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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190部分阅读

    ,而是出自她身边的男人口中。

    秦可儿连忙吐出了嘴里那玩意,小心地抚摸着它,惊慌失措说道。“老爷,您……您没事吧?”

    说话时,她的脸分外羞红。毕竟她的牙齿方才刮到了谢安某个最重要的部位,令她后怕不已。

    “嘶……”谢安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要紧,虽然他一度痛地全身都蜷缩起来。

    “你究竟有多恨我啊,可儿?——不就是用了一下你后面嘛……”

    秦可儿闻言羞得面红耳赤,面颊滚烫,羞怒交加地看着谢安,面色看似幽怨,但是眼中却流淌着一种莫名的情意。

    “老爷莫要再说那些羞人的事了,若是传出去,小奴真没脸见人了……”秦可儿羞愤地捂着双颊,感受着面颊那滚烫的温度。

    “有这么严重么?”谢安一脸疑惑地问道,“老爷我在冀京时,可不止听说一回,连好男风的都有,那算什么?好歹可儿还是女人,对吧?”

    “话虽如此……若是老爷只是想尝尝鲜,小奴愿意侍候便是,只是……那总归是邪道,不可迷足!”很罕见地,秦可儿一阵正经地教导着谢安,也难怪,毕竟虽说她有着某种难以言明的特殊嗜好,但总归她也是江南女子,受到世俗礼法的约束。

    顿了顿,秦可儿继续说道,“况且,若是此事传出去,于老爷的名声亦大有害处,老爷不想被人误以为有龙阳之好吧?”

    “没这么严重吧?——邪道的话,可儿用嘴岂不是也是邪道?”

    “……”秦可儿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事实上,那些青楼中的女人,哪怕她们为了获取金钱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是也多半不会像秦可儿这样用口舌侍奉谢安,毕竟大周崇尚道家学术,认为人体的进食、排泄过程是一个循环的小周天,与天相应,因此,像用嘴、甚至是后庭侍奉某位男子这种事,在道家、尤其是儒家中算做邪道。

    至于像某些喜好龙阳之风的男人,更是道家与儒家所诟病与抵触的,因为那完全不符合阴阳调和这个天与地间的大道。

    而秦可儿之前之所以违背了身为女子的矜持与礼法,用口舌来满足谢安,无非只是想保存她完璧之身罢了,只可惜谢安得陇望蜀,最终还是夺走她了清白。

    这还不算完,这个男人前夜又将她身体的最后一块净土也侵占了,而不妙的是,秦可儿发觉自己越来越无法抗拒这个男人无礼的要求。

    这已经不是反抗与不反抗的问题了,而是在于,她已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心思,仿佛无论这个男人提出何等叫人为难的要求,她都会想办法满足他似的。

    “那个事……只此一回,好么,老爷?——尝尝鲜的话,一回就足够了吧?”

    “一回哪够啊?”

    “那……两回?”秦可儿满心担忧的说道。

    嘿嘿一笑,谢安搂紧了秦可儿,有些霸道说道,“可儿整个人可不都是老爷我的么?——反正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老爷的意思,小奴只是老爷的所有物么?”秦可儿有些委屈地望着谢安。

    “啊,谁敢多看一眼,老爷我就抽他!”

    “老爷可真是霸道……”

    “怎么?不喜欢么?”戏谑一笑,谢安拉过秦可儿,很是霸道地将她压在床榻上。

    “那……此事老爷千万不可外传,也不可再找别的女人……如此的话……”

    “如此的话怎样?”

    “如此的话……老爷想对小奴怎样就怎样好了……”

    “嘿!我的可儿真是乖巧……”嘿嘿一笑,谢安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秦可儿的翘臀。

    秦可儿吃痛惊呼一声,不知为何竟莫名低声喘气起来,动情般双手搂紧了谢安,低声说道,“不过老爷要答应小奴,不可迷足于邪道,如此,小奴的身体,愿意全部献给老爷……”

    说起来实在有些好笑,前些日子还巴不得谢安马上去死的秦可儿,眼下竟反过来担心他会误入歧途,在想尽办法满足他的同时,也想方设法想将他的错误观念转变过来。不得不说,日久生情这句话不是没道理的。

    “嘿嘿……不过,今日咱还是走正道吧。”

    “嗯!”秦可儿羞涩地应了一声,主动地吻上了谢安。

    而就当谢安刚刚进入秦可儿的身体,正准备好好享受一番时,房门外便传来了“笃笃笃”的叩门声。

    “大人,是末将,方便进来么?”屋外,传来了大梁军主将梁乘的声音。

    “这个……”望了一眼横在床上赤身捰体的秦可儿,谢安咳嗽一声,不动声色地说道,“唔,本府正在午睡,有什么事,梁乘你直接说吧!”

    “是,大人!——末将想向大人禀告,太平军果然照大人所想的那样,逐渐聚拢了兵力……”

    “是嘛……”谢安随口敷衍了一句,毕竟他眼下的心思,可不在屋外梁乘口中所说的太平军身上。

    [怎么办?]谢安用眼神询问着秦可儿。

    与谢安堪称心有灵犀的秦可儿仿佛是看懂了身上这个男人的目光,拉过被褥来,将一角咬在嘴里,继而轻轻点了点头,仿佛在说,她已做好了准备。

    “大人?”见谢安久久没有回应,屋外的梁乘疑惑询问道。

    “啊?哦哦,方才说到太平军对吧?有具体的消息了?”缓缓抽动着身体,谢安不动声色地问道。

    在他身下的秦可儿尽管媚眼如丝、喘息连连,就连目色仿佛都变得茫然起来,但还是紧紧咬住了被褥的一角,刻意压抑着喘息,毕竟类似的事,她已经历过太多,几乎已成为了本能反应。

    “回禀大人,我军已查到,太平军三万余兵力,已尽数进驻夏口,据东岭众刺客发回的消息,太平军似乎正在筹备船只准备过江。”

    “想跑?门都没有!——你即刻准备出兵事宜!”

    “是,大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lwen2)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lwen2阅读。)

    第五十七章 即将来临的风暴(二)

    “你的意思是说,江夏附近的兵船都在夏口?”

    在江夏郡府衙大堂,谢安愕然地询问着一名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江夏府内小吏,周涉。

    这种品阶不入流的小吏谢安见过了,但是四十岁的小吏,谢安倒还真是不多见,更令人惊讶的是,此人在府衙当了二十年的小吏,对郡内许多事物如数家珍。

    真是运气……

    一想到一刻之前的事,谢安后怕不已。

    一刻之前,谢安与秦可儿忙完了两人间亲密的事,而梁乘亦做好了出兵的准备,因此,谢安将江夏府内的一应官员就叫到了府衙大堂,准备从其中选拔几个担任江夏的要职,毕竟原本的江夏府知府已被金陵众查证暗中勾结太平军而当场格杀。

    当时谢安的想法是,选几个人出来经营江夏府,维持府衙的正常运作,他那边呢,则继续追击刘晴,出兵前往夏口,将夏口的兵船击沉,免得刘晴有机会逃到对岸。

    而就在谢安从那四十来名五品到七品的官员中选择取代前任知府的官员时,走廊中却有一个名叫周涉的小官吏插了句嘴,说江夏附近的兵船,全在夏口。

    当时谢安着实是吓了一跳,毕竟他原以为江夏应该也有不少兵船可用,因此这才打算要出兵夏口,找机会击沉刘晴手中的所有船只,万万也想不到,江夏这么大一个郡,竟然没有兵船。不,不对,应该说,兵船都在夏口。

    怪不得那刘晴没来跟自己抢夺江夏,而是直接往夏口去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取出秦可儿那时亲笔所画的行军图观瞧着,谢安正色问道。

    “回禀谢尚书,大概是在一月前,知府大人……呃。不,那个勾结太平军的贼人下令将江夏的战船都开往了夏口!”周涉恭敬回答道。

    一个月前……

    怪不得这件事可儿不曾写在行军图上,她应该也不清楚……

    等等,一个月前?

    那时候刘晴还在湖口屡战屡败呀,算算日程的话,差不多是她打算撤兵的时间……

    那个时候就料到了?提前一步将江夏的兵船转移到了夏口?

    谢安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脑门。

    倒也不能怪他考虑不周,毕竟江夏是此间附近最大的郡城所在,亦是江南屈指可数的大城。相比之下夏口算什么?顶多一个军用港口罢了,别说谢安,就算是换做李贤,也势必会先选择江夏,次要再选择夏口。

    只能说,刘晴的思绪果然缜密,知道谢安必取江夏,因此提前将江夏的兵船都转移到了夏口,换句话说,当时这个女人便有想过。一旦局势不妙,便直接放弃江夏。借着谢安大军入驻江夏的时间,她在夏口直接乘船到对岸。

    “大人,这样一来,夏口的兵船就毁不得了……”梁乘小声地提醒着谢安。

    “唔……”谢安点了点头,毕竟夏口的兵船一旦被毁,便意味着虽然太平军无法逃到江对岸去,但是他谢安也被困在了江夏、夏口附近。虽说可以征集附近渔民的船只,但是所费时日太多,谁知道李贤还能坚持几日?

    毕竟早前李贤在对谢安的书信中提过。他大概能坚守一月左右,至于一月之后粮草用尽,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而更不妙的是,如今船只在刘晴手中,如果谢安逼得太紧,她心一横凿沉了所有战船……

    投鼠忌器啊!

    谢安皱眉叹了口气,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先到夏口去探探究竟在说!

    “那个,你叫周涉对吧?”谢安抬手指了指面前那位小吏。

    “是,尚书大人!”

    “好,从今日起,你就是江夏知府了!”

    谢安此言一出,满堂哗然,那四十余名江夏府的官员谁也没有想到,谢安竟然叫一个不入流的微末小官,直接升任四品地方郡守,这简直可以说是平步青云。

    “……”周涉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欢喜,面色倒是颇为平静,拱手拜道,“是,多谢尚书大人抬爱!”

    果然不愧是当了二十年小吏的人物,这份心境实在是难得……

    谢安心下暗暗称赞一句,起身说道,“那么知府大人,从今日起,严守江岸,不得放任太平贼军自由渡江,待本府离去后,全城禁严,本府寻思着,郡内恐怕不止一两个太平军的内细!”

    “是,大人,小人……唔,下官定当铭记在心!”

    “很好!”深深看了一眼周涉,谢安满意地点了点头,拄起拐杖,在秦可儿的搀扶下朝着堂外走去,结果没走两步,却听堂内传来一声说话。

    “大人且慢!”

    “……”谢安闻言皱了皱眉,转过头去瞧着说话那人。

    说话的,那是一位有四五十岁的老人,发须微白,看起来颇有气势似的。

    谢安认得此人,此人乃江夏郡丞严玄,谢安起初就是在跟他问话,结果中途周涉在堂外插了句嘴,提醒谢安江夏的兵船早在一个月之前已开赴夏口。

    “严大人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拱了拱手,严玄正色说道,“下官只是觉得,尚书大人将一介不入流的小吏提为一郡首府,还对他委以重任,这有些……不妥!”最后那个[不妥],似乎是严玄斟酌了半天才说出口的,很有可能原本的字眼比这个要难听许多,只是看在谢安身为冀京刑部本署尚书的份上,看在谢安乃大梁军主帅的份上,因此,严玄用了一个较为婉转的词。

    “有何不妥?”谢安淡淡回问道。

    事实上,谢安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在他看来,眼下选拔地方官员的品德以及才能,第一要保证的就是忠诚,至于才能,那则是其次。如果用另一个太平军内细取代太平军的原本的内细,这有什么改变?

    再说那周涉,一个当了二十年小吏的人。谢安不觉得太平军会在这样的人身上下功夫。

    此人有没有才能那是其次,眼下谢安要保证的,就是江夏牢牢控制在他手中,控制在大周朝廷手中。反过来说,倘若连周涉都是太平军的内细,那谢安只能认栽了,只能对太平军的先见之明佩服地五体投地。

    见谢安面色冷淡,严玄知道。自己贸然喊住这位尚书大人可能是让对方心生不悦,但是……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要知道他严玄已经四十来岁了,在郡丞这个位置上已干了好些年,一直无法成为一郡的首府长官,而如今,前任江夏知府已被眼前这帮人以勾结太平军的罪名当场格杀,这对严玄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喜讯,毕竟按资历、按职位,除了他这位知府的副职外。还有谁有资格成为江夏知府?

    然而严玄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只不过因为堂外一个小吏的插嘴。谢安这位来自冀京的大人物便对他彻底失去了兴趣,竟将那名小吏破格提升为江夏知府……

    是可忍孰不可忍!

    深深吸了口气,严玄沉声说道,“尚书大人明鉴!这周涉在府衙当了二十年的小吏,一直无法提升,难道大人就不觉得是此人才能所限么?大人冒冒然将此人从一介小吏提升为江夏首府,至我等官员于不顾。恐怕难以服众!”

    话音刚落,堂内众官员纷纷拱手附和。

    “大人明鉴!”

    “尚书大人明鉴,严大人所言极是啊!”

    这帮家伙……

    谢安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悦,要知道他此刻急着率兵去夏口,阻拦刘晴带着那三万余太平军乘船逃往对岸,哪有闲工夫跟这帮人耍嘴皮子?

    你家谢大人可是连跟爱姬寻欢都是好不容易才挤出时间来的!

    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秦可儿,谢安心中暗骂着堂内那帮不懂得看气氛的家伙。

    似乎是注意到了谢安那一瞬间望向自己的眼神,秦可儿心口砰砰直跳。

    这家伙,肯定又在想什么对自己无礼的事……

    秦可儿又是心惊、又是甜蜜地想着,抬头关注了一眼谢安的面色,凭着对他的了解,她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他,可是一个相当霸道的男人……

    就在秦可儿暗暗幸灾乐祸之余,果然,谢安脸上的面色越来越难看了,目光扫视了一眼堂内诸多官员,沉声说道,“看来诸位大人对本府做出的决定有很大不满啊,有哪几位不满?来,都站出来!”

    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此刻谢安脸上的愠色,堂内那帮人精又岂会看不出?对视一眼,默默低下了头。就连方才出声替严玄助威的,此刻亦不敢再开口说话。

    “哼,如此看来,对本府做出的决定所不满的,就只有你嘛,严大人?”回头瞧了一眼严玄,谢安淡淡说道,“本府记得,严大人已年过四旬了吧?还这般为国事操劳,本府于心不忍,从今日起,严大人便除了郡丞职务,回家养老去吧!”

    堂内众官吏暗抽一口冷气。

    一句话,仅仅只是一句话,便革除了严玄的郡丞职务……

    这可是一郡的副职啊……

    众人心中震惊,他们这才想起来,他们原本的首府长官,江夏知府那可是被眼前这位刑部尚书谢安、谢大人给派人当场格杀的。

    “我……我……大人,你……”严玄目瞪口呆地望着谢安,他本想搏一搏前程,却没想到,为此一念之差,他竟连原本的职位都丢了。

    “谢大人!”提高了几声语气,严玄愠怒说道,“下官怎么说也是弘武十二年的进士出身……”

    “废什么话?本府还是弘武二十三年殿试的头一名呢,怎么了?”谢安冷冷说道。

    不得不说,谢安确实是弘武二十三年殿试的头一名,虽然看起来有些好笑,明明是殿试头一名、更被当时的皇帝李暨看中,委任为大狱寺少卿,但是,他却并非是那一届殿试的状元。也不知是先帝李暨是想保护他不被当时的太子李炜记恨;还是得悉了谢安曾在会试中作弊,给予教训;亦或者,只是单纯为了小小报复一下,谢安这个小家伙居然有胆量在金殿上反问他这位大周天子。甚至险些将他驳得哑口无言。

    但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