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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92部分阅读

    豫了一下,指着黑色那包道:“这是云南种出来?”

    “正是。”十七阿哥笑着点头道:“在昆明时,寻了好几家药房的坐堂大夫看过,说劲道不比西洋进来的差。这一季已经制了不少箱。半数运回京城。半数运往产州。只等皇上下了旨意,这一箱箱的土烟膏子,就能化作黄金白银

    曹颗听了,有些恍然。

    若是真用鸦片外销抵住洋人的鸦片倾销。那洋人会改成什么方式来扭转对话贸易逆差?

    自己提的这个主意,会不会引来更大的灾难,祸害到中国百姓身上?

    十七阿哥正得意,见曹颗不吭声。道:“怎么不说话,是担心土烟内流遗祸百姓?放心吧,皇上可是一国之君,比你更担心这个会出严典禁止那样贩卖牟利的不法之徒。”

    卓融笑笑,没有多说。问起李卫近况。

    李卫却是风光得意,虽说品级不高,可是奉旨办差。不仅本职差事做的好,大半年的功夫将收齐全年的盐税,土烟试种也料理得妥当。

    “那李卫,大器晚成,出头在即。乎若你与他是故交,往后也当多些联系,说不定什么时候用得上十七阿哥道。

    十七阿哥远道而来,曹颇少不的置办酒席,接风洗尘。

    甘州文官衙门以甘州知州府为主,武官衙门则是甘肃提督府。

    这两处得知年七阿哥王驾驾到,皆品级装扮,带了属官,过来请安。

    倒是打断了曹颐的接风宴,十七阿哥婉拒了甘肃提督请他移驾的好意。与曹颐比邻而居,留在甘州知州府衙。

    过了几日,网卸任的抚远大将军贝勒延信,从西宁回到甘州。

    虽说他卸了抚远大将军,将印信交接给年羹尧,可朝廷又封了他做平逆将军,命他回甘州驻扎,统帅甘州剩下的人马。

    延信是太宗曾孙,肃武亲王豪格孙。与十七阿哥平辈。他五十多岁的年纪,体型魁硕,早在康熙五十七年朝廷出兵时,就随大军至西北,当时在军中的地位,仅次于十四阿哥与讷尔苏。

    在十四阿哥与讷尔苏相继回京后,他便接管印信,署抚远大将军。

    雍正对他也是加恩不断。先是准他袭了他兄弟的国公爵位,双公爵位并为贝子;而后在封赏平藏功臣时。又将延信的贝子晋为贝勒。

    肃亲王子孙中,延信风头一时无二,直逼嫡宗肃亲王府。

    不知是他真的心满意足,还是心机深,延信回到甘州后。对于自己战前被闲置之事,没有半句怨言。西宁那边,不管要人要马,延信都痛快应下。

    他待人还十分谦卑,即便他的年龄是十七阿哥的双倍,爵位又与十七阿哥同级,可与十七阿哥相处,他却请十七阿哥上座。

    对于曹颗这个侄女婿辈的外臣。他也不显倨傲,态度可圈可点。

    如此殷勤,倒是让十七阿哥与曹颗看出几分不妥来。

    “这延信有自知自明啊,晓得他自己蹦醚不了两天了!”无人时,十七阿哥这样对曹颗道。

    曹颗点点头,如今年羹尧已经名正言顺接掌西北军务,哪里还会放手?等这青海平定完,他在军中威信也立的差不多,西北就没有延信容身的余地。

    不管延信是不是勇将,在执掌西北军三分兵权数年,又署过大将军一职后,回京荣养已经是他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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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帝心

    胁,七阿哥并没有在甘州久留,随着曹腼在甘州溜达圈仁不…见识西北风光,便带着侍卫、随从返京。

    自然,他留下了广生、粤生兄弟两个。

    曹颗问他们可还记得自己的出身。父母姓甚名谁,所居何地。兄弟两个记得不算真切,倒是还大致说得上自己来历与姓氏。

    这兄弟是遢罗人,六岁时父母双亡。被叔叔卖给码头上的商人。而后被带到广州,关在园子里教养了好几年,后被一个当官的买来,送给十七阿哥。

    遢罗就是后世的泰国,广州那边的海船,有不少跑遣罗的。

    若是好人家的孩子,曹颗还想着等他们大些。使人安排他们回邃罗。既是孤儿,与其在浮萍,还不若留在曹家,十月的京城,却是不太平。

    因北方这几年天灾不断,不是早满,就是今年秋天又有蛆灾冰雹。使得民生多艰,百姓出现逃荒潮。

    山东、直隶、山西等地饥民。都需朝廷调粮救济。只有河南,因河南府有储粮。百姓还在勉力维持。

    不少直隶饥民,饥寒交迫之下。等不得朝廷救济,大量涌入京城。

    从十月初一起。户部在五城设粥厂施粥。

    在经历一个干燥的秋季后,入冬的京城,开始接连不断地下起大雪。

    十月初三那天,大雪下了一昼夜,内城权贵人家还罢,不过是将地龙火炮都烧上,再添几个炭盆;南城穷苦百姓,却是要了人命。

    根据顺天府统计,仅十月初三那次大雪,就压垮民宅三百多间,死伤近百,冻死流民乞丐数十人。

    京城茶馆酒楼,说起此事,都是欲言又止,遮遮掩掩。归根到底。众人还是认定了“有违天和。四字。

    不到一年的功夫,死了一个皇帝、一个太后、一个皇子,怕是已经有不少人在心中腹诽,克父克母克子。龙椅上那位皇帝,真是命硬之人。

    升斗小民,不知朝堂大事,关心的不过是雨雪庄稼,年景好坏;权贵人家,晓得的多一些,对于一年前先皇驾崩时封锁九门之事还记忆犹新。

    虽说没有人敢明着说出来,可是同僚闲话、亲戚座谈之时,少不得有人喘嘘两声。

    京城的气氛,一时之间,竟变得诡异起来。

    没有人敢冒犯天威,去御前说三道四;可也让越来越多的人变得沉默。或许他们自己也不知自己在等什么。

    到了十月初七这日,署理顺天府府尹的一封奏折,又激起惊涛骇浪。

    冉城发现玉花病患,已死一人。

    京城之中,已经数年没有流行过天花。

    这个东西,却是不分富贵贫贱。染上了就九死一生。大人还罢,身子结实些,多还熬的过去,要是老人孩子染上,就要听天由命。

    朝廷已经下令,家中有病患者免朝半月。

    说起北方旱满天灾上,众人还能看个热闹,幸灾乐祸。如今天花来袭,却是人人自危。

    大家都盯着顺天府,打量天花在哪片蔓延。

    有走亲访友计划的,最近也多拘在家中。鲜少出去走动。

    正如人们担心的那样,天花病毒速度在京城流传开来。开始还只是外城有病例,三日后内城就有两处发现病例。

    虽不能说人人自危,耳是也多关门庇护,战战楼兢过日子。

    南苑,牧场。

    看着眼前这近百头牛,十三阿哥瞪大了眼睛:“这是,这是”

    他想问这是不是皇父之前预备下的。话到嘴边又改口道:“这是皇上什么时候预备的,看着可是不少?”

    雍正穿着行服,站在一边,道:“去年年底就预备了,开始不过十几头,想着开春若是有痘情,就分赐百官宗室。结果没有上。这一年下来,就养了这百十来头

    十三阿哥闻言,心下一动,转过身来,带了几分激动道:“皇上的意思,是要将这“牛痘。推行天下?”

    雍正冷“哼了一声,道:“我知道,近期有些小人正借流民说事,污蔑我德行不够。我倒是要看看,我施这活万民的仁政,当不当得这个皇帝”。

    他登基不足一年,整个人却像老了好几岁一般。

    每天睡两个时辰的觉,没有安排任何巡游享乐,将国库的每一分银钱,都用在民生建设上。

    自打十月初一,五城施粥,宫里也削减了用度。自皇上皇后起,每餐膳食不超过菜十品。

    节省下来的钱粮,也多送到粥厂。以补户部钱粮不足。

    古往今来的帝王,能做到这个地步的,有几人?

    就来旁观的十三阿哥,也都替他委屈。

    “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皇上不必放在心上。有此仁政,皇上注定青史留名,成就一代仁君之名。受天下万民所敬仰!”十三阿哥道。

    雍正摇了摇头,道:“我可当不得这个仁君!我也不求这后二名。说我是严君也好,仁君也罢,只要尽好我的本分只让”姓讨好日子,这才是传承咱们大清万世基业的根本……说到最后,带了几分坚定。

    十三阿哥却晓得,自己这个皇帝哥哥虽有些喜怒不定,却不是行事鲁莽之人,绝不会为城里的几句流言蜚语就放出牛痘这个杀手铜。

    若是所料不错,当是云南运来的那批烟土膏子,使得皇上有了削弱蒙古人实力的法子。才放下顾及,决定将这“牛痘”之法,推广开来。

    太医院本就有痘医,民间也有接种“人痘”的大夫。

    在雍正的旨意下,由顺天府牵头。将京城民间的大夫就集中起来,由太医院的太医传授种“牛痘。的法子。

    南苑那百头牛,半数划归顺天府。

    就天花病人的家属与近邻,先种“牛疽。预防。

    剩下的那些牛,则用来做痘种。从近郊县运些好牛来接种出疽,以备京畿地方所用。

    朝野牟然。

    早在当年推广“人痘”时,就引起不小的争议,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为了遏制天花蔓延,康熙最初是强制八旗接种“人痘”的。结果,没过多久,就变成自愿接种。

    原因无他,只是因种痘虽能预防天花,但也有一定危险。

    越是富贵人家,越是怕死,都怕自己是那百里挑一、千里挑一的倒霉蛋。反而不敢有丝毫冒险。

    于是,好奇是好奇,却是谁也不敢先迈出一步。

    雍正本还想借此挟恩,想要收宗室与百官之心,没想到无人响应,却是这般冷清,面子上就有些放不下。

    他晓得众人的质疑,便令疽医先将宫中诸人种痘。

    臣下这边,还是十三阿哥出面。恳请恩旨,要给王府上下人等种痘。

    他早就得了“牛痘”之法,妻妾子女都种过痘的。此时出面,也不过是给雍正抬轿子而已。

    真正也知道这点,待十三阿哥越发亲近,派了两个痘医去十三阿哥府,为十三阿哥府下人种痘。

    有十三阿哥牵头,随即淳亲王府、平亲王府、隆科多、伊都立等人想相继请旨,也是阖家种痘。

    那种既畏天花之险,又怕生死之危的家伙,就盯着种痘的这些府邸。

    亲王府上下数百口人,八旗权贵差些,也多是百八十口的人家。这些人家加起来过千了,加上皇宫里上万的宫女太监,并没有听说哪个,种痘后暴毙。

    直到听说后宫皇后与几位太妃娘娘,也都种了痘,那些原本怕种痘损身的人,就有些等不下去,开始在御前请恩典。要给自家种痘。

    雍正虽厌烦他们的前倨后恭,却也忍下不快,安排人给他们种疽。那些一时半会儿在太医院轮不到的人家,也都赐下牛痘方子,准自己延医种痘。

    曹颗虽不在家,可有曹颂在,请了两个认识的痘医,将东、西两府下人都种了牛痘。至于主子们,则是早就悄悄地种过痘。

    李氏听到“牛痘”推行天下那天,坐在炮边愣了半晌,最后拈了三炷香,给丈夫的牌位上了香。

    初瑜见状,心下诧异。

    她是知道这牛痘与自己公公的关系的,原还以为公公会瞒着婆婆,没想到婆婆却是知晓这件事。

    李氏见媳妇神色有异,笑着道:“媳妇是不是想,怎么非年非节的。我给老太爷上香?”

    初瑜点点头,道:“莫非是什么要紧的日子?要不吩咐厨房那边,预备祭席,给太爷上供?”

    “不必,太爷不爱这些”说到这里。她直了直腰板,脸上带了几分追忆与自豪,道:“世人都以为太爷是占了是皇帝奶兄弟的光,得以值号“忠正。谁知道,太爷心中自有丘整,脑子里想着的不是谄媚主子皇上,而是这世上的民生百姓。他虽得不到活万民这个名儿,却是当能得到这活万人的福报,”

    养心殿,东暖阁。

    这边屋子里温暖如春,却是半个侍候的人都没有。雍正进去时,就见一人穿着连帽披风,被门而立。从身影看,当是个女子。他放轻了脚步声,慢慢走上前。伸出胳膊,将那人圈在怀里。

    那人轻轻战栗,也不转身。声音地不可闻:“皇上”

    雍正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将那人拦腰抱起,快走两步,送到炕上。

    “皇上,这是白天”。那人声音哽咽,带了几分祈求。

    雍正坐在炮边,狠狠地将她抱在怀里,凑到她耳边道:“白天才好。晚上不便宜。莫怕,有苏培盛在外守着说着,就去解那人的衣裳,很是心疼道:“先让联瞧瞧那花儿,真是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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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虚虚实实

    凌阁里传来男人的喘且声,怀有女子似喜似泣的吟※

    饶是去了“尘根”苏培盛也听得心里痒痒的,想起自己在宫外私宅的两个美妾。

    虽说比不得宫里的主子娘娘们出身尊贵,论起身材容貌,却不比宫里的差。更不要说那两个美妾都是扬州买来的,都有一双好金莲。

    要是皇帝主子见识了扬州女子的味儿。说不定就要效仿先帝爷,开始纳汉妃。

    苏培盛早就知道自己这位主子。不是看起来那么清心寡欲,却没想到他会做到这个地步。

    如此不顾人伦,就是寻常人家,如此私密之事,却是不避着自己的,要是有闲言碎语传出去,怕是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个儿

    想到这里,苏培盛一激灵,出了一身冷汗小心地往四下眺望”

    钟粹宫,西暖阁。

    皇后乌拉那拉氏穿着件八成新的暗红团花旗袍,坐在炮边上。

    地上,俯身跪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太监。

    听了老太监低声禀告,皇后幽幽的叹了口气,道:“顾公公快起吧。难为你处理得妥当,才让本宫少操了不少心。”

    老太监应声起了小心翼翼地等着皇后的吩咐。

    皇后沉默许久,方道:“仔细留心些,不要叫人随意刺探御前。”

    老太监恭声应了,才遵从吩咐退了下去。旁白侍立一位嫉嫉,娘家姓路,是皇后的心腹,待那老太监退出后。不解道:“主子,这不是便宜了瑚坤宫的那位?真是越发不成体统。不仅装病不来给主子请安,还使人在御前打探。如今,又赶上这么一出,正该让她受受教才好。”

    “即便闹出来,又能如何?她有个好哥哥,皇上就算心里厌了她,面上也不会亏了她。”皇后苦笑道:“最后倒霉的还是另外一个。”

    说起这个”路嫉嫉撇嘴道:“原当她是老实的,没想到竟做出这样下作之事。”

    皇后听了皱眉,道:“禁言!往后这事还得烂在肚子里,要是有一丝一毫落在皇上眼中,我也保不住你。”

    路毋嫉本是皇后的陪嫁丫鬟,年长后指给王府下人,守寡后又回到皇后身边侍候。

    她是见识过皇上的冷冽手段的。心里一激灵,立时收声。

    皇后抬起头,望了望这空寂的宫殿。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路嫉毋道:“既是皇上心爱的,装作不知道,成全了又有什么?只当多了只狮子狗,能让皇上松乏松乏也好。既不会抢名分,也不会生孩子。不是比再进新人强得多。我虽不在意这些,可禧妃柔顺,弘历也是个孝顺懂事的。为了他们母子两个,我也要的多想想”

    这一日,钟粹宫病死了一个宫女,养心殿有个小太监犯了宫规,被杖刑后罚至他处。

    这两件事就跟两滴小水花一样。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几日后,皇后以钟粹宫贵妃年氏染疾为名,暂停她的绿头牌。

    年氏虽有宠爱,御前行事却以柔弱为主,并不敢使出撒泼手段。居侧室多年,她早已认清,自己即便再获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