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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89部分阅读

要抢救易寒,待靠近一丈距离的时候,却发现一股阻力,如何的上前不得,两女表情是又惊又慌,一时间思绪混乱,也不知道该威喝还是央求。

    惊吓中的易寒突然发现自己身体恢复了自由,发现自己没有死,错愕的伸手摸了自己的脖子,有些湿润,手指血迹斑斑。

    两女见易寒没事,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表情说不出的轻松。

    易寒怒火中心,大声吼道:“南宫婉儿,你属老虎的”。

    南宫婉儿畅快大笑起来,绝美的容貌,嘴边的血迹,让人感觉是那么的狰狞恐怖,突然目光直视易寒,眼神透着寒芒,“俗子,你说对了,我就是属虎的,这血是我尝到最美味的,以后我每天都要尝一次”。

    易寒心中怒不可歇,突然捡起一块石头,割断自己的手腕,高举着手放在南宫婉儿头顶,一滴一滴的鲜血滴在南宫婉儿的脸上,他疯癫起来行径也是让人不敢置信。

    “易寒!”两女轻轻喊了一声。

    易寒冷道:“给我闭嘴!”

    瞪着南宫婉儿,冷冷道:“你不是想吃吗?今天就让你吃个够”,挥洒着手腕,将血滴的南宫婉儿满脸都是,“爽了吧”。

    出人意料的,南宫婉儿受此侮辱并未大怒,反而神情有些黯然,低着头,嘴边轻轻说道:“我不吃生鱼,徒儿你故意拿腥鱼来戏弄调戏我,所有我生气了”,说到最后语气却是如此骄傲,不容亵渎。“

    宁霜听了这话,大吃一惊,心中已经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了。

    “不吃早说嘛?”,易寒从身上撕开一条布条包扎伤口,似个没事人一样说道:“婉儿师傅等着,我给你烤熟,保证金黄金黄,鱼香肉美,香香嫩嫩的就像婉儿师傅的肌肤一样”。

    南宫婉儿这会露出微笑。

    易寒返回,坐在火焰前,准备烤鱼,心中暗道:“原来婉儿师傅喜欢吃熟鱼,这可是让我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宁霜低声问道:“易寒,你不会被吓傻了吧”。

    易寒突然吻了宁霜的嘴唇,不以为然道:“傻了,还会这么机灵吗?”

    宁霜莞尔一笑,拂樱却细心的解开易寒伤口上的布条,撒了些伤药,从自己身上扯了片干净的,细心的包扎着。

    易寒边烤着鱼边低声道:“一会我要先孝敬婉儿师傅,你们可不要吃醋。”

    宁霜浅浅一笑,拂樱却从来没有这方面的念头,自然是师祖为先。

    易寒兴高采烈的将烤好的鱼拿起,用特殊的手法揭开乌黑鱼皮,里面露出香香嫩嫩的白肉,走到南宫婉儿师傅跟前,递了过去,“婉儿师傅,给——”。

    南宫婉儿却注视着易寒,一动不动,易寒得意道:“婉儿师傅,你尝一尝就知道这绝对比你那些老虎血好吃”,说着深情的将鱼儿递到南宫婉儿的嘴边。

    南宫婉儿檀唇一张,贝齿一咬,慢慢的咀嚼着,南宫婉儿目光迷离的看着易寒,他的脸上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了,火光一照,银亮银亮的,他灿烂的笑容竟是如此动人,南宫婉儿一生中从来没有看过一张脸是让她如此的痴迷,口中的味道是那么的醇美香甜,还有什么比这一刻再心如水浸,轻若云雾。

    看着吃着,易寒手中的鱼不知不觉成了骨架子,虽然婉儿师傅的表情看起来深情,可易寒可不会认为那是世俗的深情,她是想深情就深情,想无情就无情,自己落在眼里也没有在心里留下多少重视。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吃完了”。

    “徒儿,我还要”,南宫婉儿的声音有点似在撒娇央求。

    易寒大喜,又兴匆匆的跑回去烤鱼,南宫婉儿看着易寒热情匆忙的背影,嘴角的微笑是那么美丽,那是来自天上仙子的微笑。

    易寒心花怒放,低声对宁霜道:“婉儿师傅喜欢我烤的鱼肉”,边说了边偷笑起来。

    宁霜轻轻的依靠在易寒身边,说道:“你知道你现在多可爱,多纯真吗?就算以前的我遇到你也不舍得对这样一个人下手”。

    拂樱闭目养神,入定似与这个世俗隔离。

    易寒说道:“宁霜,你别着急,等我把婉儿师傅喂饱了,让你跟拂樱两人吃个够”。

    宁霜淡淡一笑,没有说话,这会心情却轻松了许多,也就是易寒这样的妙人才能与师祖这样的仙人能聊到一块去。

    风一阵紧一阵轻,火苗不安的摇曳着,镰刀似的月亮在洞外送出冷冷的光,洞内安静的四人共同酿出一丝丝温和恬静。

    南宫婉儿托着香腮,眸子明亮一眨不眨的盯着易寒,看着他每一个动作,似乎这是世间最有趣的事情。

    易寒拿起烤好的鱼,起身,突然发现婉儿师傅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睛看着他,他的心顿时被这双眼睛所透射出来的光芒给融化了,整个心在颤抖着,随着激烈的跳动化作一团暖流涌到了喉咙口,到了嘴边,散布在自己颤栗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婉儿师傅的眼神是那么的醇厚浓郁,这让自己快要瘫软了,易寒可以肯定以前从来没有看见过婉儿师傅这种眼神,这是如何触目惊心的一双眸子啊!

    婉儿师傅突然嫣然一笑,易寒瞬间就能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火辣的,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那一定红的厉害,易寒不由自主的垂下头,迈着那似乎不是自己的腿走了过去,心中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害羞的如同一个从来没有接触女子的小男孩。

    易寒垂下头道:“婉儿师傅,鱼熟了”,这轻微的声音,给夜增添了一点儿的寂静。

    旁边却没有声音,易寒不知道婉儿师傅是什么表情,但是他不敢抬去头去看她,他生怕再看见她的微笑,脸会红的更厉害,暴露了自己心事,不知道为什么,婉儿师傅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这个他很熟悉的味儿,此刻却让他心醉晕眩。

    “徒、儿”,轻轻的中间又带着停顿的叫唤,易寒全身的血液顿时,双腿也软了,只感觉这双腿软如棉絮,只有血肉没有骨头。

    “嗯”,易寒佯装镇定,抬起来说道:“婉儿师傅,熟鱼了”,因为紧张他却将词语颠倒了。

    南宫婉儿已经收敛微笑,表情恬静,眼神淡定的看着易寒,但就是这样一双眸子,只是一眼却让易寒神魂颠倒。

    我的天啊!易寒强迫的在心里不停告诉自己不可以,可是身体的血液却像烫的像火山爆发的岩浆一样。

    南宫婉儿微微张开嘴唇,易寒明白这是要自己喂她,可是看到她那红彤彤的鲜艳湿润的嘴唇,易寒感觉自己胆小的就像一只老鼠,只有逃窜的份,心中狠骂自己,易寒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对婉儿师傅有想法,不停的给自己灌输她是老妖婆的印象,可是这么做都只是轻风吹过湖面细微的波澜作用那么细小。

    他有些迟缓的将鱼抵到南宫婉儿嘴边,转移注意里盯着婉儿师傅那纯洁一点的鼻子,只是心里这么想着,手上也就这么做了,鱼却贴上了南宫婉儿的鼻尖,更为奇怪的是,他这么做了,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个脑子啊,瞬间就乱的如同一桶浆糊。

    南宫婉儿轻声道:“徒儿,你看那里?”

    易寒嗫嚅着,支支吾吾的,半天才吞吐道:“没……没看什么啊!”

    南宫婉儿浅浅一笑,却将嘴唇移动到正确的位置,轻轻的咬着那些酥软香甜的鱼肉,她吃的很慢很细,并不似以前喝虎血那样奔放不羁。

    易寒入神的看着她优美的吃姿,表情有些痴呆,当南宫婉儿吃完朝他看来的时候,易寒这才恍悟,也没看她一眼,连忙转身:“我继续去烤”,他的步伐虽然疾速,只是这一次却显得的那么仓惶,只感觉刚才发生的事似有一辈子那么久,其实却是瞬息而逝。

    回到火堆之前,手里虽然拿着鱼,其实上人却是呆若木鸡,宁霜摸着他红的发烫的脸关切问道:“易寒,你怎么了”。

    易寒却没有似刚才那么戏弄宁霜,失神问道:“你说什么?”

    宁霜凝视着易寒眼睛,似乎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点什么来,易寒避了过去,宁霜并未执意,默默无语。

    易寒一边烤着鱼一边脑袋胡思乱想,直到宁霜提醒道:“烧焦了”。

    易寒鼻尖才闻到一股烧焦的气味,看着那烧焦的鱼,露出无限可惜的表情,说道:“这条鱼烤焦了,我先吃了”,说着扒了烧焦的部分,可吃的鱼肉却所剩不多,咬了几口,牙缝还没塞满,基本就成骨架子了。

    南宫婉儿道:“徒儿,你忘记师傅了”。

    易寒应道:“婉儿师傅,这鱼烤焦了,等我再给你烤一条好的”。

    “没关系”,南宫婉儿又若有若无的说了一句。

    易寒一愣,自己却有种欲望想迫不及待的走到她的身边去,也不知道怎么了,拿着鱼骨架子就走了过去。

    南宫婉儿微微倾身,用舌头卷走那所剩不多的鱼肉之后说道:“徒儿,这是师傅生平吃过最美味的一餐”。

    微风吹入洞内,撩起了她的宽松衣袖,静的耳中只听到衣衫摩擦的沙沙声,易寒重重的喘了口气,将复杂的情感吐出去,再面对这个亲近的师傅,一切都与从前不一样了。

    这一夜他也不知道怎么过的,他只知道后来给拂樱与宁霜烤鱼,然后夜深了,大家都静悄悄的,他一开始睡不着,后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隔天当他醒来的时候,洞内却空无一天,婉儿师傅不知去那里,拂樱与宁霜也不在,当他走出门口的时候,宁霜迎面走来,脸上容光焕发,笑道:“你醒了”。

    易寒点了点头,宁霜又道:“师祖要留我和拂樱在这里一段时间”。

    易寒喜道:“婉儿师傅愿意给你们治病了”。

    宁霜笑道:“大概是吧。”一语之后又道:“师祖所学渊博,我与拂樱留在这里也好像她多学一点东西,这是不可多得的奇遇”。

    易寒觉得肚子有些饿了,问道:“你们早上吃什么了”。

    宁霜笑道:“没吃,我们是武道之人,一天不吃东西也没有关系”。

    易寒问道:“拂樱呢?”

    宁霜道:“她下山去了”。

    易寒惊讶道:“为什么下山”。

    宁霜笑道:“易寒你别紧张,依我的估计,她大概是看师祖没有件像样的衣衫,买纱线给师祖做衣衫了”。

    易寒释然笑道:“我还以为只有我有这个待遇。”

    宁霜道:“怎么说也是她的师祖,尊师重道,拂樱修习之师伯,自然没有枉顾”。

    易寒问道:“婉儿师傅呢?”

    宁霜笑道:“今日一早她看起来和气多了,心情不错,正在温池沐浴”。

    易寒往温池方向走去,打算向南宫婉儿道别,宁霜与拂樱的病处理好了,他也不能在这里耽搁了,却要赶紧回去,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第二十一节 彩礼

    来到温池边,果真见婉儿师傅在水中嬉戏,易寒露出微笑静静注视,她不可怕,也不狰狞,她永远有一颗年轻的心。

    阳光明媚,易寒就这样席地坐了下来,一边看着水中的南宫婉儿,一边时不是的捡些石头扔到水中去,南宫婉儿也不时才这边看来。

    大概洗了够了,她朝岸边游了过来,水渐浅,那如玉肌肤渐渐暴露出水面来,易寒闭上眼睛一脸虔诚端庄,半眼也不敢亵渎南宫婉儿,在自己心中,婉儿师傅的一切都是纯洁高贵的。

    周围很安静,安静的易寒能听见水珠从她身上低落在草地的声音,他能想象,晶莹的水珠滑过她珍珠透明的肌肤,还有那美的无暇的赤裸身子。

    南宫婉儿并没有似往常一般戏弄易寒,在这世界上能让她看得上眼,说的上话了,除了眼前的徒儿就再没有第二个了,他可以像自己一样疯癫,他也可以像自己翩翩君子。

    直到南宫婉儿靠在易寒的手臂上坐了下来,易寒才睁开眼睛,一双洁白修长的小腿从宽松的下摆中露了出来了,并腿曲着,脚腕上的那对银环让这双小腿妖娆如鬼魅。

    南宫婉儿安静不语,易寒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沐浴在阳光之下,慢慢的易寒感觉脸颊有些湿润,却是南宫婉儿却螓首靠在他的肩膀上,头上还没干的发丝湿润了他的脸,若是有人看到两人的背影,一定会说,真是一对亲密的情侣,好温馨的一刻。

    易寒想伸手搂住婉儿师傅的腰,他知道婉儿师傅一定不会拒绝,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婉儿师傅是仙,自己只是个凡人,两人注定没有交际,心中保留着一份美好,这就足够了,情人关系与师徒关系是大不一样的,他不是生活在这荒无人烟地方的人,他是属于俗世的,也许当他老了,当他累了,他会回到了这里看看容颜不老的婉儿师傅,也许到时候自己骨头硬身子虚弱却无法让她折腾,婉儿师傅会不会生厌呢?想到这里莞尔一笑。

    “徒儿,你笑什么?”轻轻的声音从近在迟尺传来,易寒的表情并无法逃脱南宫婉儿的眼睛。

    易寒说道:“我在想,有一天我老了,婉儿师傅你却依然这么美貌年轻,当我拄着拐杖来到你的跟前时,你见了我的模样会不会对我很厌恶”。

    南宫婉儿轻声道:“徒儿的样子已经印在我的心中,永远不变。”

    易寒呵呵一笑,“只是当我们走在一起的时候,别人会认为你是我的孙女”。

    南宫婉儿淡道:“你什么模样根本没有关系,你永远是我的徒儿”。

    易寒问道:“婉儿师傅,你还能活多少年?容貌会不会变老”。

    “不知道?”,一语之后突然道:“生命似一场烟花,在无边的岁月间瞬间开放,短暂却繁华,修道就是千年如一日,永远有追求”。

    易寒问道:“婉儿师傅,你多少岁了?”

    “不知道?”南宫婉儿还是那句话,只是她却补充一句,“与你相处一日胜过独身千年”。

    易寒起身,南宫婉儿突然拉住他的衣袖,深情道:“再给我一千年”。

    易寒回望,这张仙子一般的脸容,一双眸子却含着晶莹,“我想吃你烤的鱼”。

    易寒跪了下去,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婉儿师傅,你真的因为失落而哭吗?”

    南宫婉儿道:“哭了便是真哭了,笑了便是真笑了,不因为什么”。

    易寒道:“我是人,你是仙,我跟不上你的步伐”。

    南宫婉儿道:“我心中藏在世间万种情感”。

    易寒问道:“你是人是仙?”

    “亦凡亦仙,仙凡皆是我,物无所不同,人有神慧而无所不通,亦知万物之情”。

    易寒不懂,他问了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婉儿师傅若高深便是深不可测,易寒笑道:“婉儿师傅肚子饿了,我给你烤鱼去”。

    南宫婉儿看着易寒,说道:“徒儿,我没有骗你”。

    易寒点了点头,离开捕鱼去。

    烤了鱼,两人共同分享,南宫婉儿也做了一回凡人,直到傍晚,易寒离开,算是把宁霜与拂樱交给南宫婉儿,让易寒讶异的是,三人之中只有婉儿师傅眼神中流露出留恋不舍,女子与女子终究还是在同一条船上的。

    下了山,返回文思院,麒麟之名在西夏穿的沸沸扬扬,但是当易寒本人出现在大街之上的时候却没有人能认出他来,本以为这会没人在前领路,这文思院怕是进不去了,没想到门口的一个侍卫见到他出现,露出喜色立即朝他走了过来,对着易寒低声道:“易大人快随我进去,上品大人遇到麻烦了。”

    易寒一愣,点了点头,随那侍卫走了进去,心中暗道:“莫非因为我擅自离开给野利都彦惹来麻烦。”

    来到野利都彦所住的院子,却看见几个宫女在大门口站着,心想:“莫非望舒来了,见我不在要拿野利都彦问罪”。

    刚走近,就听见野利都彦的声音,“拓跋宫令,我都说了易大人现在不方便见你”。

    拓跋宫令道:“上品大人,我此次前来是替狼主传话,今日无论如何要也见到易大人,才能回去像狼主交代。”

    野利都彦又道:“狼主有什么吩咐,拓跋宫令你告诉我,让我代为转告就可以了”。

    拓跋宫令道:“不行,这些话只能说个易大人一个人听”。

    易寒听到这里也顾不得许多,越过领路的侍卫要走进屋子,门口那几个宫女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