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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男同淫乐酒宴第3部分阅读

    种中门大开的姿态却又让他不能自控的发羞。他根本连看也不敢 看李健承,是他知道自己身上每一分寸都已经被李健承看个了通透……

    「看你害怕成什么样子。」李健承像在取笑一只傻气的宠物那样轻笑出声, 态度比刚才放软了些儿。李健承虽是笑着,但士铭却听不出他有哪里是真心的在 笑,不就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儿。他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盒子,从中拿出y具塞。

    这东西对李士铭来说并不陌生。在调教时不能随意s精,是既有的做法。李 健承在上面涂上了润滑剂,执起他的阳物,一边将那东西塞进去,一边问他: 「告诉我,今次的宴会,你做错了哪几点?」

    钛质的y具塞成锥型,虽然已下了润滑剂,但比尿道略大的直径难免会让士 铭感到刺痛。但这点痛根本连前菜都称不上。他忍住痛楚,回答说:「我……在 给杨叔叔倒酒时,没控制好……把酒倒多了……」

    「这是为什么?」

    「没……没有控制好葧起的时间……」

    「嗯,这方面是需要加强训练。继续说。」

    模样像笔头、直径几乎有尾指粗的锥型正努力地往李士铭体内钻着剩余的一

    半。李士铭只觉像要那处撕裂。他咬着下唇,艰难地回答:「我……在被费 伦巴……上的时候……不小心表现了不好的表情……」

    「就是了。在服侍别人时,无论如何也不能摆出不悦的表情。不过这点还能 酌情。如果换了对方是杨威,表现得难受些,反而对他的口味。在费伦巴面前, 还是适宜愉悦一些。好了,说来说去,都没说到你最大的错误。」

    身前的人已被折腾得脸色发白,李健承却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继续一边用 着像说公事那种平实语气跟李士铭讨论,一边在手里做着最狠的事。像y具塞这 种坚硬的外来物实在难以一下就插入,李健承像上螺丝一样,把y具塞无情地钻 进去。痛楚像从顶端一直蔓延到整根男物,剥裂的痛楚,却偏偏永远扩散不透彻, 就被大哥温暖的手所握的地方截住,硬生生都化成了快意。又或许是他早经被调 教通透的神经,把痛苦都转换成了快意。本该因痛楚而颓下的肉物,反而更挺。

    李士铭明明知道自己在什么处境,拼命想把要说的话说出,可沉吟了几句, 肉根只有越来越挺勃,人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垂着头,见着y具塞剩 下最宽的一节,他几乎能预想到那种痛楚,也能预想到……那种高嘲。

    而李健承果然不负他所望。是他看见李健承被快感缠至失神,手底一抽,一 下子就将y具塞直插到底!

    李士铭在痛呼的同时,一口气低叫道:「对不起……!我……我不应该……

    在泰莱口里……把酒泄了……!!「

    好不容易把罪状供了。这时,y具塞已完全进入了尿道,只剩垂在外头的铁 圈。光是这样子事前热身,已教士铭难过得冷汗淋漓,喘息不定。下身像不受控 般作着微弱的抖颤,好像显示着这一切痛苦,对士铭来说都能转化成快感一般。

    李健承看在眼内,不禁鄙夷地在那可怜的肉物上轻轻挥了一巴掌。

    「啊哈……!!」

    「无论在任何时候,只顾自己享乐都是不对的。这一点,我就是怎教你你都 学不会。你自己说,光是这点,你应该受什么惩罚?」

    「……」

    李士铭低低垂着头,看见自己那被大哥扇了一下就不由自主地挺起来的肉根, 心里五味陈杂。他到底哪门子有享乐过?如果……像那样子一星期不让他发泄, 或灌满他的膀胱、不让他排出,然后说他终於受不来控制不了自己,也是在享乐 的话……那么,最适合他的惩罚,就是让他死吧……

    这些诲气话,当然都不敢在大哥面前说出口。李健承见他沉默,似有悔过, 也不逼他,面色变得欢容起来:「放心吧,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明天有发佈演讲。

    今天大哥不会让你太辛苦,不过,做错了的事还是要学好的。「

    李健承脸上又挂上了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商业笑容,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事, 当李士铭以为李健承要用这东西来折腾他时,竟发现,那只是一个时钟。

    李士铭看得傻眼了,他万万想不到那东西能怎样惩罚他。直至他看着李健承 将响闹调到六小时后,忽然,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一时间他脸色刷白,连稍为硬 起了的肉根都颓了下去。他慢慢摇起头来,然后越摇越快──他知道他一定得求 饶!──六小时!!不可能的,他才刚被灌了水,根本不可能六小时都被堵住!!

    而李健承看着他惨痛地摇着头,居然露出了宠溺的笑意:「还撒什么娇呢?

    这六小时间,就给我好好学会怎样忍耐,学到学会为止吧。「

    接着,便深深呼了口气,好像是因为完成了这一项的工夫而松了口气一般。

    说完,就把时钟放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斗大的房间里只剩下 时钟滴搭滴搭的响声,以及士铭那近乎绝望的喘息。

    李士铭在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好不容易,才过了两个小时,但他已经几乎要死去了。他以为自己能撑更久 的。说到底只是喝下去的水,万万不会比白天时大哥在自己体内强灌一千毫升, 还要同时被男人们玩弄来得难受。然而几近绝对的宁静当中,注意力更容易集中 到亟欲解决的下身上。刚被大哥灌进去的那三瓶水,马上就到膀胱了,才只是一 个半个小时的工夫吧。然后,那种内急就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叠增上去。他或许 应该感谢大哥,要不是挤了y具塞,他恐怕早已忍不住泄了。

    李士铭在这绝对的宁静中,只觉时间像流得特别缓慢,甚至比起平时他在男 人胯下时更缓慢。脑部开始不灵活、不受控,他渐渐想起了久远以前的事情……

    在他……还未知道这个李家暗地里在做些什么的时候……

    像所有小孩子那般,在士铭还未懂性之前,比他年长十岁的大哥便是他偶像, 小时候的回忆,好像只有自己跟在大哥身后跑的片段。他还那么小,当然跟不上 大哥的步伐,那时后大哥就会回过身来,对着他露出灿烂的微笑,抱起他,跟他 一起走……

    ……这些事,到底是真的发生过,还全然只是他虚构出来的?

    他的童年,绝不可能那么纯真。或许在他不记得的地方上,在他没看见时, 大哥已对他露出了仇恨的目光……

    白天的滛宴进行时,他再次无可自控地想到了那草地。大哥和他,在那一片 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奔跑。一旦想到了那情景,居然得到可以比处身现实更真实的 愉悦。士铭忽然发现,他活在这些虚构的回忆的时间,竟比在现实中活的更多。

    他越来越分不清什么事现实、什么是虚构了。如果,像那种被不同的男人用 那种变态而不人道的方法侵犯,也是事实的话……

    倏然,他听见了水滴声。他神智不清地以为是忍不住泄尿了,一时惊醒过来, 尖叫出声。猛然才发现那是他的汗水,从鼻尖滴落地上。

    过了不久,地下室的门又打开了。是李健承,拿着一个小袋子走了过来。

    「在胡叫什么?很难受?」

    地下室有闭路电视,士铭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士铭失神地摇了摇头,当然 是不敢说难受。李健承看了看地上的时钟:「都已经四小时了吧。你也该渴了, 来,喝点水。」说罢,便从袋子拿出瓶装水,扭开要给士铭喝。李士铭下意识就 撇过了头。「不要……我……已经………」双眼不其然向下腹飘去,又拘谨地收 了回来。

    李健承对他的反抗好像显得有点愕然。他顿了一下,好久,才又露出了笑容。

    只消看一眼,就让人全身冷冽的笑容。

    「士铭,你是不是又忘了,」不要「这两个字,是什么时候才能说?」

    李士铭倏然一惊。大哥曾教过他,说那两个字,是……为了勾起对方的嗜虐 性,於求饶……或正确地说,是为了讨打、而讨对方高兴时,才该说…………

    士铭想起时已经太晚了。却见大哥笑瞇瞇地收起了瓶装水,又从袋子里拿出 另一个东西。

    「你说不要喝,那就不要喝吧。大哥给你一个你不会说」不要「的东西就是。」

    李健承忽然解开了他一条腿的锁子,与此同时,李士铭看见了他拿着的是什 么东西────是个震荡器……

    李健承还哪里用等他说不要,面无表情的就提起了他的腿,将那东西插入士 铭的后岤,在士铭还来不及叫痛时,将开关开至最大──「啊哈……!!!」

    震荡器本身是y具的形态,虽然不是很粗,但上面有着无数的粒状突起物, 光是插进去,已经不是好受。最让士铭吃不消的,自然是那强烈的振动直直传到 前方的膀胱,简直是倍数地刺激着他的尿意。而震荡器的顶端除了震动外,还会 旋转,像按压一样一下一下压在前列腺处,在尿意之上,是更锐不可当的快意… …!!被解放了那条腿当下反射性地往身体缩去,要不是另一条腿被锁住,相信 他两腿都会拼命往里夹住,去抵挡那强大的感觉。

    「呜,不……!!我……不………」

    「不会吧,那么快又忘了?大哥的教导,难不成真的那么没成效?」

    李健承语气像在开玩笑,可眼神一厉,等同在命令士铭不准拒绝。士铭哪敢 再多言,只剩下一声声无法自控的哭喘。本来已经变得麻木的内急,混和着快意, 变了种让他难受得要死的感觉。他四肢不由得地挣扎着,要不是枷锁是特制,早 就出现瘀痕了。乾竭的喉咙,发出了越来越煽惑的声线。撇去内急感,x欲的感 觉在他体内变得更不能忽视了。失去冲动的性具很快又充盈了起来。随着阳物倏 然挺勃,y具塞上的铁圈也发出清脆的「叮噹」一声。下腹中一阵热液,亟欲冲 涌而出,也不知属尿水,还是j液……总之,无论什么也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谁能把那该死的y具塞拿掉,让他狠狠的泄一把………

    不要……不要再这样对他吧………!

    这么一声声的不要,士铭只能往心里灌。

    李健承看着他痛苦地挣扎,好像看穿了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反而满意地点 了点头:「大哥就说了,士铭最喜欢就是这东西,一定不会说不要的。好了,给 我继续好好反省吧。」

    那双皮鞋的声音,慢慢步远,然后是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宁静的房间 里,添上了震荡器陷在体内无机质的声音,还有士铭喉间痛苦的余音。比起刚才, 此刻更像地狱。地下室中,一切看似寂静,在士铭体内却有着最激烈的翻腾。 「哈………哈啊………」

    他要死了……

    每次滛宴之后,他都得死上几回。还有几次,他可以……不用再熬下去?

    机动的声音,震撼着他体内每一道神经,再至麻木。李士铭有种灵魂出窍的 游离感,有种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感觉。如果是那样,该有多好……

    ……如果他不是李士铭,又……该有多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而这一分一秒,对士铭来说都是度日如年。

    而葧起的性具,从没颓了过去。因为那该死的震荡器每一下都用力地冲击着 脆弱而敏感的前列腺上,除此之外,还残忍地震荡着饱胀的膀胱,逼迫着他的尿 意。迷茫之中,李士铭几乎能清楚看见r棒上每根为欲望而狂呼着的血管,尿液 在膀胱与尿道中涌流,那种急切的感觉像无数蚂蚁一样噬咬着他,几近要逼破那 小小的尿道塞,喷射而出。偏偏尿道与输精管是彼开此关的,李士铭却根本分不 清他到底他想更先解决哪样。他只知道,他想射想解决的冲动,两者皆从未如此 强烈过,无论如何,他一心只希望这两小时能快点结束……之后………

    之后,是怎样的轮回,由之后再算好了……

    好不容易,李士铭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渡过了剩下的两小时。李健承终是六小 时又十五分钟后才出现,似是差点忘掉了士铭的存在。铁门甫开,李士铭当下惊 醒过来,身子一颤才发现胯间之物依然挺硬,并随着他惊醒的动作猛然一霍。与 此同时,游离的心智也一瞬间回来,身体的敏感度瞬间提升至极点,同样也是射 精与放尿的需求。不管是膀胱,还是精囊,都差点胀得要破了。李士铭像一头可 怜的小狗那样看着慢步前来的李健承,只求他能马上拔去他马眼上那塞子。

    李健承却对他视而不见,还慢条斯理地问:「这六小时,有什么感想?」

    「……让我……解决……呜!」

    他话未说完,就被李健承赏了一巴掌。他猛斥道:「我是问你感想,不是问 你感觉!」

    李士铭被打了巴掌,心都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马上努力回想刚才那段只有痛 苦的过程,迅速整理出大哥想听的话:「我……下次……会更好地控制葧起的时 间……那就可以……可以控制尿道的肌肉……」

    「嗯。」李健承他到他这样说,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伸手抬起了士铭的头, 看到他那张被折腾至没有半点血色的脸,不禁柔声说:「其实这些苦,你都没必 要吃。最重要的,是你学会怎样控制自己的欲望。看吧,大哥要让你事后检讨, 都是有必要的。还恼不恼大哥?」

    那种声线、那种温柔,真的像个真心为弟弟好的哥哥。

    此时李士铭已经没心思去想,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他见李健承心情颇 好,连忙说:「我知错了……以后……不敢再犯了……大哥,求你……解开我吧 ………」

    李健承叹了口气,那搁在士铭脸上的手,顺着他的身子移到胯部。那微凉的 指尖,一路上像浇灭了士铭体内的欲火一样,他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身子,寻求更 多的抚慰。下身也往前挺得高高的,轻易将就到李健承的手,让他那修长的食指 往下一勾,就勾住了y具塞的铁环,再回手一拉,流利地将塞子「波」的一声拔 出。

    「哈啊……!」

    全身的血脉都因着这缺口而激烈涌动、蓄势待发。李士铭几乎能感觉到那股 热液在尿道里怎样流窜,只差一吋,就要汹涌而出。他只待李健承解开他的手脚。 因为他无论怎急迫,都万万不能射到大哥身上,因为这会招来更多的惩罚!!

    却见李健承给他拔了塞子后,悠然地拿它去清洗、消毒。李士铭终於不耐烦 地低叫起来:「大哥……可以放开我了吗……」

    怎知李健承竟施然回道:「谁说已经完了呢?」

    一阵寒意,迅速涌遍李士铭的身体。却见李健承缓缓收好了y具塞,拿起地 上的时钟,再调到六小时后。接着便一副理所当然的向士铭微笑道:「接下来的 六小时,就在没塞子的情况下好好学习忍耐吧。」

    李士铭还在李健承那个残酷的微笑中恐愕不定。他方才一定是看错了,李健 承又怎么会对他笑。若然他对自己笑,又怎会下了那样可怕的命令……

    这已经……不是事后检讨了吧……

    ……是惩罚……

    李士铭知道自己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李健承才会这样用额外的手段去折腾他。

    地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跳着。而显然,这个可以任大哥随时调校的时钟,无 论显示着过了多久,都全然没有意义。六小时也好,六十小时也好,都是大哥想 怎样、就是怎样。

    没了y具塞的控制,他稍一分神就会泄尿。只好将全身注意力紧紧锁在那处 上,不容开岔。细密的汗水慢慢的、慢慢的凝聚,凝至豆大,再从肌肤上滑落。

    明明一直静止在那处,士铭却连发尖都滴着汗了。他什么也不敢想,只知道 这接下来的时间里,直至大哥满意为止,他都不能放松。

    ……太残酷了……

    其实对自己残酷的,不只李健承吧。这当中有一半,都是选择的。他明明可 以逃、可以反抗、可以告发,但他偏偏没有。

    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那种永远也不可能属於他的温柔吗………

    想到这事,他的身体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

    其实他根本就不敢妄想自己对大哥的爱。他是不敢陷进去,要是有了那样的 念头,只会让自己更痛苦,让自己无可自控地,一辈子都去追求那不可能发生的 事情。但在接近绝对的寂静中,加上震荡器的刺激,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胡思乱 想。

    才刚想到那一直置在后岤里冲撞着他的前列腺的震荡器,那东西震荡的频率 居然开始变慢。没错,都已经那么久,是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