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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之狐狸王爷白目妃第8部分阅读

    素染听了,撅着嘴一脸的不待见。

    常青见她又来混劲儿,赶忙将刚热好的血莲茶递过去,“姑娘您就是嘴硬,在这王府里,可不比您以前生活的地方,这里只有尊卑,您那套平易近人的法子,在这里没人受用”。

    云素染听了,更是疑惑难解,“难道我对他们凶悍点,他们才高兴?真是荒谬”。

    见她皱着眉头饮着杯中的血色,“在王爷眼皮子底下生存就得这样,如果与人交好,那人犯了错,以王爷的性子肯定会受到牵连,所以这府里人人都是各活各的”。

    云素染一愣,哑然的看向常青,这王府里的人,还真是怪异的让人摸不透,郁郁的摇了摇头,这以后的日子可真让她担忧啊!没在探究下去,只是默默的饮着杯中血色香茶。

    常青见她没在问下去,也就没再做声,安静的立在一旁。

    饮完了杯中的茶,净了嘴,刚想起身,就被常青伸手拦住,“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趁这天还没黑透,我想修修王爷的扳指”,云素染奇怪的看着常青。

    “您吩咐奴才去拿便是,如何劳烦您自己起身呢”,常青说着将她安抚在椅上,自己转身去内室取来。

    又是奴才!这两个字听得她心里像长了刺般扎得难受,虽然她知道这王府里尊卑等级严重,可是说白了她也只是个婢女而已,纵使是那狐狸的贴身婢女,但那也不用整天在她面前奴才长奴才短的唤着啊,长吁短叹了一番,心里苦闷无比。

    常青从内室出来手里捧着一个四方的珐琅小盒,外体镶嵌着各色宝石,笑嘻嘻的走向云素染。

    见云素染倚着桌,粉臂支着下颚,正望着渐渐暗淡的天色发呆,常青将珐琅盒轻放在桌上,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只看见随风而动的花草,和渐渐暗沉下的天色,不解的收回视线,便看见云素染嬉笑的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奴才…只是好奇屋外什么东西能让您看的这般出神”。

    云素染勾着唇并未做回答,伸指将珐琅盒打开,满身裂痕的血玉扳指静静的躺在里面,让人不忍直视。

    常青早就动身将屋内的单枝灯点亮,并点了一盏烛台放到桌上,云素染借着烛火查看着扳指上还有没有未填充的裂痕,经过一番细查,满意的露出甜甜一笑,“接下来便是调色将这些慎人的裂痕掩盖住就大功告成了”。

    常青虽不太懂,但还是真心的夸奖道:“姑娘您这双手生的真是巧,这扳指都已经碎的没个模样了,您竟然还能让它起死回生,变回原样”,眼里满是新奇的盯着云素染手里的扳指。

    “这手艺还是跟我们街上,修补玉器首饰的顾老头,那里学回来的,你不知道!那个老头有多顽固,要不是到最后他闪了腰,还不一定能教我呢,还有我家街尾高二娘卖的云吞,那味道香滑绵软,诶 ̄还有…。”。

    一个时辰后,常青半蹲在桌前双手托腮,强睁着眼皮子,迷糊的已经听不清,云素染没停的朱唇里还在讲些什么了,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表示同意认可。

    云素染正讲的起劲,眸里闪着灼灼的光亮,瞥眼一看,见常青支着下颚昏昏欲睡的样子,水眸一立,伸手猛拍桌上,惊得常青一跟头栽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屋顶也传来了一声闷响,云素染一惊,忙抬头向上望去,心中发怵,“常大哥,你可听到刚刚屋顶的声响”。

    常青揉着摔疼的手肘,他到是没听的太真切,但还是安抚道:“没事儿,许是哪儿跑来的野猫吧?”。

    ------题外话------

    苏苏在这里给支持我的亲亲们鞠躬道歉了,断更了几天,实属个人原因,还望谅解!么么!

    第四十四章

    常青揉着摔疼的手肘,他到是没听的太真切,但还是安抚道:“没事儿,许是哪儿跑来的野猫吧?”。

    屋顶,同样被云素染的喋喋不休,弄的眸子发沉正欲阖眼的洛离殇被屋内的一声重响惊得一摔,正恼怒的揉着额头,就听到常青的那一句野猫,眸子一暗,敢说他是野猫?真是嫌命长了。

    曲臂侧卧在屋顶,一身墨色长袍将他隐在了昏暗的夜色中,唯有眸色闪着剔透的光亮,薄唇弯了弯,“看来这几日鹊儿过的不错啊”,这个小女人对谁都能如此亲厚,除了对他。唇角的笑意越发不可收拾,借着朦胧隐现的月色,诡谲难测。

    屋内云素染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但愿是野猫,可千万别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心里害怕的念叨着“冤有头债有主,害死你们的是那狐狸,可千万别找错了人啊,阿弥陀佛~”。

    常青见她悬心吊胆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姑娘您也有害怕的时候啊,奴才还以为您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块顽石呢”。

    云素染略带恼意,白了眼常青,“敢说我是块石头,仔细我在王爷哪儿天天给你使绊子,到时可别来求我就是”。

    常青听了立马服软,哭丧着脸,道:“姑娘您真是心小,奴才不过与您开个玩笑,您就狠心的把奴才往死路上推”。

    云素染被他逗得咯咯一笑,“好啦,姑娘我才不是公报私仇的那种人呢,不与你打趣了,常大哥你去将我昨日的调好的颜料拿来”,低下头看向掌中的扳指,心中怅然感顿生,就算将你修补的完美如前,可却不知你的主人还在不在乎你了,毕竟他都将你和我晾在这儿七日了。

    烛火忽明忽暗的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常青立在一旁打着瞌睡,身子不稳的来回摇晃,云素染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眸子,看着手里的扳指无奈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你跟你那主子一样难伺候,这颜色怎就这么刁钻”,自己费心费力的涂了几个时辰,结果却是将这扳指涂成了个花脸,伸手将它扔进盒里,心烦的不愿再多看一眼,转头就见常青摇摇晃晃的打着瞌睡,弯唇一乐,自己也打了个困乏的哈气,这身子最近爱乏的厉害,总是睡不够,推了推常青,见他迷糊的转醒,轻声道:“夜深了,你回去歇着吧”。

    常青眼皮发沉的嘟囔道:“姑娘您呢?”。

    “我也要歇了”,云素染拢了拢披风,伸手拿起桌上的烛台,正要起身。

    常青见了便哈气连连的伸手去扶,却被云素染好意挡下,“都困成这样了还讲究这些干嘛,快些回去歇着吧,我自己能行”。

    常青听了也实在没精神在与她周旋,只得眼皮打架的草草行了礼退了出去。

    云素染见他一副醉汉的模样子,被逗的一乐,踏着碎步往内室而去。

    常青迷迷糊糊的迈出门口,清冷的夜风让他打了寒颤,刚一迈步就被撞了跟头,哎呦一声摔坐在了地上,抬眼一看,混沌的脑子顿时清醒无比,“王爷?!”,连忙惊恐的趴跪在地上,舌头打结道:“奴…才。该死。,奴才有眼无珠…冲撞了您…请…王爷恕。罪”。

    洛离殇面色平静,夜色将他那阴森诡谲的一面无限放大,仿佛他就是超控夜晚的妖魔,吞噬着人们的惊恐与惧怕来果腹。

    云散月出,莹莹的月光不染铅尘的铺洒而下,花影婆娑追光而移,斑驳的影子好似流萤,如此美景却生生被洛离殇那凌厉的森森之气所淹没。

    “最近这府里的野猫出没频繁,本王给你一夜时间,将这府里的野猫捉个干净,若在让本王看到或听见一只,你这身皮就别要了”。

    声音如夜枭啾鸣,让常青胆战心摇的颤抖个不停。

    常青悲戚的想“只给一夜的时间清理这整个王府里的野猫?这无疑是直接判了他死罪!今天自己是走了什么霉运,竟然好死不死的撞上了王爷,自己这身皮恐怕是保不住了”,努力的转动着脑经,脸上一喜,“对了!还有云姑娘呢!她一定能救自己”,想到此悬起的心算是放下了大半个。

    洛离殇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冷一笑,“若是这事儿,传到了鹊儿那里,扰了她的清净,到时候就不是剥皮这么简单了”。

    常青听了心中冰凉,眼神呆滞的歪倒在地上,面无血色。

    洛离殇一脸解气的笑意,心情舒畅的往屋内而去。

    屋内云素染还未睡稳,恍惚中似见一身影翩翩而来,只当是自己在梦中,呓语道:“连梦里你都不肯放过我…”转了个身有迷糊的睡去。

    洛离殇听了她的话,脚步一顿,借着幽幽的烛火方可窥见那唇边挂着的一抹腻死人的浅笑,眸子透过眼睫的阴影,闪着灼热的光亮,如两汪秋水盈盈搅动着晦暗不明的情愫。

    漫步来到床边,自然的侧卧在床内,刚想伸手去将那小女人抱到怀里,不料她却转身过来,眸色朦胧无光的看向他,心里一惊,“她醒了?”,见她眸子暗淡无光,又好似睡着,莫不是梦行症?

    却听她近似撒娇的,娇嗔道:“死狐狸!有本事你一辈子也别来见我,是你逼着人家当你那什么劳什子的贴身婢女的,结果现在却将我晾在这儿整整七日不闻不问,喜欢姑娘我的人,能排满流金街,别以为我就稀罕你!”,说着玉手晃悠的拍在他的脸上而后使劲一捏,咧嘴得意的一笑。

    洛离殇一惊,随后无怒无怨的任由她使坏,眸光温柔,“原来鹊儿这么想念本王啊~”,伸臂甜蜜的将她搂进怀里,下颚抵着她的头顶,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香甜,不由自主的说出一句,“永远不要离开本王可好”。

    云素染阖上眸子,捏着他的手缓缓的松了力,垂在他的颈上,带着丝丝凉意,腻味的往他怀里钻了钻,模糊的“恩”了一声。

    洛离殇眸色一亮,笑的开怀。

    又是一夜相拥而眠。

    窗外一丝微弱的光亮,偷偷的钻了进来,洛离殇缓缓的挣开眸子,风华难掩,埋头看了看怀里睡得安稳的云素染,温柔一笑,而后眸中闪过精光,笑容里多了一份狡黠,动作轻细的将收了利爪睡得乖顺的云素染打横抱在怀中,往屋外而去。

    门外笑武早已候在这里,见洛离殇抱着云素染出来,脸上并无太多惊讶,领会了洛离殇递过来的颜色,恭敬的将臂上的火狐大氅盖在云素染身上,便退至一侧。

    洛离殇便步伐稳健的朝他的敖倪院走去。

    云素染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昨晚做了个让她心情大好的美梦,在梦里她好好的将那死狐狸欺负了一番,还有…他竟然一脸温柔缱绻的将她拥进了怀里,哎呦,真是羞死人了,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春梦呢,两手捂着发烫的小脸,羞怯的将头一转,水眸越睁越大,整个人僵死在那里,然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从敖倪院扩散开来。

    ------题外话------

    昨天竟然忘了更新~呵呵~不好意思~跪地求饶~

    第四十五章 谁欺负了谁?

    云素染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昨晚做了个让她心情大好的美梦,在梦里她好好的将那死狐狸欺负了一番,还有…他竟然一脸温柔缱绻的将她拥进了怀里,哎呦,真是羞死人了,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春梦呢,两手捂着发烫的小脸,羞怯的将头一转,水眸越睁越大,整个人僵死在那里,然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从敖倪院扩散开来。

    云素染尖叫过后,惊愕的盯着侧卧在眼前的妖魅男子,羞愤难当,“你…。卑。”。

    还未说出口,就被洛离殇劫了去,“卑鄙!无耻!下流!鹊儿可是要骂本王这些?”一脸不以为意的笑看着云素染。

    云素染恼羞成怒道:“还有龌蹉!”。

    “哦 ̄?本王劝鹊儿看清楚身在何处,在发火也不迟”,洛离殇单臂支着头,眸子里媚色荡漾。

    云素染没好气儿的心想,她能再哪里,当然是自己的房里,难不成她还能半夜摸着黑爬到这狐狸的床上?荒谬!

    可转念一想也对,这王府的一切都是属于狐狸的,无可奈何,恨恨的白了他一眼,将被子一蒙,“王爷您自便”。

    这小女人当真憨傻的惹他发笑,既然人家请他自便了,他怎好驳了鹊儿的好意呢 ̄。

    心眉舒爽的旋身一躺,薄唇勾起旖旎开一抹惑人淡笑。

    被内一股淡淡却挥之不去的龙涎香,萦绕在云素染的鼻间,气恼的将被裹紧往床内攒了攒,心里却一阵纳闷,这锦被的触感丝滑柔软,触肤生暖,还有她房里的床何时变大了?!惊愕的将被子掀开,腾起身子,水眸看向四周,这哪里是她在蒹葭院的卧房,这…。这该不会是。眸子缓缓的移向一脸得意的洛离殇,心头一紧,粉颊迅速烧红一片,下一秒麻利的越过洛离殇向床外一翻,赤着光洁如玉的小脚就想开溜,心想“这下可丢人丢大发了,她竟然真的抹黑儿爬上了这狐狸的床了 ̄”。

    不料还未跑出半步,就被洛离殇伸手一把捞进了怀里,哑然失笑的看着怀里一脸窘迫还不忘挣扎的傻女人,伸指在她额上重重一弹,立马出现一抹红晕,见她羞恼的安静了下来,心中对她是又气又笑,她这小脑袋里怎就能生出这般滑稽的想法,“怎么?以为畏罪潜逃,就能安然无事了?鹊儿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昨晚…。”。

    故意将话止在了这里,就等看她如何反应。

    云素染一听到昨晚两字,浑身一怔,昨晚?昨晚她该不会做了什么难以挽回的错事了吧?赶忙心虚的问道:“我们…昨晚。没有…做出什么。越礼。之举…吧?”声音越说越小,头越埋越低。

    洛离殇状似惋惜的叹了口气,毫不见外的将下颚抵在她的肩头,“鹊儿不说还好,一说本王就悲从中来,本王百般推拒可鹊儿你还是如狼似虎的将本王…。”。

    “别说了!”云素染忙出声制止,她的小心脏可承受不起后面那让她绝望的确认,心虚道:“奴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把您一个伟岸威武的大男人怎样?您就别拿奴婢寻开心了”,脸色苦的像是吃了黄连,她云素染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要如此惩罚她,让她碰上这心思狡猾,阴险难测的狐狸,来误她终身啊。

    手无缚鸡之力?那他脸上的红肿是谁掐的?这傻女人还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不过谁让自己对她上了心入了眼,她那一身的坏毛病如今在他眼里都成逗趣的优点,故意七日未来见她,不想却是连自己也一起折磨了进去,尝尽了相思之苦。

    “寻开心?鹊儿该不会想要抵赖不认吧 ̄那本王的苦,岂不是白受了 ̄”,又是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洛离殇笑得狡诈。

    “受苦?您一个男子能受什么苦?吃什么亏?受苦吃亏的也是我好不好!”,说着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往外滚落,完了!她的清白算是毁了,于是哭的更凶。

    洛离殇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既没哄也没劝,更没有出声责备,只是勾着淡笑,非常享受她这服软撩人的样子,惬意的将人抱的更紧。

    坏坏一笑:“清白?什么清白?”。

    怎么?占了便宜,还想抵赖不认!云素染抹了眼里的泪,纤手一把扯住洛离殇的衣襟,“你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的抵赖不认,明明已经…。”。

    “已经什么?鹊儿是不是误会了?”,洛离殇纤长如玉的手附上她抓着衣襟的素手,似笑非笑道。

    出乎意料的掌里的素手不是想象中的滑软细嫩,而是有些粗糙的布着老茧,心疼的揉了揉,这傻女人不知吃了多少苦。

    云素染秀眉一立,“误会?事已至此!我还能误会什么?!”,恼恨的一扯,谁知用力过猛,她的唇与他的唇就这样撞在了一起。

    洛离殇先是一愣,而后眸色妖娆的感受着她柔软香甜的朱唇传来的美妙无比的滋味,舌尖恣意的撬开她的贝齿,想要获取更多的香甜,回过神的云素染慌乱的想要脱身,挣扎中有一股腥甜滑入口中。

    洛离殇俊眉微微一拧,松开了她,嘴角薄唇上都带着血色,衬得他妖异非常,俊美无比,狡赖一笑,“鹊儿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看都将本王咬伤了”。

    云素染喘着粗气,这狐狸还能在无赖点不,明明是…不对!好像还真是自己不小心撞上去的,俏脸一红,“还。还不是你将舌头伸到我口中,怪不得我”,那湿滑柔软的触感,让她浑身酥麻奇怪极了。

    “那鹊儿的意思是,想本王在吻一次咯”,说着带着妖娆媚笑又挨近了她。

    云素染见他又靠了过来,一脸惊慌羞涩的伸手挡在两人中间,“是你曲解了我的意思,你无耻!先欺负了我的身子,现在又欺负我的。”咬着朱唇,水眸盈盈,“我讨厌你!”。

    洛离殇听了翩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