我不会像某些人那样小人,自己心里憋得慌,没办法发泄,就找人出气,言语犀利可不是某人的风格,怎么,想打架就直接说,爷爷我奉陪到底。”

    钟朗捏着酒杯的手,倏尔一震,越捏越紧,最后砰地一声,酒杯裂成碎片,鲜血顺着指头流了出来,说不出的忧伤诱惑。

    “该死!用的着这样伤害自己吗!”闫逸清咒骂一句,然后从身上掏出金疮药,往他手上涂。倏尔,钟朗一拳砸了过来,闫逸清没设防,躲闪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你疯了!”咒骂一声,在看见钟朗眸中难掩的悲戚时,心里涌出异样的情绪。他此刻的痛苦,他完全能够理解,他心里又何尝不苦!“好,想打架,我奉陪到底!”说着撩起衣袖,将手关节捏的啪嗒啪嗒响。“钟朗,你个懦夫,你明明喜欢着方绿儿,却偏偏为了所谓的兄弟情,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人,自己在这里喝闷酒!有种的你明天大闹喜堂,将心爱的女人抢过来,这样我还算瞧得起你!”说话间,他瞬间来到钟朗前面,一拳打了过去,将钟朗打退了几步远。

    “你还不是一样!”钟朗双目圆睁,同样撩起衣袖飞身过去打回了这一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样喜欢着她,你跟我一样,是懦夫,不敢表达自己对她的爱,只能放在心里,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混蛋!”闫逸清伸脚一绊,将钟朗绊倒,揪起他的衣服,双目泛红,“你还有脸说!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这样吗!要不是为了还你的恩情,我会这么压抑自己的情感,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吗!钟朗,都是因为你!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我不欠你什么了!”

    你来我往的,打到后来,他们两人身上全部挂了彩,衣衫不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哪里还有当初风流倜傥的样子。

    倒在地上,闫逸清深邃的眸锁定着夜空,哪里,他好像看到了方绿儿倔强不屈的样子,嘴角无意识的翘起来,“你知道吗,她是我见过最最倔强,最最坚强,坚强的令人心疼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但是我看得到她的灵魂,她很悲伤,每次看见她的背影,都会让我有种想要过去用着她,为她挡风遮雨的冲动。”

    “是啊,她是一个特殊的存在。”钟朗也是空洞的望着夜空,苦涩的说,“她不屑金钱,不屑权利,却独独重情重义,她会为了陌生人的嘘寒问暖而感激涕零,过去,她一定是很缺乏关心,缺乏爱,所以她封闭了自己的心。表面上看她很容易亲近,实际上,靠她太近,她会竖起满身的刺。”

    “你还真是了解她,”闫逸清嗤笑一声,“可惜,这样惹人疼惜的她,你却放弃了,明明那么爱,我不知道你是通过什么途径得到了神医恓惶的百草丹回来就绿儿,但是我知道,神医恓惶的脾气是出了名的怪,找他帮忙,他一定会要走一样你很重视的东西,我想,你一定付出了不少。可恶的是,这一切的好处,全部都被钟旗捞到了,我就不明白了,他都已经无耻到这个份上了,你又何必这么迁就他。”

    钟朗默了。

    良久,瞥他一眼,“某人还不是一样,明明是自己耗费了几年的功力替绿儿渡过难关的,还不是一样将好处都让给了他。”

    说到这里,闫逸清就气不打一处来,噌的一下起身,盯着钟朗的黑眸中,涌起一阵狂风骤雨,“你还好意思挖苦我,我是为了谁,要不是苦苦求我,我会这样做吗!钟朗,我告诉你,当年你救了我,这么多年以来我听你差遣,怎么着这恩也还清了,这一次算是我最后一次答应你的事,以后,我们两不相欠,我想要做什么,你没权干涉!”

    “谢谢你。”钟朗平静的看着他,眸中淡然中掺杂着悲伤,却真诚无比,“其实我当年救你,只是举手之劳,这些年来你为我做的,早就足够了。这一次求你放弃方绿儿,就当是我欠你的,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找我。”

    钟朗这么一说,闫逸清到不好发飙了,对着他做了一个‘你无可救药’的表情,他再次躺了下来。“钟朗,这么多年以来,我都没有问过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帮钟旗。”

    静默,还是静默。钟朗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闫逸清以为他不想谈,也没有勉强,静静地对着夜空。

    “这是我母妃欠他的。”钟朗倏尔睁开眼睛,望着深邃茫茫的夜空,眼睛没有焦距。“他的母妃,是我的母妃害死的,之后,他才会被过继给母后,虽然母后对他很好,但是我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回到以前的他,从他母妃去世的那一刻,他的快乐,就被剥夺了。这么多年我做这么多,不过就是为了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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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

    闫逸清默,这样子的过往,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钟朗又继续说,“以前,我的母妃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寝,小的时候,我备受欺负,没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愿意跟我一起玩,只有三哥,他在每次别人欺负我的时候,如天神一样降临,保护着我。那时候,三哥的母妃,是最得宠的妃子之一,三哥也是父皇最喜爱的皇子,我永远记得,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谁给了我温暖。可是,这份温暖,却被母妃葬送了。其实,以前的三哥,不是这样子的,他温和,纯真。只是,也许就是因为没有了母妃,父皇也渐渐忽略了他,他开始变得偏激,变得……”

    闫逸清,静静的听着,心里感慨着。也许,她的母亲,才是最冰雪聪明的。

    “真觉得你不是皇室中人。”闫逸清一拍钟朗的肩,“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少啊!不过,给你句忠告,你最好不要再抱着这种心态对他,因为,他早已经变了。或许,他早已经把你当做皇位的竞争对手,想要除之而后快。”

    “我从没有争位之心,不然,我不会经常云游四海,不回宫。”

    “我知道,但是要让太子知道才行,只要你一日还是宁贵妃的儿子,皇上所重视的皇子,你就是他的眼中钉。”闫逸清冷静地说,“权力,往往会使人迷失心智,越是接近权力的中心,越是会陷进去不可自拔。”

    “我知道。”钟朗不无苦涩的说,“但是,我还是宁愿相信,他没有变。”

    那一晚,他们两人又打又闹又喝酒的,直弄得天大亮了才睡着。

    方绿儿的婚礼,他们俩谁也没有参加。

    钟朗在婚期的前一天就快马加鞭赶回了城川,而闫逸清,只是躲在屋顶上,远远地看着,守着。

    方绿儿比想象中的轻易就接受了这样的结果,没有想象中的排斥。

    因为方绿儿没有亲人在燕城,出嫁前一天她是被送进燕城第一楼凤凰楼中的,第二天一大早,钟旗在那里迎接新娘。

    钟旗虽然被罢免了太子头衔,但毕竟还是皇子,该有的东西不会少。实际上,钟旗已经尽可能的隆重了,这阵仗,丝毫不输当年娶孙淑琴。

    对于百姓来说,皇子娶亲的场合,能看绝对是不能错过的,所以,一大早的,街头就挤满了人,可谓是人山人海。

    红毯几乎是从凤凰楼直铺至麟王府,道路两边,敲锣打鼓的人,可谓称得上是护卫军了,几百人的阵仗。

    那一天,世人都道,麟王是爱极了这位民间侧妃。都羡慕方绿儿麻雀变凤凰。

    几人开心几人忧!

    远在城川的钟朗,是醉酒一整天,直喝的胃出血,昏迷不醒。

    而近在燕城的闫逸清,却是眼睁睁看着方绿儿一路,拳头捏得咯吱响,却终究忍下了想要带她走的念头。最后,在莲花楼中,一醉解千愁。

    媒婆们早就离开了,梅兰竹菊也离开了,空旷的房间里,只余下她一个人。

    第一百零八章

    新房内,大红纱帐,龙凤红被,鸳鸯软枕,方绿儿正经危坐在大红的喜床上,两手搁在喜服上,紧紧地搅在一起,手心的汗,将那一块结结实实的湿透了。龙凤红烛燃起,室内也点了暖香,是钟旗一贯使用的那种,能安神静气。因为怕方绿儿会热,房内挖了冰窖,里面埋了不少冰,方绿儿也不觉得热。

    室内一片红影,大红的喜字贴了好几处,桌上也摆着许多食物,有龙凤鸡丝,生莲子,红枣羹,花生,桂圆,燕窝,百合粥,还有几道色香味俱全的小菜。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声,方绿儿皱起了眉头,有些歉意的抚摸了下肚皮。自从早上盖上头帕前吃了一点点心,到现在已经几个时辰了,她点滴未进。

    隔着纱巾,看向桌上的点心,抿抿嘴唇,她真的好想吃啊!

    梅兰竹菊以及媒婆都笑嘻嘻的看着她,心知她很饿,却也不敢贸然让她吃东西。

    远远地,她听见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马上又正襟危坐,心里的紧张,却是加深了不少。

    钟旗快要进来了,之后,她到底该如何面对呢?

    正苦恼间,门咯吱一声开了。一身酒气的钟旗踉跄着走了过来,却在她身前,停了下来,许久没有动。

    手,不自觉的紧紧撺着衣服,方绿儿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新郎揭盖头。”媒婆笑嘻嘻的叫着,然后把揭喜帕的称交给钟旗,钟旗接过,有条不萎的揭开了喜帕。

    红烛摇曳,佳人似花。人影相称,美不胜收。

    钟旗瞧得痴了。

    媒婆捂着嘴巴娇笑,“看把新郎乐的,都呆住了。”

    兰儿竹儿菊儿也是为方绿儿高兴,暗自高兴着,只有梅儿,想起落魄的主子,心思复杂。

    今日的方绿儿,少了平时的随意,多了一丝成熟的妩媚,空灵的气质,安静的神韵,就是冰花,开在艳阳天,光亮,迷人。

    “绿儿,你真美。”钟旗真诚的说。

    媒婆再次掩面娇笑。

    方绿儿大囧,恨不得钻地洞。

    “现在新郎新娘,开始吃吉祥点心。”媒婆这么一说,梅兰竹菊自动端过来那些准备好的点心,他们每吃一种,媒婆就说些寓意吉祥的好话。而她没说一句,方绿儿的羞赧就更加明显。

    媒婆又端来交杯酒,喝了交杯酒,两人便算是夫妻了,虽然羞赧,该做的还是要做。方绿儿与钟旗一人手持一杯,交错喝下。方绿儿不胜酒力,只浅酌了一小口。媒婆忙说,“新娘子,今儿个是大喜的日子,无论如何,这交杯酒要见底。”

    方绿儿无奈,只好耐着性子喝完,结果呛得自己咳嗽了好久。钟旗在一边体贴的拍着她的背。

    之后媒婆又说了一堆吉庆的话,便带着梅兰竹菊出去了。

    因为方绿儿喜静,钟旗勒令那些朋友们不许闹洞房,所以媒婆他们走后,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室内鸦雀无声,方绿儿低垂着头,不说话,白嫩的脸上,浮起红晕,直达脖颈处。配合着灯光额摇曳,将方绿儿的美,铎上了一层飘渺的纱,美人如画,美得炫目,美得怡人。

    钟旗看的呆了又呆,意识到之后,轻轻地咳了两声,以缓解尴尬。

    “绿儿,你真美。”还是那一句,这次方绿儿甜到心里去了,先前的紧张,不自觉间慢慢消融了。

    “我来帮你把凤冠卸下。”

    凤冠是纯金打造的,很重,戴这么一天,方绿儿早就头疼了,只是一直忍着。钟旗轻柔的卸下凤冠,方绿儿立刻舒服的舒了一口气。

    第一百零九章

    钟旗端过来燕窝粥,暖暖的语气,“累了一天,吃点东西吧。”

    如蒙大赦,方绿儿毫不做作的接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吃着。旁边的钟旗,宠溺的看着她是,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仿佛,这就是很大的幸福。

    一想起过了今天,方绿儿整个人都是他的,他的心,就飞了起来。

    吃了饭,钟旗接过她手中的空碗,放在了桌上。

    静默,异常的静默,房间里只听得见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方绿儿紧张的拧着手,钟旗目光下移,看到她的动作,释然的一笑,她的心思,他都懂。方绿儿起身,服侍钟旗更衣,大红的喜服退下,余下里面银白的内衫,隐约可见他精壮的身子,结实,让她有安全感。

    不自觉的低下头。她竟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些什么了。

    其实成亲的前一天,司徒嫣儿就已经派了一个嬷嬷过来,教她一些服侍男人的本事,她都有听进去,但是真正实施起来,总不是那么回事,内心的羞涩,让她寸步难行。

    倏地,钟旗一把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绿儿,你还没有准备好吗?”

    “什,什么……”方绿儿一囧,明知故问。

    “呵呵,”钟旗只是笑笑,手,却不安分的已经伸向了方绿儿宽大的红色喜袍,轻轻却不是温柔的解开来。

    方绿儿立刻全身紧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不敢想象,虽然在心里接受了钟旗,也已经顺理成章的成了嫁给了他,但是,那种事,她终究有些排斥……

    “放轻松。”钟旗附在她耳边,温和的说,温热的呼吸,全数扑在了方绿儿敏感的耳垂处,那里,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路飙红。

    钟旗很满意她羞涩的反应,大手也是从未停歇的,解开了方绿儿的大红喜炮,露出银白的内衫。手不安分的再次伸出,想要解开她的内衫,方绿儿止住了他。

    羞涩的看了一眼正燃烧着的大红龙凤喜烛,然后地垂下头,脸上酡红一片。

    原来是害羞了,钟旗了然的一笑,盯着她透着酡红羞涩白嫩的脸颊,一阵阵的欲望袭来。她,是他的了。心里,这句话反反复复,他就如掉进了蜜罐里的蚂蚁,甜的不知天南地北。

    “绿儿,洞房花烛,蜡烛可是不能熄的哦。”虽然很想满足她的小小心思,但是毕竟是洞房花烛夜,他不会马虎。

    方绿儿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钟旗再也没忍住,抱住她娇小柔软的身子就滚向了床上,芙蓉罗帐轻垂而下,不多久,里面就传来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第二天一大早,方绿儿起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钟旗的身影了,动了动,发现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由得想起了昨晚钟旗的疯狂举动,一时间羞涩无地。

    “姑娘,醒了。”这个时候梅儿进来了,她的脸色很古怪,有些欲言又止,有些难掩的落寞与不甘。安静的唤来兰儿竹儿菊儿,让他们服饰她洗漱,然后就安静的呆在一边,画圈圈。

    第一百一十章

    方绿儿知道梅儿是黑衣人的人之后,也大致的知道黑衣人对于她的意味,所以梅儿这样,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也不打算说她什么。

    简单的吃了点小米粥,就听见外面丫鬟小厮们拜见麟王的声音。

    钟旗迈开大步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方绿儿刚好抬起头来看着他。

    宠溺一笑,走上前牵起她的手,“绿儿,今天我们要去皇宫拜见父皇母后,怕你还没有休息好,就没有叫你。”

    他进来之后,鱼贯而入几个端着托盘的丫鬟,将东西放在桌上之后就出去了。剩下梅兰竹菊四人,钟旗眼神示意她们可以走了。

    梅儿瞅了眼钟旗,有些不放心方绿儿,但是一想到昨晚他们已经成了真正的夫妻,再担心什么都没有用,便磨磨唧唧的出了门。

    钟旗噙着迷人的笑,走进方绿儿,拉着她坐在梳妆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