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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第1145部分阅读

    妈那热烫、湿润的蜜

    |岤口。

    外边雷声骤然巨响,闪电像有生命力似的钻窜在整个天空。

    「啊~~~」相吻的嘴唇分开,我听到妈妈甜美的喘息声。

    大口喘着气,滴滴汗珠在我的额头上出现。

    兴奋之馀,我有着最後的疑惑。

    该让一切继续下去吗?

    这件事根本是错的。

    我们正在犯着一个该下地狱的罪。

    一个如此邪恶与污秽的罪行,我将永远是一个了自己母亲的犯人。

    妈妈过去的不幸,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强犦了她,这才让她心灵创伤,

    悲苦不可终日。而今,要是她晓得这将与她结合的心爱男子,竟是自己与父

    亲生下的亲生儿子,她的精神又哪能承受呢?

    这只有把妈妈伤得更深!

    「小慈。」妈妈轻声唤我的名,眼神羞怯又迷惘,不知道我为什麽在这

    当口停下来。

    如果我在这当口放弃,并向妈妈说明理由,妈妈能够接受吗?

    一想到这,我不但难以继续动作,更是神色凝重,冷汗涔涔而下。

    妈妈看着我,表情又黯淡了下来,「小慈┅┅你是不是┅┅嫌颖姊的不

    乾净┅┅」说着,妈妈便蹒跚地想要起身离去,那神情是如此的凄然欲绝,

    让我心痛得整个纠结在一起。

    不,这绝不可能,对现在的妈妈而言,我是她唯一的心灵支柱,如果我

    现在撒手不管,不用等到说明身份,妈妈就精神崩溃了。

    「没事,你别多想。」我笑了笑,将妈妈按躺回床上,再次寻觅妈妈嘴

    唇,深深吻她,饥渴而漫长。当接吻中止,我注视着妈妈,信誓旦旦地说。

    「颖姊,你放心,不管你变成怎样,我都会爱你,这就是我永不收回的

    承诺。」

    这承诺,是让妈妈安心,也是我对自己行为作的交代,因为,我现在是

    仅剩的一个能带给妈妈幸福的人。

    即使心中这麽不安,我却知道,一切已经不可能停止了,因为事情就是

    已经发展到不能控制的地步。

    妈妈,你父亲对你前半生犯下的错,就让你儿子对你的後半生做出弥补

    吧!

    我不管世上的男人怎麽看你,但我却是整个世界唯一没有资格嫌弃你的

    人,因为就是你把我带来这个人间。或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命运吧!

    再也没有什麽人、什麽事物,能阻止这无可抗拒的乱囵激|情。

    两人上边热吻,我慢慢放松荫茎的动作,进入她燃烧似的腿根,荫茎深

    深地滑入母亲紧窄的孔道,我感到极大的满足,心理上的快感远大於肉体。

    我正在干我亲爱的、温柔的妈妈。

    我很确定会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下地狱,但即使如此,这也是值得。

    我正在干我的妈妈。

    这感觉是无法言喻,无法和任何女人相比的!

    那很像把将rou棒进入一个紧、热却又柔软贴身的丝套,爱怜地握紧我、

    挤压我。

    让人无法置信,这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而在逐步深入的探索中,

    我觉得自己接触到这女人的灵魂。

    此刻,没有什麽感觉能与之相比。

    我让自己享受到身为一个男人所能享有的最大欢乐。

    而在这份欢乐中,妈妈自愿献身给我的事实,是最大的喜悦所在,因为

    此刻,我是以一个爱侣的身分在享有她的身体。

    现在,这女人不仅是我的妈妈,而是我足以托付灵魂的另一半。

    「喔,干的好,上帝。」我流着汗,百般不舍地分开嘴唇。

    「小慈,颖姊爱你。」妈妈掉下眼泪,紧紧搂住我,让两具身体贴在一

    起。

    荫茎顺水滑动,直抵妈妈的最深处。

    我的起源。

    我的老家。

    我出生地的火炉。

    这感觉像是身在天堂。

    即使如此,在与妈妈zuo爱的邪恶乐趣中,我稍感不安,因为这仍是一件

    肮脏和堕落的罪行。

    我固然有罪恶感,但身体却没有任何不适应,一切是如此自然发生的。

    如果每次和这女人zuo爱,都能有这种感觉,我今生将不会再和第二个女

    人zuo爱。

    荫茎承受的刺激是那麽强烈,我忍不住加快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抽出悸

    动中的rou棒,然後再推入洪炉般的美|岤里。

    妈妈一定也有同样的感觉,因为她亦抬高了臀部,让我能更深地进入。

    当我每次挺进,妈妈便在呻吟中仰起身子,光裸的ru房与我胸膛摩擦。

    我们的胸口,给对方的汗弄得浑湿,你中有我,我中也有你。

    嗳液像水流一般往外迫出,荫茎的顶端终於接触到芓宫颈,瞬间,我的

    肚子也贴着妈妈小腹,两具肉体作着最完美贴切的结合。

    维持这姿势,我低下头,吻住妈妈,她也柔顺地回吻,并张口让我的舌

    头撩拨起她的。

    母亲与儿子紧紧地拥抱、热吻,下半身却激烈的动作,当腰部运动增快

    到急速,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全身窜流。

    「颖姊!」我试着去警告她,但这已经太迟了。

    泡在|岤里的荫茎,开始痉挛,看不见的白浊液体不住喷入妈妈的阴沪。

    「小慈┅┅」妈妈没有退後,反而两腿缠住我的腰,并主动将屁股向我

    送来。

    「小慈,我的小慈┅┅」她哭了出来,声音在一声呜咽後软化,在高嘲

    里抽搐、扭转娇驱。

    荫茎不停地抖动,将能为我带来下一代的神圣jg液,送入妈妈因为饥渴

    而不住吸吮gui头的芓宫中。

    当一波波高嘲洗涤我们的肉体,那感觉像是整个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哦,我的上帝,颖姊,我爱你。」我频频地喘气,却仍不死心地再挺

    送腰部。

    终於,我的荫茎承受不住,可怜地在|岤里软化了下来。

    肉体与心灵都付出了庞大能量,我整个儿垮了下来,瘫在妈妈身上。

    我们没有再说什麽,只是静静凝视彼此,嗅着对方的气味,用仅馀的力

    气,抚摸探索爱侣每一寸身体。

    ~~~明知得不到任何祝福,这一刻,

    只有彼此体热能温暖我俩——

    终章

    妈妈累得倦极睡去,脸上犹自挂着满足的笑容,沉睡在梦里。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与她交颈而眠,不过一时还不行,现下有更重要的事得办。

    我独自来到宾馆的大厅,坐在角落的一只椅子上,思考着一些事。我仍没想好在这些方面应该何去何从,不过,在带妈妈去美国的同时,有些事必须做个了断。

    没过多久,外头响起了吵杂声,有大队人马来到宾馆外头。很好,果然是地方上的一霸,虽然比我预料中的来晚了些,不过也算快了。

    宾馆大门打开,十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就是洪三元,他头部缠上纱布,看来那一下敲他敲得颇重。外公不在人群里,这也难怪,那畜生给我打成那样,一时间是没行动能力的。

    来的人不是公安武警,都是流氓模样的家伙,手持铁器,一看到我便凶神恶煞般走过来,这代表洪三元想动用私刑解决的意图。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却出奇地没感到惧意,虽说有应付之策,但自己会镇静成这样,却是连我都感到讶异的。哼!一个正常人在突然受到这种事冲击之后,心理多少有点改变,这也是正常的吧!

    电话声从洪三元的衣服中响起,他停下脚步听电话,让手下超过他,把我团团包围。

    给人围在中央,左边一个带头的家伙甚至高扬起手中铁棒,我却笑了,因为洪三元的脸上,先是愤怒、震惊,再来便完全愣住了。铁棒对着我脑袋挥下……

    “住手!”笑意更盛,比尔叔叔的办事能力果然是一流,虽然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但能让领头人亲口喊出住手,事情就是已经解决了。

    当手下面面相觑,不知道老板为什么喊停手,洪三元走到我跟前,痴肥脸上堆满微笑,操着不熟的英语道:“乔治。朱斯先生,本人……”

    “什么也不用多说!”我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洪三元立刻瞪大眼睛,那是美金333万的支票,一笔连他老爹都没见过的巨款。

    “洪先生胸襟不凡,是个玩得起的人,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交易?”

    “对,就是这张支票。”我冷笑道:“我要向你买三条人命!”

    嘿!我果然是改变了。

    ************

    回到楼上,妈妈仍未醒来,裹在被单里的美妙睡姿,是一副值得好好欣赏的艳色,但我却没有这样的空闲,无奈地将妈妈唤醒。

    从好梦中惊醒的妈妈,有着显而易见的羞怯,却听了我的解释后,脸色凝重,看来十分惶恐。

    我告诉她,刚刚弄清昨天马蚤扰她的那个浑球底细,跟着便把听来的一些有关洪三元的传闻,诸如走私放火、人口买卖之类,听得妈妈俏脸发白,频频望着门口。我又说,昨晚闹得那么大,洪三元和手下一定会在允景洪到处搜索我们的形迹,如果不快点回橄榄坝,只怕非常危险。

    妈妈没有反对的道理,于是我们整理衣服,快快结了帐,偷偷摸摸地召了辆车,在确认没有人发现后,搭车回到橄榄坝。理所当然,这一路上当然是没有任何阻拦的,只是,妈妈会以为那是因为我们走得早的缘故。

    在回程途中,我说,那坏人的势力能影响整个西双版纳,逃避是逃不了多久的,他爸爸又是市长,我们根本没可能和他拼,想要以后安全,最妥善的办法就是立刻回美国结婚,而且越快越好,因为有外公在,这班人迟早会找上门来。

    妈妈沉默不语,似乎对这大胆方案,仍有所保留。

    “颖姊,和我一起去美国吧,我无论如何都会让你幸福的。”我握住妈妈的手,以撒娇的口吻道:“你自己昨晚已经答应了,而且,你也答应要嫁我,你们中国人不是说嫁鸡随鸡吗?你嫁给我这个洋鬼子,跑不掉罗!”

    带着几分羞色,妈妈覆盖住我的手,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从抵达坝子的那刻起,我和妈妈就开始忙个不停。由于早在爱夏回去之前,我就已偷偷委托凯蒂小妈,帮忙办理移民手续,现在一切备妥,妈妈随时可以用美国公民的身份入境,所以现在要处理的,只是一些这里的杂务。

    启程日期订在三天后,我的动作能快到这地步,确实将妈妈吓了一跳,不过最后还是欣然答应,愿意随我往到异国,开始新生。

    这三日间,妈妈向学校请辞,孩子们都很舍不得,哭哭啼啼地挽留。这件事也在坝子里造成轰动,因为前日的那一场孔雀舞,各方电话响个不停,都亟欲知道这位神秘舞姬的资料,并争相请妈妈去表演,已将她捧成一个新的神话,大好前途正要展开,哪想到,妈妈回到坝子的同时,也宣布即将离开的消息。

    在这里,能出国绝对是件大事,何况是嫁到外国去,因而这几天,坝子里的目光全投在我和妈妈身上,道喜声不断。而我们母子则都低调处理,我是不想节外生枝,妈妈则是害怕提早引来洪三元一干人。

    时间匆匆,诸事忙忙,在第二天上午,我在学校整理完一批东西后,突然看到妈妈正呆坐在风琴前面,像是在沉思什么事。

    “阿颖姊姊,你在想什么?”我由背后贴了过去,轻声问道。

    “小慈,你能不能告诉姊姊,外国人的新娘都是怎么样的呢?”

    有点奇怪怎会有此一问,我回想道:“唔……都是穿白纱礼服,戴手套,捧花,后面还跟着花童……”妈妈又问起白纱礼服的样子,我大概形容了一下,她又问了几个西洋婚礼的相关问题,我一一回答,心里颇觉纳闷,最后只听她叹口气,默然不语。

    “颖姊,你有心事啊?”除了说不嫁我,什么心事我都能接受。

    “没事,你别多心。”妈妈微微一笑,道:“不过,小慈啊,人的际遇真是难料啊,以前,姊姊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嫁到外国去,作个洋婆子。”

    “呃?”

    “姊姊小的时候,也常常梦想要当新娘,那时候,我坐在林子里看江水,整天作着白日梦。”妈妈沉浸在回忆里,微笑说道:“我的情郎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全族里最俊俏、善良、勇健的儿郎,都及不上他一半好,我欢天喜地嫁给她,在喜宴上为他献舞,为他歌唱,族里的长老替我们执礼,所有族人都祝福我们,然后,在喜乐中,由阿爹他把我交给……”

    本来要说的,该是由父亲把女儿交给新郎的习俗吧,但当妈妈说到了这句,整个脸蛋蓦地白成一片,浑身打颤,半句话也说不出,自然是想起了那天的痛心记忆。

    我连忙将妈妈拥入怀里,不住轻拍她的背脊,柔声安慰道:“过去了,颖姊,这些都过去了。”这事对妈妈的伤害之深,绝不是可以轻易淡忘的,看来只有回美国后找爱夏想办法了……

    “该弄点开心的事让妈妈分神……”

    这个想法一起,我有了主意,小声问道:“颖姊姊,坝子里是由谁主持婚礼的呢?”

    “通常是较长的长辈来……”说到一半,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低头道:“小慈,你别忙了,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不必在这上头费神,而且……这事是你办不来的……”

    “等着瞧,我一定给你办到,等好消息吧!”我笑道:“要绝对相信老公,这是黄老师嫁为人妇要学的第一课。”

    带着几分雀跃与急躁,我匆匆跑出了教室,去问校长资料。一听解释,登时就给浇了盆大大的冰水。原来当初这里为了破四旧,什么旧东西都被废除,少数民族的婚姻仪式没人敢用,都是简单解决,至于说真正的傣族婚礼,至今已有二十多年没再办过,突然间说要来一场,那怎么可能?

    难怪妈妈说我办不成,事情果然有不能办的理由,但是,妈妈越是这样说,我就越要表现能力,如果连这都办不到,以后又怎能给她幸福呢?

    两个半小时之后,太阳变红之前,一批又一批的人,带着大量装备涌进了学校,依照各自类别,开始工作。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小慈,你是怎么办到的?”

    面对妈妈又惊又喜的问题,我耸耸肩,笑道:“三分运气,我去联络了才知道,西双版纳的地方政府本来就有意要振兴观光,而回复传统典礼也是观光的一个卖点,早有计划,刚好听说孔雀姑娘要结婚,就利用机会,来试办一次喽!所以,我才说三分是运气……”讲是这样讲,但仓促间能把这些事办出,期间斡旋的辛苦,不问可知。

    “我知道,另外七分,是小慈你的努力。”妈妈喜得主动搂着我一吻,继而被平日相熟的傣族妇女们拉去打扮了。

    “猜错了,另外七分不是努力。”看着妈妈背影,我暗自好笑,“是你良人兼儿子的大把银子啊!”

    振兴观光的计划是有的,不过却没钱推动,至于回复传统仪式这一项目,更不知排到哪里去了?此情此景,二话不说,就是五百万美金砸下去,把不可能硬砸成可能。老头子生前锱铢必较,如果知道我是这么花他的遗产,一定七窍生烟。

    流水席的消息传出去,非但橄榄坝一地,就连周围左右村镇的人也来了不少,人一多也就好办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