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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58部分阅读

    有人性?你没有想过那些无辜村民?”

    “我!不!在!乎!”白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当初毕家落了难的时候,有谁在乎过他们的感受?从来这个世上对着强者歌颂多, 而对着弱者则是白眼与欺凌。

    “白禹,你这样子……真可怕……”叶妃舒刚才还激动的声音突然间冷了下去。到这个时候叶妃舒才清晰地感受到她和他之间的诧异,他是拥有着强大商业背景的那人,钱权在手,轻轻动一根手指头就能影响无数普通人的一辈子。

    偏偏他就这样肆无忌惮,胆大妄为。

    “妃舒,这种事情跟我们无关。”白禹终于还是选择退让了一小步,试图安抚叶妃舒的情绪。女人心软,总是会对着弱者施以怜悯。有时候同情心多的令人匪夷所思。

    “是,确实没有关系。”叶妃舒冷笑了一声。怪异得让白禹奇怪,两人都要举行婚礼,气氛本应该是最为和乐的时候,怎么能够为这样的事情不高兴。

    “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有一天也这样对我?绝情地超出人的下限。”

    “怎么会?我只会宠着你超出我的下限。”

    “真的吗?那上次车祸真的是一场意外吗?我会遇见醉驾加毒驾的赵媛,会刚刚好那么幸运地只是没有了孩子,而不是我也跟着一起走了?”

    这话听着不祥,白禹立刻打断了她的话,“叶妃舒!”他生气的时候就会连名带姓地 喊着她的名字。“你非要这么怀疑我?我们都要结婚了,都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你还要这么想我?”

    叶妃舒沉默。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真让我失望。”

    白禹的声音低了下去,本来这会是一个极好的甜蜜电话,两个人却突然间吵了起来,败坏了所有的兴致。

    叶妃舒闭紧了眼,脑海里面想到的都是赵宋对着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白禹,以前赵宋曾经在私底下找过我,对我说了很多话。”

    “他找你干什么?”赵宋这小子居然敢绕过他,去马蚤扰妃舒?白禹的眼中闪过阴冷。

    有些话憋了许久,终于还是选择说了出来。

    “他告诉我,那次的车祸根本就不是一个巧合和意外。而是你买通了赵媛旁边的那个男人,把我这个在车上的孕妇也算了进去。我肚子里的孩子刚好本来也没有救了是吧,于是你就将计就计……”叶妃舒说不下去了,因为电话那头的白禹根本就没有一个字的反驳。

    心底里面有个声音在奋力地呐喊着,否认啊,告诉我,你没有将我算进那场连环计里。

    只是等待中,分秒钟都是凌迟,残酷地夺走了那个声音。

    有什么在心底里面凋零。

    叶妃舒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叹出一口浊气。

    那一声叹息落入到白禹的耳中。

    同为枕边人,彼此之间都有着不为彼此相知的心事。

    她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现在因为这样一件小事闹出来,目的是什么?

    大概是到了摊牌的时候。

    “所以你很失望,你想要离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底里面狠狠地揪了一下。不是没有想过当初利用了叶妃舒的后果,他有想过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他们俩的感情稳定了,他就将这些事情告诉她。

    可是现在一切都提前了。

    电话那边是一阵沉默,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了他的心。

    空气凝结了,安静得只听得见心跳的声音。 叶妃舒是什么人,他清楚,这人真的有心事的话能够沉得住气。她一旦说出来,便是不可挽回的时候。

    八年前,那颗心不就是怎么都捂不热吗?

    叶妃舒深吸一了一口气,“我是失望……”谁不希望有一份纯洁的感情,不染世俗,不为利益,只是因为他爱着她,她爱着他。

    如果这个时候的叶妃舒是二十岁的年纪,即使为生活所迫已经吃了很多同龄人不曾吃过的苦。

    但心底里仍旧是渴望着一份细腻而干净的感情,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可是现在的叶妃舒,已经是将近三十岁,经历了一次离婚,七年的商场转战奋斗,与少年时期的梦想封池失之交臂,站到了白禹的身边。

    她再不渴望那般细腻而干净的感情,要求太高的人往往容易失望。说她堕落也好,上了年纪之后反倒患得患失了也好。

    叶妃舒其实早已经想明白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她选择了放弃……放弃了当初的那个自己……选择了白禹。

    “但是,我没有想过离开你。”

    叶妃舒平淡的一句话忽然间狠狠地击中了白禹的心房。

    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禹小心翼翼地甚至有点儿结巴地问,“你,你说什么?再,再说一遍?”

    本来心情郁结得快要哭出来的叶妃舒被白禹磕磕绊绊的话逗笑。

    “我说,我没想过要离开你。我早就想过,如果那件事真的是你做的,该如何。我发现,即使到你没有否认的那一刻,我都没有想过要离开。”

    叶妃舒选择相信白禹身上曾经流淌着的军官的血,军人身上都一股天然的正义,所以叶妃舒相信白禹不会是无缘无故做坏事的人。

    “妃舒。”白禹的心底里面骤然间变得柔软,“我的父亲当年出事的飞机就是送到赵家的修理厂修理的。”

    叶妃舒的心一沉,当年白禹的父亲是坐着直升机在巡视葡萄酒庄园的时候出事的。

    不需要再多言,一句话就已经足够。

    。这都是债,每一个可怜的人背后都有可恨之处。

    挂了电话之后,叶妃舒呆坐在沙发上许久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管家打开了门,却没有把人迎进来。

    叶妃舒坐在客厅里面,好奇地问了一句,“是谁?”

    管家准备关门的时候,一只雪白的手用力地按住了门的边缘,抵住了管家打算关门的动作。

    “叶小姐,是我。”

    南音的脸从门后面探出来。

    “请进。”

    叶妃舒不知道南音怎么会突然间到访。

    南音身上穿着白色的棉质裙子,她个子高挑,长裙几乎到了脚踝,恰到好处地展示出她腿部最纤细的部位。

    她一路行来,黑发如云沉静地垂在肩头,衬得脸庞胜雪。

    这样的美人,或行或坐都是极美的画卷,甚至是额头上的纱布,都跟戴着的头冠似的。

    “叶小姐,清明节快到了,我想去祭祀我死去的孩子。”

    南音一双大眼睛渴望地凝视着叶妃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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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3

    距离清明节还有一个星期的样子。

    “嗯,我会给他说的。”叶妃舒明白南音其实是想通过自己告诉白禹,估计现在南音见不到白禹,才会来找自己。

    南音双手交叠自然地放在膝头,那双手竟然看着跟白色的棉布裙子一个颜色,白的通透。

    清明时节雨纷纷,春天里也总是这样雨丝连绵的阴沉天气。花园里被春雨浇灌过的花草冒出了清翠的一点儿嫩芽,偶尔一两只燕子,身姿轻盈地飞过树叶之间。

    南音看着这一副安静的春景出了会神,意识到自己在叶妃舒面前失态了,她歉意地对着叶妃舒笑了笑。

    “其实……今天是孩子的生日……”南音的红唇轻颤,在这样的日子里面她不想一个人呆着。可是偌大的神秘庄园里面,却找不出几个能和自己说话的人。

    似乎只有面前这位叶妃舒了。

    管家端上了下午茶和芝士蛋糕,并没有立刻走开,而是在南音的后面站定了,目光紧盯着南音,这是在防备她。

    南音端起冒着热气的奶茶轻啜一口,隔着热气,她的双眸里面氤氲出了朦胧的水光,比飘渺的雾气还要美。

    叶妃舒心底里面叹口气,这样的极品美人,居然会遇到那样的悲惨事情。

    门铃响起,打破了这个时候的尴尬的气氛。管家高兴地将人迎了进来,“夫人,是小少爷回来了。”

    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毕念己,叶妃舒高兴地站起来,俯下身去抱了抱念己。

    “玩的开心吗?”她忍不住揉了揉孩子的脸颊,还好,并没有变瘦。

    “还行。”毕念己不是第一次出国了,那个岛屿几乎每一年都会去过冬,因为那个岛屿是毕家买下来的产业,专门用来冬天度假的。

    砰地一声,南音不小心将手里的杯子给砸到了地上,摔成了两半。

    两行泪顺着她白腻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思安,思安吗?”

    毕念己咋然看到南音出现在自己的家里,英挺的小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她怎么在这儿?我不是什么思安,我叫毕念己。”

    南音美丽的眸子倏然间睁大,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捂住了唇,低低地道了一声“对不起。”几乎是小跑着走出了别墅。

    “妈妈,别管她。”毕念己抓住了叶妃舒的手,撒娇道,“我饿了,想吃你煮的面。”

    叶妃舒收回了心思,心疼他回来风尘仆仆, 立刻转到了厨房里面去。

    南音起先飞奔的步子变得缓慢下来,任由连绵的细雨一点点地打湿了身上单薄的棉布裙子,寒意随着湿意渗进肌理。

    如果她的孩子还在,应该就跟刚才那个毕念己一样大了吧?

    自己在疯疯癫癫的时候就记得自己好像抱思安,开始还以为是梦,可是现在想来才知道不是梦,是有一个跟自己的思安一模一样的孩子。

    雨雾中,南音仰起了脸,如同白瓷般的肌肤上都是细密的水珠,宛若是一朵盛开在雨中的梨花。

    经历过当年那样的事情,她的人生钟摆似乎也停在了那个时刻。

    她不甘心……不甘心再这样过下去。

    连绵阴沉的雨下了整整一天,在天色彻底暗下去的时候,南音一直等的人终于来了。

    低沉的脚步声停在了她的身后。

    “有什么事,说吧。”

    白禹开门见山。

    南音慢慢转过身,身体有点僵硬,因为她不知不觉地保持这个动作保持了一个下午。

    “我知道你想杀了那个人。我愿意出手帮你。”

    南音凝视着白禹,房间里的光线微暗,他英俊的面孔有一半隐匿在阴翳中,看不清他的眸光。

    不过她也猜得到,那是一片深深的暗海,看不到底。那是容不得人窥探的,防备而又锐利的如同一把匕首。

    “帮我?”白禹冷笑一声,他不需要她的帮助,“你以为我会放你出去?”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的犀利,轻易就能说穿别人的意图。跟这样的男人打交道,太多心眼只会惹来他的不悦,后面就更难以打交道。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觉得我是一张牌能够威胁到那个人是不是?你觉得真要是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那个人还会顾及我?”

    南音双手暗地里拳起,沉静美丽的面上闪过狠戾, “不如让我去他身边,亲自下手杀了他。再不济,也可以和你来个里应外合。”

    啪地一声,一瞬间的火光如流星,照亮了白禹俊颜上的讽刺,他吐出一口烟雾,将点燃的雪茄夹在修长的手指间。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白禹的声音骤然间变冷,“放着让你去跟你那个叔叔有情人终成眷属吗?”

    南音脸上一白,腾地一下站起来,白裙底下单薄的身体颤抖起来。

    看得出来她是激动了,只是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因为被提及了这个禁忌的乱囵情分。

    白禹欣赏着南音脸上扭曲的压抑,低头看了看表,来这里已经超过了五分钟,已经到自己的极限了。他没有多大兴趣跟这个人聊。

    “没错,我承认,我爱过我的叔叔。我的亲叔叔!”

    就在白禹准备走人的时候,南音抖着声音开口,“可是,就在他把我送到了老外的床上,用来求的投资的时候,我对他的感情就已经死了。如果不是毕夏然,我现在恐怕不知道要被他送给多少个男人,换取多少笔投资。”

    这些都是压抑在心底里的血泪,曾经以为这是伴随着一辈子的痛楚,可是如今再说起,她就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旧时光里的灰尘,吹一吹,忍一忍,就过了。

    那个人能够爬到现在的高位,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靠着南音这个美丽的尤物。

    这狗血的剧情在白禹看来是极其无聊。

    一个能突破世俗喜欢上亲叔叔的女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死心?

    白禹多多少少也知道毕夏然被一个女人伤得多深。能让这个一向是风流成性的弟弟牵挂不放的,除开容貌过人,还有一种就是冷艳疏离的白玫瑰,如同南音这样心底里有人的尤物。

    “我不爱看言情故事,尤其是这种乱囵的。我不好那口。”白禹的声音里面说不出的讽刺,手按在了鎏金的门把手上,准备开门走人。

    南音站起来,“你站住!白!禹!”

    白禹不敢相信地顿住了步子,转头的动作就像是电影里面的慢镜头,心里波澜起伏,俊脸上却是一派高山的沉稳。

    他眯着眸子,敛着眸光,盯着南音。

    她的唇刚才被自己咬过了,充血而嫣红,泛着鬼魅的红光,更衬得眉目如画。

    只是这张美丽绝伦的脸上浮着奇怪的表情。

    南音昂起了脖子,顶住白禹含着压力的眸光,“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毕夏然。”

    白禹勾唇一笑,笑容里说不出的邪魅,“南音,我看你的病还没有好,明天我会找本市最有名的精神专家来给你治疗。”

    看似含着笑意里的话里透着威胁。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南音已经没有了退路,“我很正常,所以我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不是毕夏然,即使你在很多方面跟他很像。我知道,他有个同胞的哥哥,叫做白禹。你是白禹。”

    南音的语气很肯定。

    白禹回转身看着南音,这个女人很聪明,出乎他的意料。

    “毕夏然去哪儿了?”南音的双眸忽然间失去了神采,落到了墙面上悬挂着的照片上,他抱着自己,笑容里面满满的都是宠溺。

    那是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是感受不到的。

    “死了。”

    南音紧闭上眼睛,跟自己猜想的一样。

    “怎么死的?”

    白禹冷哼一声,“你觉得呢?南音,如果夏然不是遇到了你,也不见得会死。”

    南音喃喃地道,“是,我也觉得……”

    记忆里面一个算命先生对她这样说过,三合昌曲 ,贵妃好色。当时她不明白,找了一个学中文的同学问什么意思。那同学看了看她的样子,只说她情事上会有多波折。

    她后面还真的郁闷了,那个人发现了她的郁闷,她就将个批命告诉了他。

    “夸音音你会有号令男人的本事。”

    现在想来那个人说的这话轻佻而又暧昧,失了长辈的威严。

    其实一切都已经注定好了。

    她的美丽是致命的武器,给她带来了荣耀也带来了痛苦。

    贵妃好色里的杨贵妃,最后不就是被唐明皇赐死在马嵬坡吗?作为红颜祸水被男人赐死,挑起了安史之乱。

    南音轻轻拭去眼边的泪水,看着跟毕夏然一模一样脸孔的白禹,“我不想这样活着,我要那个毁了我一切的男人付出代价!”

    仇恨注入她的身体,眸光里闪烁着狠戾的光,南音就像是从地狱中行来的女人,即使一身白衣胜雪,也难以裹住她身体里迸发出黑暗气息。

    清明节前一天,叶妃舒特意陪着南音一起去了墓园。

    也不知道南音和白禹说了什么,他开始准许南音自由走动。

    窗外是阴郁的雨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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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4

    窗外是阴郁的雨连绵不绝。

    叶妃舒准备跟着下车,却被南音谢绝了。

    “我想一个人去。”

    细密的雨丝斜飞,落到南音今日黑色的裙摆上,立时就消失不见了。撑起了一把黑色大伞的她宛若一朵绽放在春意里的黑色百合,沉静馥郁,又透着股魅惑的妖异。

    南音款款行至了毕家修建的墓园,遥遥地,叶妃舒看见她在一个墓碑前站定。

    大概那里就是南音的孩子毕思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