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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05部分阅读

    睛:“劳烦妹妹了”

    孙娴浑身战栗,一时还醒不过神来,还是文儿拉了她的袖子,道:“姑娘,少爷伤了右臂,需要包扎

    孙娴使劲点点头,却是身子战栗的厉害,连手指都动不了。还是文儿打开药箱,取出素绢,又寻了止血的药,强作镇定地给孙礼右臂流血处包上。

    这会儿功夫,孙娴已经醒过神来,流泪道:“哥哥,可是被人欺负了?还是先请了大夫,等祖父落衙回来,再请祖父大人给哥哥做主

    孙礼已经坐起身,看着妹子道:“妹妹,你要记得,天下男人,好色无耻、寡恩薄幸者众”要是祖父挑花眼,让妹妹遇到这样的男人,切莫像母亲那样忍着,直接合离便是,哥哥养你一辈子,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因担心兄长伤势,孙娴也顾不得害羞。道:“平白说这个作甚?哥哥还是先想想请大夫之事,要是平外伤还好,要是骨科还得请正经大夫,可不敢耽搁,”

    孙礼苦笑道:“我知道,只是不好惊动母亲,我一会儿避出去几日,到时再请大夫瞧。

    孙娴只当哥哥在外与人打架。怕祖父严厉,才瞒下此事,虽是担忧,仍是点了点头。

    孙礼看着已经亭亭玉立的胞妹,轻声道:“父亲无耻败德,母亲怯懦糊涂,妹妹与我是父母骨血,要时时记得提醒自己,莫要承继父母身上缺失之处,失了德行,成为世人轻蔑嘲笑之人。”

    对于自家父母的德行,孙娴自是心知。却没想到兄长会述之于口,还是正经八百地告诫。

    她只觉得心里惶惶的,像是哪里不对,惴惴道:“哥哥

    大兴,驿站。

    因雪势渐大,下午众人便在官驿歇下。新任的直隶总督出京,驿承自是使出十二分的心思巴结,杀了两只羊,给预备了热气腾腾的羊肉火锅。

    曹颐想着儿子与李诚,便使人叫他们两个过来同自己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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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 督宪

    树,因雪大的缘故,曹颖一行在大兴驿站耽搁了一日,等到初四雪停,方再次启程。(3z)虽说雪已经歇了,可道路上深达半尺的积雪,使得众人还是放慢了行程。“今年的雪可是有些大,看来不用担心明年的春旱。”蒋坚挑起车帘,向外眺望,带了几分欣喜道。

    旅途无聊,曹颗就使人请蒋坚过来,说起直隶军政之事。

    尽管蒋坚没有在督抚衙门为幕的经验,可多年相处下来,曹颇最信赖之人还是他。看着外头银装素裹的世界,曹颗也松了口气。北方十年九旱,朝廷差不多年年都要求雨,百姓年景如何,就看大旱小旱。多下几场雪,就算明年春天少雨,也有河流溪水,灌溉农田。

    按照后世说法,当地表水丰富,易行成积雨云,开-始水循环,形成降雨。瑞雪兆丰年,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雍正既开口,给曹颗两年功夫,这时间紧巴巴的。而交代下来的差事,又都是烧成的差事。

    若是明年直隶大旱,别说是敛银子,怕是正常的税赋也收不齐。

    要是明年收成好,曹颗则会从容许多,不至于上来就焦头烂额。

    京城到保定府三百里路,一行人初八才到。

    虽说曹颗并没有摆出仪仗,可途径的府县地方官,还是恭迎恭送。

    等到了保定府这日,曹颗也见识了一番“郊迎”。

    他是下来守牧一方的,自不会像年羹尧那般不可一世,可是也没有像在六部当差那般温煦可亲。

    已过而立之年的他,嘴上留着短须,穿着簇新的仙鹤补服,眼睛从众人身上扫过,带了几分压迫与威严。

    直隶这边,是权贵子弟最爱外放的好地界。既不会像京官那样清苦,又不会像其他省份的官员远离朝局。

    曹颁宁愿保持距离,也不愿给这些官油子登鼻子上脸的机会。要不然彼此家族都在京城住着,拐上几个弯,都能扯上关系,往后要有瞧着不合适的地方,不好处置。与那日迎年羹尧不同,今日的官员更多,气势更森严。

    曹颁的履历,这半月间已经传遍直隶官场。看了直让人咂舌,迳般青云直上,只能称之为“幸进”若不是得皇上隆恩,也不至于这般年轻就成为封疆大吏。

    曹颁有幸进的资本,虽说父祖已故,家族中并无官场上的长辈指教,可是姻亲份量足。几位堂弟,一个御前侍卫,两个科班出身,家族已呈腾飞之势。

    加上曹颗年轻,以后在官场上还大有作为,想要攀附他这棵大树的地方官,不是一个两个。只有原直隶巡抚李维钧,笑着带众人出迎,嘴巴里却直泛苦。

    到手的总督飞了,他的肠子都要悔青了。虽说怙亲王没有明说,可也点出-来,皇上因年羹尧之事蚀了他。

    不过想到同为巡抚官的范时捷调回京城“候缺”实技还不知什么时候,他又觉得庆幸。他已经打定主意,抱紧怙亲王大腿,对年羹尧避而远之,总要战机会让皇上看到自己的“忠心”。

    曹颁虽对旁人展露“官威”可看向李维钧的时候,还是带了几分客气。

    今日能有这般场面,是李维钧给他面子,他自然回之以礼。

    新督抚旧总i,和和气气,一直持续到傍晚的接风宴上。

    接风宴,就设在保定府最大的酒楼“隆戍楼”0

    酒楼附近,已经由出动官兵戒严。

    酒楼里,楼上楼下摆了二十多桌。除了来迎接新督抚的地方文武官员,还有保底府有头有脸的乡绅代表。

    因曹颗是顶头上司,主动上前敬酒的官茛,神态越发恭敬,这就包括平素里那李维钧头疼的那些权贵子弟、王府奴才什么的。

    李维钧贡生出身,从知县熬起,在仕途熬了二十多年,才到巡抚位,并没有什么根基,所以早年才会依附于年羹尧。

    虽说当着年羹充的面,大家都恭敬,可京城权贵,背后说起年羹充也都带了瞧不起。汉军、庶子,加上运气好,在皇上门下当奴才,迳才有今日体面。

    曹家包衣出身,虽也为人诟病,大家背地里也要说唱的;可同李维钧相比,则是实权权贵。

    得罪李维钧没什么,大不了丢了差事回京便是;要是得罪了曹颗,过节说不得就要延续要京中,给家族惹祸。孰轻孰重,众人心里有底,酒桌上便高低立下。李维钧虽挂着笑,可是已经带了不自在,望向曹颗的时候,带了几分迁怒。人走茶凉,令人心寒;人未走,茶就凉,则令人着恼。

    曹颁察觉出气场不对,回过头吩咐了两句,制止了接下来的敬酒。他可不想闹一出新旧督抚不合的笑话,那样的话很是麻烦。针锋相对的话,显得气量小;退后一步的话,显得性子怯懦。

    雅间中,只剩下几位品级高的陪客,主管民政的直隶守道,执掌司法的直隶巡道,还有分管直隶军政的几位提督、总兵、副将。

    们,若是没有旁人在,曹颖愿意给李维均一个台阶,再说说十三阿哥拉他们两个官职互调,这“摊丁入亩”又是李维钧弄出来的,保持良好关系,有个询问的地方,也不是坏处。

    可眼下,桌上这几位,都是四品以上官员,其中提督为从一品,与曹颁同品级。

    这些武官,本不是曹颗能辖制的。偏生曹颗这次下来,有练兵旨意。要是这个时候让他们看了笑话,往后打交道就失了先手。

    曹颁只能端着新总督的谱儿,少说少作。

    不过他这番架势,还真将同桌上这几位地方大员给馈住。

    连原本想要说两句酸话的李维钧,都带了几分小心,生怕自己方才的情绪被曹颗嫉恨,端着杯子,很是客气一番。

    两个道台是巡抚衙门直属官,对于上峰,只有恭顺的。

    那几个武官狐惑不定,他们品级高,手中收集到的曹颗与卜料与巳下官芝麻官的要详细的多。除了曹家的亲戚关系外,还有曹颗这些年为京官的政绩与口碑。

    政绩这边,太仆寺、内务府、户部皆有建树,一路升官,倒也不单单是靠长辈余荫。

    口碑的话,待下宽泛,与同僚和气相交,待上峰敬而不媚。怎么寻思,都是温文儒雅、老好人的做派。

    众人都以做好准备,如何与新总督打交道,没想到传言有误,这新总督并没有传言中的那般平和。几位武官,面上不动神色,心中都暗暗思量。

    曹颁挂着兵部尚书,提馈俱听其节制,就是与曹颗平级的两位提督,也要以曹颇为尊。地方军政,岂是那么好插手的?这里面的猫腻多,最是不能细究。看着曹颗不冷不热的,众人心里就没底。一时之间,酒桌上的气氛倒是热络许多。

    方才还都坐着看热闹的众人,现下都堆了笑,开始端着酒盏,往新总督身边敬酒。

    迟了一步,没凑上前的,也没有闲着,笑盈盈地对李维钧说些“恭喜”的话,说的很走动听,仿佛李维钧不是去任副堂,而是就要封阁拜相。曹颁已是瞧出这几位武官的打算,是想要在酒桌上套套交情,好探真正负责练兵之人,皇上还没派下来,曹颗自不会同他们几个掺

    约摸桌上的人都差不多敬过自己,曹颗站起身来,主动提起酒盅,敬了全桌,而后以“不胜酒力”、“旅途困乏”为由,离开酒楼,四了驿站。

    因早年总督衙门不在保定,所以这边没有与门的总督衙门。上一任直隶总督兼巡抚事,所以总督府也是巡抚衙门。

    为了给曹颗腾地方,李维钧已经将巡抚衙门内宅腾了出来;前面的话,因还没有交结,巡抚印信还在李维钧手中,相关书吏幕僚也依旧在府中。曹颇虽说中午就到,可他没有从李维钧所请,直接入住巡抚衙门,而是将车队停在官驿这边。

    巡抚交接,不比下边的知县、知州,涉及一省庶务,没有三、五日交结不清,现下就算内眷住进去,其他人等依旧要在驿站等。与其折腾两次,还不如等几日,一起进府。接下来,就是繁琐的交结手续。

    还好,需要曹颗直接露面的时候不多,曹颗就请宋厚、蒋坚两个,带着书吏、幕僚们入巡抚衙门交结。

    曹颁手上有一叠空白的委任状,都是未入流的小吏,等交结完毕,将这些幕僚、书吏的名字写上,他们就是督抚衙门下的属员。

    还有一些八品、九品的委任状,是府县的缺,是新总督上任「安插自己人,或者给下面做人情的。

    清点了三日,都交接的差不多,曹额被请到巡抚衙门,从李维钧手中接过巡抚衙门的印信。总督印信,则由他从京中直接带过来。这新任旧任交结,就怕扯皮。李维钧没有节外生枝,而且比前几日郊迎时,越发客气。

    留几分余地,这样很好。如此账目上有几处不清楚,涉及金额一千六百多两银子之事,曹颗也使人压下,提也没提。俗话说的好,礼下与人,必要所求,果然不假。

    公事交结完毕,李维钧便说出心中所请,那就是巡抚衙门这三十多书吏幕僖。其中,有些是李维钧的亲族,回乡或者随他进京,其他人现下还无处安置。京城之中当差,就算养幕僚,也不过一个两个,实安置不了这些

    曹颁想了想,道:“既是李大人开口,本督本当应下。可此次本督出京,亲朋故旧所荐者众,人手只多不少……要不然这样,先让他们继续在衙门里当差,先做到年底。到时,差事做得好的留下;若是想四乡的,本督也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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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 新督

    ,一月十二,李维钧启程讲京,同日曹颗携家眷幕僚曲蜒世珠巡抚官衙。(3z)现下,随着他的进驻,这边也升为督抚衙门。

    这是曹颐入仕十余年,第二次外放。

    同沂州的道台衙门相比,这里督抚衙门,可以用气势恢宏来形容。

    东西广约三十余丈,南北进深六十丈,占地四十五亩。

    要知道,京城众王府中,数庄亲王府占地最广,也不过四十二亩。这直隶巡抚署,比庄亲王府还要多三亩。

    整个衙署分为东、中、西三路,中间以更道相隔。

    中路从南到北,是大门、仪门、大堂、二堂、花墙、官邸、上房。

    大门后是仪门,仪门过后便是二十丈的莆道,连着大堂。大堂面阔五间。肃穆庄严,却是个摆设,只在接旨与重要庆典时才用。

    菌道两侧,各有十八间厢房,每六间一开门,是对照着六部的六科房,是书吏办公的地方。

    大堂后,是二堂,这里才是主官接见属官幕僚排班已经升衙断案的地方。

    二堂两侧,东厢五间是议事厅,是主官暂歇或与幕僚议事之处;西厢五间是启事厅,收藏着官署的各种案卷,以供幕僚整理查看。

    二堂后,则是花墙,花墙后是三堂,也叫官邸。

    官邸是曹颐日常办公、批阅公文纸处,已经属于内宅,非传召不得入内。官邸后,另有垂花门到后院上房,是曹颐与初瑜的坐卧起居之地。

    后宅除了官邸与上房外,另有数个小院,以安置家人奴仆。

    东路从南到北,依次是寅宾馆、幕府院、东花厅、花园。寅宾馆顾名思义,是用来安置贵宾之处,幕府院是幕僚的住处,东花厅与花园都是宴客之所。

    西路从南到北,依次是吏舍、幕府院、小教场、马厩。

    随着曹颗一家人入住,随行来的幕僚、书吏、奴仆也安置妥当。

    李诚留在幕府院,这是曹颐的意思。

    李诚既是为当差历练来的,入住内宅。多有不便。

    原本曹颗还想让天佑也住在幕府院,被蒋坚劝住。加上除了曹腼从京城带来的人,李维坚还留下十八人,吏舍与幕府院本就不宽敞,天估这个总督公子过去,就是添乱。

    正因为有李维钧留下这十八人,使得曹颇的总督生涯从容许多。

    在蒋坚与宋厚的安排下,京城来的这些人,按照所长不同,分置在六科与启事厅。以老人带新人的形式,使得官衙日常政务平稳过渡,有条不紊地进行。

    十一月十五这日,是曹颐就任总督后第一次升衙。

    直隶两道十府一百多州县。加上大大小小的卫所,掌印的正职文武官员,就有两百多人。

    为。见新总督,有半数官员赶在今日前到保定来排班;剩下一半官员,将赶在下个月初一来叩见。而后,除非总督公文传召,或是有公务往来,否则这些地方父母就不用再来总督衙门排班。

    督抚衙门直属的文武官员,则是逢一、逢五排班启事;若是有案情可断,则在三、六、九日开堂审理。

    在此次升衙之前,这些官员差不多都来拜见过曹颐一遭。

    他们的履历,早已摆在曹颗案头。

    多是从出身年纪开始说起,一路的官场晋升,都有迹可循。还有一些资料,则是由李维钧留下的幕僚郭盛元整理出来,奉给曹颐的。

    虽说字数不多,可是很有分量。

    例如,正定知府蒋国祥,五十六岁,出身包衣,康熙十九年以监生身份捐通判,康熙二十五年通过内务府考试,康熙三十一年捐同知,直到康熙四十二年才得同知实缺。在同知的位上连任四任后,康熙五十四年升为正定知府,如今已经在知府任上十年。

    从履历看,年将六十,出仕四十年,才熬到知府任上,也就差不多止步如此。

    可郭盛元的标注,多了两条,河南巡抚田文镜姐夫,正定府盗案渐少。

    前者是蒋国祥的官场关系,后者则是从治地酗生说明蒋国祥并非像履历上写的那样庸碌。

    虽说来直隶之前,曹颐在京中已经做了准备。可毕竟时间短,掌握的也不过是三品以上属官的关系网,以防有掣肘之处。

    像下边的府县主官,曹颗了解的都是官面文章。

    有郭盛元这份注录,使得曹颇省心不少。

    这也是他的运气,要是他不留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