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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89部分阅读

    表情,“我有说过与你合奏吗?”

    易寒讪笑道:“这只是一个建议”。

    南宫婉儿不留情面道:“我不想”。

    易寒呵呵一笑,突然才留神到拂樱已经醒来,目光冷漠的注视着这边,她眼睛盯着南宫婉儿,似乎非常厌恶她的卖弄风马蚤。

    南宫婉儿浅笑看了拂樱一眼,朝易寒轻轻招手,“徒儿,来师傅身边,站这么远多不亲近啊”。

    宁霜简直无语,想不到这个师祖竟比易寒还要放诞疯癫,她完全就无法承受她所有的举动行径,可内心师祖的身份又让她无法鼓起勇气去否决这一切。

    易寒一愣,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南宫婉儿轻道:“额头还有些珠儿,帮师傅擦干”。

    易寒“哦”的一声照做,别说南宫婉儿表现的像个撒娇的小女孩,就是一头魔鬼易寒也不会觉得好奇。

    拂樱娇躯一颤,怒喝一声,含怒一掌朝南宫婉儿后背拍去,易寒大吃一惊,“拂”字刚刚出口,拂樱手掌却印在南宫婉儿后背。

    易寒立即握住南宫婉儿双肩,紧张担切道:“婉儿师傅”。

    南宫婉儿眼眸脉脉看着易寒,“徒儿,后背有点疼”。

    易寒如释重负的送了一口气,宁霜立即将拂樱拉开,逼迫处于愤怒中的拂樱看她在地上写的“南宫婉儿”四个字。

    在看到那四个字,拂樱表情瞬间凝固了。

    南宫婉儿见易寒紧张的表情,笑道:“没白疼你”。

    易寒心中却有另外一番念头,坏了坏了,不知道婉儿师傅会不会记恨,不给拂樱治病,自己可是抛弃尊严才将婉儿师傅哄的喜笑颜开。

    易寒连忙道:“婉儿师傅,拂樱是无心的”。

    南宫婉儿淡道:“与我何干?就当是挠痒痒吧。”嘻嘻一笑:“最主要是看见徒儿你如此心疼我,我还巴不得她多挠几下呢?”

    易寒无语,该生气的她偏偏不生气反而高兴,不该生气的她却无端端的生气,内心不够强大的人在她身边呆久了准神经失常不可,易寒想端正姿态,跟南宫婉儿好好谈话,可是婉儿师傅想怎么做,他控制不了啊,非但控制不了,他还不得不依照婉儿师傅的性子来,这样强大的女子,最好一年见一次面就可以,多了心里是承受不住的。

    “徒儿,你在想什么?”,易寒回神,南宫婉儿举起衣袖淡道:“你闻一闻师傅身上香不香,可洗干净了”。

    易寒内心都要哭出来,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强迫自己陪着笑脸轻轻一嗅,淡淡幽香总算让心头得到一丝心旷神怡的喘息。

    “怎么样?”南宫婉儿有些迫切的问道。

    易寒道:“香是香,洗干净没洗干净我就不知道了”。

    南宫婉儿嫣然笑道:“香自然是洗干净了,不信你帮我看看”,说着就要脱掉那件披在身上的外衫。

    易寒连忙伸手阻止,宁霜与拂樱还在旁边呢,婉儿师傅不计较在乎,他可不能胡来。

    “怎么,你不愿意帮我看”,南宫婉儿跺脚不悦道,那神态表情十足是个撒娇泼洒的小女孩。

    易寒毫不犹豫纵身朝温池跳去,从眼角飞出两点晶莹,人在空中,看着清澈的池水,心头一阵轻松,解放了!

    就在即将落水,身子突然停滞在半空,一股力道生生把他揪了回去,稳稳的落在地上,抬头,映入眼前的是南宫婉儿盈盈的笑脸,“又跟师傅耍这套把戏”。

    易寒双腿颤抖,差点就要跪下求饶,内心那个悲痛啊,无语凝噎。

    什么是比杀人还要残忍的手段,这就是。

    南宫婉儿轻声道:“你是否觉得我不可理喻,这其实是我的本心,为什么要计较在意呢?你不计较在意就不痛苦了”,转身离开,“哎”的叹息一声,这声叹息却充满了无限可惜。

    南宫婉儿离开,让易寒身心完全解放下来,望去,婉儿师傅人已不在,朝默默无语的两女走去,拂樱显然惊魂未定,宁霜也是心头怪异无法释然,南宫婉儿却将漠视凡事的三人折腾的够呛。

    易寒在地上写着,“拂樱,没事,婉儿师傅不会计较的”。

    拂樱道:“我曾听师傅说过师祖,授业恩师,玄不可测,高不可昂,心相俱空,无拘无束”。

    宁霜补充道:“‘空寂自然随变化,真如本性任为之’,师祖的行为看起来荒诞怪异,却是真如来本相”。

    易寒恍悟道:“因为我们带着的是俗人的眼光”,年龄并不能约束她,所以有时候她看起来似个小女孩,礼数并不能约束她,所以她有时候看起来放荡,善恶并不能约束她,所以她有时候看起来残忍,偏又有情,千变万化,百变魔女四字实在是太浅浮了。

    拂樱道:“我想见见师祖,向她赔礼道歉”,能让拂樱主动说出这四个字的人真不多,可以看出她心中对南宫婉儿的尊畏。

    宁霜道:“易寒,看来师祖对你很是喜爱,也就你能与她说上几句话”。

    易寒叹息道:“宁霜,你不知道我心里怕她是怕到何种程度,我这俗人在她身边就卑贱如草”。

    宁霜笑道:“我师傅也不是如此,至少你能得到她的青睐”。

    易寒豪气冲天道:“好,我们回山洞去见她”。

    三人返回山洞,拂樱眼神少有的露出一丝期盼,即将正视崇尚的神仙人物。

    进入山洞,却空空如也,南宫婉儿并不在洞内,洞内依然是一副久未人住的痕迹,易寒说道:“你们再次等候,我出去寻她”。

    出了洞口,易寒在山峰四处寻找南宫婉儿的下落,嗓子都喊哑了,就是不见她的踪影,疾步走到密集的奇花异草之中,突然脚下一绊,整个人扑入花草丛中,嘴边连骂倒霉,走个路都要被绊倒。

    冷淡的声音突然传来:“你可知道你糟蹋了多少珍贵花草,这些花草都是我从各地移植过来,几十年的栽培才有如今繁荣”。

    易寒大喜喊道:“婉儿师傅”,低头一看,只见婉儿师傅慵懒的躺在花草丛中,并着那双妙腿,双臂自然垂放,神情惬意悠闲。

    易寒反问道:“婉儿师傅,你不是也糟蹋花草”。

    南宫婉儿整个身子轻飘飘的竖直起来,只见她所趟的地方,花草依然挺拔,未有被压屈的丝毫迹象,“你敢冤……”,话说一半却突然停下来,改口道:“我得赶你走了,否则,我就再也不是南宫婉儿了”。

    易寒并无法理解她这句话,只见她赤脚踏在花儿之上,叶茎挺拔似乎能承受千万斤力道,易寒大叹神奇,“这是什么花”,弯腰去触,一触之下,那叶茎却弯腰,易寒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南宫婉儿,她的本事真如神仙一般。

    南宫婉儿淡道:“别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我。”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对你的敬仰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南宫婉儿没有似以前那般喜笑颜开,表情平静道:“你在我这里住几天吧,我摘些草药给你吃”,说着手掌敞开,手中一些花草,塞入易寒的口中。

    易寒将花草吞下之后说道:“婉儿师傅,我还以为你在山洞呢?怎么那里看上去很久没呆过人的样子”。

    南宫婉儿淡道:“你走后我就没有在那里住过了”。

    易寒连忙问道:“为什么?”

    南宫婉儿凝望晴空,轻轻说道:“那是一个伤心地。”

    易寒顿时心头怪异,该不会是因为我吧,紧接着听南宫婉儿从口中吐出:“陪伴我几十年的霓裳羽衣就在那里被人给毁了”。

    易寒心头一颤,只见南宫婉儿盯着易寒,冷笑道:“就是你,我的好徒儿”。

    易寒一惊之下,心中潜意识告诉自己要疯癫要疯癫,否则抵挡不住婉儿师傅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他突然扑到南宫婉儿身上,悲切道:“假如我知道我的一片心意竟会让婉儿师傅如此伤心,就算有一百把刀架在徒儿脖子之上,徒儿也绝对不会在婉儿师傅遮住屁股的地方剪一个洞,让婉儿师傅屁股漏风受凉,徒儿好后悔啊,后悔无法了解婉儿师傅的心思”。

    南宫婉儿错愕,正要发飙的话愣是又咽了下去,将易寒搂在怀中,轻轻说道:“徒儿,真的吗?”

    易寒一脸悲伤,将剪了她的霓裳羽衣当做一件严重到足矣撕心裂肺的事情,不停的悲呼着。

    南宫婉儿一脸溺爱的表情,柔声哄道:“再珍贵的衣衫,也不及徒儿的一片心意,我不生气了。”说着捧着易寒脸庞,将红唇印在他的嘴唇,给了他一个热烈而又亲密的吻,舌尖将易寒舌头从嘴中勾了出来含在嘴里,红唇灵舌给予易寒最大的宽慰,直至易寒窒息,脑袋晕眩,南宫婉儿这才唇离。

    南宫婉儿目光温柔,轻声道:“徒儿这会不伤心了。”

    这一切让易寒如置梦中。

    第二十节 初恋

    师徒关系可以到如此亲密地步,实在让人匪夷所思,然而南宫婉儿岂是常人,易寒岂是俗子,只能说两个人都是属于比较另类的人,易寒虽然没有到南宫婉儿那种藐视世俗礼法的地方,但还是有一定深厚的基础,恶俗的事情也没少做,更主要的是他合南宫婉儿的胃口,这个说不出疯癫到何种程度的神仙人物,噢,不能说她疯癫,应该是真如来本相。

    南宫婉儿别说把易寒又当徒弟又当朋友,就算把易寒当做长辈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南宫婉儿是霸道的,当然易寒除非能够给南宫婉儿比她还要强势的印象。

    南宫婉儿脸露微笑,骨清清爽,容神端庄,宽松衣衫飘飘,一副道骨仙风的姿态,说道:“徒儿,此次来此,有何事求我?说吧”,看来她还是心中清明。

    婉儿师傅这番姿态是易寒最想看见的,他知道机不可失,这可是跟婉儿师傅谈正经事的好时机,错过了就不知道要等多久,连忙说道:“婉儿师傅,是这样的,我是想让你老人家医治好你两个徒孙的病”。

    南宫婉儿轻轻拍了易寒脑壳一下,“过说多少次了,不许说我老”,易寒心中一颤以为婉儿师傅又要发癫,哪知道南宫婉儿还是一副端庄微笑的表情,淡淡说道:“我只有徒弟,没有徒孙”。

    易寒讶异问道:“你徒弟的徒弟,不是婉儿师傅的徒孙是什么”。

    南宫婉儿淡道:“别人的徒弟与我何干?”

    “就没有半点交情?”易寒疑惑道。

    南宫婉儿微笑不答,易寒心中怪异,婉儿师傅也会扮深沉了,说道:“反正你整天没事,闲着也是闲着,就医治好她们”。

    南宫婉儿反问道:“本来没事,本来闲着,这一医治你不久有事,不久闲不下来了吗?”

    易寒心中无语,婉儿师傅正经的时候也是这么难对付,连忙喊道:“婉儿师傅,徒弟求你了”。

    南宫婉儿一脸微笑看着易寒,却是不语,易寒急道:“婉儿师傅,你倒是说话啊,肯是不肯说句话,光傻笑着干什么?”话刚出口,却是后悔,我怎么有如此大的胆子说她是在傻笑。

    南宫婉儿淡道:“你不是说要求我吗?我在等你求我啊”。

    易寒一愣,也对,口上虽说,却完全没有付诸行动,走到南宫婉儿身后,用手掌帮她梳理头发,他也曾经帮母亲梳过头发,所以熟练的很,拥有这种待遇,除了母亲,婉儿师傅,就还有只有玄观,梳理整齐之后,用草束好,从背后看,宛如清风明月仙人姿。

    南宫婉儿淡道:“人与人相处和人与其它生命相处不同,就是因为人能懂得你的心意,不会孤单而且有趣”。

    易寒自然明白是指可以交流,只是用“心意”二字概括却深了几分。

    易寒轻声问道:“婉儿师傅,你答应了吗?”

    南宫婉儿点了点头,淡道:“我们返回那个伤心地”。

    易寒大喜,南宫婉儿看着易寒高兴的模样,露出了笑容,说道:“我久未在那里住,你可打扫了”。

    易寒道:“我不知道你要回去,所以还没有打扫,一会你现在洞外等会,我进去打扫一番,再请你进去,免得弄脏了你的身子”。

    南宫婉儿淡道:“不必了,再脏也没身上这件衣服脏”。

    易寒讪讪一笑,“只是多了股味道,其实并不脏”。

    南宫婉儿叹息道:“这股味道才是人世间最肮脏的东西,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忍受得来”。

    她虽本事通天,也只是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着,返回山洞的时候,也是天黑,远远的就看见洞口散着火光。

    宁霜与拂樱正在洞内等候,突然看见出现的两人,表情有些错愕,有些不自在,拂樱目光凝注,看着南宫婉儿似在与印象中的师祖慢慢重叠,宁霜比较乖巧喊了一句“叔祖”,至于易寒,却成了透明人。

    过了良久才听见从拂樱口中弱弱的喊了一句“师祖”。

    南宫婉儿表情淡然,也没有回应,转身对着易寒道:“徒儿,你去找点吃的”。

    易寒问道:“生的还是熟的”。

    南宫婉儿脸无表情道:“我不喜欢的话,就吃你的肉”。

    易寒憨憨一笑,心中暗道:“婉儿师傅又吓人,可别把宁霜给吓到了”,想午后见她时,她手里整拿着鱼,顿时有了主意,看来婉儿师傅最近该吃鱼了。

    南宫婉儿一脸微笑,手指触摸着易寒侧脖上的大动脉,眸子是透出贪婪的光芒,檀唇微动,轻声道:“真馋人”。

    就算心里认定是假的,易寒也是毛骨悚然,更别说真假难分了,连忙离开洞内捕鱼去了。

    易寒离开,洞内一片安静,小小的洞内慢慢的盛着澄黄的火光,宁霜与拂樱盯着火焰,一言不发,师祖就似一股阴沉的乌云笼罩在心头,而南宫婉儿也将两女当做透明的,盘坐在那张千年寒玉床上,闭上眼睛,似安详似严肃又似恬静。

    这个时候,两女才敢将目光移动到她的身上,她们确实无法将师祖当做一个普通的女子,实在是因为她们的师傅给她们留下尊畏的印象太深刻了,而师傅又对师祖是那么的尊敬。

    宁霜与拂樱可是说是骄傲的女子,可是面对这个有些疯癫的南宫婉儿,她们感觉自己如此卑微,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三人共住一洞,各不相扰。

    过了一会,听到易寒的脚步声,两女不知道为何似在水中憋息太久般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来。

    一阵沼土臭味传来,弥漫散布在这个并不大的山洞里,只见易寒挽着裤腿,身上那套内衫已经染上了斑斑黑点,双手拿着用树枝插的十几条鱼,表情愉悦。

    易寒心中暗道:“还真亏咱小时候练过,否则可将我这大男人给难住了,心中做好分配,婉儿师傅三条最大的,宁霜与拂樱也是每人三条,我自己就一条最小的塞塞肚子就可以了。

    找个干净的地方放下鱼,见洞里有些安静,讶异道:“你们怎么不聊天”。

    宁霜用怪异的表情看着易寒,易寒呵呵一笑:“别着急,知道你肚子饿了,让你尝尝我的厨艺,倘若我当初在你同福楼对方开一间酒馆,你这同福楼早关门大吉了”。

    宁霜没有说话,心中却暗道:“你觉得你在我的眼皮底下开的起来吗?”

    易寒朝南宫婉儿看去,问道:“婉儿师傅睡着了”,宁霜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易寒跳了三条最大的鱼,有些得意的走到南宫婉儿跟前,拿起鱼在南宫婉儿的鼻间晃来晃去,南宫婉儿睁开眼睛,皱起细细的眉毛。

    易寒太过得意,并没有太过注意南宫婉儿的表情,看着三条肉多的大鱼,沾沾自喜道:“婉儿师傅,你是被鱼香味给诱醒了吧”,说着将鱼递到南宫婉儿手中,说道:“婉儿师傅,肚子饿就吃吧,这是徒弟孝敬你的,不必客气”。

    南宫婉儿冷道:“你什么意思?”

    易寒愣道:“孝敬婉儿师傅你啊,我今天见你手里拿着鱼就知道你好这一口”。

    南宫婉儿看了看鱼,又看了看易寒,朝嘴里塞了一把花朵,紧接着易寒感觉自己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南宫婉儿怀中扑去,白嫩嫩的脖子就暴露的南宫婉儿的目光注视之下,他只是看到南宫婉儿嘴角的狰狞微笑,就感觉自己脖子一疼,心中一惊,“妈呀,婉儿师傅真的要生吃我,我就真的比这些鱼还要诱人吗?”

    宁霜与拂樱见此场景,大吃一惊,也顾不得师祖不师祖了,疾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