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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男同淫乐酒宴第4部分阅读

    …

    但……怎么可能……

    难道他真的以为大哥会来了,来救他吗……?这根本就没有可能!士铭却也 只是呆了一下,一时间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只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这样的场景 在他昏厥之前出现过太多次,反正没一次是真的。直到朝思暮想的那只冰凉的手, 居然真的抚上了他的额角,为他抹去了汗水,还流连了一会,就像是为了给他探 体温,李士铭才一下惊醒。双眼睁得大大,好不容易在模糊的视野中看见李健承 的脸。

    李健承的脸依旧没有表情,却是有着一丝平常不见的担忧。直至探得士铭没 有发热,才安心放开了手。

    李国雄长叹一声,有点抱怨地说:「健承啊,谁叫你下手下得那么狠?你瞧 士铭难受成什么模样,就像只吓坏了的小兔子那样抖个不停,真让爸怪心疼的… …」

    李国雄的态度对着健承时有明显的软化。他心里虽然有些妒忌士铭喜欢他多 於喜欢自己,但说到底那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个非常有才能的儿子。李国雄面 对着他能干的手腕,倒是有些心虚,便心甘情愿退回老父的角色。李健承听见他 这样说,嘴角微微一勾,理直气壮地道:「做错了事不受点教训,他怎会学乖? 倒是爸你动不动就说让他回去,会宠坏他的。」

    李国雄听罢,面色变得更不好看。旁人都不知平日李健承对士铭规管极严, 连他当爸爸的,都要听健承的规管,不能随便乱碰士铭这块宝贝。李国雄眼看着 士铭满佈薄汗的赤裸的身体,那根因情欲而高举的肉物,再想起他早前在滛宴中 的表现,就觉喉乾舌燥,非要他不可。可这一次,看来他又得再次因为自己大儿 子的手段而却步了。事实却是每次他大儿子的决定都是正确的,也没有他不信任 的理由。

    李健承也不是省油的灯,见李国雄面色不好,态度便马上一软:「其实爸你 何需急。晚个一天半天,这孩子也不会跑掉。我听费伦巴说他馆子最近来了一对 双生儿,一男一女,床上功夫相当了得,如果爸爸想的话,今天晚上就能把他们 送过来。至於士铭,待健承管教好士铭了,自然会让他来服侍你。你说这样安排 可好?」

    李健承妙语如珠,让李国雄那口被硬生生抑下去的怨气都消了。他终於释下 怒容,没奈何地又叹了一声:「唉,爸爸老了,总不够你说……健承你怎说怎好 吧。」

    李国雄万般不舍,临起来时还是贪婪地在士铭赤裸的身上好好摸了一把,捏 了捏他健实的屁股说:「士铭我的儿,爸始终都是最疼你的,别要再跟爸爸顶撞 了,爸会难过的,你知道吗?好好听大哥的话,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来找爸 爸,让爸好好疼你……」

    李士铭就像李国雄所说的,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半句话都不敢说,心里只希 望那只在他身上乱摸的手能尽快离开,之后的事,之后再算。直至目送李国雄离 开了地下室,他才敢大大松了口气,然后冷汗便一直往外冒。可这口气放不下一 会,他人又紧张了起来。因为……大哥还在。

    送走了李国雄,李健承脸上那讨好的表情就马上消失不见了。他悠然地舒了 舒活筋骨,就当李士铭根本不存在一样,看上去也不怎高兴。大哥交代的几小时 「功课」中,已因他多次出状况而令大哥一次又一次进来责备。李士铭当然不敢 在这里奢求大哥放了他。要他在这片令人难受的沉默中被胶住,他倒宁可……大 哥再加重他的惩罚。李健承好像看得清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他缓缓蹲了下来, 那冰凉的手指掠过士铭耳畔,拨开他腮边的发丝。手底里尽是温柔,可一开口, 却是一种叫人心寒的冷嘲的语气:「怎么不说话?平时的话,你不是该会死命地 拉着我的裤管求我放你吗?是不是你现在心里都在咒骂着我坏了你好事,都没心 思求我了?」

    李士铭已有气无力,却是不禁冲口而出:「……你为什么会来?」

    「你当然不想我来。要是我再来晚半步,恐怕你已经跟着爸逍遥去了。」

    ……说谎……

    他大哥不是不知道自己最讨厌……最讨厌就是和父亲那样的关系……他也不 是看不见,刚才爸爸在对他做着什么……再说六小时的时限还未到,其实他又何 需特地走过来?由得爸爸带他走,不就是……对他最好的惩罚了吗……

    别告诉他……大哥是来救他的。

    别告诉他,他在房里看着闭路电视,看到爸爸私自玩弄他的身体,终於於心 不忍。别告诉他,在他心里,他李士铭是只属於他一人的,姑勿论他视自己是什 么,是一个人也好,弟弟也好,玩具、废物都好,总之,他是他一个人的、谁也 不能乱碰的……

    不由得在李士铭脑里盘旋,害他在心中窃笑不已。那种笑泛了出来,苦涩的 挂了在唇边。

    他有病。

    他有病啊,要不是有病,他到底还在这里妄想什么?他根本最清楚,大哥来 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不想让人玩坏他……重要的商品………

    已经过了十一小时以上了,在情欲与尿意的摧残下,李士铭变得神智虚浮, 身子酥软如棉絮,每寸肌肉都禁不住地在颤抖。在每一次惩罚的尽头李士铭都以 为自己会就此坏掉,但就如他所知道的,李健承不会让他重要的商品坏掉。那冰 凉的手指开始在士铭身上来回抚摸着,不够数下,士铭便情不自禁的仰起脖子, 身子也为着情欲的来临而颤栗。肉体是如此受落,可李士铭是清楚知道,李健承 只是在……「检查」他。

    现实中那十根手指,远远比不上幻想中的来的热情。这种不带情感的温柔, 比起用鞭子狠狠打他,来得更残酷。李士铭无法抗拒地感受着李健承那修长的手 指游过自己的皮肤,来到他腹间,他手掌在那处微微一按,只那么小的压力就足 以叫士铭直觉得膀胱快要爆破,教他难受得像脱水的鱼一样扭动。尿意都变成了 钝痛,牵扯着快感。使那可怜的阳根像在垂死挣扎一样作出了微小的跳动。

    「哈呜……」

    李健承就像根本听不到他的呻吟般,手慢慢游到他股间,在停下了的震荡器 上,轻轻敲了敲。这才徐徐说:「已经没有在震了,怎么还能一直硬着?」

    李士铭抿了抿唇。在心里迳自回答:因为那是大哥的命令,因为他没有选择, 没有选择……没有选择地想着大哥来引来情欲,没有选择地达到预高嘲……

    「让自己葧起时,你脑里都在想着谁?」

    李士铭听罢便下意识抬头看向李健承,心里的怨恨几乎都要吐露出来了。他 还问来干什么?他知道的,他根本是知道的……他不就是因为知道,才要用那样 的手法惩罚自己吗?

    最后,李士铭还是没有回答,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撇下头低声道:「……想谁 也好……」

    「你好像还未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惩罚你。」

    李士铭稍为回了回神。难道说,大哥是在惩罚自己……

    ……爱上了他吗?

    哈……哈哈……

    是说要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那么,大哥可得要惩罚他一辈子,直到他死掉 呢……

    倒不如,现在就杀死他好了……那双温柔却残忍的手,不如现在就来掐住他 的脖子好了……!不难……一点不难!!

    李士铭心想,他果然是到极限了。要是平日,他绝不会想到那么大胆的事情, 他啊,可不是宁可活受罪,也没有勇气忤逆大哥吗?

    「告诉我,为什么那时候你会伸手捉住我。」

    李士铭这时才被一言惊醒。原来整晚的凌虐,都只是为了这一件事……

    那时候……

    回忆慢慢回笼,那时候,是指方才滛宴,他看着李健承挂着商业化的笑容, 向司徒拿出了那个拳头粗阔的琉璃酒瓶的那时候吧……

    那时,意识已经离他很远,远得在那个不存在的青绿色的草地上。那时,他 还以为,大哥……会救他……

    果然是已经不行了,不然,他怎会想到如此不可能的事。明明就是那个人, 一次又一次把他推到地狱去……他怎么还会期望他救自己?

    李健承见他不答,沉默了一会,忽然,做了一件士铭让士铭吓得瞪眼结舌的 事。

    他站了起来,竟在士铭面前,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先是那烫得起骨的白色衬 衫,再是那牛皮皮带,然后是深灰色的西裤,直至身上只剩贴身的黑色三角内裤。

    他动作流利,根本没有任何不好意思。而让李士铭更惊讶的,还在之后── 李健承低身下来,将他紧紧的抱了在怀中。

    「……大、大哥……」

    幻想中的一幕一幕,倏然出现於现实之中。那真实的触感,鬓角相磨的距离, 反而让士铭慌了。他下意识向反方向逃去,却被李健承大手一捞,抱得更紧。李 健承紧贴着他的身躯微微耸动,彷彿在笑。

    「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我么?」

    李健承带着笑意的声线接近得就在自己耳畔,李士铭一时间整个人都僵掉了, 满身满心,都是大哥的气息,他的怀抱,他的温度……

    李士铭张着口,急速的呼吸,但无论他呼吸得如何深,好像没有半口空气能 到达肺底一般。他只好越抽越急,只知道如果不这样,他会死……会死………

    「啊!!」

    说时迟、那时快,李健承的手已潜到士铭胯间,握住了那葧起的硬物。李士 铭当下打了个颤,但与其说是寒颤,不是说是……兴奋的反应……

    「好硬,很想射了吧?」李健承明知道他想射,却偏偏以食姆二指捏紧他的 根部,不让他去。与此同时另外的三根手指却轻轻地揉抚底下的袋囊,催动他的 情欲。每扫一下,士铭下半身都会微微一动。李健承冷嘲一声,握着那东西用力 摇了几下:「不知廉耻的东西,你看你硬成什么样子了?我可是你的大哥啊……

    你的……亲大哥呢………「

    这段话惹起士铭的羞耻感,也提醒了他禁断的情感。李士铭从来不知道他爱 的到底是李健承这个人,还是单单因为他是他拥有着绝对的权力的大哥,所以自 己才变得那么死心塌地。他只知这个人掌握着他的生死,他喜欢他,无论他要怎 样对待自己……他都……得没有选择地……照单全收………

    「啊……哈啊……」

    李士铭就像一头待哺的小动物在呼唤着、乞讨着食物一样。他浑身无力,却 充满着野性的渴求。士铭天生就有着一种很特别的体质,在发情的时候,血脉奔 腾,全身都会扬起一种诱人的玫瑰红。就如此课,他只知全身发烫,犹如火烧… …难受之中,却是无比的快感……

    ……好舒服……

    这……一定是假的………

    肉体切切实实地对李健承的挑逗作出了反应,理智却一如既往,不敢相信这 是真的。不过理智这种东西不管用,过了不够几分钟,士铭的肉体已经承受不起。

    性快感与尿意带来的钝痛揉合一起,痛苦与快感,一同昇华。被情欲充满了 的身体紧紧绷着,如肉随砧板,任由宰割。李健承看着他这色欲饱满的状态,却 反是漫不经心。他十指的动作依然优雅,轻缓地剥开了士铭的包皮,殷红的龟稜 早已被一层晶亮的蜜汁所包裹。连碰也尚未碰,那东西已经敏感地跳了跳,甚至 滴出了蜜汁,沾得李健承满手腥水。他就像责罚士铭般以手掌轻轻在那可怜的小 傢伙上扇了一记,然后手一扬,手指就沿着士铭的脸颊慢慢滑过,轻巧地在他脸 上划上了一道滛腥的痕迹。直至那宣告着滛欲的气味在他感官上肆意挥发,李士 铭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不是在做梦。

    那冰冷的手指,凉薄的笑容,都不是假的。

    李士铭当然是没有想过一旦李健承对自己起了兴趣时到底该怎样做,可他却 已管不了他的好大哥做到底有什么意图了。无论接下来的是什么事情,他都不管 了。他只要这刻,他要在这刻,拥有真实的他………

    到了这个地步,李健承已经什么都不用做。士铭的身体早就知道该怎样做。

    在幻思中的浑身解数,连想也不用多想,都由身体演绎出来了。李士铭主动 将下盘抬得高高的,便利於李健承的抚弄。不敢主动去碰大哥,那双手便自然落 回自己身上。或许是想用自己的拿手戏去撩动李健承的欲火,他一只手不安份地 在自己胸前捏弄着那敏感的奶头,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