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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之狐狸王爷白目妃第7部分阅读

    来只是做戏,不料反而被这句话触景伤情,惹得心中淤积已久的委屈与悲伤翻涌而出,泪,不争气的滑落而下。

    洛离殇伸指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低眸看向指尖的泪珠,晶莹圆润中仿佛承载着这世间所有的痛苦与悲伤,让他不知这些为何物的心也繁衍出了相同的苦涩,将泪珠紧紧的收入掌中,任它融入骨血,眸子里带着淡淡的无奈,低声轻语“为何本王独独对你无法狠下心肠”。

    云素染泣的伤心,完全不知彼此的心早已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现在的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看起来分外糟心,那顺着她脸颊滑落的两条晶莹的液体,让洛离殇退避三舍,将手中的帕子扔回盆中,“你来伺候!”。

    “是”,灰衣侍从恭敬的起身,小心的将琉璃盆放在床一侧的高几上,拧了拧盆中的丝帕,转身来到床前。见洛离殇并没有起身让他的意思,咽了咽口水,用眼极快的瞟了一眼床上的云素染,而后低埋着头,摸索着将帕子挪了过去。一个简单的净面,在洛离殇慎人的注视下,竟用了半个时辰才完成。

    灰衣侍从仿佛经历了场生死般,偷偷的舒了口长气后立在一旁,等候吩咐。

    洛离殇看着她干净的小脸,会心一笑,摆了摆手“这儿没你的事儿了,下去吧!”。

    灰衣侍从如临大赦般,忙端着盆退了出去。

    正巧这时伊洛也领着大夫回来了,“禀告王爷,大夫已经请来了”。

    “带人进来”。

    伊洛听了,便领着一个有些发福瑟缩的中年男子进到屋内,两人一同行了礼。

    见了来人,洛离殇眸色一凝,“去了这么久,就请了个这么不中用的东西回来”,面上此时阴沉的可怕,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题外话------

    苏苏感冒了。

    所以,在想要不要请三天假。

    纠结呀~

    第三十九章

    见了来人,洛离殇眸色一凝,“去了这么久,就请了个这么不中用的东西回来”,面上此时阴沉的可怕,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王爷恕罪,此人在城里杏林人中,医术已属最好,人称”刘一命“”,伊洛小心的回答,

    洛离殇怀疑的睨向抖个不停的男人,“若治不好,你这一命也就别留了”。

    刘一命一听,手脚发软的抖得更甚,好像三魂已不见了七魄般,语无伦次的连连告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附在地上,磕的额上红肿一片。

    “好了!伊洛快将人带过来替鹊儿先诊治再说”,隐去眸里闪过的幽光,转头看向床上的云素染,面上一愣。

    随后绽放出一抹犹如罂粟般的媚笑,“鹊儿…。”声音悠扬舒缓却让云素然打了个冷颤。

    收回僵在脸上的鬼脸,将头缩进被里,这老天爷怎就这么偏心,这种丢脸的事儿偏偏让这狐狸得了个正着,心里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双腿懊恼的在床上来回的蹬踹,都怪自己没忍住,现在功亏一篑了,又该被他狠狠的揪住小辫子戏弄了。

    洛离殇看着动作滑稽的云素染,薄唇微微一弯“刘大夫,本王见鹊儿手脚抽搐难以抑制,还是施针放血比较妥当”。

    刘一命听了,怔愣的“啊?”了一声,一脸没明白的表情。

    伊洛上前将刘一命拽了起来,小声在他耳边提醒道:“你在这样磨成着耽搁时间,到时丢了性命,可别再怪怨谁”。

    “是。是。”刘一命恍然大悟,忙晃悠着发福的身子往床边而去。

    快速的瞅了一眼,坐在床边扬眉轻笑的洛离殇,心中不免有些骇然,如此俊美绝伦哪有外界讹传的面如恶鬼。

    洛离殇好整以暇的盯着刘一命,让他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侧身看向床内,只看见鼓如小山的青色锦被,目色一紧,谄笑道:“王。爷。,这…小人没法看诊啊”。

    洛离殇听了,只轻轻一笑,斜睨向床内,“干嘛躲着不让大夫诊治,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云素染羞愤的白了一眼,故意将锦被裹得的更紧了些,“奴婢无碍,不需要看病,请大夫回吧!”。

    明明已经撞破了她,却还要阴险的捉弄人,说什么要对她施针放血,自己是傻了才会乖乖的任他欺负摆布。

    洛离殇眸色幽深难测的看向,低头哈腰的刘一命,状似无奈的轻叹一声,“本王的鹊儿如此任性,偏偏本王就是舍不得伤她,那就只有委屈大夫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小人能为王爷敬点绵薄之力,那是小人三生修来的福气”,刘一命堆着一脸谄媚的笑容,赶忙摇手答道。

    躲在锦被里的云素染听了洛离殇一番话后,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了一番,“你能舍不得伤我,除非是天上要下红雨了”,一肚子的精明坏水,偏还有个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的性格,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只想敬而远之。

    “既然如此,伊洛!还不快将人带出去放血 ̄记住一滴都不能剩下,要干净彻底知道吗”,眉眼都带着嗜血的欢愉。

    此话一出,云素然与刘一命两人均是大骇,云素染慌忙的将被子掀开,而刘一命并未出声求饶,只深埋着头,让人瞧不出情绪。

    “是”伊洛拱手,随后向外面扬声一喊“来人啊…。”

    “慢!”,云素染出声制止。

    刘一命与伊洛面上皆一闪而过诧异之色。

    唯洛离殇唇畔勾着淡淡的笑意。

    云素染恼火的看向洛离殇,厉声道:“王爷您怎么能如此恣意妄为,乱杀无辜呢”。

    “舍得出来了。”,洛离殇勾着唇,慵懒的靠在床边,并未看云素染。

    云素染披着锦被,挪到洛离殇跟前,水眸里满是愤愤之色,“错在奴婢,不该戏弄王爷您,与大夫无半点关系,王爷怎可这样不分青红照白的迁怒他人”。

    “你这不知悔改的性子若再不收敛收敛,恐怕本王迁怒的人会更多”,转头眸色无波却冰冷刺骨的看向云素染。

    云素染一惊,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心知在他面前使小性子任性,只会害得旁人无辜受罪,这种惩罚远比他伤害自己来得折磨人。

    “奴婢知道错了,日后定不会在如此任性妄为了,求求您就放了这条无辜的性命吧”。

    洛离殇若有似无的一笑,“这天下当属鹊儿认错最干脆,可这嘴认心不认的把戏,本王可纵容过你不止一次了,这回鹊儿你认为本王还会心软吗?”。

    该挫掉的棱角,就该一次将它磨平,今日只是熬鹊儿的第一步,就她这不知深浅又莽撞的性格,若不好好管束管束,日后岂不越发的无法无天起来。

    云素染这才惊觉的意识到,原来真是他刻意宽容对待,自己才能平安的活到现在。

    认真的瞧向总是一脸笑意,看不出喜怒的洛离殇,越发的看不懂他了,他就像一阵看似温柔和煦的春风,待真正拂身而过时,才知其实是如此的恣意狂野,冰寒凌冽。

    可能是那显赫的身份和万中难见其一的俊美外表给他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芒,才使人无法看清这光鲜亮丽的背后藏着怎样的阴森晦暗。

    突然有些想不明白,他刻意纵容,是真对自己存了分恻隐之心,还是他精心设下的又一个陷阱。等她一头栽进去,才发现是万丈深渊。

    瞧她深锁眉头,低眸苦思的模样,怕她又捉摸歪了,洛离殇伸手抓起她的一撮青丝,轻轻一扯,将她带到跟前。

    伸指一掐,捏着她的脸颊,戏谑道:“苦思了这么久,可有想明白日后该如何啊?”。

    云素染疼的眸光一转,要怒却不敢怒的望着洛离殇,因脸颊被他捏着,口齿有些不清的回答,道:“卢。劈。,想…凌拐。了”。

    “哦?说来听听!”,洛离殇饶有兴致。

    松开手,见她面上染上一丝晕红,虽不自然却也比面无血色看着顺眼了许多。

    揉了揉,被掐疼脸颊,努力的顺了顺心中将燃起的怒火,扯出一抹怪异的微笑,“奴婢想在此与您立个约定…”。

    “哦?愿闻其详!”洛离殇俊眉一挑,笑得张扬。

    “只要王爷按照礼制法度对人处事,奴婢也不会再如此任性,耍些小聪明惹王爷您生气”,目光坚定,不容置疑。

    “若本王不愿意呢?”,洛离殇眯着凤眸,瞧不出他真实的情绪。

    云素染一听,朱唇一撅,嗔意顿显,“王爷您怎可耍赖”。

    洛离殇薄唇一勾,迷人万分,“本王若没记错,好像从未应过你什么,何来耍赖一说?”。

    “您!您刚刚不是说,愿闻其详吗”,云素染一脸急迫的辩驳道。

    “本王只是说愿意听听,并未说一定同意,不是吗?”,笑得越发刺眼。

    “您…。”,云素染搅着锦被,一时语塞。

    眼睫低垂,将眸中狡黠遮掩,“不过…若鹊儿答应本王一个条件,本王就同意与你立约”。

    “什么条件?”,云素染眸中闪过光亮,急切的问道。

    洛离殇伸出优雅纤长的手指,“许本王三件事情”。

    云素染一听,面露为难,思量再三,“只要不违反道义,纲常,奴婢就答应您”。

    洛离殇收回手,唇畔浮起一丝得逞的笑容,“放心!你想本王还不允呢”。

    “好!那。奴婢就答应您!”。

    “好 ̄!本王也应下你的约定”。

    云素染听了,眉眼全是欣喜,“那好,王爷您就从现在开始,遵守约定,放了这个大夫和。屋外跪着的侍从们”。

    记性倒挺好,经过这一番折腾竟还没忘了屋外那些人。

    “他。本王放了就是,可屋外的那几个人。本王已经吩咐通通处理干净了,这可怎么办是好呢 ̄”,若有似无的一笑,一副无法挽回的模样。

    云素染一听急了,“您 ̄ ̄您怎么可以这样。”,水眸一红,泪珠要落不落的在眼眶里打着转。

    洛离殇见了,起唇一笑,露出了光洁的皓齿,这笑容如午后的阳光,炙热耀眼,“本王与鹊儿开个玩笑而已,岂能当真”。

    第四十章

    洛离殇见了,起唇一笑,露出了光洁的皓齿,这笑容如午后的阳光,炙热耀眼,“本王与鹊儿开个玩笑而已,岂能当真”。

    云素染一愣,玩笑?

    这种玩笑开得太伤神,伤身了。

    云素染刚想说什么,就听刘一命在一旁连连谢恩,“谢王爷不杀之恩,谢王爷不杀之恩 ̄王爷您如此慈悲为怀,真是当世的典范,小人回去一定在福光寺为您点一盏长明灯,在佛祖面前日日祈福,以求您一生平安无灾无难…王爷…”。

    暗暗的瞥一眼床内的云素染,微微一笑,心道:“姑娘的恩情,在下记下了”。

    洛离殇眉头一皱,有些不奈的挥了挥手,伊洛忙上前一扯,厉目看向还要再说下去的刘一命,低声斥道:“还不快住嘴,随我出去吧,别在这儿喋喋不休了,惹王爷心烦!”。

    刘一命听了目光一转,谄笑的应了声“是!是!”,便随着伊洛往屋外而去。

    洛离殇揉了揉颞颥,这声音听起来聒噪刺耳,全没有鹊儿说的舒心悦耳,果然换了一个人,他还真无法忍受,若不是与鹊儿有了约定,早叫人割那恼人的舌头,好还他清净。

    不过…。

    看向嘟着小嘴,望着自己的云素染,伸指替她理了理散乱的青丝,一脸隐秘难测。

    云素染不解的看着,为她整理发丝,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洛离殇,“王爷,您已经答应鹊儿放过那大夫和屋外的侍从们了,断不能在反悔”。

    手指一旋,转而向云素染光洁的额头一弹,“鹊儿就这么不相信本王?”。

    真是个小心眼儿的蠢女人。

    云素染揉着被弹痛的额头,噘着嘴,“您那难捉摸的性子,说不准的”,说着眼皮有些发沉的拢着嘴打了个哈气。

    这张小嘴是一点亏也吃不得,给她拢了拢被子,“这么折腾一番,鹊儿也累了,本王就不与你贫嘴了”。

    经这一闹,云素染还真觉得有些乏了,顺着洛离殇的力道,俯身躺在了床上,刚刚还光彩熠熠的眸子,这时却沉重的抬不起来了,迷糊中见洛离殇起身要走,抬手将他的衣袖抓住,嘴里嘀咕着,“王爷您。可别忘了答应了奴婢什么…”。

    说着眸子已缓缓的合上,呼吸均匀细腻。

    心中无奈,真是个天下难寻的傻女人,自己偏还吃她这套,莫不是也被她这传染了这傻愣之气,洛离殇扶额趣笑。

    踱步来到门外,伊洛早已在外等候,“王爷”。

    “你在哪儿找到此人的?”,洛离殇眼里早没有了刚刚的温柔暖意,此时周身都带着寒冬腊月般的冷意。

    那“刘一命”体态臃肿,步伐却轻盈,显然是易了容,纵使面上装得在唯诺,但那目里的精光却是掩不去的。

    “奴才对此人找有耳闻,百姓中盛传他妙手回春,更是仁心仁术的好大夫,不想却是个怯懦如鼠之辈”,奴才有罪,甘愿受罚,伊洛拱手跪在地上。

    洛离殇却是挥了挥手,“去查查此人”。

    伊洛拱手领命,退身而去。

    洛离殇站在廊间,衣袂翻然而动,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一时间风凝叶固,唇畔缓缓的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时从暗处落下三名暗卫,均是恭敬的屈膝跪地,齐声,道:“王爷”。

    “去东郊皇陵将回魂蔻取回,若有半点差池提头来见”。

    暗卫们先是一愣,随后不敢有半分疑惑的,领命道:“是 ̄属下定不辱命”。

    随后默契的旋身朝不同方向飞身而走。

    第二日。

    百卉潋滟中,洛离殇白衣素袍,手执黑子眸色悠扬的与自己对垒着,棋盘中黑子与白子,成势均力敌之势,互不相让,缠斗厮杀。

    伊洛本疾步而来,抬眼一看,眸色微凝,低低咒骂一声“该死!”。

    自己这一身白衫,若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王爷面前,岂不是自讨苦吃。

    赶忙转身要走,就听“可是有什么要事”,淡然的声音随着园中的微风飘然而来。

    伊洛只好硬着头皮,压低身子来到洛离殇跟前,“是礼部来了人,说是皇上在您生辰那天特意在宫中摆宴以示庆贺”。

    从不觉得这素雅的白色是如此扎眼,伊洛不禁微阖起眸子,“奴才,这才特来问问您意下如何”。

    洛离殇不紧不慢的落下一子,波谲云诡的棋盘,顿时清明一片,黑子仅以一子险胜。

    “摆宴?怕是鸿门宴吧?”,接过净手的帕子,洛离殇仔细的将手擦拭干净。

    每年的生辰都如例行公事般,索然乏味。

    突地唇角弯弯一笑,像似想到什么趣事,今年他有了鹊儿这个开心果,一定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趣事。

    面上邪恶的一笑,“你去回了他们,就说本王谢过陛下恩泽,到一定准时赴宴”。

    伊洛得了吩咐正准备离去,突觉一阵寒意,身子一僵,连忙识趣的将身上的白衫脱下,只留中衣穿在身上。

    “你说若鹊儿见了你与本王同着白衣,她会觉得你我谁更适合些?”。

    这突兀的一句,惊得伊洛骇然的跪在地上,“奴才不敢妄断云姑娘的想法,但在奴才看来奴才身着白衫在您面前已是自惭形愧,自然是王爷您更胜一筹,仿若白衣谪仙,天下何人能及”。

    洛离殇很是受用的浅笑着挥了挥手,示意伊洛退下。

    伊洛如临大赦的快步离去。

    王爷似乎变了,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若是往日他如此大意,一定免不了一顿责罚,可今日不仅没受罚,他的阿谀奉承王爷竟也欣然接受了,实在是太诡异了。

    一路寻思,仿佛是笑容里掺杂着不易察觉的暖意,又仿佛是眸里藏着隐晦不明的宠溺,总之,这一切的不同都只因一人的存在,云素染。

    想到此,心中一惊,“王爷莫不是真动了凡心”,整个人一时呆愣在原地。

    洛离殇心情甚好的命人将园中开得正盛的芬芳艳色,各取一朵送去云素染的房中,想到那小女人一睁开眼就可见满屋的春色,不由喜上眉梢,展颜一笑,惹得阳羞风伫,只为赏他那眉眼间转瞬即逝的缱绻温柔。

    园中采摘花朵的侍从们纷纷眸带痴迷的望了过来,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