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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55部分阅读

珠回道:“皇上很失望,那两日膳食都少用了不少;而后到去王爷家园子那日,皇上在吃食上才痛快些。”

    四阿哥只觉得胸口堵得慌,走了,江山社稷,岂能真有一癫疯道士决断。

    十四阿哥的八字,想必皇父早就使人算过,有什么不妥当,但是不死心,就使魏珠找的据称小有神通”的罗道士算上一次。

    不管旁人如何努力,只要不是皇父宠爱的儿子,就是白忙活。当年的二阿哥如是,而今的十四阿哥又如是。

    虽说京城民间“大将军王”名头响亮,但是四阿哥执掌户部,对于西北开销一清二楚。

    哪里有什么正经功绩,也就兵部那些人脸皮厚,才奉承十四阿哥,心口胡哦,将有影的说没影的。

    “第二个八字?”四阿哥压着嗓子,道。

    “辛卯年、丁百月、庚午日、丙子时。”魏珠回道,看出四阿哥要冒青烟,没等四阿哥说完,他就主动说道:“当初奴才在把八字告之罗真人后,罗真人极为震惊,言到尘缘已聊。等回去交差,他在过来同大家续饮。皇上那边,当晚失眠,次日天亮才睡。

    第二个。“八字”是弘历的。

    四阿哥并不掼愕六奋。反而迈觉得难受。冻他的几年都得到皇父的认雄…江个操劳几十年,却得了半点好处。

    “我允了你了,有生之年。定护你周全。”四阿哥带着几分发泄的意味道。

    怪不得魏珠唬成这样。原来是在那两个八字上。皇父最宠爱十四阿哥,就算不传位给他,也护他到底,,

    曹府,书房。

    曹颗听了蒋坚所述,哭笑不得,道:“怎么会这样?”

    京城第二大南点铺子桂香村,被卷到官司中,“毒死”两个游方道士。这入口之物,本就忌讳不洁,这”毒杀“两字,更是引人侧目。

    “是旁人在算计?“曹颗道。

    不是他敏感,而是这风波初来,总要有行缘故。

    权贵之间,谁不晓得桂香村是九阿哥的地方,谁敢轻易去拽老虎胡子?

    不想,上月底开始,罗真人“消失”后,就有传言出来,说是吃了桂花村饽饽才没的。

    如今,却是谁也不知他埋个何方。

    曹颗对于这些京城绯闻,不过是一听。不过听到最后,他也明白罗道士的消失,怕是根源在内侍出没白云观。

    隆科多还在满城找人。但是任谁都晓得,罗瞎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最后,消息都传到内宅,连李氏都听说消息了,还同曹颗念叨一遭:“可惜了了,那才是真神仙。九阿哥这般不老成,怕是总有摔跟头的时候。

    转眼,到了四月十八。

    曹颗早早起身,用了早饭,告别妻儿母亲,带着恒生出京。

    曹颗本想将四个儿子都带上,但是天佑他们三个要参加四月里的府试,府试过后还要准备八月的考试,所以只能留在京中备考。

    圣驾出京,一日不过行三十里;曹家的马车,却是每日都要行百里。如此一来,三日后,曹家父子就在王家营追上了圣驾大队人马。

    在帐篷中,曹颐洗漱完毕。就叫人给恒生弄吃的。

    远远的,就听见有火器的声音。曹颗听了,心中生疑,就叫恒生先吃,他出了帐篷。

    虽说朝廷有火器营,但是火器是违禁之物,是禁止带到御前的。

    这时,枪声又起,曹颗举目四望,终处安静地方地方,看到几条熟悉的人影。

    十六阿哥、二十一阿哥与皇孙弘历,瞧着那意思,是十六阿哥教弘历火器。

    看到曹颗,十六阿哥已是满脸欢喜,道:“怎么这么快,还以为你月底才能到热河。如今你来了,倒是正好。”

    曹颗见十六阿哥猴急的模样。笑着说道:“正好什么?十六爷是不是又算计蒙古王爷的钱袋子了?”

    十六阿哥“嘿嘿”笑了两声,道:“知我者,乎若也!”

    这会儿功夫,二十一阿哥与弘历已经走过来。

    二十一阿哥,就是曹额菊花表姐陈氏所出,算是曹颗的表侄儿。他与弘历同岁,叔侄两个块儿,倒像是兄弟一般。

    他们两今年岁虽身份却尊贵,曹颗只能躬身问好。

    二十一阿哥生母是汉女。在宫里不过是个贵人,这些年多受曹家照拂,心里对曹家自是亲近。

    更不要说曹家的家主。他的“表舅”曹颗,是个他素来喜欢的人物,他自然就不会端皇子阿哥架子。

    他虚扶一把,道:“侍郎大人快起吧,十六哥自打出京就念叨,可下把侍郎大人盼来。可喜可贺。

    说到这里,他转过头去,笑着对弘历道:“说起射箭,我不过是半调子,曹大人才是厉害的。你若得了他做师傅,这射箭上就不用再操心了。”

    弘历笑着说道:“二十一叔不过是想偷懒,偏生说得这般好听。曹大人公务繁忙,出入运动场的次数不做准,有空指点我是好,没空指点我,也是我的不是。”

    曹颗听着这话中之意。二十一阿哥竟做了弘历的箭术老师,有些不解。

    二十一阿哥不过是半大孩子。能有多高超的箭术,怎么就给弘历做?

    “皇阿玛自己选的,名为师徒”实际上不过是做个玩伴儿。可怜我这个大老爷们,也被皇阿玛拉来凑趣,给弘历做火器老师。”十六阿哥看出曹颗的问题,还有他不开窍的模样。

    十六阿哥叫二十一阿哥与弘历随意,他带着曹颐,去探望十三阿哥。

    自打康熙四十七年二废太子后,十三阿哥还是头一次随扈。

    十三阿哥精神甚好,见曹颗来了,问起他新添的幼子,少不得恭喜

    番。

    十六阿哥没有嫡子,听着眼馋不已”)

    第九百五十二章宿命

    口月二十七。圣驾绷氐热河。同京城日益燥热的天气相比,四月末的热河还带着几许清冷,早晚微寒,要换上带衬的夹衣,才会觉得暖和些。

    曹颗狠是不的清闲,到热河当日,便在官署核对半年前批给兵部的一笔银子。那些银子,名义上是年前搞赏福建八旌旗丁的。

    因去年台湾叛乱的缘故,康熙对福建绿营有提防之心,调了不少驻京八旗的旗丁过去。待到战事平定,这些人就要北上,回归驻地。

    这些八旗大爷。哪个不是抱着过去捞一笔的想法去的?

    不想,已故福建寸师提督施世膘是水上悍将,没等他们这些八旗大爷到福建,就带着水师平定了台湾。

    这些大爷少了战场立功,已是不满,专心等着朝廷恩典。原以为朝廷会有大赏赐,没想到,等到的却是裁减马粮的消息。

    福建将军黄秉钱。假借要使人进京奏请复行给予裁减马银为名,扣了这些旗丁大爷的银钱,还许诺若不行事,就将这些银子归还。

    说来说去,不过是寻由子克扣兵饷罢了,在地方绿营是常见之事。

    但是,这个八旗大爷们,哪个是好相与的?

    他们在京城。游手好闲,只有占便宜的,哪里有吃亏的时候?

    这千里迢迢。跑趟福建,不仅没捞到赏银,还赔进去三个月粮饷,这些大爷如何不恼。

    待他们得了消息。晓得黄秉钱截留了银子,没有使人进京走动,而是都孝敬了一个包养的粉头,这些大爷就不干了。他们壹夜聚哗,围垒将军大门,要找黄秉钱算账。

    黄秉钱自是避之不及,哪里敢同这些大爷对峙。而后,惊动了巡抚衙门与都统衙门,两处长官过来,劝了半天,才叫众人散去。

    按照大清律。不管是何缘故,兵丁擅自聚哗就是大干法纪,要处以严惩。地方不敢瞒下,自是将参与闹事的数百旗丁都收押,报之朝廷,等着朝廷处置。

    曹颗要做的,就是掉出去年的账目。查看下半年往兵部拨的银钱数目,还有查找关于福建一地的养兵花费。

    查出来的结果。是去年十二月的这笔马粮银钱,压根就没有缩减,全数拨到福建。

    若是那些闹事兵丁所招供的是实,这个福建将军黄秉钱不仅克扣半数马粮银钱,还克扣了旗丁三个月的兵饷。

    虽说地方吏治不太平是真的,但是黄秉钱如此贪婪,也委实过了。

    涉及到福建一的。曹额就颇为敏感,总觉得这不仅仅是武官克扣粮饷引发兵丁聚哗,更想有什么在幕后操守。

    心中虽惊疑,但是曹颊只是户部当差,能做的就是将相关账目整理成册。

    账册整理完。就到了五月初一。

    随扈的亲王阿哥、王公大臣,就都到御前听政。

    朝会上,有一条消息,漕运总督施世纶以病乞休。工部侍郎张大有驰驿前往西安,接手施世纶的差事。

    不知为何,曹颗脑子里一下子想起“绝杀令”来。他想着自己先前写的那封信,也不知施世纶警醒没有。

    等到散朝,十六阿哥过来寻曹颗,曹颗才晓得自己所料不差,施世纶的“病。确实不寻常。

    这位被辖地百姓称为“施青天”被康熙赞过“天下第一清官”遇到歹人,被捅了几刀,如今正是万分危机。

    朝廷不仅要派人下去接手小夏的差事,关键地还有救命的太医。

    “方老虽在医院的册子上,但是对于宫廷规矩并不相熟,还请乎若使个人回京,请方老早日往西安的好十六阿哥道。

    曹颗点头应了,就见十六阿哥带着几分踌躇,低声道:“二品大员,竟遭这般待遇。皇阿玛震怒,怕是年羹尧也跑不了好。”

    “怎么了?”曹颗问道。

    十六阿哥的眼神就周遭扫了一圈,确定无人,才道:“影影绰绰,好像又将年羹尧搅合里头。听说这一年功夫,年大总督在西安耍尽威风。旁人都畏惧他奴大,只有施世纶是刚正不阿的心性。如此一来,外人眼中这两就对上了

    曹颗听了,不禁幸灾乐祸起来,大家都不容易。

    年羹尧耍完了威风,就要晓得承受恶果。康熙允许臣子不和,却不会喜欢官员彼此之间下黑手。

    不过,想到施世纶年过花甲,曹颗又笑不出。

    同十六阿哥别过。曹颊没有回官署,而是回到曹园。写了亲笔书信一封,请魏黑回京走一遭。

    若是传信,自用不上魏黑这样的心腹。实走到了京城后,还要护送方种公去西安。到底干系不干系洪门。曹颐心中好奇不已,想要探究一二。不为其他。只为自保。河,恒生没了小伙伴,也不觉得孤单,整日里随着刚一“那练习,倒是投入非常,成效显著,武课业上成绩大涨。读书刚是由蒋坚代为辅导,虽没有成为神通,但是也慢慢地开窍。

    曹颇答应儿子,让他好好练习骑射,等到圣驾行围之时,就带着儿子去见世面。

    转眼,到了端午节。

    十六阿哥、十七阿哥使人送来各种吃食,也难掩曹颗父子二人独立过节的清冷。

    恒生是直肠子。待人是真好,被十六阿哥戏弄了几次,也不记仇,看着就叫人欢喜。

    在忙了几日黄河决口的赈济账册后,曹颗正打算回去好生歇息,就赶上四阿哥传召。

    在曹颗心中。即将登基的四阿哥,比康熙还难应对,自是十二分小心应对。

    四阿哥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话中问了几句差事,随即就问道曹颗来热河所带子侄上。

    曹颊有些糊涂,实不知四阿哥为何会提及这个,仍是老实答了:“回王爷话,臣此次随扈,因长子霜恰逢童子试。所以只带了次子霜同来

    四阿哥神色不明,半晌方道:“听皇阿玛的意思。是要在亲贵子弟中,为弘历寻伴读。若是所料不错,皇阿玛本是属意你家长子的。只是霜不在。霜定在名册之中。”说着话,他死死地盯着曹颐,对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不放过。

    曹腼听了四阿哥的话,先是惊愕,随即是苦笑,道:“王爷,不是臣谦逊。实话实说,犬子资质不足,武事上尚好;文事上,不过是晓得读写而已

    他的神情天然。没有半丝作伪。

    四阿哥见状。倒是对曹颗生出几分敬佩之意。换做其他父母,得了这个恩典,还不知多欢喜。曹颗妇人之仁不假,但是这怜贫惜弱的心也算可贵。

    怪不得几个和尚见过曹颗,都说曹颗有慧根。想必是因这个的缘故。

    曹颇直觉得心中发苦,难受得不行。

    虽早就知道恒生的未来,不是有他掌控,但是此时就要由上头安排但生的未来,还有接受各种嘲讽,这滋味儿实是不好受。

    他早年也做过伴读的,自是晓得伴读是什么。为主子与人打架,还要受先生的责罚。

    次日,曹颗休沐,十六阿哥就领了皇上口谕,到曹园接他们家父子进避暑山庄见驾。

    曹颇心中沉甸甸的。恒生则是仰着小脑袋,不解地望向十六阿哥。

    十六阿哥摸摸他的大脑门,道:“既是圣命已下。就算怕得不行,也要过去溜达一圈。这才不使得你父亲难做。”

    恒生似懂非懂,还是听话回去更衣。

    盏茶的功夫。曹颗换上衣衫,带着儿子,随着十六阿哥进了避暑山。

    康熙所在的的方,外有已经有几位大臣等的,见曹腼来了,压低了嗓子,上来寒暄。

    少一时,就见内侍出来传旨,传曹颗父子觐见。

    康熙坐在炕上。看着眼前这一大一不知在想什么。地上两个心中忐忑,面上到底不显,只小心等着皇上的吩咐。

    集本想要问两句恒生课业什么的,但是见他憨直,康熙也懒得再说应付之词。

    恒生命纪虽到底是大家子弟,好生教养出来的,举止都是规矩至极。就连康熙命他们父子起身,他都上前一步,搀了父亲起来。

    看到这点。康熙越发满意。

    曹腼心中叹息不已。看来恒生做伴读的已经不离十。

    果不其然。两日后,曹颗就收到圣旨,恒生为皇孙弘历伴读,即日起随弘历一处读书。

    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就算没有娇惯,也不曾受过半点委屈,如今却是要侍候人,看人颜色度日。即便侍候的是未来的皇帝,对一个。孩子来说,也未必是好事。

    亲自送恒生到避暑山庄门口,曹颗看着侍卫引着恒生进去。

    恒生转身。看到父亲站在那里,使劲地摇了摇小胳膊。

    对于恒生为自己的伴读,弘再也是意外不已。

    这些日子。祖父对他的指点与教导,也使得他隐隐地明白什么。

    这次随扈。祖父专程安排了十六叔叔与二十一叔做他的师傅,并不是那两位武功如何高超,而是弘历在宫中,不好依附祖母与养母,需要走动,需要叔侄关系进一步热络。

    看到恒生,弘历想起自己弟弟骗他舔冰之事,瞧着恒生就顺眼几分。

    进宫这一个多月,弘历见多了人精子;难道有个没心机的,他露出几分笑。倒是真心欢喜起来,)

    第九百五十三章 成才

    不管曹颗做何想,恒生为弘历伴读之事已成定局。

    十六阿哥拍着胸脯,对曹颗保证,断不会让恒生在行宫里吃亏的,叫曹颗放心。

    现下在热河,所谓皇孙伴读,不过是几个随扈的小皇子与皇孙跟着翰林学士读书,或者是随同其他人学骑射。弘历是好性子,并不是刁妾无理之人,况且还有福彭与二十一阿哥在,这两位同曹家都有测源,对待恒生也会客气三分。

    等到回京,就更不用担心。十六阿哥家的弘普就房,彼此也能有个照应。

    曹颗晓得十六阿哥说得有理,也就心下稍安。按照他的本心,宁愿让天佑为伴读,也不愿恒生去。

    天佑长子长孙的身份,使得他从小就跟在父祖身边应酬,心智比同龄的孩子成熟。就算入宫位伴读,以他的脾气秉性,待人接物会比恒生自在从容;恒生则憨实了些,少了些圆通。

    事已至此,曹颗能阪的,就是每日晚上多陪恒生一会儿。父子之间,就一天发生之事来番恳谈。

    曹颗不再将恒生看成是孩童,像面对大人似的,给予他鼓励与支对于父亲态度的转变,恒生是甚是开心。

    他今年十岁,正是从孩童成长为少年的时候,对于这个世界也渐渐有了自己的认知。心里最尊敬的父亲,这般听他说话,认同他所说,他有些窃喜。

    原本有些木讷的性子,不知不觉中竞添了些许活泼。见父亲乐意听,恨不得将一日里发生之事事无巨细对曹颗说一遍。

    曹颗听了小半月,见恒生并无委屈愤愤之色,看来同旁人相处尚只是,随着,停生年长,随着今年明年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