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看环境。
意外地,我看到了外公,他正站在贵宾席上,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胖子
身旁,两人窃窃私语,对着台上指指点点。
那名中年人脸上浓厚的江湖气,和外公如出一辙,都让我不太想靠近,
而台上这时表演的是位女赞哈,甚有姿色,那人却在贵宾席上品头论足,眼
里明显地有蓬勃色欲,显然也不是什麽好人。只不过,他身边站了几个跟班
模样的,都是高头大马,看起来,很是有点来头。
我偷偷向邻座的先生打听,结果得到了这样的答案。那人名叫洪三元,
是允景洪市长的独生子,这里的地方一霸,仗着父亲是市长,横行霸道,贪
财好色,名声极坏;他开设的投资公司,听说还和一些黑社会有挂勾,是个
公认的危险人物。
妈妈说,外公是给一个权贵当司机,看来就是此人,果然物以类具,还
是别和他们太靠近得好。
思索间,几个节目飞快过去,熟悉的开场乐响起,是到了我们学校的节
目了。
音乐一起,我就有点不对劲的感觉,但一时之间说不太上。在音乐节拍
中,孩子们一排跟着一排,训练有素地上了舞台,照平常的排练,有模有样
地跳起舞来。
西双版纳号称是孔雀的故乡,除了傣人的建筑、锦绣常用孔雀图案外,
闻名遐迩的孔雀舞,更是傣族一绝。只见孩子们二三人聚作一团,穿着绿色
蓝色交织的戏服,模仿孔雀动作,先是飞出窝巢,机灵地探视四周,然後走
下山坡,拨开草丛寻找食物与泉水,动作活灵活现,加上儿童独有的天真童
稚,笨拙里带着喜感,台下观众虽然大半没怎麽专心,却也面露莞尔笑意。
「可惜没看见妈妈,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弹琴的?」
这个想法才刚起,台上灯光忽然一暗,观众正自惊奇,灯光再亮,一道
窈窕身影在冰雾中走出舞台。
冰绡似的白纱舞衣,包裹着丰满娇躯;青丝系腰,巧妙地勒出臀部的圆
滑曲线;厚重的眼镜已摘下,髻子松掉,薄施脂粉,分外显得明眸如星,长
发似云;莲步纤纤,像朵白梅一般亭亭玉立,脸上含忧带怨的迷蒙神韵,让
人有一种悠远虚渺的错觉,彷佛这仙女下一刻便要飞升天上。
而这名女子,自然就是妈妈了。我看得非常吃惊,怎样也想不到妈妈会
有这样的一面。而且,表演中应该没有这一幕啊!
让我吃惊的事持续发生。妈妈顶着足尖,姿态曼妙地舞了起来,动作起
初十分和缓,像位皇后一样,在小孔雀围绕中昂首阔步,眉角的神采是骄傲
而自信满满,她悠闲地踱至池边,展开美丽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势是
那麽样的高雅,却又那麽样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着云朵,徜徉在风中。
美妙的舞姿,让场下所有观众停下动作,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表演。
渐渐地,妈妈的节奏快了起来,肢体的舞动变大,像是乘着一阵狂风,
凌云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着,膝盖、两腿、双肩、手臂、手腕、手指
舞出一个又一个快速动作,就像头婀娜多姿的孔雀,活灵活现。
我在台下给这清艳绝伦的舞姿迷得大气也不敢出,记得妈妈说过,外婆
当年是最会跳孔雀舞的人,现在我才明白这话,妈妈不仅是音乐天分好,就
连跳舞也同样妙绝。而舞中的妈妈不时对我暗送秋波,更使我胸中有着无比
荣耀∶台上这头美丽高雅的孔雀,是我妈妈,我的女人,她是为我而舞的。
只是,尽管台下观众都看得失神,我却有少许的疑惑,妈妈跨步时,动
作有着些微的不自然;而每次腿部动作稍大,一抹红霞就浮现在她脸上,像
是为了什麽而害羞。我正觉奇怪,忽然想起妈妈说过,自己没有带替换的内
裤上来,那麽,她此刻腿间的那件亵裤,不就是刚刚的那件吗?
与妈妈眼神交会,她眼底的羞意证实了一切,我顿时觉得全身火热,想
像在妈妈裙底,那不住开合的两条玉腿间,有件紧紧包裹住屁股的小亵裤,
而她儿子的jg液黏在亵裤底,或许还正顺着大腿滴下,喔!这是多麽刺激的
一件事啊!
妈妈似乎也觉得支持艰难,於是顺着音乐节拍,动人娇驱旋转起来,像
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转越急,当众人为之炫目时,音乐顿停,妈妈一个滑步
收势,完美无瑕地从急动中回复静止,低身向观众一礼。
上方布幔放下,震天价的鼓掌,响彻大会堂,所有观众没命地叫好;连
我也像自己得奖一样,满心欢喜,於有荣焉。
接下来还有节目,不过观众们仍沈浸在刚才的美觉震撼中,连连讨论,
我无心再看下去,偷偷溜去後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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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向後台,还没进去,一具穿着舞衣的女体便撞进我怀里,却不是妈妈
是谁。我什麽话也来不及说,捧着妈妈就是一阵热吻。
「你怎麽也溜出来了?」依妈妈的个性,会学我这般私下偷溜,是件不
可思议的事。
「刚刚在舞台,我那边┅┅是那种样子,你又那样看我┅┅」妈妈贴在
我耳边,悄声道∶「我那里┅┅给你看得已经全湿了。」
我笑道∶「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湿的,怎麽能赖给我。」
妈妈不做回答,仍对我咬耳朵,「我觉得现在很想┅┅很想你┅┅也许
我们这次能┅┅能┅┅」说到这里,已经羞得说不出话了。
但妈妈的意思我完全理解,兴奋得直想跳起来,两人眼神一望,多馀的
话全都不必,我拉着妈妈的手,一起跑出大楼,去到我们这次住的旅馆。
进到妈妈的房间,我就想要吻她,但妈妈坚持要我先去洗澡,没奈何,
我只得进去浴室,快手快脚地冲洗一番。洗澡间,好像有听到开门声,妈妈
去应门,接着是关门声,然後就没了声息。
我感到奇怪,尽快洗了出来,一开门,却已没了妈妈的身影,往门外走
廊上望去,也没见到。坐在床上等了五分钟,越想越不对,披上衣服出去找
人。
找来找去没见到人,但在电梯口碰到一个清洁工,我问他,他说有看到
妈妈,是和一个老人一起走了,我一问外貌,立刻就知道是外公,心中更叫
不妙。我追问他们往哪里去了,清洁工说他更早些时间有看到外公在这里订
房,应该是住在五楼,我问清房号,立刻便冲了上去。
经过楼梯间时,我暗想如果有危险,那就很糟糕,於是从壁上的装饰扯
了根实心铁管藏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523房,很幸运地门没锁上,我悄悄地转开了门,由缝隙中瞥视
,却看见了一幕令我怒发冲冠的景象。
外公坐在张椅子上,背对着门,手里拿了根烟在抽,而在他对面的床上
,妈妈躺成了个大字形,两手两脚给尼龙绳绑住,胸口衣襟给撕裂,露出大
半边雪白胸肌,长裙被翻至大腿上,两截小腿不住踢动,双眸含泪,嘴里拼
命喊叫,却因为给布条塞住嘴巴,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管是什麽人,这样的伤害妈妈,我绝对无法轻饶,当下悄悄移进去,
预备动作。
「你叫什麽?陪我老板上床而已,又不会要你命,穷紧张个什麽劲。」
外公狞笑道∶「我知道你和那假洋鬼子打得火热,连洋鬼子都能上你,给我
老板骑一骑有什麽关系,他看你跳舞跳得漂亮,搞你是看得起你,嘿!老板
事後还有补贴,你陪假洋鬼子上床可没这福利吧!再说,那假洋鬼子不过是
个小鬼,哪比得上老板啊!」
真无法想像,一个父亲会无耻到这种地步,献上女儿来满足雇主的x欲
,我甚至无法相信,这卑鄙龌龊的老头,会是我的血亲!
「还挣扎,你真以为自己是什麽清高的圣女啊,我呸,你他妈的连chu女
都不是,别人不晓得你底细,你阿爹我把你从小干到大,连儿子都生下了,
你这浪货有什麽马蚤样是我没见过的。」
一句句说话,彷似晴天霹雳,轰得我血液僵凝,愣在原处什麽反应也无
,只有外公心的话语,仍不住传入耳里。
「干嘛哭成这样,你们族里过去不是常有这种事吗?女儿家出嫁之前,
本来就是给阿爹阿哥享用的。小时候你不是很喜欢阿爹的把儿吗?还常常和
你阿娘抢着吃呢,怎麽?长大了,硬了,就把这些全忘了吗?」
「你忘得了,你的儿可忘不了,还记不记得,你替亲爹生儿子的那天
晚上,你嚎得像鬼叫一样,那个孩子可就是从这地方出来的,嘿!你这半年
一直躲阿爹,下面的儿想不想念亲爹爹的把儿啊!」
心中震撼,我仍想试着否认,这一切不是真的。但床上妈妈泪流满面,
哑着嗓子大声嚎哭,却证明这些都是真的。
我,是妈妈和外公生下的儿子!
一个乱囵诞生的孽种!
一想起我是这龌龊老头的种,胸口就反胃得想吐,脑里昏眩一片,我想
哭却哭不出来,更有一种冲动,想要冲到街上,大声狂笑、狂笑┅┅
「嘿!仔细看看,你长得真是不错,养你那麽大,送给假洋鬼子实在
可惜了。」外公狞笑再次传进耳里,「横竖你等一下也要便宜外人,不如现
在多便宜给阿爹一次好了。」说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不管怎麽样,我绝不能再让这荒谬的一切再演下去,立刻冲了出来,手
上铁棒狠狠地敲在老头的脑袋上,打了他个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妈妈看到外公倒地,眼中先是一喜,但看见是我之後,又是一呆,继而
尖声哀叫起来,把头转过去,拼命地挣扎,不愿意我看到这一切。
但已经看到的事,又怎麽能装作看不到呢?
忍住想哭的冲动,我帮妈妈解开了尼龙绳,搂住仍哭个不停的她,道∶
「颖姊,这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什麽事,离开这里再说。」
用外套为妈妈披着,牵她的手一起走出去,我甚至连正视她的勇气都没
有。出门时,外头隐有人声,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那名中年胖子,市长
儿子洪三元,他给我一棒敲在头上,跪地痛叫时,我牵着妈妈跑了出去,手
下关心老板伤势,追出来时已晚了一步,给我和妈妈搭车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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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精神快濒临崩溃,需要立即处理,不能让她胡思乱想,自然没有
赶回橄榄坝的馀裕。我在附近找了家小宾馆,付好钱後,与妈妈上了楼。
进了房间,妈妈迳自进了洗手间,我则预料今次事情难以善了,连忙由
手机打越洋电话,请比尔叔叔十万火急地替我办几件事。
等了等,没见妈妈出来,我知道不好,冲进浴室,果然她正拿着刮胡刀
片割着手腕,我连忙制止,双方一阵忙乱後,妈妈给我强自包扎了手腕,带
到外头坐好。
妈妈的气色看起来极坏,两眼空洞,神情漠然,我们相对沈默了好久,
最後,一丝冷硬不似人音的句子,才从她嘴边溢出。
「我们分了吧!」
这是我最害怕听到的话,一听她这麽说,我立刻抢着讲,「颖姊,不要
这样,有什麽事我们都可以好好说┅┅」
「说?我还能说什麽,你全都听到了,我是个肮脏的下流女人,一个和
自己亲阿爹乱囵的女人,你会要这种女人吗?」妈妈一面说,一面惨笑,那
个模样,看得让人好生心怯。
「颖姊,你别这样,我不会在意这种事的,我┅┅」
「你不在意?你怎麽可能不在意?你看这里!」妈妈指着自己的小腹,
尖笑道∶「这里有道皱纹,是我替那个畜生生儿子的时候留下的,你听到了
吗?我帮那个男人生过儿子啊!这种脏女人你会要?你还会要带她去美国,
你骗谁啊!」
妈妈流着眼泪,发出来的声音却是笑声,而笑声中又有无限悲苦,和濒
临崩溃的疯狂,而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她不是不想和我结婚的,只是
每次想起自身际遇,就惭於形秽,所以才一直回避着我的请求。
「颖姊!」
「小时候他骗我,我一点也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说阿爹疼女儿就是
这样,我就傻傻地给他搞┅┅」疯笑里,妈妈的声音慢慢变成哭音,听来凄
厉无比。
「十岁那年┅┅我终於知道这样是乱囵,是不应该的,那天晚上他摸到
我床上,我跪着求他别这样,别再碰自己的亲女儿,可是他根本不理┅┅他
┅┅他强jian我┅┅我一直哭一直叫救命,可是根本都没用┅┅连娘都装作没
听到┅┅」
妈妈不住啜泣,眼泪滑下脸庞,窗外不知道什麽时候打起雷,下起大雨
,电光霹雳中,我凝视着妈妈的眼神,那不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坚强女子,而
是在十几年前的夜里,一个哭叫无门的孤弱女子的眼神。
我好恨,如果自己早生十几年,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阻止那头禽兽。
「出来做事以後,拼命想躲开他┅┅可是每次我好不容易有点快乐,稍
微有点忘记那段日子┅┅他就又出现在我面前,要我给他钱花┅┅然後又强
暴我┅┅我不想的┅┅呜┅┅我一点也不想这样┅┅不想的┅┅」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妈妈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妈妈立刻便放声
大哭,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出声,把这麽多年积淤在心底的凄楚全部发泄。
而我,不知在什麽时候,眼眶也已通红,母子两人抱头痛哭。
「颖姊,我爱你的心没有改变,一如最初。」我轻拍着妈妈的背,坚定
道∶「如果你还怀疑我的话,我想说的还是那一句,倘使不能和你在一起,
那我不如现在就跳澜沧江死了算。」
听到这一句,妈妈抱着我,放声哭叫道∶「带我走,带我走,只要离开
这里,美国也好,哪里也好,结婚也行,我这辈子都交给你了。」
期待已久的事终於实现,欣喜之馀,我却觉得无限悲伤,再难说什麽话
,一低头,我就吻住妈妈。
而得到的是热烈的回吻!
电光乱窜,照得室内一片明亮,我与妈妈热吻在一起,浑然忘却身外一
切,只想在贴近彼此一点,藉由对方的体温,确认自己还存在的事实。
回复肉体的疲劳,可以靠休息;但要能洗涤精神上的伤口,就只能用肉
体上的亲昵了。
两具胴体交缠翻滚,不知道是怎麽上了床,褪尽了彼此的衣衫,在扭曲
不安的热情中,我突然发现,自己硬挺的荫茎顶端,已经抵着妈妈湿润而柔
软的肉缝开口。
一种亵渎神圣之地的战栗感,让我清醒过来,之後,当腿间感受到那股
灼热湿气,我感觉到,妈妈正倾斜臀部来抵着我。
僵持了一会儿,我继续封住妈妈的丰唇,慢慢地将舌头滑入她口中;而
妈妈的手移往我紧绷如在弦上的臀部,当她按住我的屁股,妈妈粉红色的指
甲嵌进肉里。
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急切,我慢慢地将gui头进入妈妈那热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