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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水红颜第14部分阅读

    上了奴婢这点手艺,亏得他们都不知道,姑娘的手艺那才是一等一的。不过就是烤几只野兔罢了,奴婢去去就能回来。”

    淡菊走了,换进来的是这回来塞外,布耶楚克拨了来跟着安玉的来顺。三十多岁一憨厚汉子,连跟淡菊说几句话都会脸红。

    倪可百无聊赖的玩着手里的九连环。

    来顺低着头蹲在门口。过了会儿,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腾的站起身走至倪可跟前。

    “姑,姑娘,奴,奴才才带您,您去找大爷可好?”一句话来顺直说得结结巴巴的。

    倪可微微一挑眉梢,这算什么?诱拐儿童的怪叔叔?

    “啊,不,是,是去找恩恩,奴才带您去找恩恩可好?”

    倪可偷偷的瞥了眼脸色憋得通红的来顺,心中一乐!她好像碰上什么好玩的事儿了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来玩次福尔摩斯也不错。

    “恩恩……恩恩……”倪可开心的喊着,冲来顺挂了过去。

    来顺抱着倪可出了营帐,栓在不远处的杂毛小母马瞧见了倪可,登时又撂蹄子又嘶鸣的。倪可眼珠子一转,身子朝小母马挂去,嘴里喊着:“啊……啊啊……”

    来顺见状只得将倪可放在马背上,牵着小母马一起走。

    路越走越远,越走越偏,倪可终于有点慌乱了起来。这来顺,该不会是想绑票吧?

    不对,这又不是在现代,他不过是一个奴才,老婆孩子都还在京城府里,绑票了她岂非置妻儿于不顾了么。再说,绑了她有什么用,求财?那还不如直接把她帐里的东西卷了走人。

    倪可盯着来顺的背影苦思冥想,突然,眼前出现了来顺老婆那张风韵犹存的脸来。倪可张大了嘴,难道……难道……难道说是布耶楚克这水仙儿饥不择食到连窝边草都吃了?

    欧!不!那岂非人家现在这是找上们来报仇来了?要羞辱她,还是要先j后杀?!

    倪可手摸上自己的脸,满怀的惴惴不安,她才八岁好吧,她还长得这么丑好吧!

    “恩恩……恩恩……”倪可开始哭闹起来。

    来顺顿住了脚步,手足无措的望着倪可,笨拙的安慰道:“小格格莫哭,马上就到了。”

    倪可偷眼打量着那张面露焦急的忠厚老实的脸,在上面却找不着一丝戾气,心中的疑惑越扩大,这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来顺一边笨拙的安慰着倪可,一边牵着马继续朝前走,走了足足有个把时辰,终于在倪可哭哑嗓子时停下脚步,将哭闹中的倪可打马背上抱了下来。

    倪可戒备的望着眼前这看似忠厚老实的男人。

    来顺苦笑了下,对着倪可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仨响头,跪趴在地上道:“小主子,奴才对不住您了,奴才这也是没法儿。主子如今这样儿也是活受罪,早早去了也省些苦楚。”

    倪可怔住了。这是什么跟什么?难道还是个忠心护主的,怕她给布耶楚克父子俩带来麻烦?顺便也帮她解脱了?欧!不!她才不要!

    来顺站起身来,朝倪可靠近,倪可心里哀号不已,后悔自己为什么贪玩,玩出这么大的火来。这下好了,玩火了是吧。

    眼看着来顺将手伸进怀里,慢慢的掏出东西来,倪可正欲出声喝止,却被来顺手里的物件生生把话给憋了回去。

    来顺将手里的小包裹塞到倪可怀里,又给倪可磕了仨响头,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倪可捧着小包裹,无语半晌。

    就这样?这样就走了?

    这算什么?抛弃残疾儿童么?

    蓝天白云下,岁大的小女孩孤零零的站在草坡上,一匹杂毛小母马站在附近,不停的甩着尾巴优哉游哉的啃噬着青草。

    风,缓缓的拂过,在这茫茫的草原之上掀起一层层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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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怎么觉着写得越来越找不着感觉了呢?难道是因为最近哥哥的戏份变少了的缘故么?

    啊啊啊啊啊啊~~~偶8cj鸟~~

    第四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啥,昨夜春雷阵阵,若水滴电脑被华丽丽滴雷翻了。真是抱歉!唔~~今天上来竟然看到多了票粉红,呵呵呵呵那啥,废话不多说了,若水码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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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着来顺的背影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儿,倪可原地坐下,双手托腮,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她是在这里等人来找她呢,还是自力更生回去呢?

    不过,不论是哪个选择,现在都还为时过早,还是,先休息下吧。

    往后随地一躺,翘着二郎腿望着万里晴空,嘴唇微微啄起,一曲欢快的小调倾泻而出。

    曲毕,倪可站起来闭上眼深深的呼吸了下。

    蓦的睁开眼,双手拢起在嘴边,对着辽阔的草原大声吼道:“爸爸……妈妈……你们看到了吗……可可现在很幸福……你们也要过得幸福快乐哦……”

    ※

    “圣上的箭术当真是越精准了。”布耶楚克嘴角噙笑,端坐在马背之上,朝刚射中一只梅花鹿的康熙抱拳微微弯腰称颂。

    四周众人纷纷致以溢美之词。

    康熙收回执弓的手“哈哈”大笑起来,朝布耶楚克道:“下一回可就看你的了。”

    布耶楚克正待开口,不远处却传来一阵怒喝之声。抬头望去,只见安玉“唰”的一鞭子将那跪在地上的人抽翻在地,一扯马缰朝东南方绝尘而去。

    微微蹙了蹙眉,布耶楚克朝康熙告了罪,催动胯下之马朝那被抽翻在地之人行去。

    见着是布耶楚克,来顺咬了咬牙,爬起来重又跪趴在地上。

    布耶楚克还未向围在一旁的一众阿哥们请安问好,八阿哥已然先开了口道:“你且莫急,方才我已命人前去协助安玉,那小母马我也曾见过,脚力甚差,跑不出多远的。”

    布耶楚克瞧了眼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磕着头的来顺,再看了眼已然哭得满脸泪痕的淡菊,朝八阿哥拱了拱手:“奴才先谢过八贝勒,请诸位阿哥恕罪,容奴才先行告退。”

    “真扫兴儿,那丑孩子怎么这么能折腾,有她在的地儿,就没见消停过。”十四阿哥满脸不虞的一扯马缰,将马掉转头去:“八哥,九哥,十哥,咱们继续咱们的。”

    说完一拍马儿向前冲了出去。

    十阿哥一夹胯下的马,兴致冲冲的追了上去:“方才被那只狐狸给逃了,这回看哥哥怎么猎个大家伙给你瞧瞧。”

    猎场之上四处尘土飞扬,渐渐的人都散了去,只余下八阿哥静静的立在马背之上望着西南方向。

    “八哥!”

    “九弟怎么没去?”八阿哥微微诧异的望着身畔的胤禟。

    “八哥,为了那女人,值得么?”胤禟直直的看着八阿哥。

    八阿哥唇边的笑容微微一僵,转头望着两个弟弟的背影:“九弟这说的什么话。”

    “弟弟在说什么,八哥心里自然清楚。”胤禟脸上微微露出了点儿焦急:“八哥明明知道那女人她跟四哥……”

    “九弟!”八阿哥唇边那缕始终淡定的笑容敛了去,猛的转过头来看着胤禟。

    胤禟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八阿哥:“早年她对八哥额娘多有亲近之意,弟弟们都以为她是个重情谊之人,看着八哥开心弟弟们也都为您欢喜。可这几年您看她做的那都是些什么事儿,她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当大伙儿都是睁眼瞎儿。八哥您这么玲珑剔透的人,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胤禩抬手轻轻抚上眉间,遮住了眼帘。

    “弟弟是不明白,您今年都一十九了,皇太后屡次有意撮合您跟和硕额驸明尚家的婉茹,您硬是拖到现在,甚至连妾室都不肯先纳上一房。您在这边为她一句戏言守身如玉,她在那边怕是早就颠鸾倒凤了……”

    “九弟!”八阿哥厉声喝住了胤禟的话,铁青着脸调转马头就要离去。

    胤禟拦住了八阿哥。

    八阿哥蹙眉看着胤禟:“九弟你这是何意。”

    “求八哥告诉弟弟那人的下落。”

    “九弟,布耶楚克虽算是你舅舅,你真要为那么个又痴又丑的孩子跟哥哥过不去么?”

    “八哥也知道那不过是个丑陋又痴傻的孩子,何必非得如此。”

    “不过是给她个小小教训罢了,九弟何出此言。大家伙儿都在前头,你我也该赶上去才是。”八阿哥催着胯下之马向前行去。

    胤禟急了起来,一拉缰绳,催着马拦住八阿哥:“就算安静死了,解了她心头之恨,你们也回不到从前了。”

    回不去了吗?八阿哥低垂着眼帘,握着马鞭的手,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

    ※

    “你是说,静儿非要吵着来寻安玉,还非要骑着马儿来。你实在没法儿就只好依着她,却不料静儿拿鞭子抽在了那马头上,惊了马,你追丢了人,只得过来求救。”

    布耶楚克握着马鞭,背着手站在树荫下。

    淡菊立在一旁不停抹着眼泪。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跪在布耶楚克身后,来顺“砰砰”的磕着响头。

    布耶楚克握着马鞭的手紧了紧,蝶翼般的睫毛轻轻垂了下来:“你确定你没记错么?”

    声音轻轻柔柔的,却透着无限的寒意。

    来顺心里直颤,咬了咬牙,持续磕着响头,嘴里只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布耶楚克转过身来走至来顺跟前,俯下身,用马鞭抬起他的下巴,静静的看着他,直到来顺再也坚持不住瘫倒在地上。

    “什么时候记起来了,什么时候来找爷,嗯?可别让爷等太久了,嗯?”

    “得得得…”马蹄声急速靠近。

    布耶楚克轻轻一扬嘴角,直起身来望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不一会儿来人便到了来顺身畔。

    翻身下马,一把揪起瘫在地上的来顺,安玉俊逸的脸上满是狰狞:“你把静静弄哪儿去了?”

    ※

    晒着暖暖的太阳,沐浴在宜人的芳香里,倪可正跟周公聊天聊得欢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将她自周公处召唤了回来。

    揉揉眼坐起来,举目望去。

    咦,那不是小九儿糖糖么?他一个人跑这里来做什么?看着胤禟一付急匆匆的样子打山坡前急驰而过,倪可惊讶万分。

    唔~!待回儿等他回来了让他捎上自己回去罢,好歹也曾经是同一战线的同志来着,这么点儿小忙儿他总不至于不帮吧!

    倪可托着下巴点了点头,唔,就这么办。

    呀,肚子有点饿了呢。按按瘪了的小肚子,心情颇好的倪可打怀里掏出来顺留给她的小包袱,当时一上手她就摸出了里面装的肯定是糕点。

    嗯,看在还有点儿良心的份上,等回去了就不去为难他了。不过,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把她抛弃在这荒凉之地呢?

    一边想,一边将小包袱打了开来。啊呀,竟然是她最爱的薄荷糕,还有几块小蛋糕。糕点的香味勾引得倪可嘴巴里顿时口水直流。

    抓起一个金灿灿的小蛋糕一脸幸福的正要往嘴巴里塞,眼角余光瞥见了那包裹糕点的手帕儿,倪可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嘴边,整个人如遭雷噬。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第五章 前兆

    一把抓起手帕,任凭香喷喷的糕点散落了一地,倪可不可置信的看着上面那熟悉至极的图案。

    几丛鹅黄|色的雏菊在洁白的锦缎之上展尽各种姿态,画工细致,绣活儿一流,分明就是出自倪可她自己手底,是去年恭贺淡菊终于长大成|人的礼物。

    “不,不会的,不会的。”倪可跌坐在地上,手里紧紧拽着手帕。

    没有理由,淡菊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理由要做这样的事情。淡菊明明知道她只不过是装傻,就这般将她抛弃在荒野又有何用。淡菊早已无父无母,唯一的弟弟又一直跟在安玉身边,受人胁迫的理由也根本就站不住脚。

    失魂落魄的瞅着手里这一方锦帕,倪可直想到脑袋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吱……吱吱吱……吱吱……”一阵尖锐的叫声将倪可拉回神来。

    扭头望去,只见几只灰色的小老鼠正满地的打着滚儿,不多久嘴角溢出白沫儿来,四脚朝天,一蹬小细腿儿,不再动弹。

    不会,肯定不会是淡菊。倪可腾的站起身来。

    过度的刺激反倒令她的思绪一下就冷静了下来,不会是淡菊,会是谁呢?她素来极少与外人来往,谁会对她做下这么歹毒的事来?丢她个痴傻的孩子在荒郊野地不说,还来个双保险,在糕点里下了毒。

    雪颜?不,也不会是她。虽然最有可能指使动来顺的莫过于她了,可她就算要下毒,也要把安玉捎带上才是,不会只针对她一人。

    安康?平日里虽然老是跟她过不去,不过,一个七岁大的孩子要她的命做什么?她又不是可以跟他抢夺继承权的嫡子,就算要下毒也该找的是安玉才对。

    谁?竟然是要深到要置人于死地的仇恨,究竟会是谁呢?,

    是安玉的对头?可那孩子一向安分守己的,除了怡晴一直来跟他不对付,没见他跟谁结过什么梁子。

    那么就只剩下布耶楚克了。可是,能让他得罪的人,又怎么会报复到她一个又傻又呆的女孩子身上?这未免太弱智了,排除!

    警告?不,也不象。

    最近九龙夺嫡还未到白炽化的程度,那狐狸一直精明得很,虽然安玉跟在了九阿哥身边,可那狐狸却是一直站在老康那边的,向来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的。

    到底,会是谁呢?

    蓦的,倪可眼前浮现出一双冰冷的刺向她的眼睛。

    是了,也只能是这样来解释了。

    竟然,要对她这么一痴傻的孩子下如此的毒手么?

    闷闷的坐在草地上,将头埋在双膝之间,倪可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几丝细微的哽咽响起在这空旷寂寥之地,刚一传出便被风吹散,霎时了无痕迹。

    小母马立在倪可边上,似是不安的频繁甩着尾巴,大大的脑袋轻轻蹭着她。

    ※

    “奴才没能看好小格格,奴才愿意以死……”

    安玉“啪”的一鞭子打断了来顺的话。

    满脸暴戾的望着脚下已经被打得衣衫褴褛的来顺,双目愤怒得几乎要喷出火来,安玉阴沉着声音道:“你还打算骗爷到什么时候?指着谁来救你呢?”

    来顺紧咬着牙,嘴角溢出缕缕血渍,他虽然知道这两位爷都不是好欺瞒的主,却实在不曾料到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能瞒过去。虽然想不通是哪里露的破绽,事到如今,却也只能咬牙抗着,只盼那位爷能依约守信儿。

    布耶楚克微扬着嘴角,踱至来顺跟前蹲了下去,用马鞭抬起来顺的下巴,将头扭向自己,对他绽开一个极美丽的笑容。

    来顺心底直觉得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

    布耶楚克也没阻止他,扭头望着京城的方向,似是自言自语的道:“二狗子今年八岁了吧,我记得跟静儿一般大来着。长得真象他娘,瞧那皮肤白嫩得,啧啧,一掐能掐出水儿来似的,都不象个小子。要是到象姑堂子里去,恰是最讨人欢喜的年纪呢,定是个能挂上头牌儿的!”

    来顺眼睛蓦的瞪大,心底升起无限恐意。他那时怎么会被猪油蒙了心,竟然犯下这么糊涂的事儿来,他怎么会觉得自己能瞒得过爷,他怎么会觉得拿自己的命赔了小主子,家里的人就能落个好去处。

    他,他,他怎么就能忘记了这位爷的手段。

    “爷!”来顺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手脚并用爬到布耶楚克脚下,凄声哀求:“求爷饶了二狗子吧,他才八岁啊!他才八岁啊!”

    安玉一脚踹翻了来顺,怒目而视:“静静也才八岁,你怎么就下得去手!”

    来顺绝望的瘫在地上,怎么办,怎么办……

    ※

    太阳渐渐西斜,天边现出五彩的云霞来。

    八阿哥端坐在马背望着西北方向,伸手轻轻按了按额间。今儿个胤禟的表现实在有些反常,竟然为了那么个痴傻的丑孩子,硬是将那层窗户纸给捅破了,着实令人费解。

    不过……

    胤禟说得没错,他的确是自欺欺人呢,很多东西早就悄悄的改变了,他又怎会不知晓。

    明明,她是最懂得他的人,明明他们的心曾靠得那么的近,明明她是那么水晶般剔透的人儿,明明……

    不知从何时起,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