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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91部分阅读

在他自诩为安排妥当后,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

    这些日子,觉得年莫尧是“悲剧英雄”他不愿与其发生争执的想法已经烟消云散。

    他脑子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弯。想出好几种收拾年羹尧的方法。

    年羹尧盯着曹腼,确认他没有做伪后,神色慢慢舒缓下来,举起酒碗冲曹颗扬了扬,道:“不管你是不是真释怀,我年羹尧这里,饮了这碗酒,就算将此事揭过!”说罢,举起手中酒碗,将满满一碗酒。一饮而尽。

    “既是大人吩咐,那下官就陪饮了!”曹颐垂下眼,也举起酒碗,“咕嘟”几口喝到碗底。

    冰冷的酒液,顺着嘴角流进他的衣领。冰得他一激灵。

    他侧过头,用袖子擦了下嘴角。掩饰住自己的失态。

    因曹颗的痛快,年羹尧周身的冷厉。渐渐褪去。

    他大笑几声,指了指椅子,宾主重新落座,朗声道:“京城里都说曹大人是理财贤臣,皇上既任命曹大人统筹粮草兵饷,这十几万将士的后勤,本将军就要托付给曹大人!”

    被任命为抚远大将军,他得意至极。现下还没有接收印信,便忍不住以将军自称。

    卓颗站起身来,甚是从容,看着年羹尧,轻笑道:“下官自当勉力差事,不敢负皇上旨意与将军吩咐”号了,小九拜求保底月票,抱拳(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三章暖床人

    必“姐夫。姐夫,就让我同天估留下吧!啊,让我俩留下孵!弘普围着曹融转磨磨,满眼满脸的祈求。

    天佑虽没有说什么,可是抿着嘴唇,跟在弘普身后,看来对于回京之事,也是心不甘情不愿。

    曹颗见状,哭笑不得,道:“你同天结正是当读书的年纪,跟着我出京至今,已过了三个多月,还要耽搁到何时?”

    弘普眼珠子瞪得滚圆,道:“姐夫。你不是要教我与天佑术数与财务,这也是学习啊。”

    曹歌翻了个白眼,那是之前带着他们去巡视军屯时,怕他们淘气不老实,教导了几晚。如今,发兵青海在即,粮草兵饷事务繁忙。他哪里还有空教学生。

    他收敛脸上笑意,道:“这是王爷的安排,王爷在京中牵挂你,你也体恤下王爷的爱子之心。”

    弘普闻言讪讪,低着头不再说话。

    曹颗转头对天估道:“为父既接了新差事,年前怕是回不去了。家中都是妇孺,实是令人放心不下。你也渐大,早点回去为你母亲分忧也好。

    明年二月乡试,参加与否,你量力而行,自己拿主意,不要勉强。”

    天佑垂手听了,恭敬应下,不再流露勉强之意,只是神色间有些担忧。蹙眉道:“父亲,儿子随小舅一道,跟着王府侍卫回京便是,魏伯他们,还是留在这边,省得父亲身边人手不够。”

    曹颗想了想。道:“魏黑可以留下,让吴盛带一半长随与你回去。”

    “父亲,”天估还要再说。

    曹颇摆摆手。道:“你不用担心。想必用不了多少日子,就有京城里侍卫来,我这边不缺人手。”

    这也算是惯例,每逢战事,即便皇帝不亲征,也会使御前侍卫到军前。

    十四阿哥任大将军时如此,年羹尧出任抚远大将军也当不例外。

    天佑听了,松了口气,不再多话。

    九月十七,弘普与天佑随着王府总管,离开甘州,启程返回京城。

    此时,距离年莫尧拔营已经过去十天。

    虽说年羹尧带走两万精锐。可甘州大营却不显冷清。从山西、陕西、河南等地征调的民夫,赶着马驻,源源不断地来到甘州大营。

    年幕尧已经请了旨意,在甘州与西宁之间建城。

    虽说才九月中旬,可西北已经飘雪。

    这些已到的民夫,与甘州驻军中抽调出的五千弱旅,将承担这次建城任务。

    这实不是建城的好时节,可是圣旨已下,曹颐也没有质疑的余地。只能尽量安排周全,将帐子、棉衣、粮食等都足额发放,以求能早日建好新城,少冻死几个。人。

    虽说差事琐碎繁杂,但好在人际简单,省了京城的交际与倾轧,曹颇的日子过得还算省心,,

    京城,淳亲王府。

    好事多磨,延期至今,终于到了七格格送妆的日子。虽说宗室女出嫁,内务府都有规格制度,可是除了内务府按品级预备的一份嫁妆外。王府这边,还有王爷与福晋给七格格添嫁妆。

    尽管比最早出阁的大格格与福晋嫡出的五格格嫁妆稍逊一筹,可同其他王府的庶女相比,七格格的嫁妆也甚是体面。

    又因她没有抚蒙古,嫁得是宫中最得宠的年贵妃的娘家侄儿,这宗室女眷哪个不来捧场?

    康熙五十年后,皇上潜邸女眷中。年氏已呈独宠之势,近几年尤甚。康熙五十九年至今三年半的时功夫,年氏先后诞下三位小阿哥。虽说其中两个天折,但还站下个福惠阿哥。

    虽说先皇在世时,待四阿耳弘历另眼相待,可四阿哥却没有母族可依。

    如今,皇上四位皇子中,年纪最幼的福惠生母身份最尊贵,母族年家又得皇上隆恩。

    有年莫尧与隆科多的发迹在眼前,多少人惦记着从龙之功。权势与富贵。晃花了众人的眼,让他们选择性地遗忘“九龙夺嫡”时的惨烈。

    在众宗室女眷的凑趣中,回到娘家的初瑜与五格格,也少不得陪着应

    初瑜身为曹家女主人,往来应酬惯了的,人前向来好脾气,陪着笑脸。与过来打招呼的女眷都能说上两句;五格格却是应付了一会儿,就不耐烦,拉着初瑜避了出去。

    姊妹两个去的不是旁处。正是五格格出嫁前的院子。世子夫人博尔济吉特氏得了消息,带了几个丫鬟,亲自送了些茶与干鲜果品过来。

    因需要应酬的女客众多,初瑜与五格格也不留她,道了谢后,便请她去陪七福晋。

    待博尔济吉特氏走了,五格格叹了口气,道:“也难为大嫂子,这两年额娘身子骨不好,府中家务都有她料理。”

    早年七福晋并不喜欢博尔济吉特氏。嫌她不够伶俐,这十多年相处平来,倒凡“沂融冷起来,连五格格也乐意与长姓亲家和万事兴,看着王府这边和睦,初瑜只有欢喜的,便道:“额娘也只信她,换了旁人管家,额娘还不放心。”

    姊妹俩闲话两句,说起即将出嫁的七格格,五格格犹豫一下,道:“听额娘身边的老嫉据说,咱们这位妹夫,身边可有两位经年的妾室通房,都是长辈所赐。

    七妹妹年纪幼也不知能不能弹压得住?”这件事,初瑜也是听说过的。

    对于此事。七福晋很是不满。可年熙的年纪在那里。要是真没有屋里人,倒是要叫人费思量。

    “既是嫁到京中,在阿玛、额娘眼皮底下,年家还敢给七妹妹气受不成?五妹妹就放心吧!”初瑜到是不担心,就算年熙有了房里人,也都是婢妾,想要打发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五格格的婆家,可不比曹家人口少。里里外外好几层长辈。

    她是受过婆家长辈的气的,见初瑜不以为意的样子,冷哼了一声,道:“大姐姐说得轻松,你当年家跟曹家似的。将媳妇当女儿待?就算七妹妹封了郡主,与人家做媳妇,还是得三从四德

    初瑜听她说话带刺儿,不想与她拌嘴,便笑笑没有说话。

    五格格见她仪态雍容,眉眼惬意,觉得无比刺眼。她摸了摸自己干接的脸,再望向长姐依旧白暂水嫩的面庞,心中说不清楚到底是嫉还

    羡。

    明明初瑜比她大五岁,看着仿佛比她还要年轻。

    五格格挑了挑眉,嘴角露出几分嘲讽来。笑道:“皇玛法在世时,要平定准格尔叛乱,用了四、五年的功夫;如今厄鲁特叛乱,怎么也得几年功夫。都说西北苦寒,大姐姐就舍得大姐夫吃苦,不用使两个妥当人过去?”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状似不经意地道:“知根知底的,总比外头领回的人强。”

    初瑜早就想过此事,知道丈夫被点了粮草官后,她专程去信提及此事。现下丈夫的回信还没到,不过根据她对丈夫了结,九成不会同意此事。

    她没想到方才还好好的五格格,这就翻脸,阴阳怪气地说起自己家事。

    初瑜心下诧异,面上却是不显,端起茶盏,吃了一口茶,从容道:“劳烦五妹妹费心,我也正想着此事。已选好了人手,只等额驸允了,就使人送到西北。”

    五格格故意那样说,就是想要看初瑜捻酸吃醋的丑态,眼下见她不动如山,自己到是气了个仰脖,呼呼地喘着粗气,神情已是变得僵硬。

    初瑜怕她闹腾起来,人多眼杂的。让旁人看了笑话,便起身道:“五妹妹先坐,我有些事寻额娘说罢,不待五格格说话,带着丫鬟出了屋子。

    五格格看着她的背影,原本紧绷绷地小脸一下子迷茫起来。

    初瑜出了五格格院子,却没有往七福晋的正房去,而是寻了处偏厅坐了,叫丫鬟去请世子夫人。

    看到她在这里,博尔济吉特氏有些意外,道:“大姐姐,您怎么这这儿?这边乱糟糟的,哪是歇脚的地方?要是大姐姐不嫌弃,就去我的屋子吃茶”

    “快要开席了,还折腾甚?我请弟妹过来,是想问问,弟妹在额娘身边,可曾听额娘提过五妹妹最近是不是身子不舒坦?”初瑜问道。

    “大姐姐瞧出来了?”博尔济吉特氏道:“上个月昏厥过一次,额娘特意过去瞧了,说是脾弱血亏。太医给开了两个方子。说是得慢慢调理。”

    初瑜皱眉道:“只是脾弱?上回见她,还不觉得什么;今儿见她,脸色暗淡不说,左眼眼白上也多了块绿豆大小的黄斑,也比过去更容易发火。”

    博尔济吉特氏闻言,吃了一惊道:“倒是没留意到这个。”

    初瑜道:“她是爱小性的。我也不好在额娘跟前多说什么,要不传到她耳中,她还要多心。往后弟妹帮忙留意一二,要是有什么不对,就让弘曙安排人请太医

    博尔济吉特氏郑重应了,网好有小丫鬟过来寻人,姑嫂两人携手

    甘州,知州府,东院,曹颗行在。

    看着坑上蠕动的被子,曹颗只觉的怪异无比。他脚步止住,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他四周张望了一圈,发现桌子上有自己用惯的笔墨,还有本自己闲暇时翻看的子没错。

    他的眼神一下锐利起来,沉声道:“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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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赠奴

    一颊喝问了遍,那被午底下的人并不力答,只是抖动心州动了被子,显得是个活物。

    曹颗现下着恼,转身开门,扬声道:“惊蛰,还不给我滚出来!”

    听到他的声音厮惊蛰目光闪烁地从厢房出来,满脸苦相。

    他虽年纪不大,可这几年跟在曹颐身边,也知眉高眼低。

    曹颗见他神情异样,一时猜测不到是哪里出了差错,瞪着他没有开口发问。惊蛰却是受不住了,双腿一弯。跪在曹颐面前,带着哭腔道:“老爷,实不干人之事”

    曹颗挑了挑眉,听着他接下去,却是被人打岔:“无趣,半年没见。曹颇你还是这么不解风情!”

    曹颗顺着说话声望去,就见十七阿哥出现在厢房门口,而后含笑走过来。

    “十七爷!”曹颗该是意外中带了几分惊喜:“您怎么来西北了?”

    十七阿哥看着比离京时清减许多,肤色也黑了不少,但是目光翼标。但是显得比过去还有精神气。

    “朝廷从云南调饷。我网好料理完那边的差事。就跟过来凑凑热闹。”十七阿哥笑道:“原还怕西北冷清,没想到你也在这边,要不然怕是连个能说上的话的人都没有。”

    曹颗见他披着披风,还难掩寒战。忙将他让到屋里说话。

    十七阿哥并不着急落座,看一眼炕上的被子,贼兮兮地瞅着曹腼笑。

    曹颗哭笑不得。能让惊蛰私下开门的,应就是十七阿哥了。

    “十七爷,看在臣熬得艰难的份上。也不当再火上浇油。要是传到御史耳朵里,又是一番官司好打。”两人相熟,曹颐也不罗嗦,摇了摇头,直言道。

    十七阿哥闻言,大笑道:“爷不过是送了你两个小厮,还轮得着旁人说嘴?”

    听到他的声音,被子下之人。终于露出脑袋,还是一双。

    不过是十来岁的年纪,长得跟小姑娘一样清秀地一对挛生兄弟。

    两人已是翻身下炕,十分乖巧恭顺地站在炮边,静待吩咐。

    曹颗瞅了一眼,却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回头对十七阿哥道:“不是大清人?”这双生兄弟眉骨要照寻常人高,眼窝比较洼陷,像是混血。头发也不像大清人这样剃了月亮门,而是全发。

    十七阿哥点点头,道:“是南洋贩来的奴隶,爷巡视粤海关时,那边的人孝敬的。爷虽不爱这个,却一时不忍心,就收下了。”说到这里。他叫那双生兄弟上前,道:“这个是曹爷,你们的新主人,往后你们的生死,就由曹爷说了算。”

    那双弟二人能听得懂汉话,着来在被送给十七阿哥前,也经过调教。行的是跪礼,用比较生硬地汉话道:“奴才广生粤生见过主人。”

    曹颗见十七阿哥强送小厮,网想婉拒,十七阿哥已经挥挥发惊蛰广生兄弟两个下去安置。

    曹颗见状,带了几分不解,道:“十七爷的王府已经建得差不多,待十七爷回京,就当能出宫就府,哪里还需要往我这里寄放人口?”

    他以为十七阿哥此举,是不放便带人回宫的缘故。

    这兄弟二人即便是奴仆身份。也是个全乎人,到底比割了一刀,做太监要强得多。

    十七阿哥摆摆手道:“不是寄放。说送你就是送你。你小子可别跟爷哭穷,不过是两个孩子,吃不了你几碗饭!这两个孩子都不错,识得字。也拉得弓,在天估或者恒生身边当个小厮尽够用。”

    曹歌听他语气中,对这广生兄弟颇有维护之意,心里诧异,忍不住多看了十七阿哥两眼。

    十七阿哥见他这样,冷。多了一声,道:“混想什么?爷是那样的人么?”

    曹颗笑道:“我说也是,不过半年的功夫,十七爷还转了风向不成?”

    他嘴里这样调侃,心里也是不信的。以他对十七阿哥的了解,就算十七不拒男色,也不会对两个十来岁的孩子下手。

    十七阿哥任由他打趣,倒也不恼。随口道:“郑虎说你交代了差事。回程没有随爷来西北。而是绕道去了江宁。

    曹颗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这件事。

    十七阿哥长吁了口气,犹豫了半晌。才对曹颗开口道:“乎若。你向来见多识广,又推崇西医。”那你说说看,西医上到底有没有能治不孕的法子?我在广州。见了几个西医,不知是没找对人,只说是不行。”

    当然有,曹颐还记得清楚,上辈子自己有个表嫂,成亲多年没有孩子。最后做了输卵管手术才顺利怀孕,生下一个女儿。

    可是他毕竟不是学医的,对于妇科手术的历史也不熟悉,不知道这个时候有没有妇科手术。

    再说,十七阿哥与十七福晋至今没有孩子,是谁的毛病,还真是不好说。

    “我见过的西医,还是太医院供奉那两个,又哪里晓得旁的?”曹颐道。

    十七阿哥讪笑两声,道:“也是。是我急糊涂了。”

    曹颐见他寂寥,心下一动,道:“广生兄弟的弓箭,是十七爷教导的?。

    十七阿哥清咳一声,抬头望向房梁道:“怎么小瞧爷不成?当年在上书房时,爷的功课也没差到哪去

    曹颗至此,才算明白十七阿哥明明心里稀罕这双生子,又要将之送人的缘故。

    看来,是怕自己喜欢孩子的情绪外露,引得十七福晋伤心。

    曹颗心中叹了口气,岔开话问起十七阿哥这半年的见闻。

    说起这些,十七阿哥眉飞色舞,原本有些压抑地气氛也舒缓许多。

    说到最后,十七阿哥扬眉道:“对了,爷可是带了好东西给你瞧。”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一只扁木匣。

    他打开木匣,里面是两个纸包。

    他依次打开纸包,摆在曹颗面前。

    是生鸦片,一包颜色偏攒色,一包颜色偏黑。

    曹颗虽不吃鸦片,却是见过几遭的。犹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