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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洪荒传奇第3部分阅读

    道我这个中医的诊费很统一,哪怕女人带走一根野生人参也只要一百一次,男人带走一根杂草也要三百。在这个世道,生个感冒病到医院,宰你个百还是医生积阴德,一两千很正常,钱也要缴纳。而华哥的中医,一、三百简直就是在积大德,说白了就是在卖草药,而且还是打折的那种。大家都沉默地掏钱,很规矩地女人一百,男人三百,没有一个人多拿,这是一个规矩。

    收了钱将众人带到大厅,整个大厅摆放着四排严严实实的柏木药柜,有好奇心的病人数过,一共七百六十五个箱子,七百六十五位重要。最便宜的有甘草才胡,最贵的有每颗数千的野生人参和野生鹿茸,野生雪莲花等等。

    一个个地抓药,每个病人都规矩地从墙壁上面取过一个厚纸袋子,张开了口子安静地伸手接过我随手抓起的药材。对于一个资深中医而言,除了必须精确到一定钱数的药材外,都是按照病人的病情和自己的理解抓药,所以中医一度被认为是“巫医”,这也有点神奇的微妙感在里面,就如同靠天一般的带着一点点的迷信。当然如果抓诸如断肠草、砒霜之类的药,我就必须用最精确的秤来衡量了,那玩意一点也不能够靠感觉。

    药才抓到一半时,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的眉头皱了起来,抓药的手停在半空。此时正等着接要的小白脸生气了,阴阳怪气地说:“哟,这是哪位大爷呢,不知道华哥的规矩吗?”

    我乐了,我这人记得没有定过什么规矩啊,大伙儿不愿意耽误我一天的生活而早早来看病,长时间下来也就形成了这样的规矩:“看病,需要在我开门前就来等待。”

    一个女人不高兴地扬眉,尖声说:“老娘倒要看看哪个小表子不守妇道。”这女人就是生猛,几年红灯区混下来,倒也风生水起地认识了不少人,胆子大了后嗓门也大了。这个世道,要想让普通人怕,有三个诀窍:嗓门大、说话粗鲁、眼睛瞪大。

    女人摇着大屁股晃到门口,将紧紧关闭的大门打开,正要大骂,却在看清来人是时候偃旗息鼓,恭敬地喊道:“虎哥好。”

    屋子里面关注着门外情况的人都呆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望着门外,出来新到本就的小黄依旧茫然不解。

    雄霸南山半个江山、力霸全市的猛虎哥急匆匆地冲进了门内……

    第九章 现实事 中

    第九章现实事中

    “兄弟,俺老爹中风了,你快跟我去瞧瞧。”满脸煞气的猛虎撞开的挡门的病人,将那肾虚的一米八汉子差点撞飞。

    我将手中的药材放入了药箱里面,拍了拍手说:“冷静,不要慌。”

    “靠了,不是你老人你当然不慌了。”猛虎将手中的黑皮箱子扔给我:“点点,十万出诊费,哥哥也不坏了你规矩,至于另外的规矩哥哥等下就奉上。”

    我这人有点坏规矩,第一就是凡是到我这儿治病,踏入这个地方的病人不管多重的病都是女人一百。男人三百;第二就是外出出诊哪怕一个小感冒也是出诊费十万,另带药费若干;第三就是医治一个必死病人,需要另外偿大恶之人的命一条。我这人信命,认为医治必死之人是在阎王手中抢人,要遭阴德的,唯一的出路就是另外陪一条命给阎王。夺大恶之人的命,乃是功德事,有讨好了阎王,两全其美不是?

    其他的病人望着黑黑的箱子,终于隐隐明白了我给他们治病买药的钱从什么地方得来的了,大家口中不说,心中都感动着。一根人参数千,而我只收一百,这差价有点大啊,从大富大贵大势力的人手中收取高额得等同于敲诈的钱财,这是玩命的活。我一直想,如果不是积善行德,我可能早就装麻袋丢进大海沟了。

    “行,老伯这人还算不错,我们这就走。”我痛快地答应,从陈姐手中要来一个电话拨通,吼道:“钱在我药房里面,吩咐你搞来的药材快点拿回来。好,不就是八万块嘛,自己找个人来提。”然后将电话扔给陈姐,对着猛虎后面一个黄毛打了一个响指:“毛狗,钱就放在你这儿了,不要搞错人了,那人你上月见过的,胖得像猪那个。”

    “走走走,老爸还在医院挺着呢,毛狗办事连我这个大老粗都放心,何况你这个兄弟了。”猛虎拉着我的手臂,牛眼瞪着其他的病人:“你们晚上再来,路费记在我李猛虎的头上。”

    “虎哥你去忙,我们不急、不急……”其他人统一地说,李猛虎说白了转几个弯还是他们的老板,毕竟出来做的,都好看地头蛇的脸色吃饭,何况猛虎这人大伙儿心头还是服气的。

    黄毛紧紧地抱着黑皮箱子,讨好地说:“华哥您忙,小弟省得的,您就放心去吧,保管不会搞错。”

    猛虎的车是黑色的进口大奔,豪华而不似宝马之类一般嚣张,如同他这个人:大气,低沉。南山区两百万人,猛虎算是半个地下的王,另外半个被蛇和排瓜分。猛虎帮我是不知道有多大,因为我不是地下的成员,但根据特殊行业人员七嘴八舌的交谈,我得出的结果是:很大。

    猛虎的老爸我见过不止一次,对于这个半生纵横的老头印象就是:老鬼。这是一个已经成精成鬼的老人,现在躺在豪华的特护病房里面,静静地睡着,时不时地抽搐。即便镇定剂也不能够让他摆脱那种撕心裂肺的抽搐疼痛,也不能够让他安然接受强制性的镇定。

    院长老头戴着古老的圆水晶眼镜,满头的白如今少见地凌乱,对于床上的老头,他有一种心有戚戚的感慨:老朋友啊,你作孽一生,如今阎王来收你的命了吧?我早就说啦,做人不要太正直,那是造孽啊!

    “呵呵,还真是热闹啊,您这个老头也惊动了?”我对着老院长点了点头,瞄了一眼床上的老头,再看看站着的老头:“怎么,打算预约我?”

    老头扶了扶差点掉下来的眼睛,看了眼身后愕然的医生们,大声地说:“小辈,妄言!老夫如果年轻三十年,准撕了你这臭嘴。”

    我耸了耸肩头,望了望没有一个女护士,很满意地说:“嗯,没有女人的环境就是让人舒服啊。”

    所有人愕然中……

    搭上了猛虎老爸的手,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把弄裤子里面随身携带的玉石,两分钟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没事,还能够活个十来年,嗯,老头借借中药房用用?”

    “五万一次,不然免谈。”老院长瞪了我一眼,阴沉沉地说:“小子,很便宜吧?”

    他身后的医生脸色完全变了,的以为草根树皮是金子啊,这么贵重?

    “老头,回头看看你带出来的医生吧,就知道你的良心长什么样了。”我摆了摆手,扬长而去,方向就是医院的中药房。去了几次我知道地方在哪,对于顶级医院的药材,我还是很放心的,毕竟如果是假药面子上面过不去,而且我第一次去了后,老院长更是将里面所有的药草换成了最好的。

    猛虎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从小就熟悉的老叔叔,粗声粗气地说:“杨叔叔,这钱你去找我老爸要吧,这是他自己吃下去的。”说完一溜烟地跟着我的后面,低低说:“老而不死的老家伙,黑心啊,坑爹啊。”

    老院长瞪大了眼睛,脸红脖子粗,然后对着床上挺着的老头大吼:“你看看你都下了一堆怎样的崽子,我那可怜的女儿,怎么就上了你们家的黑船?”

    “哦,原来还有内幕啊。”其他人心中道。

    老院长的唯一女儿,下嫁给了猛虎在兰州当大校的哥哥……

    “其实,五万真的不贵。”我嘟哝说,手中的银针慢慢地刺入老人的玉枕,轻轻地捻动:“十五年生的六叶人参最少也值这个数吧,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呵呵,再加上半斤的野生……呵呵,其实真的不贵。”

    “嗯,我也觉得药材不贵,但你的诊金我有点受不了。”老头淡淡地说,语气中没有可惜和心疼的感觉。

    “才一百万嘛,你又不是不知道都用到什么地方去了,将来功德分下来的时候,你们也是少不了的。”我慢慢地捻针,两人平静地说着其他人听不懂的话。

    “一切皆是虚幻,救苦救难大慈悲,大慈悲,谁知道?”老头皱了一下眉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银针扎疼了。

    “天知道、地知道、你知道、我知道、受惠的人知道、或许冥冥中子孙后代也是知道的。”我小声地说:“你如果不知道,有何必二十年如一日地吃斋念佛,又何必初一十五叩拜神灵,又何必……”

    “是啊,我知道,即便看不见摸不着,为猛虎两兄弟和我那几个孙儿积点阴德也是好的,总能够用到的。呵呵,说起来,如果不是这些年积点阴德,也引不来你这个小子吧。”老头咧嘴笑了,慈祥的脸庞没有一丝的狠戾,反而平添几分佛性。

    “你这老头,呵呵……”我乐了:“都快成仙佛成妖怪的人了,这世间也没几个这样的人吧。”

    “呵呵,你这话爱听。”老头笑得更欢畅了:“我记得皇城里面有个已经化龙的老头和得道的道士,西湖边上有个快要成仙的老太婆,大西北沙漠边上立着一尊也不知道成没有成佛的老贼,重庆有个老袍哥如果没有死也怕成精了吧……”老头无比怀念地一连串说了十来个同辈的人,如同数着一个个的神仙怪物,虽然没有说出他们的名字和事迹,但我依旧听出了一番别样的惊心动魄。

    这就是岁月沉淀后的火山威力,即便没有爆甚至出名,但一经说出依旧带着一股子的硝烟味儿。

    这张写得不容易啊,厚颜求点收藏和推荐。

    第十章 现实事 下

    第十章现实事下

    “不敢想你们这群老神仙了,感觉有点遥远,嗯,就像听着很遥远的故事。”我将银针完全抽了出来,在老头两只脚心分别刺了一个小洞,慢慢地从头到脚开始按摩。

    “你这小子,再给你几年时间,还不是一个大妖怪了,只怕那时不知道你的人都是普通人了吧。”老头笑着说,嘴巴里面喃喃地念叨:“妖怪、妖怪,这名字还挺准确的。”

    我哭笑不得地说:“你这老头不厚道,尽是歪言。”

    老头闭着眼睛享受按摩,心头无悲无喜,云淡风轻。不再说话,因为心中肯定了自己的看法,沉默这时候就是一种肯定。

    “或许,你会在洪荒这个游戏遇到几个快要成精的人,小子要小心了,不要被坑了还不知道。”老头淡淡地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知道这个火爆的游戏,看来神仙妖怪也不是一门心思地修心养性了。

    “哦,是吗?”我的语气没有一丝波动:“遇到再说吧,洪荒如此广大,遇到再说吧。”

    老头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像是放下什么一般:“看来猛虎这孩子还是没有福气,算了,不操你们这辈人的心了。前辈子造了不少的孽,几十年也算是还请了,菩萨是不会记到他们身上的。”

    我乐了,说:“你这是‘咸吃罗卜淡操心’,管过界了啊,猛虎兄的命格硬,这辈子会善终的。”

    “有你这句话,我也就不再担心了,呵呵,如果再年轻三十年,说不得还和这一代的那几个小怪物争上一争。”老头彻底闭上了眼睛,完全享受起来。

    “可能猛虎兄后面还有你的影子吧,呵呵,毕竟不是真的神仙妖怪啊。”我肯定地说,双手使劲一带,一溜黑血从脚心射了出来,将洁白的床单染得斑驳复杂起来。

    而床上闭着眼睛如同睡着的老人,嘴角微微地笑着,高深莫测。

    给老头盖上了被子,在腋下轻轻地塞了一下:“睡会吧,一个时辰后就可以喝药了,三天后就无恙。”退出房间呼出一口浊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着猛虎招手,然后一个人走出了医院。

    猛虎没有送别,望了一眼自己老子的房间,心想这兄弟真不是常人,竟然和老头子谈得如此愉快。他老头有多大的能耐他当然知道,平时自己这个胆大包天的汉子都不敢靠得太近,害怕自己老头威起来受罪。

    我望了望几十层的医院,心中想这玩意一年到头得收入多少啊,然后想起第一次进医院老院长开出年薪百万的要求,刮了刮鼻梁:“或许讨了老婆后,为了娃儿有个了不起的老子,就进去吧。”

    一辆中档的轿车停在我的面前,玻璃摇下露出一张白皙的女人脸,她望了我一眼,迟疑地问:“先生,大同街怎么走?”她的眼睛低低看着玻璃窗的边沿,脸色白了白。

    “小姐不知道问人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脸吗?这样不礼貌哦。”我淡淡地说,心中泛起一丝的酸水,瞬间被冲走。

    女人就连车窗都来不及关,动车子就飙了出去,留下一连串长长的尾气。

    “或许,在老家找个春村姑才是我最明智的选择。”我自嘲地说,心中没有一丝的波澜。三千大世界,十万菩提众,又且是个个相同。

    出医院差不多都是中午了,就近找了一个饭馆点了两个炒菜花去四十一元,三碗饭下去出了饭馆,打了一个出租一个人在公园湖边看了两个小时的湖水、游鱼、雨花石、水草就回家。在三楼的“慈悲济世大同永和斋”将早上没有抓完的药按照药房备齐,接着百~万\小!说看到晚上七点,叫了一份外卖一个人吃了起来。

    八点时病人们将大包小包的中药带回去,听着他们真心的感谢,心中暖暖的,认为一切都是值得了。接着继续百~万\小!说,看一本棋谱,看看别人的经验。

    九点时候将三楼的房门关闭,上了四楼,洗漱一番开始在小厅里面玩弄一局自娱自乐的残局,一切安安静静。棋局是一局很普通的残局,一切都是平淡中转入死角,平淡中充斥着一点点的诱惑,然后转入一个循环,扣得死死的。

    十点的时候将今天的所有病案回想一遍,写下自己的心得,记录在厚厚的笔记本中。这是一个中医必须的习惯,也是一个医生最基本的操行,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许多大病的病因都是小病开始,我相信没有无缘无故的大病,即便带着传染性的艾滋也是这样。现在我还医治不了艾滋这样的绝症,但并不妨碍我写下自己的心得和观察,兴许将来这些东西公诸于世的时候,能够给某个横空出世的神仙妖怪带来一点点的灵感和线索。这是大慈悲,大功德,也是一个医生或者中医本应该做的事情。

    十一点一刻习惯性地打开洪荒的虚拟连接器,突然想起了那个朝圣的和尚和叫“子辛”的女孩,两人都怪怪的感觉。摇了摇头,自嘲地说:“看来今天和老头说太多的话了,人都变得神神叨叨地了,呵呵,这世间哪有神仙妖怪啊,怪哉。”

    对于第一次见面的和尚,心中总感觉还有相会的一天,毕竟洪荒也是圆的球形嘛;痘痘女孩子辛应该走了吧,想起这女孩能够倒霉的,一降临就将吃饭的家伙报废了,呵呵,她太聪明了,装胆小、装萌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是人算不如天算,没有办法的事情。

    白天出去的时候,不论那些看病的病人、医院的医生、饭馆吃饭的客人、公园难得出来散心的人、街头巷尾大包小包的路人都兴冲冲地谈论那里面的精彩和光怪6离,看来一个波及全世界的游戏算是真正地形成了,几乎算是一个人类的第二世界形成了。那么,这个游戏会不会如同老头说,几个快要成精成怪的年轻的一代也会进入呢?那么,远在苦寒之地的那人,又该以怎样的姿态降临洪荒呢?华夏神州的最巅峰地方,极度缺氧的西方恶劣净土,将会生长出怎样惊采绝艳的神人啊!

    苦寒之地的那人,传奇了皇城三年的高大汉子,当用巨熊一般的身子压迫一般地出现在洪荒时,天下间,英雄又有几何?那人,似乎二十一岁了吧,嗯,还有三个月二十一岁了,时间,过得好快。而我,还有一个月零七天二十三岁了,时间,过得好快。似乎,眨眼间就将当年的毛头小孩拉扯大,一个二十三,一个二十一。遥远的西部穷山区,在很多年前同时走出两个半大男人:一个留着泪,咆哮着“不公平”,被一个不到一米七的黑瘦汉子拿着竹棒赶上了北去的列车,一个同样黑瘦的女人拉扯着一个梳理着羊角辫的女孩,在家乡贫瘠的土地上面不断地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