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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西游]炮灰种田记第9部分阅读

    子,却总不见他来看她一看,心中虽有埋怨,却也不无挂念,两人自前世就相依为命,王瑶除在外求学,鲜少有离开他这么久。

    “唉!”王瑶轻叹口气,本想今晚求喜媚姨送她回去看上一看,却不想闻仲这个时候回来,想着他所陈十策,封神此时才算是事起,这黄家也不日会反出朝歌,看来事情要加紧行动。

    朝歌黄府内,王瑶烦恼如何在武成王反前,让黄府乱上加乱,让他没有闲心思量反出朝歌之事。另一边朝歌之外,轩辕坟中七妖,在听了王爸一番算计之后,虽不喜这般算计的做法,但此劫连已是圣人的通天教主也面露沉重之色,他们嘴上是说着大不了一死,心中却无不希望寻得那一线生机,既然有这等好法子,六人也不是不懂事的,自然愿意听从王爸所言。

    余元见众人眉头轻皱,本想说些惹人一笑的话,却不想眉毛一挑,微微一思后,抬手轻拍额头,笑看着青狐说道:“看我这脑子,竟忘了我有一师弟,正在那朝歌做太师,师傅每每提及都很是无奈,日前还得他信说在外平乱,如今却是骑着灵兽归来,我等大可寻他在朝中庇护青狐师叔妻姐,想有两人相互扶持,我等尚可还能多得些谋算的时候。”

    “什么,那闻仲已归来朝歌?”王爸听得闻仲归来,一时惊呼出声道。

    不等众人疑惑王爸为何如此吃惊,就听他交代众人帮着看好洞府与那落梅,就转身化作一青芒向着朝歌王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刚写出来一章,亲们别嫌晚。

    30妲己舍命保国安

    话说王爸听得余元提起闻仲,只来得及交代两声,就飞身驾云出了朝歌皇宫,路上果然见得太师率军,与出城安葬比干的众臣,与城外十里之处得见。

    驾云直直去了王宫引仙台,刚一落脚就见着申公豹出来相迎,有日子没见更是富态的他,笑眯着眼睛拱手,道:“青狐师弟大驾光临,未能远迎还请见谅啊!”

    王爸看着已有后世j商、贪官模样的申公豹,若不是时机不对,定会因为熟悉,上前闲话几句,不过此时还有要事,只不苟言笑,伸手虚指引仙台上殿内,回道:“申师兄,青狐此次前来却有要事,还请师兄移步相商。”

    申公豹如今已知,王爸乃是通天教主亲传弟子,虽如今还未广发薄帖亲见拜师礼,但截教众人已都见过或听说过,再无怀疑的他,见着王爸一脸着急,忙说了声请,挥手命殿内众人退下,两人紧闭殿门密议一炷香的时间,才见着王爸面色略有放松,不见申公豹出殿相送,就驾云离开朝歌,向着轩辕坟而去。

    在引仙台伺候的侍女,直到听闻闻太师归朝,大王带朝中官员出宫相迎,前去殿外禀报,才见着申公豹出殿,飞身下了引仙台,与大王身后一同出宫。

    王宫后院得了太师归朝的信儿,隐隐有股子欢喜又沉闷的气息,自坐上王后之位,就住在商王寿仙宫的苏妲己,冷眼看着殿内人心惶惶,难得颇有闲心的让玉容寻了黄稠,跪坐敲头几案桌后,在其上仔细描绘画作。

    有别殿外的浮躁,寿仙宫内却是宁静安详的紧,只是不等一会儿,匆匆而来的黄妃,却将这份难得的平静打破,拘身施礼问安后,就一脸着急,眼中隐含愧疚的看着苏后,进言道:“王后娘娘,妃听闻闻太师归朝,他最是对商朝忠心之人,朝堂上下对您颇有怨言,恐他这次归来,听得您的闲言碎语,定是会对你苛责以待。”

    苏妲己一双带着狐媚气的眼睛,难得只见着清明温柔,未曾命拘身的黄妃起身,只眼中略带好奇的打量着她,见其眼中满满的担心,脸上露出真心的笑,起身来到黄妃身前,弯腰将其轻扶起身,脸上带着浅笑的温柔劝慰,道:“妹妹能来,本宫心中颇觉欢喜,但做错事就该要责罚,父母兄长的疼爱,王宫的奢华享受,大王的真心对待,妲己此生实已满足,只是为了巩固王后之位,做下的杀孽之事,饶的妲己日日心中难安,若真是能得太师责惩,就算是妲己抵命以赎前罪。”

    “王后娘娘,黄妃娘娘,请恕玉容斗胆直言,宫里都只说那歪邪之事,都是王后娘娘所提,迷惑着大王施为,可不说王后娘娘在家中之时,城中之人无不称赞其良善温柔,只来朝歌前多听得大王随意行事颇多,王后娘娘未曾入宫就带了祸国的恶名,这入宫以来些许小事就按到王后身上,不说曾经的姜皇后那些故意的刁难,两位皇子也没少冷言冷语,更别说后宫妃子美人,若不是大王真心喜欢王后皮囊,此时不定早就尸骨无存。姜皇后之死,不说证据确凿,两位皇子虽是杨妃遮掩送出宫,但若没有咱们王后从旁放手,他们真的那么容易逃得了吗?还有姜皇后宫中侍女,也是大王唯恐有隐患留与宫中,更是想震慑宫中不安分的人,才下了如此狠手,只唯恐自损威严,咱们王后才只得认下此事。”玉容见着黄妃叹息,似也觉得王后做下错事太多,忍不住的上前说道。

    苏妲己见玉容话说完,眉头紧皱厉声斥责道:“住口,这儿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快快拉出去乱棍打死,也好让众人知晓,这些狠毒之事,可是我做下。”

    黄妃见着殿外果真有婆子进来,拉着玉容就要出殿,忙开口阻止,道:“且慢,王后娘娘,且先饶了玉容这一遭,谁不知跟着你来的,就只剩下她一人,何况若没有她真心护主所言,我又哪里知道自己错的这么厉害。”

    黄妃身后皂色衣衫的侍女,见主子如此伤悲,忙上前搀扶递上帕子,低声劝说。

    苏妲己看着黄妃眼中的恳求,又向着玉容那儿看了眼,见着她微红眼角,低头紧要唇瓣,丝毫不辩解求饶,心中一软,轻叹道:“可不比先打,只将人关入偏院房中,只等我空了手再行处置。”

    玉容听王后这话,知道她也是心软,鼻音稍重的拘身作礼,道:“谢王后娘娘,谢黄妃娘娘慈悲。”

    话一说完,玉容就并着两个婆子出去殿外,如此殿内只剩下苏妲己与黄妃主仆,苏后见黄妃因着心伤,面色苍白不甚好看,就忙引着人坐于矮榻之上。

    将黄妃的手包在两手中间,拿着锦帕的手在上轻拍,苏后脸上的笑添了几分苦涩,想着自入宫以来,所见黄妃所作所为,想她就是这般善良不失公正,才能入了那封神榜中,做那得道神仙,虽是失了自由,却也摆脱了这世俗苦海。

    “黄妃,若说我不该叫你妹妹,不说你年纪比我虚长几岁,伺候大王的时日也比我长得多,只因为我掌管后宫,需要端着架子。”苏后话说在这儿,见着黄妃面露着急,微微摇头张口想要说什么,苏后笑着安抚她,又说道:“你莫急,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清楚,要说这王宫之中,如今能让我有所留恋牵绊的,也就只有大王了,虽说如今的骂名因他而起,却也是他让我知道,男女之情并非只如清泉流水,也能火热似烈日,能将人燃烧融化。”

    黄妃看着苏后眼中的浓郁情谊,想到大王曾经的温柔霸道,唇角也勾起甜蜜笑容,只是想到什么的抬眼看着苏后,心下却也是一叹一酸,女人的心思女人最懂,更何况她们还是有着同一个男人,“王后娘娘,要说我最羡慕的人,就是你了,并非是容貌绝色,而是大王将真心只赋予你身,说句不中听的话,在我看来,哪怕只有一月一年,我也定是会愿用所有阳寿去换。”

    苏妲己摇头一笑,“若我没有这般容貌,大王真的会对我如此用心,想是我也会如普通女子一样,只待在后宅等盼那人偶尔念起。”

    黄妃想要反驳,可这到嘴边的话,就是不知怎么说出口,想想若真是没有美貌,就算有日后的相处,也至多能得个记起罢了,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想再说些什么,听得殿外禀报,说大王与闻太师吵闹,两人大打出手已将炮烙推倒。

    “啊!那大王可有事。”听得那铜制炮烙推倒,苏后与黄妃惊呼出声,苏后问道。

    那宫侍禀说无碍,只朝堂众人不敢上前劝说,命侍奴前来请王后娘娘移驾一劝。

    听宫侍这般说,黄妃也忙跟着劝说苏后,见她点头应下随着宫侍去前堂,黄妃坐在这寿仙宫心思难安,忽一想起这几日发生之事,还有她最想忘记,却怎么也无法忘记的取心治病的事,不听身边侍女小柔的劝说,见其出手硬要阻拦,拼着刚恢复的些许力气,和叫来殿外伺候的人见其制住,跟着快步前去正堂。

    黄妃刚来到殿门外,未听见殿内打斗声,刚想要松口气,不想正听得兄长黄飞虎言说,道:“即从遵命,末将不得不细细实陈。天子自从纳了苏护之女,朝中日渐慌乱,元配姜后无辜冤死,杀子绝伦,逼得东伯侯姜恒楚掀起叛乱,匡诸侯入朝阁,想要斩草除根,屠戮大臣,广造残暴之行,令朝中死伤大臣不可数,大兴土木致使人死,日前鹿台之上的数十死狐,听得妲己召唤,化作仙人前来赴宴,被皇叔比干看破,末将命人跟随寻着洞|岤,将其烧死殆尽,惹得苏妲己怀恨,竟捏造出需人心做药引,方能医治的病症,使得比干被挖心惨死街市(引自原文)。”

    “大哥。”黄妃难以相信,明明正直不屈的兄长,在这大殿之上,竟能编造出如此谎言,心中一急顾不得身份,出言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只手捂着胸口,眼中含泪,看着黑面的闻太师,道:“皇叔比干的心,所救之人是我,。”

    “芸儿,你,唉!”黄飞虎见黄妃将此事揽下,只得无奈叹息道。

    闻仲见黄飞虎如此,心中已知此事该是真的,但黄芸算是她看着长大,性子如何他心中有数,若不是入了圈套,就是性情大变的大王所为,放出威压席上黄妃,却不想还未开口问话,就见着被大王护在身后的苏妲己,闪身自纣王身后而出,伸开手臂挡在黄妃身前,惨白脸庞的开口,道:“太师,黄妃该是睡昏了头,武成王所说有关妲己之事,我都一一认下,如今朝中人心惶惶,再经不得牵扯良多,还请太师处置了我,先安民心为上。”

    因着出宫迎闻仲,纣王难得束发带上金冠,一身黑底红色包边的朝服,显得人精神十足,仪表堂堂,魁梧奇伟,只因为与太师一阵乱斗,使得金冠掉落,披散的头发,怒目微瞪,有万夫莫敌之威风。

    可如此的他,在见到妲己煞白的小脸,只想把人抱在怀中,任雨打风吹、天雷滚滚,也不能伤其丝毫,但她一双美目看着闻仲,在说的是什么,“妲己,不要闹了,快来孤身边,此事与你半分关系也无,皇叔那七窍玲珑心本就不是凡胎可有,取了切下一片,好生用药将其再放回去,虽会使其身子容易疲累,却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只他不听孤将话说完,就夺了利剑剖腹取心,还转眼就没了人影,才落得死于街市之间。”

    “胡闹!心主人血脉,取出至多片刻即死,是谁这般糊弄大王。”闻仲怒极所言,却不见纣王面露怯色,虽恨不得出手弑君,却想着商朝百年基业,其兄弟也无能担重责之人,只得压下心中火气,不去看惹人生怒的纣王,深深看了苏妲己一眼,对着众臣说了几句,就带着人离开王宫,回去他太师府商议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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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妲己闻仲结盟约

    闻仲见纣王毫无悔改之意的样子,气愤难忍挥袖带着众臣出宫,黄妃见着纣王眼中只有妲己,又想到兄长出殿前,看向她失望的眼神,心中酸楚难忍,也拘身施礼告退,由着苏后吩咐殿外的侍女,将她送回自个儿宫中。

    而看着无人的殿内,纣王伸手紧紧抓住苏妲己的手臂,神情略有些疯狂不解的,问道:“妲己,你为何要对太师说那番话,难道是觉得孤护不住你吗!”

    苏妲己脸上带着浅笑,只手抚上纣王微黑的面庞,身为高高在上的人间帝王,怎么会对一个女人,用上如此多的心,她提议所做的事情,不说朝中反对者甚多,就是百姓也是怨声载道,为何这个人,还是这么的坚持,好似只要她想,这个男人顶着万难也要做。眼睛快速在殿内看了一圈,因她早得知消息,而私下命人好生打扫过,之前的龙书案灰尘堆砌,成山的竹简四散在地,若是没有妹婿的提点,她此时该是心中欢喜,虽对宠爱她的纣王有些许的愧疚之心,但总归未曾情根深种,想个法子试探下纣王,看他可是只看重皮囊,想必就能斩断情丝。

    纣王看着妲己的情意,让他心中很是欢喜,但却还是没忘了之前之事,开口继续追问。

    “大王,我如此做并非你所想那般,实是看到听到朝臣的话,让妲己自问无脸苟活于世,若早知我的任性而为,使得如今朝堂百姓,对大王您谩骂心寒,还不如当日被爹爹一剑刺死的好,总好过来了朝歌,拖累大王惹得民怨四起。”似是说到伤心处,苏妲己埋头在纣王胸前,低声抽泣。

    见着心上之人哭泣,纣王早就没了怨愤,只心疼抱进怀中美人,轻声安慰道:“妲己无需如此做想,孤为大商之主,想如何就如何,可惜闻仲那老匹夫修为颇高,与朝中武将都私交甚好,不然就他胆敢辱骂孤王之事,就该让人抓了他,尝尝炮烙和虿盆之刑,看他可还会如此不识尊卑。”

    妲己自纣王怀中稍一侧脸,露出她毫无泪痕的面容,眉头紧皱似是颇有惹她困惑的事,不过听着耳边纣王的轻声哄说,只好回神敷衍几句,两人不过片刻就情到浓时,纣王手上用力将人横抱起,大笑着将人抱回寿仙宫中。

    寿仙宫寝殿内,纣王不时发出低吼喘息声,不时也会有女子的尖叫,可一木墙之隔的前殿,本该在后殿的苏妲己,却端坐在矮榻上,丝毫不被影响,笑着和玉容,亲热的说话。

    “三妹,你总算是能幻化人形,那申公豹也不是毫无用处。”仅着红色内衫,笑看着身旁之人,欢喜的说道。

    那玉容听苏妲己如此唤她,笑着抬手用长袖遮了下脸,再露出的面容,虽还是比不得苏妲己的绝色,却自有一股子温婉娴静气质,只是一开口却损了气质,怒目微瞪,道:“姐姐,这些日子可将我闷坏了,那姜子牙实在不为人子,我从未害过一人,他却只因我是修行妖精,就出手狠辣,竟用三味真火将我烧回原形。”

    苏妲己听三妹抱怨,面色也甚是难看,本想开口附和,却在想到一事时,安抚的轻拍玉石琵琶精的一双玉手,轻叹口气说道:“唉,那姜子牙此举,虽将你烧回原形,毁了你近千年的修行,可不定是坏事,只是姐姐心急,听了申公豹之言,让你这么快的恢复人身,却可能是害了你。”

    在冰冷刺骨,寒风瑟瑟的高台顶待了两年,本就心性单纯的玉石琵琶精,却是在听鸡雉精烦闷唠叨,知晓了不少凡人事,只是对姜子牙坏了她修行的事,心存怨愤恼怒,但因知大姐对其庇护关心,还是压下心中不喜,面露不解的问道:“大姐此话何解?”

    此事事关重大,狐妖也是折损大半修为,动用秘法才在能知道,此时若真开口说,不定天罚会将两人毁个干净,苏妲己一脸为难,喃喃道:“这,此事事关重大,姐姐实不能泄露天机,若不然不等日后,眼下我两人就性命不保。”

    玉石琵琶听这话,心中更是好奇万分,但因她懂事非常,又对大姐多年庇护心中尊敬,自不愿多说为难她的话,就不多做细问,只转开话说道:“如此妹妹就不多问,只是如今我已能幻化人形,前事也就无需多提,只那姜子牙毁我修行之仇,我定是要报的。”

    自见着玉石琵琶精如此早能化形,与青狐对她所说不同,又感觉的出玉石琵琶精身上的些许仙气,就知晓该是女娲娘娘见她许久不见动作,才让三妹前来提点她,但蝼蚁苟且偷生,她千年修行的妖精,怎么会甘愿求死。

    更何况今日又试探出,那帝辛果然没了理智之说,她如今还想暂保一时殷商平安,定是先要留住有用之身,苏妲己心中想着后来结局,看着眼前并非妖兽化形,心性良善却被她连累的三妹,实不愿她最后真落得冤死下场,可如今她自己都自顾不暇,况且毁其修行,本就比身死更让人心生怨恨,此事劝无可劝,只念起性命,还是先安抚说道:“如今那姜子牙已不在朝中,姐姐虽位居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