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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洪荒传奇第2部分阅读

马般直扑十米外的子辛,就像一头色狼扑向的羔羊。

    女孩傻眼了,几乎忘记了躲避。虽然现实中她是一个警惕高的人,但一到游戏,遇到这个与她下了一局棋的棋友,自称医生的男子,她的警惕还是放下了许多。毕竟游戏中对于侵犯女性的惩罚是最为严重的,在罪证确实的情况,系统甚至会将玩家的一切资料反馈给现实司法机关。这样的因素下,她觉得自己或许不需要如同现实中一般处处防范了,那曾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两人交叉而过,衣摆的摩擦依旧带着一点点的风流,荷叶一般的侍女裙被撩起一只角落,那露出来的绣鞋至今没有沾染一点的污垢,一朵白色的莲花在绣鞋上面悄然绽放,美丽而清洁。

    “吼……”一只老虎与迎头而来的男子撞在一起,然后老虎被力量当场停住,而男子却是踉跄后退数步。老虎怒吼一声,露出了它作为王者的威严,即便此时的它仅仅是洪荒世界最弱小的一阶头领怪物。

    “喝!”男子卸掉惯性后,提着长剑依旧如同普通人一般冲向了老虎,没有一点的章法。

    子辛眨了眨眼睛,终于明白男子为什么说:“或许,我的医术你很快就能够见识到了。”

    第七章 搏虎

    第七章搏虎

    看见这本书的滛,你有木有收藏?

    一阶的怪物都是玩家用来练手的,当然这里指的是普通和精英两种;至于头领,当然要有头领的风采和能力,不然这个洪荒世界也就太过于无聊了。这老虎全身黝黑,体长过了四米,纵身前扑,一越两米高,长长的身子看起来充满了力量感。前左掌对着铁剑猛拍,右掌也是不干落后地划向我的胸口。

    虎掌!一种充满了霸气和力量的贴身掌法,传说源于老虎扑人的威势。

    长剑被老虎的爪子拍得颤动几下,我人也顺着力量往老虎的头上栽倒,眼看右掌就要贴到了自己的胸口。黑虎掏心的架势就要形成,我不得不将自己如同不灵动的陀螺一般扭身,人摔到了老虎的右边,躲过了其攻势。

    “走开,上树去。”我开口提醒,这畜生是真要吃人的货色,而且还是男女不忌那种。

    子辛点了点头,灵巧地转身躲在了身后三米不到的一颗老树后面,这树有人合抱大小,但不知道怎么的还不到十米高,长满了树瘤,正好用来让人攀爬。女孩显然不经常锻炼,根本就爬不上去,小手也隐隐生疼,一时间天塌不惊的她也带着一点点的慌乱。死并不可怕,但被畜生吃掉就有点恶心了。

    我没有时间去搭理叫“子辛”的痘痘女孩,翻身起来后跳起,一把扯住老虎屁股后面的尾巴。俗话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这下可把老虎惹恼了,也不去吃看起来很好吃的痘痘女孩,转头对着我就是张开了大口,一股腥风让人难受。我顺着尾巴本来是打算爬到老虎身上去,但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坏事了,松开尾巴,提着铁剑就后退。

    那老虎一副非我吃了不可的架势,嘴巴长得老大,飞快地直向我的头颅咬来,腥风伴着吼声,威势一时无边。我这人二十来年的干饭不是白吃的,这几年混迹江湖也是见识了不少的恩怨仇杀,头脑越是劣势就越的清醒。眼看老虎嘴巴离我不到一米,扬起铁剑就是狠狠地一扎,顿时将铁剑给送进了老虎的嘴巴里面。

    由于是绝对的必杀,所以老虎受到的伤害很大,但由于这铁剑不是神兵利器,也就不能够一击致命。老虎痛苦地吼了一声,头颅一摆,将长剑从嘴巴里面吐了出来,同时尾巴一扫,也将正在握剑的我狠狠地来了一下。

    为了最大的真实,受了内伤的玩家都是表示性地喷点血液,当然都是经过很人性的美化,即便是鲜血看起来也不恶心和让人害怕的。我吐出一口鲜血,周身乏力,如同真实一般,老虎不依不饶地继续用尾巴打,我根本没有能力躲避,顿时又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眼看就要死亡了,大黑老虎睁大血红的眼睛,对着我不断地咆哮,围着我走了两圈后才开始力,大嘴只往我大腿咬来。

    “好!”我大喝一声,这个机会简直太好!大腿一力,人也直立起来,然后不停止地跳跃起来。这老虎咬我大腿,头颅正好靠近地上,我一跳刚好骑着了它的脖子。这一刻天作之合,耽搁一秒都不能够成事,老虎如果咬我其它地方,结果也是一样,只是可能我会受一点伤害。

    长剑如同惊鸿,狠狠地插入了老虎的眼眶里面!两腿夹住老虎脖子,我双手变拳直击老虎的双耳,不论反应过来的老虎如何在地上折腾,即便我胃里被折腾得翻江倒海,但双手的力道依旧不见小。生与死就在这一点时间里面,我们谁也耽搁不起。眼窝里面的长剑不断地放着虎血,在老虎的折腾下越来越进去,伤害也越来越大了起来;我的双手几乎麻木,只是机械一般地痛揍老虎。

    “嘭!”老虎身躯撞在了旁边的杂树上面,将小树懒腰折断,我的腿也因此骨折,一种很现实的疼痛差点让我大叫出来,双手抓住虎耳才稳定了那巨大的惯性。

    这老虎也是一个狠,继续不断地、疯狂地撞击一切能够碰到的树木,将小小的范围折腾得如同地震,声音更是凄凉不堪。我这人也是一个狠心的人,心中虽然陶冶了一点点的佛性,但还做不到“舍己为人”的地步,骑在老虎身上没有好心地缓解它的痛楚。最后老虎的叫声越来越小,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开始的时候还四处乱窜,现在只是头晕眼花地在小范围逗着圈子,最后“嘭”地一声倒了下去,地面的枯树叶都扬起了不少。

    系统提示:杀死一阶头领怪物森林黑虎,获得战绩2o。

    子辛最终还是没有爬上十分好爬的老树,一个人躲在树后看着医生与猛兽战斗,那震天的虎吼和男子低沉的嘶吼让她想起了老虎与狼的战斗。这老虎是只大老虎,这狼将也不会是普通的狼,是狼王!四周的环境狼藉一片,点点殷红的虎血随处可见,大地上一道道细长的伤口证明这场战斗很惨烈。

    一个人刚刚进入游戏就战胜了一头老虎,而且还是头领级的老虎!这是一场很奇迹化的胜利,女孩心中对自己说,但依旧有点点的不甘心,认为这场胜利应该归于医生的勇敢和狠。她伸这小脑袋一直观看在战斗的每个细节,没有上去帮忙,因为她还是知道自己的能耐的,在这样原始的搏斗中,一个弱小的女人最正确的选择就是远远地祈祷。

    不过十分钟的战斗,几乎耗干了我所有的力气,瘫坐在老虎的脖子,我苦笑:“看来随口说出的话成真了,只是这儿有所谓的医术吗?”对着慢慢靠近的女孩招了招手,牵强地笑了笑。

    “还好吧,医生?”子辛小声地问,打算将男子从老虎身上扶下来。

    “咳咳,我想我还有力气一个人来的。”我对着她摇了摇头,苦笑地用手将瘫软的腿捶了几下:“嗯,男女授受不亲,明白?”

    “迂腐。”子辛对于医生的话不以为然,这个年头还有这么封建的思想吗,骗鬼去吧。

    我苦笑,这人就是这样的别扭,害怕欠人情,害怕一辈子都还不完。“真的,休息一下就行,我是医生。”

    “不管你了,迂腐。”她有点生气,只是表面有点生气,大家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话能够相信,什么话是谎言。男人的心思她不了解,但她同样是个不愿欠人情的女孩,以己推人,往往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五分钟后我挣扎地从老虎身上爬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呼气,至始至终子辛都在一边看着我从黑虎巨大身子上面下来,咬着牙齿没有说话。我再次下意识地打算摸根香烟出来抽抽,但手依旧走到半途放弃,就这样坐在地上将铁剑从老虎眼睛里面费力地抽了出来,这一动疼得差点叫出来,整个内脏翻江倒海地不舒服,一口气差点没有缓过来。

    “你等等,我将虎皮拔了就走,嗯,可能下线。”我说,把铁剑放进了戒指里面,掏出了解剖刀:“我琢磨着这虎皮女孩子穿着好看,做个纪念吧。”一下线,我们这段缘分就尽了,患难一场,留点纪念也好。至于她说的补偿,看来只能够在以后偿还了,对于这个所谓的补偿,我至今还是一头迷雾。想要去想清楚,但又觉得没有必要去想清楚。这人,有时还是糊涂一点好,至少这样多个朋友不是?

    子辛冷冷地看着在地上把弄解剖刀,至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的男子,摇了摇牙没有说话,心中谁也不知道再想着什么。几个小时的相处,她现自己与人老成精的爸爸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至少这么久还是没有看清楚眼前的男子倒地是妖怪还是凡人。

    或许,这人即是妖怪,也是凡人。

    现实中不少人称赞她聪慧,就连大智若妖,快要化龙的爸爸都曾感叹:“再给我的子辛三十年,她就会成为华夏至少前五的女人。”但现在才不过十九的女孩儿,看着眼前最后不过二十五岁的男子,眼中泛起了少有的迷雾。

    不,我会跟着你,知道弄清楚你为止。她悄悄地握紧了拳头:“子辛,你是最棒的女孩,而且,他还欠着你呢。”

    “好啦,这虎皮给你了,我下了,呵呵。”男子的声音打断了女孩的遐思,放眼望去,死虎的地方之剩下一张虎皮,那人已经了无音讯。

    “你还没有说‘再见’你,这可不是一个绅士的做法。”女孩小声地说,一阵风吹来,带出很远才消散。

    第八章 现实事 上

    第八章现实事上

    下了线,看看时间刚刚早上六点,我伸了一个懒腰,将一整宵的游戏经历忘得一干二净。我这人喜欢只干一件事情,比如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洗漱,而不是回味一晚游戏的美妙。现实是人的生存之本,游戏再美妙,但是不能够当做饭来吃,不是吗?

    十分钟的洗漱后,穿上一双一年前才买的运动鞋,快步走到楼下的药房。这个城市的房租很贵,我所租的乃是第三第四两层楼,每层一百一十平米。三层开了一个小小的中医馆,毕竟我是一个中医嘛,当然为了偷税,三楼的大门上面贴的标签说“慈悲济世大同永和斋”。两旁还贴着我亲笔书写的对联,上联为:天地人,普天庆余乐;下联:仙佛道,诸鬼惧无生。

    一百来平米的房子为二室二厅一卫一厨,其中小厅为我接待病人的接待室,大厅为配药室,两个卧室为针灸按摩室和病者家属休息室。没有办法,中医就是这个样子,不需要太多的设备,只要有小小的药房就行了。每个星期的一是我正常上班的时间,不要以为我将药房开张小区就没有病人了,俗话说啊“酒香不怕巷子深”,我这人的医术在红灯区可是相当有名的。

    这不,早上六点多一开门,就涌进一群晚睡的特殊服务行业病人,大多都是女人,长得油头粉面的男人也有一两个的样子。女人们叽叽喳喳地进门,就像是到家了一般随意,她们大多都是穿得正正经经的,一看就是常客。这个行业是我的主要生活来源,是她们支撑起来我的两套出租房和全部的生活费,变相地成为了我的衣食父母。

    一个第一次来,穿着比较潮流的女人东张西望,很难想象原来这儿生活着一个“神医”。她悄悄地拉了拉介绍她来的朋友,小声地问:“陈姐,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陈姐是个二十五六的女人,今天装纯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很落伍的那种,上面甚至还绣了一朵小小的野花。她将手中的蟹黄包放在我看诊的桌子上面,拉着同伴坐在仅剩的两张塑料椅子上说:“绝对没有错啦,你没有看见这么多姐妹兄弟都到了吗?错过了这个时间可要等到后天了哩。我说小黄啊,你还小,刚刚进入这个行业不知道凶险,以后跟着姐,准没有错。”

    我悠闲地坐在椅子上面,望着桌子上面七八种早餐,感到一下子就不饿了,挑剔地拿起蟹黄包子说:“今天陈姐免费。”

    一群关注着我的病人都不满了,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开玩笑地说:“华哥,你可不厚道了,一个月我进你这儿四次,你可是一次都没有让我免费啊,小弟的小心肝可是伤心得紧。”

    我咬了一口包子,悠哉地说:“你小子当个鸭子去找富婆拿好处吧,我这儿穷得紧,不敢吃你的早餐啊,不然我往后几天都要吃素了。”

    一个女人借口:“华哥,小妹可是地道的苦命人,你就忍心让小妹受苦啊,你这个狠心人。”说着眼色幽怨地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负心人。

    “大姐,我今年才二十二,虚岁都没有你的实岁大,叫老了、叫老了……”我摇了摇头,继续吃免费的早餐。

    “哈哈”、“嘻嘻”……大伙儿都笑了起来,就连第一次来的新人小黄都笑了,小声地在陈姐耳边说:“这人真逗,虽然长得有点不招人喜爱,但是比起那油头粉面的强哥好多了,陈姐,他真的是医生吗,太年轻了吧?”

    陈姐今天心情因为我吃了她的包子一下子就好起来,拉着小妹的手肯定第说:“真个儿是个神医哩。华哥可是一个好人,大好人,我们这些人遇到她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好啦,今天就到这儿吧,现在开始看病了,从陈姐先来。”我将其与的早餐推到一边,拿出抹布将桌面擦干净,好整以暇地等待。

    陈姐将手放在我新铺好的垫子上面,神情严肃,一点也没了刚才的嬉笑。

    中医这玩意讲究心平气和,最忌就是波动过大引起心跳和气血加。我将食指和中指搭在陈姐的脉搏处,从下面的柜子拿出一本线体的老黄书看了起来,脑袋随着她的脉搏有规律地摇动。

    “嗯,陈姐病情好得不错嘛,看来继续熬两幅药就可以了。”我放下书,挽起袖子打算碾墨。

    “华哥,这些粗活还是我来吧。”陈姐放下衣袖,站起来抢过墨棒开始轻轻地磨动起来:“前几次就羡慕其他人来着,这次华哥肯吃我的早餐,可算是抢到这个差事了。这个年头啊,还只在华哥这见到了如此古韵的书写方式。有时姐妹们心头就想啊,能够给华哥碾次新墨,这辈子也算是活得有意思了呢。”

    我摇了摇头,轻轻地笑了笑,对于她们的说法没有认同,也没有否定。“人生若得幸福安康,谁又愿意颠沛流离。”是啊,谁愿意颠沛流离啊,都是生活逼的。既然,她们觉得碾一次新墨是中享受,我又何必去做那恶人?

    “小黄,该你了。”陈姐叫了一声新来的女孩,这是一个一看就是刚刚大专毕业的二十来岁女孩子,面皮还很薄。

    “伸出手来,不要太紧张,我看你的面色很好,不会有大病。”我微微地笑道,用两只长期抓药、指尖长着茧子的手指按住她的左手脉搏。

    女孩的手微微地挣扎,然后想起了什么一般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身子也微微地颤抖,楚楚可怜。

    我心中叹了一口气,这是造孽啊,你们这群畜生是要下地狱的。她的脉象波动很大,心绪不宁,至于其他的病情倒是没有。毕竟这个年岁的人想要生点大病是不太可能的。现实社会,不会如同小说中那般出处都是绝症病人,不然这个社会的人种早就玩完了。我执起毛笔,在新的处方单字上面流畅地学着一个个安心定神、滋养身子的药草名称,后面还注明了分量。墨是上好的徽墨,字是行草的柳条字、好字。

    “小病,甚至没有病,你这状态三年后结婚依旧可以儿孙满堂,福寿延年。”我懂命相,这女孩命中早期带苦,但中晚期却能够幸福延年。

    小黄完全忘记了自己处在的环境,半个月来被生活所逼迫的凄苦、惶恐和担忧完全变成了泪水,撕心裂肺地哭了出来。她知道,自己这一趟算是来对了,谁也不是天生就愿意卖身的,谁也希望幸福安康,现在一个年轻的医生告诉她:“可以儿孙满堂,福寿延年”,这泪水喜极而泣。

    这样的情景我作为医生见得太多了,对着停止碾墨的陈姐挥了挥手,向其他人说:“女人药费一百,男人三百,有问题吗?”

    大家都是熟人,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