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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男同淫乐酒宴第2部分阅读

靠得更近, 一手绕到士铭的颈后,温柔地来回抚摸。

    「啊啊,又变硬了……到底是天性滛荡,还是……」李健承轻笑一声,像特 地卖关子地压下声音:「因为……这是大哥的手指……所以士铭才那么兴奋……?」

    李士铭的心登时跳漏一拍!心事在这种情况下被说出,加上大哥挑情的声音, 让李士铭彻底乱了方寸。可李健承却没让他沉醉太久了,他手里忽然一送,用力 一抠,正正抠了在士铭的前列腺上!!

    「啊哈!!!」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李士铭终於勒不住喉间滛声,放肆地逸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与此同时,他的西洋镜也被拆破了。他猛地睁眼,想自辨,却只及看到李健 承一眼。李健承眼里尽是冷漠,那搁在他后颈的手突然反手揪住了他的头发,往 下一按,将他的脑袋按进水里!

    口鼻灌水的痛苦让李士铭一下子醒过来。大哥的温柔、亲近、挑情,以及被 惹起的那些片片的欲火,全都瞬间化为污有。李健承的手无情地将自己按在水里, 不让他上来,竟似直直要把他溺死。李士铭起初极力反抗,打起一片水花,可他 身体虚弱,不够几下就没气了。当他以为自己将死时,李健承才让他上来,迎头 就掴了他一巴掌。

    「装什么装!你是觉得自己演技很好,还是以为大哥盲了,看不穿你这低下 的把戏?你要是演技了得,刚才费伦巴那老傢伙上你时,你就不会叫得那么难听!」

    话未说完,又将他压进水里,这次比上次压得更长。再被放上来时,李士铭 已昏头转向,满脸通红。被掴了几巴,才懂惊怯怯地道歉:「大哥,对……对不 起……!!」

    李健承未等他道完歉,又将他的头塞进水里。来回几次,直至浴缸的水已被 挣扎得没了一半,李健承才罢手。一松手,李士铭便趴到缸边拼了命地咳嗽。他 最不愿意就是从那奢侈的梦中醒来,偏偏每次,都是大哥亲手将他逼醒。李士铭 痛苦得咳出了泪,趴在缸边,肩头禁不住上下耸动。李健承冷哼一声,将他脑袋 揪起来,冷冷地问:「大哥好心教训你,你现在很不服气吗?」

    李士铭惊怕得猛地摇头。李健承见着他难过得双眼都红了,冰冷的面容这才 缓了一些:「那你自己告诉我,今天你是做对的多,还是做错的多。」

    「我……」李士铭支吾了一会,不敢说自己对,也不想领更多的惩罚,就婉 转回答:「但……合、合约……已经……」

    「你知道我的规则。做对的,赏;做错的,当然要罚。合约签好了,是应该 的、是你的份内之事!你倒告诉我看看,你今天表现失准了多少次?」

    李士铭不敢回话。在大哥眼中,他并定是错得离谱了。即使那些错,都是那 些人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任谁遭受到那样的非人对待都不可能撑得过去,那他到 底是做错了什么?他错……错在生於这样的一个家里……错在……一次又一次地 以为他大哥看着他被那样虐待,始终,会心软……放过他………

    李健承见他不答,迳自替他说下去:「看来,不受点教训你是永远也学不乖 的。」

    教训……?哈……教训他什么……在这里他根本不可能做得对,有分别的, 只是他错得多,还是错得少……他该学的应是怎样制止自己那永无休止的妄想, 乾脆对这个人彻底死心,那以后的事,他就不用再那么死去活来。

    李士铭只得带着一种自嘲的心情去等待李健承给他的「教训」。只见李健承 好整以暇地擦乾双手,拨了个内线电话。

    「克胡回来了没有?叫他过来我房间,嗯,马上。」

    李士铭心里当下冷了一截。虽然他晓得每次自己醒来后大哥就不会再碰他, 但至少让自己洗就好,他明知他不喜欢自己被克胡见到自己的滛态,却偏偏要叫 他来看自己现下这羞耻的模样。李士铭心里难过,羞耻感也让他从浴缸中跃起, 想披上衣服,可过度操劳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一坐起就全身剧痛,被逼倒回水 中。李健承看着他这丑态,嗤笑一声,像在笑他多余,反正就算他穿得再多,等 一下他也会要克胡将他脱光了。李士铭的手就那样顿了在那处,滑回水中。

    不到片刻,李克胡就进了来。他仍待着穿着一身便服,似是刚刚回来。他望 了望水中全裸的士铭,了然地道:「原来大哥是要我来帮下二哥啊……看样子合 约是顺利过关啦?」

    「废话少讲。这个拿着,我要去拿点东西。回来后我要看到你把工夫都做妥。」

    「好好,就交给我来办吧。」

    李健承把一个灌肠器交给克胡,里头已装满药用灌肠液。之后李健承就看也 没看士铭一眼便离开了浴室,他甫走开,李克胡脸上当下堆起滛邪的笑容。

    他走近士铭,那手也毫不客气地直接摸上了那红肿的后岤:「啧啧,真可怜 ……每次都把你弄成这样,大哥都不心疼啊……」

    「住手,我不用你……」李士铭反感地扭过身子,改躺为坐,伸手想拿那灌 肠器,李克胡却将它抽得远远:「诶,大哥交待了要我做的,我怎可以假手於人 啊!」

    说罢,便眼明手快地按下士铭的后背,让他屁股翘起,迅速用两指拨开士铭 后岤,用力将管子捅入他体内,然后握捏胶瓶,让灌肠液涌入士铭体内。冷冰冰 的液体大量冲入烫热的肠壁,叫士铭一阵哆嗦,身体也反感地扭动起来,下意识 想拔走那根管子。李克胡却捉住他的手说:「别打算拔喔!二哥怎么会不知,大 哥回来了工夫还未做完的话,可不只会罚我一个人呢!」

    对,他怎会不知。这就是每次他被李克胡玩弄都没法反抗的原因。他只能眼 睁睁看着李克胡在他身上讨便宜。他还以为,到了今时今日,谁来上他他都不会 介意了。可他还是放不起兄长的包袱,尽可能的话他都不愿意被这弟弟触碰。李 健承是知道的,却偏偏要叫他来,还要走开,任他上下其手。这种惩罚,犹像在 士铭的心上割肉。李克胡见他静了,就笑着拍拍他的屁股,拍了两下,就堂而皇 之地在上面流连不舍,又撮又摸:「嘻嘻,这样就对,乖乖的……像你下面那张 嘴那样……」

    听着这种叫他难堪的话,受着这样的轻薄,李士铭却发作不得,怕大哥怪罪, 只能痛苦地别过了脸,不想看他弟弟对自己发滛时那种贪婪的目光。他跪坐在浴 缸里,不得不保持双腿张开、屁股微微翘起的姿态以便灌肠。被玩弄得红肿的岤 被一览无遗,他以为能把硬起的阳物护在身下,却被眼尖的克胡看到了。那在屁 股上乱摸的手也游到下面,肆意捉住那葧起的阳根,将它硬生生往后拗去,使其 暴露自己眼前。如此突如其来的一记把士铭刺激得全身一软,不禁往前倒去,屁 股顺理成章抬得更高。

    「哎,都完事了,还硬梆梆的……看来即使大哥不会心疼,你也没有怎伤心 哩……怎么,被男人玩,就有那么让你爽吗?」

    「住口……不要碰我……」

    李克胡冷哼一声,不满意二哥这样吼他,他直接就用手中的特权来报仇了。

    他用力捏的不是士铭的阳根,而是手中的瓶子。他一下子就灌入了两公升, 超过了一贯灌肠的速度与容量。可怜李士铭体内一下子饱满起来,便意急急涌至。 全身毛孔全部收缩,他苦然一叫:「够了!停……停下……」

    「二哥你又来了。大哥要求高你不是不知道嘛,做事马马虎虎的,怎么行!」

    一向做事不认真的李克胡突然一反常态,自然只是为了玩弄他的二哥。他更 用劲地催谷手中瓶子,看着士铭脸色发白,低喘不定。体内那种让人尴尬的感觉 便越来越强,直教士铭全身乏力,很快他就连那丢人的姿态都挺不住,滑入水中。 管子顺理成章脱出,没有东西塞堵着,被灌进去的东西顺理成章地想反涌而出。 李士铭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滚开……给我滚出这里……!」

    李士铭不是没受过灌肠的训练,而在大哥的教导下,他更是耐力非凡。平常 人忍不了五分钟的灌肠过程,他却能撑上了整整一小时。可惜如今他身体虚弱, 全身无力,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控制得了那处的肌肉。他全身冒出冷汗,连忙下意 识地伸手过去掩住后面,用尽吃奶的力去忍耐,才不致在克胡面前难看地失禁。

    他神情慌急,模样滑稽又下贱,却引得李克胡哈哈大笑,一手拉开士铭那没 作用的手,伸出了两指,强行塞进士铭岤里!士铭顿时在心中惨叫,只听得克胡 开怀大笑,两指一分,便硬生生将那处捣开!!任士铭再有能力,那处被挖开了 一个缺口,就怎也关不起来了!甬道里的髒物混着灌肠液争先恐后地一涌而出, 全泻进浴缸中的水里!!

    「不……!!」

    「哇……二哥好髒喔!!啧啧,这是什么?葡萄?这东西也能塞进去啊?是 谁干的?啊,先别说,让我猜猜……九成是杨威那变态的傢伙吧?不对?那定是 费伦巴那老头……!」

    由於肠子在滛宴前已被清空,灌肠液本应清澈如水,可混了j液、酒水,还 有葡萄后,那液体就变得混浊不堪。李士铭明知那些东西有多难看,却难控泄出 污物的举动。只想到自己竟在自己看不起的弟弟面前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他就 羞得想一死了之。菊岤又开又合地将一股股浓液释出。浓液在水中开出一朵茶白 的花,偶尔有紫色的葡萄渣子混合,画面好不滛靡。

    「不要……不要看………」

    「这样神奇的画面,何止要看,还要拍下来留念呢!」

    说罢,李克胡乐呵呵地竟掏出手机,镜头对准了士铭的后岤要拍影片!!听 着手机「喳」的一声,快门被按下,李士铭同时全身一震,竟就在极度的恐惧与 羞耻之中射了!!男根危颤颤地释着白浆,后岤也同时泄个不停。两者就似争奇 斗艳一样。前后同时释出白花的画面实在难得一见,李克胡夸张地哇了一声,连 忙靠近,拍下两边艳色。

    「好变态啊二哥!一听到我要拍下,居然爽得射了呢!!哈哈,放心!见你 这么喜欢,我马上就要把你这滛态很快就会被网上所有人看见!」

    李士铭此时已顾不得身子发软,死命撑起身子就想抢那手机,李克胡顺势往 上一举,不让他抢,谁不知李健承已回来,一手就拿去了他的手机。李健承已换 了乾净的衣物,他冷着脸把影片看了一遍,理所当然地将它删去:「叫你洗你就 给我乖乖的洗。说过多少次不能给你二哥的身体拍照?被人看见怎么办?」

    李克胡不禁抱怨:「啧,拍张照又不会怎样。反正又拍不到样子,谁知道这 前后一起泄的滛货会是李家二少爷!」

    言语间,不但没当李士铭是他二哥,甚至没当他是一个人!李健承却没再多 跟他纠缠,就只冷冷朝他厉了一眼,光这一眼却就瞧得李克胡有点不寒而栗。

    「好啦,不拍就不拍了!真不好玩!」李克胡唯诺地应了一声,不敢逆大哥 的意思,就这样接过手机没趣地走了。李健承这番话听在李士铭心里,不禁有一 阵温暖。虽然李士铭不是不知道,大哥这种表面充满关怀的围护,其实只是不希 望他们这公司的「机密武器」被泄露……

    如果作为一个物品,他就能得到大哥的怜爱……这种深层的问题,李士铭刻 意不去想,但他心里知道,自己是已经乐於成为这样的一件物品了……在他一次 又一次克尽所能地完成大哥给他的任务后……

    他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李士铭整个人都茫然了,忽闻李健承冷笑一声,才发现他在凝看着自己的私 处。李士铭慌忙一掩,李健承只有笑得更冷:「掩什么,都泄成这样了才懂羞耻? 你要是懂得羞耻的话,早就不该射出来了吧。」

    「不……我……」李士铭被李健承随口的几句责备弄得脸也红了,他……他 不正正是因为羞耻才会泄了吗?李士铭实在无力再应对他这随意就能把他弄得死 去活来的大哥了。他摇了摇头,整个人缩瑟在一团,低声恳求:「……够了…… 不要再惩罚我了……」

    李健承像完全听不见他后段所说的话一般,他挑了挑眉,略感意外地反问说: 「谁告诉你刚才的是你的惩罚?」

    什么?

    一场把李士铭玩得无地自容的灌肠,在李健承眼里居然什么也算不上,意思 也是,在后面还有让他更好受的。

    「这只是给你自作聪明的小教训。接下来的,才是今天的事后检讨。」

    听到最后四个字,李士铭整个人都发冷了,他这才看见李健承挂在腰间的东 西。他刚才去拿的,是那个地方的钥匙……

    每次受调教后,大哥也要在鸡蛋里挑骨头,让他永远再不犯同样的错误。就 算肉体再不能控制,那些可怕的回忆都会强勒着他,死也不让身体再犯错。李健 承给他沖去身上的污物后,便一把拉起他。可他被吓得全身发软,整个人都运不 上劲,李健承便说:「你不走,是不是要叫人来拖你去?」

    李士铭看着大哥冷冷的笑意,知道他已经不会再给自己施舍温柔。挣扎了好 一会,才终於站了起来,披上衣物,蹒跚地跟着李健承走向他那个永恆的地狱… …李家大宅的地下室。

    士铭穿着浴袍,跟着健承,走过地下室一重一重的门,终於来到那个敞大的 调教房。今天这里居然什么调教物品都没有,就连最简单的假y具都欠奉。越是 不见东西,李士铭越是感到莫名的害怕。他太明白他的大哥了,他的大哥,从来 不屑用平凡的手段来训练他。

    「大哥……这个……训练……可不可以明天再做?我、我很累……请你让我 去睡吧……明天的企划书……我要演讲………」

    「都已经来过那么多次了,还装什么紧张。来,先喝点水再说。」

    李健承态度平淡,就像他只是在做着日常的教导一样,对於士铭的哀求他是 丝毫同情心都没有的。根本不需什么感情!因为这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扭开放在 几子上的瓶装水,迎着士铭的嘴倒去。李士铭连忙迎接,清凉的水流入喉头,有 点甜甜的,是加了葡萄糖。经过方才一役后,这些清水就像甘露一样将士铭整个 人滋润起来。想他已经整天没喝水,也没吃过东西,还被人折腾了半天,身体虚 弱至极,那水才刚刚碰到舌头他就迫不及待捧着喝了。足足喝了一公升才停下。

    这时李健承又给他递来第二瓶:「你太久没喝水了。给我喝,全部喝下去。」

    他又被灌了一升葡萄糖水。看着李健承又扭开了第三瓶水,士铭开始感到事 情有些不对劲。他摇了摇头,想说再喝不下了,李健承却低喝一声:「我有叫你 停吗?」

    被大哥这样一喝,李士铭不敢有违,又生怯怯地喝了一升的水。肚子渐渐变 得微隆,满腹的顶住胸口弄得士铭直想吐,特别是当他不知大哥心里是盘算着什 么的时候……

    他实在不敢去想,一想,他就再喝不下了。只好闭着眼大口大口的把水喝完, 直至三瓶水都空空如也,李健承才让他作罢。葡萄糖的甘甜留在口中,反而有种 让他想反胃。只见李健承看也没看他,只是指了指墙上的x形架。

    李士铭心里当下冷了一截。心想这时候如果要他满着肚子来受刑,必定会难 过得要死,那双脚就像灌了铅一样,不敢走向那刑架子。但就是大哥真个要他在 满腹的情况下受一整晚的鞭,他也得没有怨言的受了,明天仍得状态十足地演讲。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么多,心里冷冷一嘲,便脱下浴袍,迳自走到刑架 前,放好手脚,将自己锁在上面。

    天下间恐怕只有这处的刑架是可以自己上锁的。只要按下开关,手脚放到x 刑架的四角,手拷脚拷就会自动套上,要外人才能再次开启。而天下间也恐怕只 有李士铭一人,会乖乖地一次又一次自己走向这个架子,启动开关,将自己锁起。

    但没一次他的心情是不恐惧的。包括这次,纵使他已被锁起了无数次,仍然 会不自觉地颤栗。他一张脸都白了,十趾都抽紧,微颤的肉体带连起胯间的男物 也轻微荡着。这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