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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72部分阅读

    我弄出去!”说到这里,她好似想到了什么,思忖一下,问道,“奴家听小桃说,近ri冀京城内出了大事,有一伙贼人在夜里杀死了不少卫尉寺巡防司的卫兵,对不对?”

    望着她连连转动的眼珠,谢安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说道,“你在想什么?”

    只见长孙湘雨思忖片刻,轻声说道,“或许,我等可以利用那些贼子,利用这件事……对了,你可以找些人手,扮作那些贼人,将我掳走,事后……”

    “事后将责任推卸到那些东岭刺客头上,对么?”谢安一脸没好气地说道。

    “东岭刺客?”长孙湘雨愣了愣,思忖片刻,低声说道,“不如这样,你再找一具女尸来,暗中运至这里,之后,叫一些心腹……叫他们扮作那什么东岭刺客,在府上放一把火,这样,别人就会以为我被烧死了……偷天换ri!哦,对了,苏信、李景、齐郝那些人就挺合适,他们武艺不错,对付几个家丁,不成问题!你觉得怎样?”

    这个疯女人……

    暗自摇了摇头,谢安淡淡说道,“不怎么样!好端端的,东岭刺客袭击长孙侍郎府上做什么?还放火……傻子都知道这其中有问题!”

    “那又如何?”长孙湘雨抬起头来,理所当然说道,“安哥哥如今在大狱寺一手遮天,只要你一口咬定……”

    “喂喂,什么一手遮天?”谢安闻言白了一眼长孙湘雨,没好气说道,“栽赃嫁祸?我敢打赌,要是真这么做,别说胤公,就连你父亲多半也能想到是我!”

    “他不是我父亲!”长孙湘雨气恼地瞪了一眼谢安,继而点点头,喃喃说道,“不过你说的也对,栽赃嫁祸确实不行,恐怕会留下破绽,这样的话,就只能利用那些东岭刺客了,将他们引到这里,迫使他们放火……怎样才能将那些人按我的意思做呢,好好想想,没有事能够难倒我长孙湘雨……”

    望着她那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谢安只感觉心底泛起一阵寒意,他很清楚她究竟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女人。

    当初若不是谢安无意间涉及了她算计梁丘舞的事,远在北疆的四皇子李茂恐怕早已一怒之下挥军南下杀入冀京了,而如今,算计区区几个东岭刺客,对她而言。又岂会是什么难事?

    想到这里,谢安连忙捧起长孙湘雨的脸颊,正sè说道,“湘雨,别!别这么做!”

    “为何?你难道不想娶我么?”

    “我确实娶你,但不是用这种方式。你也不想ri后一辈子东躲xizàng,对吧?相信我,我想办法来说服长孙侍郎,听话,好么?”

    “……”长孙湘雨深深望着谢安半响,缓缓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好吧,看来你是奴家未来夫婿的份上。就听你一回……不过,倘若你失手了,我就自己想办法!”

    “别做蠢事……”

    望着谢安眼中的担忧之sè,长孙湘雨咯咯一笑,抚摸着他的脸庞,轻笑说道,“安哥哥真的很担忧奴家呢,放心吧。奴家改变主意了……没有必要用奴家的xg命,去报复那个家伙。他还不值得奴家这么做!还有,但愿你ri后可别像那个家伙一样薄情寡义、见异思迁,否则,我可绕不你!”

    “那……那是自然!”谢安讪讪一笑,正要起身,却见长孙湘雨眼中闪过几丝异sè。拉住谢安,疑惑问道,“你要去哪?”

    “回去呀!不是都商量好了么?”谢安纳闷说道。

    长孙湘雨歪着脑袋想了想,忽而笑道,“不。你留下来!”

    “留……留下?留在这里?”

    “对呀,反正你眼下也无法去东公府与舞姐姐或者伊伊做那种事,对么?因为梁丘公回来了……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可以不留下?”说着,她趴上谢安胸膛,扭动着火热的娇躯,紧紧贴着谢安,口中娇滴滴地说道,“安哥哥,就陪陪人家嘛,人家这两ri都被关在这里,好可怜的……”

    感受着长孙湘雨那火热的,谢安顿时感觉方才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回来了,小腹处涌起一团热气,憋地他很是难受。

    仿佛是看出了什么,长孙湘雨得意一笑,附耳对谢安低声说道,“奴家答应安哥哥,不做愚蠢的事,作为回报,安哥哥夜里要来陪人家……”

    谢安皱了皱眉,说道,“你方才不是说,你改变主意了么?”

    “对呀!”长孙湘雨摇摇头,轻笑说道,“奴家确实是改变主意了,不打算寻死来报复那家伙了,他不值得奴家这么做……不过,只是改变了寻死的主意而已……倘若安哥哥忍不住,不慎吃掉了奴家,这也是一个办法,不是么?”

    “喂喂喂,你是打算让长孙家视我为敌么?”

    “你不是说,祖父已经默许了安哥哥与奴家的婚事么?就算事发,又岂会整个长孙家视你为敌?顶多只是长孙靖一人罢了!”

    “你……你说过不算计的……”

    “奴家没算计呀,”长孙湘雨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说道,“奴家只是认为,安哥哥是正人君子,绝不会趁机占了奴家身子,就算与奴家同榻而寐,就算奴家……这样!”说到这里,她扯掉了披在自己身上的单薄衣衫,紧紧贴在谢安身上,眼中露出几分笑意。

    “你……”温玉满怀那一瞬间,谢安只感觉自己全身都僵硬了。

    仿佛是看穿了谢安的心思,长孙湘雨故作哀怨般说道,“奴家自是信任安哥哥,可倘若安哥哥忍耐不住,占了奴家身子,那就不算是奴家的算计了,不是么?只能说,是奴家看走眼了,不过……”说到这里,她将脸凑到谢安耳畔,柔声说道,“偶尔一次看走眼,也没什么……”说完,她作怪似地用舌尖在谢安的耳垂舔了一下,惊地谢安浑身一震,呼吸也不禁变得有些急促。

    好家伙,这个女人……

    见她极力挑逗着自己,谢安心中激气,一把抓住她作怪的双手,强迫她侧过身去,背对着自己躺在榻上,继而紧紧抱住她,不给她转身的机会,咬牙说道,“就这样,睡觉!”

    “嘁……”长孙湘雨发出一阵表示极度不满的嘘声,忽然,她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古怪说道,“喂,好似有什么,顶到我了……什么东西?”说着,她就要伸出去抓。

    谢安连忙抓住她双手,尴尬说道,“唔……是一根棍子,防身用的……”

    “我方才没见你带着呀,藏哪了?”

    “闭嘴吧,睡觉!”

    “不对,不像是棍子……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不!”谢安连连摇头。

    长孙湘雨眼中露出几分怀疑之sè,撅嘴说道,“我要看!”

    “不!绝不!绝对不!嘶,你竟然咬我?”

    “谁叫你……唔?什么东西?”

    “嘶……轻,轻点,姑nǎǎi……”

    “咦?捏上去……嘻嘻,我知道了!好奇怪,很有趣呢……”

    “不,一点也不!放手好么?姑nǎǎi!”

    “嘻嘻……”(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偶遇

    大周弘武二十四年正月十四ri,大狱寺

    “大人,扬州寿chun郡成德县上呈了一宗案件,疑犯乃县内的屠户,姓张名旺,起因是贩肉时与一名吴姓县民起了口角之争,激愤之下,与其争斗,期间用杀猪刀杀死了吴某,证据确凿、人赃并获,成德县府衙判张旺之罪,派县衙衙液送犯人至京师处刑……”

    站在谢安身旁,大狱寺左丞周仪手捧一卷案宗,按照上面所描述的,逐字解释道。

    “斗杀么?”捏了捏鼻梁,谢安勾了勾右手食指,说道,“案宗呢,拿来我看!”

    “是!”周仪点点头,将手中的递给谢安,凝声说道,“被害人一直觉得犯人在贩卖猪肉时有缺斤少两的迹象,使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极其不合,但卑职以为,还不至于到杀人泄愤的地步,是故,应该是无疑……”

    一边揉着脑门,一边翻阅着手中的案宗,谢安一脸疲倦之sè地说道,“流徒三千里,刑期十年?”

    “是!另外还要赔偿受害人家眷一定数额的银子……”

    “唔!”谢安点了点头,合上案宗,将其递给周仪,叹息说道,“发配边疆充军,刑期十年,这跟判处斩也没什么区别了……移交刑部备案留底!”

    “是!”周仪拱了拱手,接过案宗,继而纳闷地望了一眼谢安,犹豫着说道,“大人,卑职觉得,大人这几ri似乎jg神欠佳……莫不是夜里不曾休息好?”

    “是啊……”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谢安打着哈欠说道。

    从正月初十到昨ri正月十三。谢安每个晚上都被栓死在长孙湘雨的闺房里,受尽那个女人的挑逗、勾引,就连谢安也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正如谢安所猜测的那样,长孙湘雨的父亲、兵部侍郎长孙靖在正月十一ri的那一天,请自己的夫人长孙常氏。亲自替长孙湘雨验了身,证明长孙湘雨如今尚且是完璧之身。

    在那之后,谢安本以为长孙湘雨会放弃之前那个愚蠢的打算,结果倒好,当天傍晚,长孙湘雨便又派小桃找到了谢安,用谢安不去见她她便自尽作为借口,将谢安又诓骗到了她闺房中。

    尽管谢安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长孙湘雨是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轻生的事,但是他不敢保证,毕竟长孙湘雨是一个冷静但情绪波动非常强烈的女人,完全凭自己的喜好行事,说白了一句话,要是谢安执意不按她的意思行事,这个疯女人恐怕真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

    无奈之下,谢安只好再请他那位大舅子陈蓦帮忙。以至于,谢安在长孙湘雨闺房足足呆了四宿。而陈蓦,则在她屋顶上睡了四宿,替谢安与长孙湘雨守了四夜……

    堂堂太平军第三代主帅,沦落到这份上,也算是异数了,好在陈蓦其实并不满意谢安替他准备的那间屋子。因此,倒也没说什么,反而是颇为惬意在长孙湘雨房间的屋顶睡了四夜。

    当然了,撇开谢安与长孙湘雨在屋内缠绵的细微声音不谈,作为梁丘舞的堂兄。陈蓦对这件事还是有些抵触的。

    不过说实话,谢安也是没有办法,在他看来,长孙湘雨是一个无法用常理判断的女人,尤其在被其父亲带回府上之后,这个女人的心中始终有着极其强烈的愤怒,可以说,眼下的她,绝不如平时那样冷静,就仿佛是一只火药桶,只要有丝毫火星,就会砰地一声,将自己以及周围的人炸地粉身碎骨。

    为此,谢安也只能按长孙湘雨的意思行事,每晚都去见她,尽可能地拖着她,好言相劝,让她打消那一个个在谢安看来极其疯狂的主意。

    相信么?

    作为长孙家的千金,她竟然说要谢安派人假扮东岭刺客,入夜杀死长孙家,在府邸放火……

    看当时长孙湘雨双目烁烁放光的模样,谢安可不觉得她是在开玩笑。

    潜意识的感觉告诉谢安,他必须尽快处理好这件事,否则,一旦拖的时间过长,后果不堪设想。

    并非是开玩笑,毕竟谢安已从小桃的口中得知,长孙湘雨两ri前已派她联络过齐郝。

    齐郝是什么人?

    那是长孙湘雨当初率领西征周军偏师征讨长安叛军时的部将,对长孙湘雨忠心耿耿,光是看这家伙隐瞒小桃与他联络一事,谢安就知道,这位征讨长安叛军的有功之士,多半已在暗中照着长孙湘雨的意思开始谋划、筹备这件事。

    而糟糕的是,谢安还不能说破这件事,毕竟齐郝不单是长孙湘雨的心腹,同样也是谢安所信任的家将,无奈之下,谢安也只有叫苏信、李景二人盯着齐郝,以防他当真做出什么傻事来。

    谢安心中的诸多顾虑,周仪显然不知,听闻谢安此言,他释然一笑,轻声说道,“大人还在为东岭刺客与危楼刺客那一案伤神么?虽说此乃重案,不过大人还是需好好歇息,大人可是我大狱寺的中流砥柱啊!”

    “……”谢安张了张嘴,略带几分呆滞地望着周仪。

    见此,周仪眼中露出几分诧异之sè,好奇问道,“大人夜半难以入寐,不是因为东岭刺客与危楼刺客那一案么?”

    “不……你说得对,就是那样!还有什么事么?没有的话,本官需要时间休息一下……”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谢安苦中作乐般笑道。

    “哦,对了,”好似是想到了什么,周仪从谢安面前的公案桌上找出一份公文,递给谢安说道,“大人,这是今ri刑部下达的,命我大狱寺明ri汇同卫尉寺巡防司,全城戒严,刑部要求我大狱寺。协助卫尉寺杜绝一切不安迹象!”

    “啊?”谢安闻言愣了愣,接过公文,一脸错愕地望着信封上刑部的印章,不解问道,“难道刑部是得到了东岭与危楼这两伙刺客的消息?”

    周仪诧异地望着谢安,古怪说道。“大人在说什么啊?明ri乃是正月十五……”

    “那又怎样?”

    “大人……正月十五乃上元佳节,朝廷每年都会组织人手筹备灯会……就是那个,观灯、赏月、猜灯谜,普天同庆……大人?”

    “上元节……”谢安皱眉思忖了片刻,继而恍然大悟。

    原来周仪所说的上元节,其实就是谢安所知道的元宵节,它起源于道家,正月十五为上元节,七月十五为中元节。十月十五为下元节,主管上、中、下三元的分别是天、地、人三宫,天官喜乐,因此上元节要燃灯。

    不可否认,上元节在大周可是举足轻重的重大节ri,原因就在于,正月十五乃一年中第一个月圆之夜,称之为。可以说是继chun节之后的一个重大节ri。

    在这一年,纵然是大周天子李暨。也会协同众百官、众皇子出现在皇宫正阳门的城楼上,与冀京城内百姓共同庆贺这个重大节ri。

    见谢安一副恍然大悟之sè,周仪一脸古怪问道,“大人……这几ri莫非没有注意到……街头巷尾,张灯结彩?”

    谢安苦笑一声,事实上。他这几ri满脑子都是有关于长孙湘雨以及金铃儿二女的事,哪有闲工夫去注意大街小巷与平ri的不同?

    想了想,谢安说道,“既然是刑部下命,我大狱寺自是不得违背。周老哥,这件事就交给了……叫我大狱寺的众位辛苦一下,连同卫尉寺巡防司,整顿明ri城中治安!”

    “是,卑职遵命!”周仪拱了拱手,领命退下。

    望着周仪离去的背影,谢安微微吐了口气,抬手扶额。

    东岭刺客尚潜伏在冀京,竟然组织灯会,真不知朝廷是怎么想的!

    但愿别出什么岔子,否则……那就大事不妙了!

    想到这里,谢安坐不住了,准备到街上巡逻一番,为此,他来到了后院的班房,却发现只有陈蓦、费国、廖立、马聃四人在班房内打盹,齐郝、苏信、李景三人不知所踪。

    显然,齐郝是暗中筹备什么去了,至于苏信与李景二人,则是按着谢安的吩咐暗中监视着他,以免齐郝做出什么傻事来。

    换下官服,领着陈蓦、费国、廖立、马聃等人来到大街上,经周仪提醒过的谢安这才发现,冀京城内每条街道都已挂满了彩灯,路上来往百姓比肩继踵,尽管明ri才是上元节,但是来往百姓脸上的喜庆之sè,却早已洋溢在外。

    而让谢安感到意外的是,他竟然在街上看到了一队又一队的东军神武营骑兵,全副武装,骑着战马巡逻于各个街头,甚至于,他还瞧见了东军四将之一的陈纲。

    好家伙,连东军都请出来负责整顿治安,看来朝廷对这次上元灯节相当重视啊,但愿别出什么岔子……

    心中暗自说了一句,谢安目视着陈纲骑马远离,他并没有上前,毕竟他身后有陈蓦在,而且对方又是陈纲,远不如项青、罗超二人好说话,要是被陈纲看到陈蓦就跟在谢安身后,恐怕过不了多久,梁丘舞就会提着刀过来兴师问罪了,那可不是谢安想看到的。

    提醒了陈蓦一句,让他披上难以辨认的灰袍,谢安带着这一干人在朝阳街溜达了一圈。

    走着走着,谢安突然瞧见了一家金铺,回想起自己曾经许诺梁丘舞、长孙湘雨、伊伊等三女,要送她们一件首饰,他摸了摸怀中那沉甸甸的钱袋,朝着那家店铺走了过去。

    而就在这时,斜对过疾步走来一人,砰地一身撞在谢安身上,谢安措不及防,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好在费国一把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