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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之狐狸王爷白目妃第5部分阅读

    云素染张嘴就将勺子含在了嘴里,险些连粥带勺一并吞入肚里,常青起初不敢使太大力气,怕伤了她没法交待,但见她如此架势,只得下了点重手,才将勺子完好无损的抢了回来。

    一碗粥喂下来,常青险些以为服侍的不是个女子,而是个受伤的小兽,看着云素染还两眼冒着掠夺的光亮,拭了拭额上的虚汗,讪笑道:“姑娘,您多日未尽食,不宜过量过急,否则容易伤了肠胃…”。

    话还未完,云素染就将眸子一瞪,带着凌厉射 向他,常青见了立马陪笑“既然姑娘还想进食,奴才自然是不敢多加阻拦,这就去在给您盛一碗来”,说完起身施了一礼后就加快脚步而去。

    常青就这样来回跑了两趟,云素染才咧着嘴餍足一笑。

    常青见她如此,就准备端着碗退出去,让云素染好生休息“姑娘若您没什么吩咐,奴才就不在此打扰您了。奴才就在门外,若有事您尽管唤奴才便是”。

    云素染点了点头,翻了个身将锦被裹紧,状似困乏的睡去了。

    常青见了,便也放轻脚步的退了出去。

    在常青合上房门的一刹那,云素染的水眸豁然睁开,思忖着“现在可不是蒙头大睡的时候,现在自己可是前路未卜,凶险难测。保不齐这只阴险狡猾的狐狸,又想出什么毒辣的招数来折磨她呢!”。

    这种生死由不得自己的感觉,着实让人悬心,日夜不得安稳,在床上思来想去辗转反侧了一个时辰。云素染最终决定,还是找那只狐狸说个明白,反正,自己已为奴为婢,老是这么愣头愣脑的与他硬磕硬碰,受伤的也只有她自己,到让那只死狐狸捡了便宜,看了热闹。

    于是扯声喊道:“常青大哥你可在外面,我有事儿请你帮忙”。

    话音刚落,常青就推门而入,面上皆是惧色“姑娘,你有什么吩咐就是,奴才何德何能,担不起您如此礼待”。

    云素染听了,无奈的蹙着秀眉,心里明白这王府可比不得她生活的地方,在这王府里只有主奴贵贱之分,说错半个字,踏错半步就得心甘情愿的领罚受死,心里对常青更对自己今后的人生多了份凄凉的同情。

    也没在与常青多费口舌,“我想见王爷,你可否代为通传”。

    常青缓和了些脸色,陪笑道:“今日,府上来了贵客,王爷恐怕无法抽身接见您,姑娘您暂且安心的养着,奴才定将您的话转告与王爷,不出明日就会有好消息的”。

    云素染怎么听此话怎么别扭,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得应下了。

    “既然今日王爷有贵客临门,明日见也是一样,那我且就好好歇着了”,云素染移开眸子,翻身平躺着,眼神飘渺的盯着床顶。

    常青瞧她因见不到王爷心思越发重了的模样,暗暗一笑,心里想着“这云姑娘看着顶多是个俏丽的小家碧玉,哪有那些个天家贵户里的公主小姐们倾国倾城,艳丽夺目啊。还有些粗鄙,怎就好命的入了王爷的眼”,叹了口气,面带犹疑。

    许久,也没见云素染云再有什么吩咐,也就暗自退了出去。

    而云素染,在出神了一刻后,缓缓的阖上眸子,她要好好的养精蓄锐,明日还得与那披着人皮的妖孽夺理呢。

    第三十章

    而云素染,在出神了一刻后,缓缓的阖上眸子,她要好好的养精蓄锐,明日还得与那披着人皮的妖孽夺理呢。

    煦阳轻撒,微风抚着满园的春色,为亭中风神俊秀的两人送来阵阵暗香。

    洛熙皞貌似感兴趣的把玩着手里的茶盏,眸子里含着似笑非笑的神采,“六弟这儿的花草到是比朕的御花园还要来得稀罕些,早就听说你这园子里的奇花异草四季不败,年年岁岁都是如此芬芳满园,今日一见到是让朕开了眼界了”。

    见落离殇并未在意,依旧敛目品茶,压下升腾的怒气,也转而嗅了下杯里的茶香,面上“陶醉”道:“这茶碧绿清香,入口清爽宜人,回味甘甜,定是千金难求的上上之品”。

    “陛下,有何话不妨直说,本王病方初愈,不宜在外吹这冷风太久”,洛离殇身上披着黑亮的貂毛大氅,眼角眉梢有意无意的散发着灼灼迫人的妖娆,纵使这满园的春色也羞愧不如。

    优雅的将茶送到嘴边,轻轻的啄了一口,唇角若有似无的微微一笑,“如今,本王只拿了他们一条性命,已算给足了陛下颜面了,陛下此次御驾亲临,不会是想让本王就张继孙一事给个交代吧?”。

    此话一出,风云变色。

    洛熙皞脸上笑意渐渐的有些挂不住了,似有风雨欲来之势,眸子里冷冽的杀意隐现。

    手里的茶盏都已被他捏出了裂痕,心里明知洛离殇是故意挑衅,但心中的愤恨还是一股脑的迸发上来,看着洛离殇一副悠然自得品茶赏春的模样,强挤出一丝笑意,“既然六弟已将话挑明,朕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

    “朕希望此事到此为止,有罪之人已诛,再深究也无意义,六弟觉得如何?”,洛熙皞斩钉截铁的说道。

    洛离殇将茶盏放下,含着浅笑看向洛熙皞,潋滟的眸子满是兴味,“照陛下这么说,到是那张继孙胆大包天,咎由自取了?”。

    洛熙皞亦是回了一抹浅笑,“正是如此,老师也是在东窗事发那天才得知,立马前来向朕负荆请罪,所以今日,朕特来六弟府上商议,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以免造成朝廷动荡,百姓不安”。

    “看来,本王到是为百姓除了一个祸害”,洛离殇眸子并未为看向洛熙皞曼声道。

    “这次本王得了先机才能替陛下挡下了这有损天威颜面的秽事,若陛下在不将君臣的本分理清,恐怕下回本王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无能为力了”,洛离殇故作忧愁道。

    洛熙皞险些咬碎了银牙,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讪笑道:“朕身为九五至尊,此等小事绝不允许在有,如何治国,如何驭臣,朕自有主张”。

    洛离殇听了唇角挂起了轻慢的笑意,将游离在春色中的眸光收回,慢条斯理的看向洛熙皞“那就请陛下别将这主张浪费在排除异己上唯好,否则到时踏错一步,满盘皆输,岂不悔之晚矣?日后陛下行事应当拿捏恰当才是”。

    此时一阵清风拂过,引得亭外的四季海棠也跟着摇曳起婀娜的身姿。

    亭内却听洛熙皞手里的茶盏一阵细碎的裂响,竟让他捏了个粉碎。

    低眉敛目在亭外守候的股三香闻声看去,就见自家主子一脸的阴云密布,手里那璀璨剔透的琉璃盏被捏了个粉碎。

    刚想上前,就见对面的伊洛朝身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不消一刻,就有一杯同样的茶盏冒着清冽的香气送到了洛熙皞跟前。

    被还带着余温的茶水浸了一手的洛熙皞,面色阴霾难测,睨了下重新奉上的茶盏忽然冁然一笑“没想到六弟府上的琉璃杯子竟这般金贵,稍有不慎就碎了,朕回宫一定寻套更好的给你”,此情此景远望过去如此和谐,定猜不到两人已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洛离殇听了,只淡淡的说道:“陛下无须在意,需赔本王杯子的只要她一人就够了”,说着眉眼间便晕开了薄薄的笑意。

    洛熙皞看着眉眼间都含着笑意的洛离殇,一时间心里的羞,妒,恨犹如千丝拧成了一团,眸子里险些喷出火来。

    心道“这洛离殇,越发的恣意张狂了,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现这话里的意思是他连赔个杯子的资格都没有!”,越想心中的怒火烧的越旺,可面上却无半点不妥。

    “哦?朕不知是何人有此殊荣,能让六弟你另眼相看?”,洛熙皞虽心里恨不得将洛离殇拆骨吃肉,可就是这个面上看着悠闲自在,一颦一笑皆带着绝世风华的男子,骨子里却是个凉薄无情到极致的主儿,现在自己还无力与他抗衡,也只能与之言语上周旋,却还是让他揶揄的够呛。

    洛离殇闻言敛了笑意,“陛下若总是将心思放在此等与你无关的小事上,哪还有时间去理朝政大事。为君者,需已百姓社稷为重,本王劝陛下切莫存这些妇人家才会有的无用心思才好”。

    瞧着洛离殇面上那忧国忧民的模样,洛熙皞险些拍桌而起,将他那恣意的嘴脸撕个粉碎,“到是难为六弟你身为王爷,还要操皇帝的心,是朕多事了,今后,朕定当全心处理政事,还六弟个清闲自在,这样六弟你只需管好府上之事,国家之事你就无需再操劳费心了”。

    “还是自家兄弟知冷热,有陛下的这句话,本王这闲散王爷也可当的更加舒心畅快些”,洛离殇凤眸微阖,唇角挂着慵懒的笑意,让人难探究竟。

    洛熙皞见他如此回答,反而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眸光逡巡了半天,方才探道:“六弟如此通情达理,朕甚是欢心,只要六弟不觉清闲无事,朕绝不会再让人扰了你的清净”。

    洛离殇唇角笑意越深,眸如深潭无波无浪,沉静的让人错觉的以为他真是如此淡泊之人,岂知这个如月光般皎洁迷人的男子,却有着如眸中深潭般深不可测的城府,若不甚被这完美皮相所蛊惑,那迎接你的将是炼狱深渊。

    “本王一向说一不二,陛下无须担心,本王如今得了只有趣的鹊儿暂时腾不出心思来,但若有人怙恶不悛非要给本王找乐子,到时可就别管本王杀一儆百了”。

    洛熙皞听了,在心里一阵纳闷,他这怪癖的性子竟然也会对逗鸟有兴趣?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六弟既得了消遣逗趣之物,朕自然不会让人来扰你清净,这点六弟你无需担心”。

    两人正聊着,这时就见亭外来了一人,附在一直在亭外侯着的伊洛耳边说了些什么。

    只见伊洛眸光一闪,转身进亭,恭敬的给两人行了礼,躬身来到洛离殇跟前,附耳说道:“王爷,人已经醒了,说是要见您”。

    “哦?鹊儿醒了?”,洛离殇那潋滟生魅的眸子,熠熠生辉,唇角带着迷醉的笑靥。

    第三十一章

    “哦?鹊儿醒了?”,洛离殇那潋滟生魅的眸子,熠熠生辉,唇角带着迷醉的笑靥。

    洛熙皞见了,心中便越发好奇,究竟是只什么样的珍禽,让洛离殇这样凉薄寡恩之人如此上心。

    想要开口询问,却又怕他再次借语讥讽,于是,故作兴趣的侧首欣赏着亭外满园的芬芳春意,既然占不了先机,那就以守为攻,等他先开口就好。

    洛离殇眯着凤眸,且看且笑的开口道:“陛下可要留下用膳?”。

    洛熙皞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得一愣,看了看一脸慵懒邪逸的洛离殇“不必了,朕今日只是来瞧六弟你的身子有无好转,如今见你并无大碍,也就放了心。朕还有许多公务未处理,这就回宫去了”,说着已经起身。

    洛熙皞一起身,亭外的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唯独洛离殇一人泰然的坐在椅上品茶。

    洛熙皞见了也只是,紧抿着薄唇并未怪罪,正要迈步出去就听洛离殇漫不经心的道:“那真是可惜了,本王本想着用了膳,就领陛下去瞧瞧那鹊儿呢!”。

    不出意外洛熙皞听了脚步一顿,心中来回权衡了许久,“朕可不比六弟悠闲,这鸟儿再珍贵也是只畜 生,朕怎可为了只畜 生耽误正事”,说完踏着愤懑的步子就走。

    亭外跪在地上的众人纷纷齐声,道:“恭送陛下金安”。

    而洛离殇唇边勾着冷笑,眼睫如扇将眸子遮在了阴影下,徐徐而来的微风从他身边略掠过后,竟变得刺骨凌冽,“鹊儿是何物自有本王来定,陛下失言了 ̄”,这极缓极慢的一句,听的众人皆打了个寒颤。

    洛熙皞也是脸色一白,心中愤愤的想“这洛离殇肯定是故意而为的,要不怎会为了只鸟,与他动了真气”。

    转身陪笑道:“是朕失言了,忘六弟见谅,朕是真没想到六弟已将它疼护到心尖上了,才口无遮拦的说了昏话,哪日得空,朕一定再来六弟府上仔细瞧瞧这只稀罕的鹊儿可好?”。

    “这鹊儿只有本王才能唤,陛下又失言了”,依旧是轻飘飘听不出喜怒的一句。

    “洛离殇!朕是君你是臣,朕如何唤不得了!”,洛熙皞袖里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纤长的指节微微泛白,任他再好的自制力也压不下心中酷烈的怒火。

    当年九子夺嫡就是眼前这个面如谪仙,内心阴险的洛离殇一手促成的,还好自己看清了其中的阴谋,早早的依附于他,要不然自己也难逃众兄弟的凄惨下场,可谁想离皇位仅差一步之时,他淡淡的一句“本王寻的是乐趣,皇位是三皇兄你的了”。

    毫无留恋的就将皇位让给了自己,纵然是施舍,但只要能座上这至高无上的位子那天下就尽在掌中了,可没想到却是个有名无实的傀儡,自己怎能甘愿。

    所以这次甘冒如此风险,也要培植自己的势力,却还是失败了,往后更是要如履薄冰的看他眼色活着,想到此,心里的怨气夹杂着毁天灭地的怒火疯狂的烧毁了他往日维持的伪善面具和隐忍的理智。

    “自古君天臣地,可你傲物恣睢的不将朕放在眼里,朕念你是亲兄弟一再忍让,你却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的嚣张跋扈,如此大不敬论罪当诛!”。

    说完洛熙皞眸子里浓烈的怒火却渐渐熄灭,只因为洛离殇正用阴谲的眸子看向他。

    一时间洛熙皞方寸大乱,想解释却发现无话可说,一口混气卡在喉间,咽不下也吐不出。

    可任他心里在怕,也努力的维持着一个帝王该有的威严。

    “看来三皇兄这皇位是坐的有些太稳妥了”,洛离殇悠然起身的一瞬间,那凌驾于众生的王者之气,震慑了万物。

    信步的向亭外走来,洛离殇每迈一步,洛熙皞便不自觉的退后一步。

    洛熙皞如抓救命稻草般,一把扯过身旁发抖的顾三香挡在身前,“我们兄弟相互扶持至今,朕向来与你不分轩轾,今日与六弟只是开个玩笑,你切莫当真才是”。

    洛熙皞心里明白,纵使他带了宫里的禁军,和暗地里培植的暗卫,可如果洛离殇动了杀意,他今日也觉不能全身而退。

    见洛离殇停在了三步之外,才将喉咙里的混气舒了出来,“朕这玩笑是有点失了分寸”,说着推开挡在身前的顾三香,讪笑道:“朕在这里给六弟赔个不是”,说完还真准备拱手赔礼。

    “要皇帝陛下给本王赔礼,传出去岂不伤了你我兄弟的和气”,洛离殇面上依旧寒意微闪,信步上前一把将洛熙皞扶住,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陛下最好不要太过急躁,否者将身边的乐子都赠与了本王,那你这皇位恐怕就没这么安稳了”。

    洛熙皞听了惊恐又气愤的看向洛离殇,咬着牙“朕,多谢六弟提点”,挣开了洛离殇的搀扶。

    脚步还未站稳就见洛离殇伸手解了身上的黑貂大氅,随手一抛扔在了地上,身上穿着同色长袍金龙盘腰而出,下襟用银丝绣着汹涌的波涛,周身的气度让人不敢直视,却又不自禁的被那诡谲的妖异之美所吸引。

    跪在地上的伊洛立马起身,从侍从哪儿拿来了净手的帕子,递了过去。

    洛离殇接过手帕,拭了手,伊洛便伸手接过,而后退至一旁。

    洛熙皞是知道洛离殇喜洁成癖,但见他如此举动心中还是难免有些怨气。

    洛离殇瞥了眼,怔愣在那里的主仆二人,淡笑道:“陛下不是政务缠身,不便久留吗?”。

    “对!对对!朕还需回宫处理政务,就不在此叨扰六弟了,改日进宫你我兄弟二人再叙”,洛熙皞满脸堆笑。

    “本王在这园内吹了太久的冷风,身体有些不适就不送陛下了”,洛离殇不等洛熙皞恩准,便衣袂飘飘而去。

    众人又是齐声高喊:“恭送陛下金安”,只是这回洛熙皞怎么听都像是对洛离殇喊的,那升腾的杀气已难以掩饰。

    伊洛引着洛熙皞二人王园外而去,一路上洛熙皞眸里带刀的剐着低眉敛目的伊洛,却也没对他怎样。

    出了敖倪院,看见院外躬身相迎的内侍宫女们,才早回了身为帝王那高高在上的感觉,睥睨着躬身在一旁的伊洛,甩袖冷哼一声,终是没有发难与他。

    傲步跨上轿冕,带着怒气的高喊一声:“回宫!”。

    众人得令,浩浩荡荡的向府外而去,顾三香跟在一旁一直未敢做声。

    伊洛也并未就此打住,而是也恭敬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