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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之狐狸王爷白目妃第4部分阅读

浅笑道:”可是与那姑娘有关?“。

    江福听了,忙嘴抹了蜜,道:”伊管家,您简直神了,小的还没开口,就让您给猜中了,可不是为了那丫头的事儿,今早不知怎的就突发了恶疾,小的有几个胆子敢背着王爷拿主意,这不赶忙来请示来了“。

    伊洛听了面上一惊,二话不说转身就进了敖倪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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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伊洛听了面上一惊,二话不说转身就进了敖倪院。

    房内洛离殇正由两个侍从为其更衣,就听伊洛在屋外求见,摆了摆手,就有侍从出去将伊洛带了进来。

    伊洛进屋后,施礼道:“王爷,刚刚饕餮房的江福来报,说是昨日遣过去的粗使丫鬟云素染突发恶疾,性命垂危。因此,特来向王爷您请示可否请大夫来医治”。

    “好一个蠢东西,这还用向本王请示,直接去请大夫便是”,洛离殇甩开还在为他更衣的侍从,满面冰霜的说道。

    洛离殇眸光一凝,扫向伊洛,声音里寒意慎人,道:“于凡可还在府上?”。

    伊洛拱手回道:“还在为笑大人疗伤”。

    “速将人带过去,瞧瞧鹊儿如何!”,说完洛离殇收回迫人的目光,一甩袖信步走出屋去。

    门外的两个侍卫,忙跟了上去。

    伊洛转身看向屋外,眼里闪着莫名的微光,随即淡淡一笑“这王府恐怕是要变天了”,也踱步而去。

    江福见伊洛听了那丫头病倒后,就形色冲冲的进了院子去禀告,心下思岑了一番,还是留在院外看看这事态如何再走也不迟。

    正伸长着脖子往里瞧,就见几人气势汹汹而来,仔细一瞧发现是洛离殇忙弓着身子退到一侧,出声请安,道:“奴才饕餮房江福,拜见王爷”。

    洛离殇听下脚步,斜睨了眼卑躬屈膝的江福,声音低沉的问道:“将这蠢东西,给本王炸熟了喂狗!”,说完信步而去。

    江福听了一个趔趄摘到了地上,脸上血色全无。

    随后而来的伊洛看了,依旧淡淡的笑道:“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王爷的人只有王爷可以欺负作弄,旁人若是打错了算盘,会错了意,就是你现在的下场”,说完朝一心院而去。

    江福大悟且不甘的哀叫一声,用拳捶着胸口,心里悔恨不已。

    自己怎么就犯了糊涂,这王府从不收女眷,如今王爷竟为了那丫头破了规矩,不足以说明王爷待她特别,自己却脑子不清爽的往死里跳。

    一想到那滚烫的油锅,面色掺白的嚎啕大哭起来,这时已有侍卫上前要将他拖走。

    江福惊惧的挣扎着,嘴里还大声的哀求,道:“王爷 ̄您开开恩啊 ̄奴才冤枉啊 ̄”。

    两名侍卫见了眉眼一立,扯了江福身上的衣料,堵了他的嘴,更是一顿拳脚伺候。

    两人不由的心想“阎王要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乖乖的领死便是了,这样吵嚷着还不如前几日的那个姑娘”。

    两名侍卫见江福已昏死过去,就又拖着江福朝那滚烫的油锅而去。

    这头,祖思正急匆匆的往府外赶,不远便瞧见了,洛离殇一脸阴郁而来,一时间不知该退还是进,正思量间洛离殇已到眼前,忙跪下请安:“奴才,给王爷请安”。

    洛离殇并未理会,疾步而去。

    祖思起身试了试额上的汗,理了理的思绪,心里也算明朗了一二。

    这丫头是入了王爷的眼了,现在这情形来看还得了王爷如此的在意,真不知该是为这丫头高兴,还是忧愁。

    叹了口气,有些左右为难起来,这王爷都已经亲自来看,定是请了最好的大夫来治,那他现在是回,还是躲呢。

    正犹豫着,又见伊洛带着一鹤发的老者疾步而来,赶忙躬身失礼,伊洛见了只是点了点头,也并未多做停留,领着人脚步不停的向前赶去。

    祖思琢磨着瞧那老者的模样应是个大夫。想到此,也就将吊起的心放了下来。

    又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便也随步而去。

    饕餮房,祖思屋内。

    洛离殇面上无喜无怒的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人儿,出声吩咐道:“去看看,为何伊洛还未将人带来”,声音里透着让人颤栗的寒意。

    云素染本就通身寒冷,仅剩一口悠悠余气,不觉哪里又传来一阵寒意,微开双目,就看见那让她如此生如不死的罪魁祸首,立在床前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也不知从哪里抽出的力气,一个起身扑向了洛离殇。

    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张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脖颈。

    身旁的两个侍卫见状,均是惊惧的僵在了原地,忘了反应。

    若是他们上前便可看见,洛离殇阴霾的脸上此时已有了淡淡的笑意,且一向喜洁从不让女人近身的他,此时,正用双臂稳稳的拖着云素染摇摇欲坠的身子,任由她咬个痛快。

    两名侍卫,回过了神后,急忙想上前阻止,却见洛离殇摆手示意他们退下,放满是疑窦的退到一旁,不敢在做声打扰。

    洛离殇心里也奇怪,为何这小女人做出如此举动,他竟然没有当下就一掌拍死她,反而在她扑过来还张嘴要了自己之后,心里的慌张不安竟然一扫而空。

    正想着,剑眉一蹙,颈间传来一整刺痛。

    这小女人竟然下了狠口,但她那冰凉又绵软的双唇却搔的他心里泛着阵阵痒意。

    洛离殇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唇角挂着浅淡的微笑悠悠开口,道:“鹊儿,当真是恨极了本王?”。

    云素染迷糊的闷闷嗯了一声,口里隐隐的尝到了点点腥甜后方才缓缓的松了口。

    而后,死死的盯着洛离殇颈上的齿痕,心想“今日,她的大限已到,给他留个记号,下一世她就是翻天覆地也要找到他,然后好好的让他也生不如死一回”。

    转念又想到了爹爹,不由的动了气,一口腥红一涌而出,喷到了洛离殇酱紫色的衣袍上,带着决绝。

    第二十八章

    转念又想到了爹爹,不由的动了气,一口腥红一涌而出,喷到了洛离殇酱紫色的衣袍上,犹如一朵暗红妖娆的牡丹。

    洛离殇见状,将已经瘫软的云素染,打横抱回床上,却并未松手而是将人揽在怀里,声里带着肃杀,道:“人怎么还没到!”。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屋内瞬间像结了冰霜般寒冷。

    两名侍卫,闻声立马跪在了地上,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门外传来伊洛的声音:“王爷,奴才已将于御医带来”。

    “进来!”洛离殇闻言说道。

    伊洛听了,方领着于凡入内。

    两人低眉顺目的进入屋内后,请了安,一抬眼就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

    伊洛还好仅是面上一顿,随后便是心中了然。

    于凡却不同,瞪着眼满脸的不敢置信,一时惊讶的以为自己老眼昏花,这阎王是何等的孤煞喜洁,凡进他身的人必须先沐浴焚香,可现下,他却怀抱着一个身患恶疾的姑娘,实在是让人费解。

    正在呆愣间,就听:“于御医,医术何时如此精进,竟学会了隔空诊看?”,于凡闻声慌忙的回了神,就见落离殇那隐在眼睫下的眸子正冷冽的看向自己。

    腿上一软,跪在了地上,连声告饶:“下官知罪,王爷饶命啊!”。

    洛离殇讪笑,道:“有没有罪,那要看你能不能将本王的鹊儿医好再说,还不快过来诊治”。

    于凡听了忙起身过来,替洛离殇怀里的云素染号脉,起初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和胆怯,但号出了病因后,眉宇间便有了凝重之色。

    退开一步,躬身道:“王爷,这位姑娘此病来的很是凶险,但下官定当竭尽全力保住她的性命,只是…”。

    看了看,喜怒难辨的洛离殇,后半段话含在嘴里犹豫着不敢托出。

    “若在将说不说,那要这舌头又有何用,不如割了,手写也是一样”,洛离殇神色自若的说道,仿佛一句玩笑般。

    于凡赶忙接道:“王爷恕罪,下官只是怕王爷听了后话生忧,才不敢如实说出,这位姑娘先是受了至寒侵体,而女子本就体质属阴所以伤了元气”。

    抹了抹冷汗,继续道:“而后更是没有好好调理医治,又劳累过度再加上受了惊吓,依下官诊治怕是伤了根本,烙下了寒症。往后每逢阴天落雨,秋日寒冬,还有女子信期都会像今日一样痛苦万分,不仅如此,每一次发作,都会伤及阳寿”。

    洛离殇听后面色犹如乌云遮日般阴沉,缓缓的问道:“怎样治愈!”。

    于凡听了治愈两字后,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哀求道:“王爷,这治愈的法子,下官实在不敢告知,此乃大逆不道,抄家灭族之罪啊”。

    洛离殇唇角微钩,眉眼间风华乍现,冷笑道:“你不说本王也会给你治个等同此罪的死法,这中间再加点本王喜欢的花样,也好给本王解闷,打发时间”。

    于凡听的汗如雨下,魂不附体,脸上失了血色,声音颤抖而干涩的回道:“要想根治姑娘的寒症且又固本培元,让身体恢复如初,唯有那具有起死回生,能解百毒驱百病的回魂蔻而已”。

    洛离殇听后,目光微凝。随后似笑非笑道:“本王到是不知,这回魂蔻原是个这样稀世的好东西”。

    于凡又道:“当年先皇,耗费万人去寻此物。可惜未等到早一步殁了,如今只能含在口中,已保尸身不腐”。

    “如此说来,此物还真不是轻易能碰得的了”,洛离殇的话里意味不明,眼里更是泛着莫测的幽光。

    感觉怀里的人儿气息越发微弱,目光一转,洛离殇曼声道:“你先把人给本王救回来,余事日后再说”。

    于凡赶忙谢了恩,趔趄的起身,同低首立在一旁的伊洛一同退了出去。

    而洛离殇依旧一副云淡风清本该如此的模样,抱着云素染给她取暖。怀里的小女人就连生病也不得安生,时不时的低低的抽泣两声,两只小手更是紧攥着他的衣襟,那模样看着叫人心疼。

    洛离殇邪魅一笑,低头凑到她的耳边,暧昧的轻声说道:“可别浪费了本王今日的善心,小鹊儿要记得报恩哦 ̄”。

    昏迷中云素染听后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惹得洛离殇下意识的收紧了臂弯。

    三刻钟后,伊洛将熬好的药端了进来,刚到床边就见洛离殇伸手示意将药给他。

    这下连伊洛也有些不可思议了,但就算如此还是恭敬的将药递了过去。

    洛离殇接过药,便用让屋里几人险些惊讶到昏厥过去的温柔方式喂云素染喝药,有漏出的药汁,还用袖子为其擦净,那模样简直就像对待心爱的女人一样,视如珍宝。

    伊洛僵硬的收回目光,退到一旁,心里被洛离殇这波谲云诡的表象搅得一团乱。

    一个人当真会为所爱之人,改变到如此程度?况且,像王爷这等乖张莫变,冷心凉薄的人,根本无心爱人。哪怕是在意的人,也只是平时消遣折磨满足他私欲的玩物。这次保不齐他是在借着云姑娘算计着什么!?

    想到此不由得有些为云素染惋惜,深深的在心里替她惆怅了一番。

    而这头洛离殇却被这小女人身上飘来那若有若无的甜香,惹的更不想放手了,看着窝在他怀里取暖的云素染,温柔一笑,伸指刮了下她的鼻尖。

    那一笑,惹得百卉芬芳连绵不尽,千年寒冰化为一汪盈润的春水,拨动了那颗枯萎的心。

    第二十九章

    昏迷了两日后,云素染方才转醒。

    屋外春阳明媚,而屋内的她盖着两床雪狐锦被,床前还生着炭炉,可身子却还是畏寒的厉害。

    体内的寒气虽不比前两日那样折磨人,可那冰冷和余痛任让她心有余悸。

    刚恢复了点元气,饿得干瘪的肚子就开始不停的抗议起来。

    云素染不情愿的从被窝里探出眸子,眼前如雾遮眼般迷蒙一片,让她顿觉头晕目眩,只得合上眼,隔着锦被嗓音干涩的呢喃着:“饿 ̄ ̄我好饿啊 ̄”。

    不出一刻,恍恍惚惚间有一股香甜之气从锦被的缝隙钻了进来游离在她的鼻间,紧闭的眸子猛然张开,闪动着点点光亮。

    忙探头去寻,朦胧间看见一个闪着七彩微光且晶莹剔透的碗向自己飘来,传来阵阵诱人的香气,。

    随着那碗越靠越近她的水眸也越瞪越大,想要撩被去取,可刚掀开点缝隙,就有股凉风袭入,冻的她又缩回了被窝里。

    “这天儿怎么冷?”裹着锦被云素染脸上满是怨气。

    “不是天冷,而是姑娘您身体虚弱有些畏寒”。

    云素染闻声,有些讶异的从被里探头出来,定睛一看,这才看见那冒着香喷喷热腾腾的碗后面还躲着个人。

    瞧着面上倒像个中规中矩的老实人,可云素染还是多留了份心思,知人知面不知心,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阎王府里,个个是走一步想十步的聪明人,就连那个木头笑武也是个心里明镜的主,这次自己可万不敢再掉以轻心了。

    她现在的满身伤痛就是个例子,眨了眨水眸“你是什么人?”

    “奴才常青,是王爷吩咐到这儿来伺候您的”常青躬身回道。

    “伺候我?我看你是他派来折磨我的还差不多”云素染裹了裹锦被,话里带着讽刺,显然是不信。

    常青闻言刚才还带着浅笑的脸,瞬间惨白,“姑娘您快别这么说,奴才就是向天借了胆子,也不敢怠慢您半分,又怎么会折磨您呢。”

    正说着就给云素染跪了下来“若是这话传到了王爷那里,奴才定是活不成的,还请姑娘您开开恩,切不可再说这话了”。

    云素染本就是病后初醒,精神还有些恍惚不定,此时,到是让这个常青的胆战心惊,随时声泪俱下的样子,弄得清醒了几分。

    转念一想,在那只狐狸的眼皮底下生存,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轻则缺胳膊少腿,重则剥皮拆骨死像的凄惨。

    一时间自己也有些悲从中来,眸子酸的难受,但云素染还是没让眼泪偷溜出来,看向还跪在地上哀惧的常青,放下了戒备“你手里端的是什么?”。

    常青见她放软了姿态,破哀为笑,“这是核桃羊肉粥,具有温阳,益气,养血的功效”。

    云素染一听见羊肉,马上就与膻腥两字连在了一起,记得小时候她因为嘴馋,偷吃了爹爹给娘买来补身的羊肉,那股怪味到现在还让她记忆犹新。

    不由的小脸皱成了一团,索性把辈子一蒙,“我才不吃这膻腥的东西”。

    常青听了,未见面上有为难之色,“既然姑娘您不喜这羊肉的味道,那给您换成龙眼薏仁红糖粥可好?”。

    话音刚落,就听云素染隔着锦被,回道:“只要不是羊肉,其余的你拿主意就好”。

    “那就请您且再等等,奴才这就去给您换了来”,说完端着碗退了出去。

    云素染听人走了,饥肠辘辘感又袭了回来,便又恹恹的缩成了一团,这几日的人和事不停的在脑里闪过,想她芥豆一般的平民百姓,却因自己一时的失智,陷到如今这般田地,真不知该哀还是讽。

    这世间有千千万万的险恶之人,可她偏惹上了那只最难缠,最阴险的死狐狸,早知道流年不利,易惹事非,更会搭上性命。她就老实的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卖岂不是更好。

    想到此,心头那含着怨气的怒火越烧越旺,云素染砸着粉拳,嘴里不停的念着:“死狐狸!臭狐狸!让你喝茶被噎,出门被绊,睡觉被那些你害死的冤鬼压,诅咒你!诅咒你 ̄ ̄ ̄!”。

    一通咒骂后,方觉得压在心上的那口闷气稍有缓解。

    这边,常青也已经端着喷香浓郁的龙眼薏仁红糖粥从新进来,“姑娘,粥已给您换来了,趁热吃了吧,稍凉些都对您现在的身子骨有害无益啊”。

    云素染刚想起身,常青见了将手上的粥放在一旁的高几上,而后连忙上前将她扶住,伺候她靠在了枕上,一切妥当了,才转身拿起粥,小心的舀了一勺,谨慎的送到云素染嘴边,“姑娘您觉得这温度可还适中?”。

    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