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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不为妃第40部分阅读

倜傥,“我也知道她不在,那我进去等她还不行吗?”

    说着就绕开刘墉冲了进去,刘墉一拍大腿,“哎哎哎!你站住!你快给我站住!站住!”他就沒看过这么难缠的人,模样如此俊秀,怎么行事作风如此鲁莽。

    “龙殷!龙殷!你给我出來!”大模大样的在刘府里喊着,所有的丫鬟小侍都看着他,不知道是哪里來了这么一位俊秀的公子,一个个小丫头的心都要被他给勾走了。

    “公子,您不该如此行事,我们小姐今日不在!”白芷手上端着脸盆,堵在柳惗棠面前,小声说着。

    神色中透露着焦急,心里纳闷,小姐怎么会惹上这么难缠,好不容易能躲开三皇子在府里好好的休息几天了,这个人又來府上凑什么热闹。

    不听小丫头的话,打量了一下她的装扮,看了看她手中的脸盆,伸手一探,“既然她不在,那我就改日再來。”

    听他笑着说出这样的话,白芷的神情缓了缓,这人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嘛。

    可是一个转眼,柳惗棠就绕过她,从她身后进了她刚走出來的房间,白芷一惊,“喂喂!你给我站住!”真是太过野蛮无礼了。

    娄木然拿着剑就站在门口,柳惗棠刚迈一步,就被他用冷剑扼住了咽喉,冷冷的开口,“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这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他拿慕君浩沒办法,难道如今还拿这么一个普通的官宦之子沒招了吗?若是那般,他也就不配站在龙殷身边了。

    听着他的话,柳惗棠冷哼一声,“你有空拿剑对着我!就不知道看看她的身子吗?你是个拿剑的,不是治病的!”侧着脸,闪过他剑,嘴里念着,“茯苓,黄芪,大黄,还有,唉,你这是要干什么!”

    说着就跑到了龙殷的房间,把四面的窗户都推开了,娄木然蹙眉,看着他的动作,却沒有说什么,白芷跟着跑进了屋,“你干嘛把窗户都打开,小姐会受风寒的!”

    “你看她现在的样子,比起受风寒,要更好吗?”说着一指床上的人,美人纤弱睡,落得一双眉目紧紧闭着,说不出的虚弱。

    白芷听到他的话,气恼的说不出话來,是小姐吩咐说自己沒事,她怎么僵的过龙殷,只能任由她去了。

    叹气,退出了房间,门外刘墉正赶到,“罢了,莫要操心了,殷儿她自己心里明白的。”一开始刘墉也只当自己是为了龙纪才照顾这个孤女,后來,才发现自己真的是错的太离谱,他从龙殷身上学到的,是他这一生都不曾触碰过的东西。

    那些神秘的事情,都一一发生了,这个女子身上的傲气,连自己都自愧不如,往他自诩是一世豪杰,却在一个小女娃面前失了身度。

    这个孩子,比她父亲还要倔强,能怎么办,只能任由她去了。

    信任她,所以不去束缚她。

    对娄木然点点头,这个人的來头,他也是在江湖上有所耳闻,几日观察下來,他对龙殷是真的关心,既然他在,那自己也就不用担心了。

    况且,刚才那个莽撞的俊秀公子,虽然行为多让人不满,衣着华贵,该也不是凡人,罢了,罢了,她自己的事情,就让她自己去理。

    伸手关了门,就并着白芷两人离开了房间。

    “你轻点!”看着柳惗棠的动作,娄木然蹙着眉头,一双剑眉耸起,双手轻轻垂在身侧,但若是他有一点不规矩的地方,一定会在最快的速度下,把他整个人都扔出去。

    柳惗棠根本就不理会他的威胁,看着龙殷的双眼,又探着她的脉搏说道,“她昨夜什么时候回來的。”

    蹙眉,这小子好像还真的有些本事,居然光凭脉象就知道龙殷昨夜出去过,殊不知,柳惗棠只是闻到了龙殷身上的清秀露水味道。

    娄木然冷冷的说道,“几近清晨才回來,要是刚刚才睡下,要不然刘老爷也不会把你拦在门外了。”

    柳惗棠冷哼一声,要不是因为你在这屋里,那个老头会拦住自己吗?

    说着又打量了娄木然一眼,说道,“我需要些热水,还有银针。”

    娄木然这辈子什么时候被人用如此命令的语气教训过,看着床上女子的睡容,他是懒得和他计较,若不然,一定会要他好看。

    长袍一甩,出了房间。

    柳惗棠的脸一下变得阴沉,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金针,边给龙殷施针边说到,“你真的是为了慕君浩不要性命了吗?这百越的毒术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今日若不是我來了,你打算在床上瞒他们到什么时候?”

    嘴上不停的埋怨着,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针接着一针,整整九针,他自学会这针法开始,还沒有用过九根之多。

    龙殷皱着眉头,胸口的汹涌之气,愈发的冲人了,“就算我不碰,也活不到他登基了。”

    “有我在!你还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不成?我儿子还沒出世呢,你这个媒人要是死了,我拿什么告诉他,他娘这个大美人是怎么骗回家的!我告诉你,你得好好的活着,有一口气,也不能给我死了!”

    看着柳惗棠额头上的汗珠,龙殷眯着眼,提不起手上的力气,微微一动却好似有千斤的石头压着她的胸口一样。

    想说什么,还是咽了下去,只道,“你快些,莫要让他们发现了。”

    柳惗棠挑眉看着她,好看的桃花眼里闪着光芒,“那你要告诉我,你昨夜去了哪?身上怎么会有这个?”说着从龙殷的床边拿出了那个套胡子的玩意儿。

    女子的眼眸不意外的露出疑惑,“柳大人的儿子当真博学,一下就挑中我昨晚的胜利品。那能是什么,不过是个小孩儿的玩意儿罢了。”

    柳惗棠看着女子冷哼一声,“不要想骗我,我才不相信,如果这东西一点用都沒有,你怎么会在昏迷中还紧紧的握着,若不是我施针的地方,你才不会松手!况且,这东西的气味我可熟悉的很。”

    说了一通,见龙殷居然美誉什么反映,接着说道,“我听说百越的臣民最喜欢用这种东西來装对方的信物,一开始是用來一解相思之情,可是后來,就变成了一种禁锢!只要是被这个东西缠上,任何一个人都无法逃脱!”

    他的眼里带着肯定,“你难道是被谁下了这个东西?是从法场逃走的那个妖女?难道你跟慕天佑还有什么?若不然,他就是天命的新帝,你跟随慕君浩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龙殷这是佩服他的想象力,摇头苦笑,“你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我辅佐三皇子已然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也是看的明白吗?这么简单的问題就不要來问我了。”看着自己身上的针,“你这金针倒是精致的很,我还不知道柳大人家里是如此的家大业大,不知你那里还有沒有多得金沙,能为我也做一副,我就再高兴不过了。”

    “想得美!这金沙自南海之滨运來,金贵的很,我才不会给一个将死之人!”

    听着他话里的意思,龙殷只觉得这人真的是小孩儿脾气,“你不是说有你的金针在,是绝对不会让我出事的吗?怎么?”眼眸倏的睁开,深沉如大海,吸引着人的灵魂,看一眼,便挪不开!“你现在要反悔了?”

    她那精神的样子,深邃的眸子,哪里有一点病重的样子。

    柳惗棠若不是刚才把了她的脉,真的要觉得自己是被她给戏耍了,“哼!你赶快告诉我,这个东西到底是不是那个妖女给你下的!”这个玩意儿他也是无意中在家中的古书中见过,沒想到龙殷身上还真是什么都有!

    他的话让女子反过來看着他,问道,“你若是告诉我,我龙家的行针之法你从何处学來,我就告诉你,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门外传來了娄木然的脚步声,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柳惗棠伸手一挥,落下床帘,在丝帘下落的瞬间,娄木然也踏进了屋子,看到床边的人眉头一皱,“落帘干什么?”

    第十一章 风动九州于心城

    趁着这功夫,柳惗棠迅速的把针收在了袖口,他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沒有留下一丝破绽,看着娄木然眼里的疑惑和怒气,他只是弯了弯嘴角,斜眼看着床上装睡的女人,眼里浮起一丝笑意,“我自然是为了能阻挡外面的寒气,屋里自然是要通风,但是她若是伤上加冷,可就不好了。”

    娄木然看了看龙殷,又看了看他沒说什么,把水盆放下了说道,“然后怎么做?”

    柳惗棠扯了扯自己的袍子,“然后自然是你替她擦擦身上,驱驱寒!”

    “就这样?你不是还要针吗?”他看着柳惗棠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心里咯噔一跳,却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龙殷抬起眼眸静静的看着两人,娄木然的侧脸就在那个时候,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里,她想,世间美男子无数,像娄木然这般既冷逸又潇洒的,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看看她那样子,就算扎了针,也未必有好处,本御医改变了想法,还是先给她擦擦吧,我明日再來。”

    龙殷听着他的话,又闭上了眼眸,他明日再來,那就明日还有机会。想了想,闭上了眼睛,不再做声了。

    柳惗棠笑着说道,“难不成你要我來替她擦吗?那倒也不是不行,就是我家有美娇娘,实在是不喜做这样的事情,你若是不愿,那我也可以勉强为之。”看着娄木然瞬间冰裂的脸,他哈哈大笑着,大步流星而去,剩下娄木然一人,空对着门口恨的牙痒痒。

    转过身,看着床上的女子,叹气,从水盆里拿起布,掀开帘子,放下,掀开,又放下。

    始终是迈不出那一步,叹气,打开门,喊道,“白芷!”

    远远的听到那声音,柳惗棠嘴角含着笑意,“娄七公子还真是不懂女人,不过也难怪他这般,龙殷她就算不上是个正常的女人。”黏着手上的那抹幽香,他摇摇头,离开了富春巷。

    “太子爷,前面就是碰面的地方了,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说走,您就一定要离开!大皇子已经不知生死,若是您再出什么事,我可真的沒法和皇上交代了!”不是萧盛倔强,也不是他看轻自己的命,而是在这个时候,保住皇嗣才是最要紧的。

    忠君爱国,大致就是如此。他打量着前面的几人,心中有了计较。

    摇摇头,看着远处窸窸窣窣的几个人,“他们就这么几个人,不会有什么问題的,这一次匈奴王北云泽应该沒有來,我听闻北匈奴的九皇子耶律明可是一个敬重英雄的人,若是让他觉得我们九州沒有一个能担大任的皇子,那对两国的交好,可不是一个好事。两军交锋,不管是敌还是和,都不能失了自己的士气,难道不是这样吗,萧将军?”

    萧盛抿着唇,握了握腰间的佩剑,“末将一定会紧紧护着您!”

    “走吧!莫要让贵客久等!”

    回疆和九州的交界处,隔着一道长达千里的江河,贯穿两国南北,处在国界,却对两国的子民都有哺育之恩。常年运输两国子民需要的生活物品,习以为常的就被称做运河。

    今日慕文远已经和匈奴的九皇子约定好,要在这运河边上碰面,一见面,那勇猛的男子回身行礼,慕文远一个拜拳,哈哈大笑道,“上一次我与真儿婚宴之时,九皇子沒有來,我还真是心存遗憾。”

    心中沒有料到慕文远会直接这么说,两人说白了那层关系也比较亲近,耶律真和他虽然不是一个母亲,却也自小亲近,一个妹妹要比一个兄弟,亲近的多,“哈哈哈,改日定然是再要去讨杯喜酒,到那时,太子爷不要把我拒之门外才好!”

    “那我岂不是也要被真儿和孩子打出门外了!”他展颜笑着说道。

    耶律明蹙眉,“真儿她有身孕了,为何,我们不知晓啊。”他倒是有些惊讶,他们二人结亲不过数日,就有了孩子,还真是快啊。

    “我出來前几日才有了消息,她还一直担心,不让我说呢。”眼底的笑意和幸福都是真情流露,说了几句,摇头叹气,“瞧我,今日可不是闲话家常的时候,我们还是谈谈回疆的问題吧。”

    耶律明也点头说好,他让身后的人拿出一封信,递给慕文远,萧盛看着那信,并沒有伸手去接,妹夫是不应该对大哥有什么猜疑的。

    若是连这点胆色都沒有,那就沒有办法合作了。

    “这?”看着信上清秀的字,许诺把回疆所有的得利,全部拱手让给匈奴,九州只要运河的掌控权,以及要求匈奴的最低通税率。只看那信上的条理之句,就知道是龙殷的手笔。

    心里虽然纳闷她是怎么和匈奴连上消息的,却还是笑着说道,“不错,既然九皇子已经看到了这信,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耶律明无奈的说道,“这样的条件九州皇帝真的能同意吗?说句实在话,即便是沒有这些条件,作为联姻的盟国,只要九州一句话,我们匈奴也会无条件出兵!太子不觉得这份人情对于匈奴來说,有些多余了吗?”即便九州是真的国土丰茂,财大气粗,也沒必要把送上嘴边的肥肉推出去。

    慕文远看着那信,摸着干粗的信纸,缓言说道,“九皇子的话,也不无道理,但是皇子可知道,一个人要懂的分享才能成大事,回疆即便沒有九州国力强盛,也是有些军备的,九州一口吃不下,就必然要一个联盟的国家,以匈奴和九州的关系,无疑是最好的联盟军,既然已入一门,何必分那么多,匈奴拿的军饷多,才能出更多的铁骑,不是吗?”

    耶律明点点头,“这倒是个好理由。”

    慕文远看他的表情,一字字的接着道,“再者,既然已经出手,就不要回头!”

    耶律明眯着眼眸,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表情可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太子的话,是要完全吞掉回疆吗?”

    沒等慕文远回话,就听到不远处的草丛里发生了争吵声,两人互相打了个眼色,两伙人并成一伙,往那草丛里面走去,“谁,是谁在那里!”

    走进了才让几人都苦笑不得,一个女扮男装的九州小兵正骑在一个回疆女子的身上,气恼的骂着什么!

    萧盛只看一眼那人的身形,就觉得头嗡的一下变大了,“芙儿!”连忙上前走了两步,把她拉了下來,这人即便是回疆女子,也不能如此行事!

    萧芙被自己的大哥抓住,也不认错,还喊道,“她在偷听你们说话!”

    一旁的小兵在耶律明耳边说了什么,耶律明眼眸一跳,“难道姑娘不是吗?”

    “我!我是跟着太子來的,我是來保护他的!”萧芙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也不管对面是什么人,不是说军场之上沒有等级之分吗?她身为太子的亲卫,出现在这里并沒有什么不对!一边是自己的大哥和自己国家的太子,她可不觉得会输给对面的人!

    那个回疆女子老远就在叫嚷九州,龙殷什么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若不是自己眼疾手快,他们说的机密事情就要被这个j诈的女人给偷听了去了。

    被几个人看着,璩钰侧过脸去,抹了抹脸上的泥土,一身的华服就这样在泥里滚了一圈,脏的不成样子了。

    她咬着牙,气恼的瞪着那个小兵,“你居然也敢來指责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萧芙骄傲的抬起头,看着气恼的不可一世的璩钰,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自家大哥和太子在这儿,她可什么都不怕,“我什么身份,也要比你一个回疆人好!也不看看,你现在是现在运河的这边!你还以为这是你的宫殿吗?”她的声音并不尖锐,她说宫殿?

    听她这么说,耶律明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女子,还有她身后的男人。在回疆的皇宫里,沒有太监,他们的族人相信神灵,不会做那种大逆不道的龌龊之事。无法确定库仂的身份,也就不能说眼前的女子是回疆的公主。

    听闻回疆公主虽然娇纵了些,却沒见过真人,眼前的女子衣着显贵,又是肤白体秀,应该是个富贵人家出身。眼眸一眯,不管这人是谁,都应该先带回去再说。

    随即看了看慕文远,两人的目光一对,默契的一个说,一个保持安静。

    “这位小姐虽然这么说,也不能就说她是回疆人,又或许只是过路的人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