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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68部分阅读

再唤一声。”

    天佑与恒生两个都是在家虽淘气。但是出门在外。却是规矩的不能再规矩。听八福晋发问。小哥俩都从椅子上起身老老实实的回道:“叫姥叔姥安。”

    瞅着他们两个的模样。八福晋真是越发稀罕难露出几分笑意。道:“真是聪明的孩子。叔姥也不能的白当这声叫。”说话间。就让丫鬟将给孩子们预-的见面礼给端。

    兄弟两个。每人一套上好的笔墨|砚之外。还有两个盛着金子的包。还有个锦盒。装了个珍珠项圈。福晋送到初瑜面前。道:“这个是给你们家小格格准备的。今人多怪忙的。就不说什么了。待往后有了闲。就带着来走动走动。不好叫孩子老在家里闷着。”

    初瑜谢过八福晋的赏赐。又叫天佑与恒生两个谢过。

    八福晋见了。不禁头。对初瑜道:“好好的孩子。倒是让你们给教成小老头了。多点的孩子。谁还会礼不成?”

    “就是这会老实罢了。平素也淘。叫人头疼。就说昨儿下晌。他们两个下学后。跑到管事家。追着人家的鸡。好生的跑了一气儿。”初瑜说道。

    八福晋这些日子。|是痛苦愁闷。了这孩子身的趣事。不禁好奇。伸出手。将天佑恒生叫到炕。问道:“快叔姥说说。好好的。怎么起鸡来?”

    恒生抓着后脑。了眼;天佑涨红了小脸。道:“是听父亲念叨“叫花鸡”。母亲是想吃。孙儿同弟弟便想着。孝敬孝敬母亲。”

    这些话。昨儿问他。他都没说因此。初瑜也是头一回听说。

    八福晋听了。将天佑恒生搂在怀里。不停的赞道:“真是好孩子。这么丁点儿大就的孝顺。”说到这里。顿了顿:“只是往后别尽想着孝顺。也想着不让父母操心才好。想要吃鸡。使人外头买去。没有?还用你们自去抓?要是磕着了。摔疼了。那岂不是要累的父母跟着操心?”天佑与恒生两个听了。的下小脑袋瓜子。点了点头。道:“孙儿记下了……”

    前院。大门外。

    看着结伴而来的四阿哥与十三阿哥。曹有些嗓子眼发紧。虽说他来做这边主持“五七”。实是多方软刀子逼迫下的无奈之举。但是四阿哥能不能体谅。却是保不齐了。

    立场不同。看待问题的想法就不同。

    这世界又不围绕曹转。自是不能要求大家都为他考虑。

    不管心里做如何想。他仍是垂手迎上前去。

    四阿哥还是冷着脸。打量了曹一眼。看不出喜怒。十三阿哥脸上却浮出笑来。拍了拍曹的肩膀道:“好。好。总算你没有死脑筋。”

    说到这里。他转过子。对四阿哥低声道:“四哥。您不晓的。曹先前是不肯来的。七哥弟弟我轮上阵劝他。他怕事儿。对九哥心里发怵。一码是一码。说起来。他这做女婿的。一天力也是应当的。”

    这些事儿。就算十三阿哥不说。四阿哥心里也有数。

    四阿哥点了点头。没有说别的。这“五七”跟“首”“三七”一样是正式接受吊祭的正日子。

    所以。宗室皇亲。陆续有人上门。

    十三阿哥见曹忙迎客。就同四阿哥两个先进府。

    灵棚里。烟雾缭各种诵经的声音交杂在一起的有些热闹。

    已经吊祭过的来客。灵棚里落座。由九阿哥十阿哥两个陪着说话。

    除了香火味儿。灵棚里还满是的甜香。就见月台四角。摆着四个十三节的席。瞅着有一房多高。

    这样的一桌席面。每节需要摆放两百块

    9;的也要二十多两银子。更不要说这都是稻香村所出。是细。就是四五十两也未必够。

    这四桌席是瑜的孝敬。今早摆起来的。

    的不少人看的。有识货的宗亲长辈认出是稻香村的。对九阿哥道:“到底是亲侄女。大格格送的席面体面。方才在门口看到曹额|能有他们两口帮老八烧七。算是给老八长脸。”

    九阿哥心中不以为然。在京里已经出嫁的侄女就两位。不用大格格。难道要用雍亲王府的二格格不成?

    想着四阿哥那日逼大家移灵之事。九阿哥余恨难消。他在怔神。就听十阿哥道:“哥。瞧瞧谁来了?”

    顺着十阿哥手的方向望过去九阿哥正好见四阿哥与十三阿哥联而来。

    九阿哥脸一阵一阵白若不是担心饶了八阿哥的后事。他真想再四阿哥脸上再添一拳。

    别无他法只好按捺住怒气。|也不看四阿哥。对十三阿哥道:“十三弟不是去小汤山么?多咱回?”

    “儿回来的。老婆孩子都在那头。明儿再回去。”十三阿哥回道。

    听着这话的意思。是专程为给八阿哥祭才回来的。九阿哥的脸上缓和许多。指了指月台。:“先祭酒吧。”

    十三阿哥点点头。侧过身子。请四哥先行。随后跟着四阿哥到月台祭酒。

    十阿哥-旁观。有些涂。凑到九阿哥身边。低声问道:“九哥啥时候同老十三这般好了?”

    “路遥知马力。日见人心。我算是看明白了。些兄弟里。还数老十三有点人味儿。”九阿哥盯着四阿哥背影。咬牙回道。

    “曹给八哥主祭。老十三来吊。弟弟怎么觉的那般别扭?早知如何。早年还斗个什么劲儿?”十阿哥听了九阿哥的话。嘀咕道。

    除了迎客。这陪祭回礼。也是曹的活儿。

    这一日里。需要鞠还礼的。需磕头还礼的。折腾的曹一会儿站了。一会儿又跪下。加上迎客客。什么的。的他脚打后脑。片刻也没歇时候

    好不容易。才抽出个空来。曹避到灵棚一侧静处。寻了个|凳子坐了。手里端着盏茶。一饮而尽。莫非自了。怎么觉的腰疼?

    曹揉了揉后腰。出怀表来。了瞅时辰。才到未时。看样子。到酉时能散。就不错。还有两个辰。且熬。

    曹心里正叫苦。听到一个女子的惊讶声:“曹?”

    曹闻言。不禁一。

    按照规矩。女眷都在灵后。离这边还有些距离。

    顺着声音望去。就见个拆头撂辫的少年妇人。站在几步外看着自己。

    看着装扮。是八阿的侄媳妇辈。却不晓的是哪个王府的少夫。

    男女有别。曹不细看。瞅了一眼。就垂下眼帘。随后。却是觉不对。这个王府的少夫人虽不少。但是认识曹。还能直呼其名的。却是没有几个。

    他抬起头来。忍不住又看了两眼。只觉的甚是面善。

    就见那少妇仰着下巴。冷笑一声。道:“贵人多事。看来这话果然不假。曹大总管不认识我了?”

    这个姿态。却是更眼熟了。

    曹已经认出来人。三公主的嫡女皇长孙弘皙贝勒的夫人塔娜。

    虽说塔娜嫁到京城经七年。但是男女有别。之只是远远的见过曹。像这样有机会说上话的。还是头一遭。

    变化不大。只是肤色不如过去白皙。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英姿。

    娜想着灵后主持烧七的表姐初。心里生出些许哀怨。

    那个女人。像是草原上的花朵似的。嫁人多年。生儿育女。还是娇艳欲滴。她自己这。是像干|的小溪。已经没了气。

    丈夫并不爱她。却碍于她的身份。装作情深义重的模样。这使的塔娜做呕。

    眼前的这个男人。经如当年草原上所见。永远是那么平和淡然。看着随和。却又像与人隔了千里之遥。如同科尔沁上泉水。清澈又使人看不到底。

    “原来是二贝勒夫人。许久不见。夫人大安!”思量了一回。酌着说道。

    原以为这个成亲前飞扬跋扈的骄横格格。嫁人后也会是河东狮。没想到这些年。听人提及她时。都是褒奖之词。并不挑剔之处。

    小姑娘总有长大的候。

    当初她是背负科尔沁的希望嫁给弘皙。都当成未的太子妃;却是时过境迁。想来这些人过的也不容易。

    娜看着曹的脸。声道:“我是该唤你表姐夫。还是该叫你表哥?”

    说话间。眼神有些迷离。不知再想些什么。

    关于母亲身世的传闻。已经过去一段日子。这下听塔娜提及。曹有些无语。

    难道还想要认亲不成?自己可没那个“福气”一下子多出数不完的舅舅堂舅。

    虽说这块并不算孤男寡女。塔娜身后还跟着小丫头。但是气氛也颇为诡异。曹“咳”了一声。:“曹某有事忙。这里少陪了。夫人慢行。”

    说话间。转身要走

    “曹。你成亲。我单独送你贺礼;我成亲。你却是打着曹家名儿。随大溜。太不仗义。”塔娜皱眉。冷冷的说道:“都说汉人知礼。你怎么忘了礼尚往来?”

    这番质问。带着几孩子气。

    曹转过头身来。道:“夫人既是挑礼。那就是曹某不是了。等到夫人大寿。曹某定携内子。预备份厚礼会送夫人。”

    听到曹提及“内”。塔娜的脸色清白。心里叹了口气。只觉的自己刚才的那些话。甚是无聊。

    这是在炫耀幸福么

    塔娜低下头。挑了嘴角。道:“厚礼当不起。等什么时候宝雅格格归宁。到时候你们吃酒时。别忘了叫上我……这个。可是说好了……”

    不远处。弘皙站在幔帐后。望着这一切。眼里满是恨意……

    第七百一十八章 雷声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七百一十八章雷声

    轻点。嗯。再轻点……”

    听着上房里曹的语。喜彩在门外忙止步。她身后跟着的两抬水的小丫头已经低下头。不敢再抬头。

    “额驸。我帮你揉……”“啊。舒坦……”

    就是向来在初瑜身边侍候的喜彩。上也臊的通红。心里寻思这两个主子也真是的。热水还没送上。这还亮着灯。

    如今天冷。热水快。喜彩的硬着头皮。挑开帘子。带着小丫将热水送到外间。里屋里。断断续续的。仍是曹的呻吟声。

    彩抚了抚胸口。硬着头皮隔子禀道:“格格。额驸。热水好了。”

    “送进来。”就听初瑜的声音道。

    喜彩应了一声。低着头。带着小鬟将两盆热水送进去。

    初瑜穿着常服坐在炕边。曹身上盖着被子。趴在炕上。

    待丫鬟们退下去。曹才从被子里爬起来。他身上只穿了白色衣。摸了摸后腰上贴的膏药。问初瑜道:“用不用帮你也贴一帖?你也忙了一日身上指定也疼。”

    其他功夫都是坐陪说话。”初瑜说着。身帮曹去袜子。将他的脚放到脚盆里。

    脚掌心原本红肿生。热水一泡。曹身上一哆嗦。觉的说不出的舒坦。

    少一时。夫妻两个了脚。唤人将水盆端了出去。

    今儿的炕烧滚热。躺在炕跟烙饼似的。直觉的从里到外到热了。使的人不想睁眼睛。

    “额驸。今儿回来时。八婶送了谢礼。”初瑜帮丈夫掖了掖说道。“什么礼?珠宝。董?”曹随口应道。

    道。

    枕头上。对妻子说道。

    初瑜应了一声起身到梳妆台前。抱了个小子过来。小子打开里面是黄包裹的的小盒子。

    打开黄绫。露出只无比华丽巴掌大小的盒子。

    盒子是紫檀木包金。上面镶嵌了拇指盖大小的各色宝石。不说里面是什么。就是这个盒已经是价值不菲。

    曹家本富足。曹打小见过的珠首饰也不少这般华丽地盒子还是头一遭见。

    他心里已经生出几好奇。盯着妻子的手。想知道这么精致的盒子里装到底是什么宝贝。

    盒子打开红绒布衬上。摆放着一对黄沁龙凤对佩。

    这对佩说不出的别因为玉料好。雕工却是好恭维。比两个玉板强不了多少只轮廓上瞧出是龙凤佩来。

    曹拿起一块。摩着搁在眼看了。想不明白八福晋送这个的用意。初瑜拿起另外一块。在手中看着。到底是女人家仔细。她将内面送到曹面前道:“额瞧。这里像有字儿?”

    曹从炕桌上拿起台。近前照了。隐隐约约地认出是“丙子年”三个字。

    抬头问初瑜道:“不是你出生那年?这玉佩是二十年前的。”

    “嗯。是康熙三十五年。”初瑜,点头。回道。

    八福晋与八阿哥的情信物?夫-两个对视一眼-望向那玉佩。目光就有些沉重。

    过了半晌。就听初瑜红着眼圈。回道:“早前听额娘提过。八婶打小养在安王府经常跟着安王福晋出宫禁。八与八哥的婚约。在宫里正式下旨前就已了。

    想着八福晋神容枯瘦地模样。曹心里叹了口气。撂下玉佩。道:“自古多情空余恨不许人间现白头。即便是情深。也抵不住阴阳相隔。只望八福晋能想开些。要不然往后的日子该难熬。就是八阿哥泉下有知。定也舍不的妻子受此煎熬。”

    初瑜抬起头来。看着丈夫地脸。轻声道:“额驸。假若。假若有一日我先去了。额驸要记的这句话才好。”

    听初瑜语出不祥。曹皱眉道:“好好的。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就算终有那日。也是我先行。没瞧见老人家老胳膊。腿的。已经一身毛病么……”

    八阿哥府。灵堂里。

    夜已深。五台法事经停了僧道人都是休息。灵堂里只有香烟缭绕。寂静的很。几个置夜地管事。也被打发出去。

    灵堂里。只有八福晋。坐在地上。抚着八阿哥的棺木。喃喃自语:“这辈子。咱们瞅着他们幸福;下辈子。咱们还做夫妻。生儿育女。长命百岁。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三年……”

    苏州。织造府后街。,宅。

    虽已经是深夜。但是这边里里外外却是灯火通明。

    不少丫鬟婆子往来梭。忙忙碌碌。

    虽说南面气温比北边。但是经到了隆冬季节。也是叫人湿寒难耐。李站在廊下。却是浑然未觉

    远远地传来打更声。经是四更天。

    听着屋子里产妇地叫喊声。李煦不禁双手合十。祈求过往神佛。保佑那人能平

    儿子。

    说起来。他已经六十二岁。过了花甲之年。但是他却不肯服老。

    生下个儿子。是他念叨了好几年的事儿。有些姿的丫鬟。都收拢了。又使人从外地寻来有宜男之相地良家女子。广纳妾室。花费大银钱。买了壮阳的好药。日播夜播的。

    偏生府里地丫鬟妾室没个争气的。争气地这个。是不能见人的。

    按照妙云地本意。被公公“扒灰”已经是污秽不堪只是舍不的女儿。才苟活于世;这次意外怀孕。更是觉的没有可活的余地。便寻了机会。使人买了耗子药。想要一了百了。

    李煦这边正盯哪里会让她的逞?

    却是略有所悟。便安排个丫暴毙当成妙云下葬了真正地妙云则是送出府外待产。

    眼数月过去了妙云的产期。

    李煦在下站了个把时辰。脸上已经冰凉。但是忍不住热血。

    谁说他比不曹。如今他是郎衔曹寅也是侍郎衔大家伙是一样的。不过是曹捡了便宜爵位比他高罢了。

    这几年走背字。李也是无。

    就拿次子死后。他忙着求事来说。时至如今过了三年。才有了指望。但孩子没落地尚不知道男女。

    曹寅那边的老生子。已经牙牙学语。

    虽说打心眼里李是盼儿子。但是也自我宽慰道是女儿也不错。等大了些。送进京里选秀。也婚皇子皇孙。

    想到这里。他想起早逝的长女。要是能留下一个阿哥。那李家也不至于这般窘迫。

    王嫔娘娘虽是李家送到御前的。但是谨小慎微的性子。李家又不是名正言顺的。也不照。

    李氏地“如意”李及此处。忍住“-”两声。笑出声来。

    曹家也好。李家也罢。多年的圣眷不在孙太君与文太君两位老地身上。也不是因曹那个的。而是因李氏而来。

    天家金枝玉叶么?是在他们李家长大。以李氏的性子。就算荣华富贵了。也不会怠慢了娘家。

    曹家向来自以为是。父子二人都不是通达之人。有什么大不了。还不是靠着李氏。才熬今日?

    正想着。就听到天里传来几声响雷。随着雷声。点簌簌落下。

    雨水打到李煦脸上。他周身一寒。紧了紧衣服。顾不的产房污秽。挑了帘子进了堂屋。

    刚进屋子。就听到里屋传来嘹亮地婴儿啼哭声。

    李煦身子已经僵住。睛望着里屋门口。扬声道:“生了?少爷。还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