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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西游]炮灰种田记第9部分阅读

却也是鞭长莫及,不若你先回轩辕坟,我妹婿青狐原有天狐血脉,如今因修为略有小成,已能晓通些许天意,你不如先去询问一番,得其指点再行报仇之事。”

    玉石琵琶知晓大姐担心,况且她这两年在引仙台上,却曾得无名之人念说道经讲说俗世,心智早已并非从前那般,遇事先行思量却知晓,本想再说些闲话,却听见后殿声音渐歇,想着她今日还不会离开,就看了眼后殿,无声点头化作妖风离开。

    送玉石琵琶精离开,苏妲己起身进到后殿,看着赤身捰体的帝辛,和床上狼藉一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就被其收起,只用术法将人清洗干净扔与地上,再将床上所有尽数换掉,才将人用锦被裹了严实放于床内侧,她则另寻一被盖与身上,不大一会儿就熟睡过去。

    只苏妲己这一闭眼,并未睡下许久,听得闻太师带众臣天未亮就入宫,起身看着似要醒来的帝辛,挥推入殿禀报侍女,转身吐出迷烟让其沉沉睡去,自个儿起身穿戴整齐,命人借大王之命,只请闻仲偏殿等候,苏妲己着人守在寝殿外,自己带了侍女宫奴出了寿仙宫,去到正堂偏殿一会闻仲。

    初一踏进偏殿,见到的就是闻仲闭目端坐几案后,似是听见脚步声不对,睁开眼看到来人是苏妲己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总归是老臣,虽是心中疑惑苏后此举为何,但她如今总归还是王后,还是起身拱手对其施了半礼。

    苏妲己见他如此敷衍行礼,知晓其心中怨念颇深,只因着对殷商一片忠心,却还是在侍奴前,给她留了一丝脸面。

    而见闻仲如此,苏妲己心中一喜,面带浅笑的抬手让其起身,出言命殿内众伺候之人退下,念着时辰不早,那闻仲也是老狐狸,就直言说道:“太师,大王已不是曾经的大王了。”

    刚跽做案后,还未来得及细想苏妲己此番私召是为何意,就听苏妲己如此说,心思百转却不知其意,皱眉问道:“此言何意。”

    苏妲己见他果然也心存疑惑,并非只一心都怨她挑拨,心中虽喜面上却收起笑颜,满脸正色看着闻仲,道:“太师,你身为两朝老臣,更身为大王之师,算的上看其长大,难道听了朝中众臣所言,心中不曾有丝毫疑惑?”

    “有又如何,不就是你这妖女蛊惑,不怕说与你听,今日我与众臣前来,就是要让大王废了你王后之位。”闻仲见他竟被一女子一言所引,面上略有着恼,一脸不愉道。

    苏妲己摇头,并不恼其出言不逊,柔声继续说道:“太师忠心为国,自然容不得大王被人说道,只是妲己也非心口开合,自大王前去女娲宫写下诗文,大王就已非原来的他。”

    说完这话,妲己又将他入了王宫后,所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对闻仲说了一遍,只是将那炮烙、虿盆之刑,算在了帝辛头上,妲己认下因姜后不慈,她未曾出手搭救,只在事后见其惨死心生不忍,私下帮着求情才放走两位皇子,一过一功虽不能相抵,却也不用性命做赔。

    此话说完,闻仲虽是不信,却是听闻宫中确曾有酒池肉林,所费甚多建起布置,却因着苏妲己气愤所言,使其未曾被用。如此一来,若大王已非从前,为使朝中安稳,莫再让大王做下孽障之事,苏妲己定是要留上一留,只待闻仲求得仙法,使帝辛恢复本心,再处置狐媚的苏妲己不迟。

    两人在偏殿一番密议,虽最后还是各怀心思,但也算立下盟约,苏妲己见事宜说妥,就不再多留,只做贤良状,说回去定劝得大王前去朝堂。

    32十策应八黄府乱

    闻仲恭送走苏后,低头看着手上禀奏竹简,重打开细看之下,发现其上所有,真是罄竹难书,此实非从前大王所能做之事,只是心中还存有些许期望,愿想大王是被迷惑,如此斩杀媚后谗臣,却或可使乾坤复明。

    心存一线希望,闻仲合上竹简,快步出了偏殿重返正堂,只想趁着大王未至,自几位大夫口中询问,那苏后所言可有丝毫是真。

    朝堂之上朝臣密议,回去寿仙宫的苏妲己,听得殿门外的宫侍禀说大王未醒,就吩咐众人在外等候,她一人进去内殿叫人,免得大王未睡的舒心,拿他们责骂严打出气。

    寿仙宫众奴,自苏后前来再未死伤过人,虽见着宫中严刑,对王后心存戒备,却也真心对其恭敬,只施礼领命等在殿外。

    苏妲己进去殿内,移步后殿大王安睡木榻旁,微微低头看见的,就是帝辛紧皱的眉头,见他被迷昏睡着都如此表情,知晓内情的苏妲己,心中对其心智也暗暗佩服,只是可惜了身在劫中,就是你有傲人心智,却也只能被圣人随意摆布。

    低头轻吐白雾,闻着香味的帝辛就自梦中醒来,乍一睁开眼睛,看到离他脸不过寸余的绝色面孔,其眼中闪过恼怒之色,但却未给他说话的时间,帝辛眼中的怒火就眨眼消失无踪,再睁开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痴迷柔情。

    一声低吼的“你,”后面也因手中冰冷的温度,变成心疼的责备,“这清早天冷的紧,你怎的起身了。”

    苏妲己见其未发一言,又变成这般模样,心中因他的柔情,生出的一丝情意,因此而被快刀斩断,知晓还能控制他些许,就摇头柔声说道:“妲己无事,是前殿来人说,朝中大臣悉数都至,想要求见大王。”

    □上身坐起的帝辛,听爱后大清早就说恼人的话,抬手一挥长袖,虚握手扶额,一脸厌烦之色,说道:“莫说了,定是见太师回来,那些朝臣就觉得有了靠山,这般早就来闹人。”

    妲己见着大王似是头疼,伸手在其太阳|岤处轻揉,声音带着些许担忧,轻声温柔说道:“虽是如此,但他们也是一片忠心,您就早些去了吧,这般他们也不好拿臣妾说事,若不然妲己只得一死以全大王仁义。”

    帝辛听完这话,心中生出片刻犹豫,又觉得被轻揉着的太阳|岤处,一阵阵清凉入其脑中,使得他头难得清明,顾不得多言说,只转头深深看了妲己一眼,就起身拿起床头放着的朝服,边走边穿向殿外走去,出去殿外众侍奴见大王如此,忙上前帮其穿戴,不过片刻就到正堂外。

    而看着大王出去殿外,苏妲己低头看着手上的焦黑,只在掌心处还留有一片黄纸,低头轻吹口气,那片黄纸被垂落地上,她一双手复又变得白嫩,丝毫看不出原来曾一片焦黑。

    看着地上的黄纸碎屑,苏妲己面露苦笑,低声自语道:“青狐所给之物确实厉害,可若每次用法力催动,都会将我灼伤至此,倒真是让人心中有些害怕。”

    前去朝堂的帝辛,不知苏妲己用何法子使其能恢复神智,但想他走前所见那苍白的脸,想也该不容易,只是让他还来不及多想,眼看着就要到正殿,脑中又是一阵晕眩,再被迷惑心智前,他只来及想下次定要带着苏妲己在身边。

    急促的脚步一顿,使其身后紧跟的侍奴差点撞上,唯恐这般乱腾惹得大王恼怒,忙分立两旁站好,不想未曾听见大王训斥,却听其语带困惑,低声呢喃道:“咦,我不是在于爱后说话,怎么一眨眼就来了正殿外?”

    只是却不等他想通,就听见殿外站着的宫侍扬声唱说,“大王驾到。”

    纣王见此也不好退去,只得甩袖进去殿内,自顾走到龙书案后,听众臣拱手见礼,抬手命起。

    闻仲自大王进来殿内,眼睛就未曾移开片刻,用其天生三眼,对着大王仔细看过,只见其原本耀眼的金芒,如今被一团黑色浓雾包裹,只偶尔能闪过一丝微弱的金光,让其知晓他乃是真王,如此看来那苏妲己所言,却也有几分是真。

    只是此番事有轻重,更可况殿内如此多人,若闻仲施法恐惹得朝中慌乱,他只得不提此事,只将手上竹简呈上,见大王只看几行就面露不悦,上前一步好言劝说道:“大王,老臣此番去北海平定叛乱,一路回朝所见百姓甚苦,竹简所书若大王不能全应下,不若先行其中几事,如此也好先安民心。”

    朝臣只等着太师厉言,却不想还未言说,就先弱下阵来,大夫孙容面露惊诧,看着闻太师蹙眉痛心,道:“闻太师,你如此可让我等如何自处,却是要逼死咱们吗?”

    纣王见惹他心烦之人,被朝中众臣怒目而视,心情却是好了不少,看着闻仲也无恼色,手指轻点铺在龙书案上的竹简,笑说道:“如此才是忠臣之士,废炮烙填虿盆可行,那酒池肉林虽建成,其中却并无酒肉之物,尔等若愿多费工夫,孤王也不多阻做阻拦。七八九件陈策:开仓廪、招安东南、访遗贤于山泽,孤王也都应了。只鹿台费工甚多,拆之恐耗费钱粮;王后贤良淑德,昨日你等也见到她非外界所传,此两件事无需再议。勘佞臣,斩费仲尤浑,此事。”

    本见太师弱阵,心中暗喜的费仲尤浑,见大王对二人之事面有豫色,忙再顾不得可否两人上前,费仲先行开口,面露悲色道:“大王,臣一心听命施为,您可不能如此待臣等,若不然朝臣可还能听其吩咐。”

    “这,唉!”纣王一心说保下两人之言,却只因头阵阵抽疼,只叹气扶额强忍。

    闻仲不识两人,听其似是要庇护费仲尤浑,问道:“员官是何人?”

    费仲尤浑二人,见太师以退为进,使得大王应下大半陈说之事,哪里还敢小看奚落他,只面露恭敬,拱手施以全礼,起身后谄媚回道:“卑职费仲,身旁之人既是尤浑。”

    “哦,既然你二人既是费仲尤浑,此次上殿可有话说。”闻仲见二人,就知其不是众臣,只见陛下犹豫,心中深记昨晚来人提点,虽是冷着一张脸,却还是对其问道。

    费仲见闻仲肯听人言,忙开口说道:“太师虽位极人臣,却不按国体,本参王后,非臣所为,我等同朝为官,你却进言杀我等,非法也。如此非臣非法只说,有何脸面说我等,更遑论太师所言,多是道听途说而来,如此更是不该张之于口,不过我等也不是小性之人,若太师收回此陈事,我们还是朝中同好。”

    此番颠倒黑白之言,听得闻仲怒火中烧,一时未能收住手,只将说话的费仲,伸手一拳,将人打下丹墀,面门青肿,“费仲巧言惑主,真气杀我闻仲!”

    尤浑见太师胆敢在朝堂之上动手,他与费仲休戚相关,面露怒容上前,上前之言,道:“太师当殿毁打大臣,非打费仲,即打陛下,行如此不敬之事,实在让人着恼。”

    闻仲只因听得师兄提点,清早又得苏妲己一番话,自是无法随口而言,但既已出手,再收又有何用,更遑论大王应下事多,只余下两件他心中也有思量,如此哪里还愿留守顾及,只上前用上蛮力,将两人打得求饶连连,看着架势似大王不开口,却要将费仲尤浑两人打死。

    纣王强忍头痛,只快要听不见费仲尤浑求饶声,这才忍下此痛,命闻仲住手,看两人殿下模样凄惨,对闻仲责斥几句,命执殿之官将人抬出王宫,送回府上安养,斩杀之事再不需提。

    此话说完,纣王再不愿多看殿中朝臣,只带着宫侍步出殿外,想着今早妲己的素手安抚,脚下的步子更快了几分。

    留下殿内众臣,好似看了一场闹剧,对着如此陌生的太师,实不知该喜该愁,只看着太师等其示下。

    闻仲一番发泄,心中平静许多,想着大王所应下之事,未免留下日久后患越重,只与众臣分说可行的事,众臣深受其中苦难,见大王应下自欣喜领命,不一会儿就各自领了事,想着朝堂不是他等久留之地,就各自散去。

    武成王黄飞虎,因黄妃之事,在朝中威信有失,虽也想与太师诉诉苦水,却见他面色有异,脚步匆匆,实在不好出言阻拦,只也快步回去府中。

    心中烦闷之事良多,让黄飞虎整日心思甚重,自回府下马进去府内,就独自埋头向着简舍(书房)走去,行至一处小院时,听见里面传出阵阵,奇特唱腔的曲子,黄飞虎不自知的被歌声引了过去。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豪情还剩 一襟晚照。”

    “此曲怪异,名为何?”

    喜妹边扫着院子,边心情甚好的哼唱曲子,不想只有她的院中,竟冒出一男声,将她吓了一跳,只来得及看一眼来人,竟就被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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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执念是罪王爸来

    一间大而精致的屋子,里面所摆之物,无不是精巧富贵的,只那雕花矮木床上所躺之女子,模样看着很是俊俏可人,但身上半旧的衣裳,却如何也不似此间屋子的主人。

    但床边却又一头挽丫髻,模样只能算秀气的女子,在旁小心伺候着,所穿衣裳比着床上所躺之人略新,如此让其身份更是莫测。

    就在那婢女模样的女子,用铜盆帮其刚刚擦洗完脸,就听见门外有人说,“柳疾医这边请,今日真是劳烦你了,请。”

    “不妨事。”一声音略显苍老的男声,说道。

    两人一番相让,黄飞虎就将人引进房中,那被称作柳疾医的老者,落后半步跟着入内,所见就是木榻上那容颜俏丽,却似是婢女之流的喜妹。

    眉头微皱,满脸疑惑的看向武成王,小小婢女如何劳动他出面请医者,柳疾医目光毫不遮掩,黄飞虎身为练武之人,自然将其面上的疑惑看在眼中,哭笑不得的摇头,说道:“柳疾医切莫误会,是我偶然听见这小丫头唱曲,其所唱与平日所听不同,好奇之下才上前一问,不成想人竟被吓晕了过去,这不没法子,只得将人移来此处,恐闹的家宅不安。”

    这高门府第后宅杂事繁多,柳疾医身为医者,也未曾少见事端,仔细看了床上之人一眼,见着她面容俏丽,想也是动了歪心思的,只看着武成王脸上的无奈,似是对这女子动情却不自知。

    他不是牵线红绳,不愿过多牵扯黄府内事,有着心中所猜,也就不再开口多问,只点点头上前为人诊脉。

    本就是国医圣手,不过片刻就知晓女子病症,只起身对着黄飞虎施一礼,对其言说道:“此女并非重症,只因腹中饥饿,使其被武成王一吓,才会晕厥过去,不过不需服药,只等其醒来多吃些汤水补补生气即可。”

    黄飞虎听其此言,心中却甚是好奇,但却不好在外人面前多露,就拱手谢过,赏了些贝币和吃食,就亲自将其送出府去。

    喜妹本就不是大病,被那丫鬟用水擦洗时就已回神,听着疾医离开,她就睁开眼睛,见着屋内无人,就忙起身离开,之前被黄飞虎撞倒,说了那么几句话,传到黄贾氏耳中,就让她整整三日未得能入口的吃食,若非她本是妖身,如今想必早就饿死了。

    如今黄飞虎已知此事,她哪里还愿意苦着自己,只想快些回去后院居处,让侄女玉儿拿些吃食让她饱食一顿。

    黄飞虎与那婢女回来屋内,见着的就是空空的木榻,其上乱了的被褥和锦被,都被重新整理叠放好。

    想着刚送人出去,柳疾医所说的话,那喜妹该是有些日子未进米粮,只这黄府内吃食不缺,黄飞虎误会柳疾医提点,只觉得是府中苛责待人,面露怒容沉声对着素娥问道:“你可识得之前那婢女是谁?”

    “这,”素娥在老爷身边伺候多年,对其自是恭敬非常,是不敢撒谎欺骗,只是此事事关夫人,她实在不好开口多言。

    听出素娥的犹豫,黄飞虎猜想其定是知道什么,心中实在恼怒的厉害,厉声责问道:“怎么,府中可还有本王不能知道的事?快些与我道来。”

    素娥被黄飞虎一吓,吓得跪于地上,磕头回禀道:“还请老爷息怒,那喜妹奴婢确实知晓,她自幼丧母,父亲因城外乱事,被诬害了性命,喜妹无力安葬其父,只得在集市上卖身葬父,夫人心慈将其买来府中的。”

    “哦,既然是夫人带进来的,府里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