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总裁宠妻无下限 > 总裁宠妻无下限第57部分阅读

总裁宠妻无下限第57部分阅读

    冷凝,南音就像是得不到糖誓不罢休的孩子,固执地伸着双手。

    “夏然……”南音眸光里带着哀伤的光,又有点不解,粉色的唇微微地翘起来,这让她的唇看上去更加饱满,天真中透出了诱惑的光的。

    “南音,别再装了。”

    冷淡的声音宛若是一把大锤,敲破了两个人之间越来越冷的僵局,破碎的冰四处飞溅,令人措手不及的寒凉。

    美人蹙起了眉头, 歪着头打量着白禹,像是听不懂他的话。

    “你终于想起来了是不是?”白禹回想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画面上,南音有一个很细微的动作,她伸手推开了要带走她的人, 看似是想要逃走,实际却是在保护着那个人。

    试问一个神志不清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理智的判断?能够在那样紧急的时刻做出最有利的举止?

    白禹研判的目光宛若是一把尖锐的刀子,他对着南音的耐性已经快到极致了。本来是想着从南音的身上可以找到一个突破口,又念着她是个可怜人,又是夏然在临终前嘱托他照顾的女人。

    所以白禹才会在前一段时间里面积极配合着医生的叮嘱,在南音有事情的时候,第一时间赶到,帮助她进行精神康复治疗。

    可是南音仍旧是一副懵懂孩子的样子。

    白禹眸光陡然间锐利,没有温度的声音提高,威慑扑面而来,“南音,你有本事装一辈子的傻,我会把你送到真的精神病去,让你真的变疯。”

    “夏然,你不是说要好好照顾我吗?”南音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

    “我觉得一个没有心机的疯子更容易省事。”白禹勾唇一笑,说不出的邪恶、阴冷。 南音仍旧是刚才的样子,他不在意,“我确实打算照顾你一辈子,我会让你看到赵家怎么倒台,还有那位“大人物”怎么生不如死。”

    白禹的双手慢慢地插入到裤袋中,傲然地扬起了下巴,“他已经按耐不住地想要把你救出去了。今天的人不用说,肯定是他派来的。”白禹转过身去,叶妃舒还在一楼等着他,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太过担忧。他还记得叶妃舒最近在做准新娘保养。

    在触上门把手的那一刻,白禹顿了顿,扭过头去看坐在床上孤零零举止无措的南音,“对了,当初你的信息包括你的照片,就是被我放出去的。”

    房间的门关上, 守在门口的两个护士对白禹恭敬地点头。门里面忽然间传来一声巨响。

    所有人都神经一紧。

    推门而入,两个护士看清里面情形的时候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谁都没有想到本来十分安全的巨幅落地窗玻璃破了一个大洞。有些刺骨的冷风从破口的地方蜂拥着呼呼地灌进来。

    床上的白色鸭绒被子卷起了一个角,本应该在床上的南音消失了踪影。

    一楼的人已经被楼上传来的响动给惊动了。打开了别墅后院的景观灯。绿色的幽光穿破了暗夜里的薄雾,照射在刚种植没有多久的青青草地上,有种飘渺的美丽。南音就躺在这样飘渺的美丽中,海藻一样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脸上。

    “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啊!”

    两个护士立刻奔下了楼去,赶着去救治躺在草地上的南音。

    白禹站在玻璃的破口处,静静地看着底下混乱的一切。

    叶妃舒捂着唇站在一边,即使在自己面前再不听话,本质里面也是个女人。有着自己的脆弱的一面,看到这样的场面已经吓得肩膀轻轻地颤栗起来。即使听不见,白禹也感觉得到她被吓哭了。

    可是有什么好哭的,清醒过后的南音自寻死路才是最好的出路。

    “好好的?她怎么会从上面摔下来了?”叶妃舒看到最后从楼上下来的白禹就立刻主动迎上前去,紧紧地抓住了白禹的肩膀。眼光飞速地打量了一遍白禹的全身,他似乎没有受伤的迹象。叶妃舒立刻松了一口气。

    在听到那声巨响的时候,她的心紧张地都跳到了嗓子眼里。

    南音已经晕死过去,额头上破了一个口子,鲜红的血顺着她雪白的额头望下流,令人触目惊心。

    “尽全力治好她。”白禹只是扫了一眼,无喜无怒吩咐道,拥着叶妃舒走回别墅休息。

    临睡觉之前,叶妃舒注意到对面的别墅还亮着灯。白禹催促着她赶紧休息,叶妃舒立时就好奇了,“你怎么不去看看她的伤势如何了?要是一个不小心,那么漂亮的脸留疤痕了可就不好了。”

    白禹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叶妃舒,一边将被子拉到她的肩头,仔细地将她包裹好了,“你那么关心她干什么?”

    叶妃舒张了张唇,却在白禹凌厉的眼神逼视下说不出话来。

    “最后一次,我只说最后一次。我的初恋不是她,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白禹伸手按灭了床头的灯。

    光线一下子暗了,只能勉强看到对方的轮廓。

    “那你的初恋是谁?”叶妃舒顺势问道。今天发生南音这事儿,她就已经看明白了,白禹不是真的在乎南音的。事情发生的同一时间,她就冲去,看到了躺在草地上的南音,又注意到了慢慢走进视线里的白禹。

    那一刻的他,眼神森冷,就像是从地狱里面出来的撒旦。

    有太多的问题压在了心里,叶妃舒都选择了忽略。他不说,自己就不去想。他若想说,自己也必然愿意听。

    “不告诉你。”白禹哼了哼,“反正不是你。”

    “为什么?”叶妃舒不满。

    “你的初恋又不是我。”白禹翻了个身,背对着叶妃舒睡了。

    秘19

    春日里的大晴天,头上裹着白纱的南音坐在床上,双目出神地看着阳光充足的外面。

    白禹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关门的声音并没有放轻,足够让南音听到。

    她就像是一尊瓷娃娃一样,呆呆地看着窗外。

    “不用看了,这里的窗户你是绝对撞不破。”白禹已经从助手那里得知了昨晚上南音能够撞破玻璃的原因,那里本来就被子弹射穿了一个空。昨晚上房间里面没有亮灯,大家都没有发现那个破洞。

    南音就是从那里冲撞了出去。

    她那是不想活了。

    南音转过脸来,绝美的脸庞上在没有了昨晚上单纯无辜的神色。她的双眸里面淬了冰,整个人都泛着一层冷漠的光圈。

    一个人的眼神一变,整个人的气质就都变了。南音从柔软单纯的美人变成了一个冷艳的女人。

    不得不说,她不装傻的样子,真的看上去顺眼多了。

    “为什么不让我死?”南音开口,声音暗哑,她自从醒来之后就一直靠在床边,没有喝过一口水,嗓子里面发干,跟着火似的。

    不想喝水,不想吃东西,她只想快点解脱这样没有未来的生活。有人说,最幸福的事情是每一天睁开眼能看到阳光,说明自己还活着。可是她却无比地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死成。

    “让你死?不,不不。”白禹轻佻地摆了摆食指,南音这样求死不成的样子明显取悦了他,“你何必自己折腾自己。让你好好地活着,是我必须做到的。”

    因为这是弟弟毕夏然的请求,临死之前的唯一的请求。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南音其实也没有指望能从他这里得到自由,她根本就没有自由,她没有生的自由,就连去死都没有自由去选择。

    “等着你的那位叔叔来救你,不是吗?”白禹修长的手滑过自己的领带,“南音,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叔叔能为你做到哪一步?”

    听到那两个字,南音的身体暗中颤栗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着白禹,“毕夏然,我已经跟着你了,你到底还要逼他逼到什么地步?”

    这话……信息量很大。

    “到底是谁逼谁?”怒气忽然间不可遏制,白禹伸手将南音的头发拽了过来,发丝上的痛楚牵动了南音额头上的伤口,她疼得嘶了一声,紧紧咬住了下唇。

    “南音,你是不是不知道你的孩子是怎么死的?被活生生的剥皮扒肉削骨,分尸!”

    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完,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重重地敲击着她的耳膜。

    怎么死的?

    她如何敢忘记,如何会忘记,那是深深烙印在她身体里面如影随形的噩梦,跟骨肉血脉相生,根本就无法割离。那是撕裂般的痛楚,深入到灵魂里面。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她眼角里面滚了出来。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她没有哭,缝针的时候她没有哭,被白禹揪住了头发拉痛了伤口,她也没有哭。

    可是只要提到那个孩子,她哭了。

    “我!没!忘!”南音哭喊着吼出声,情绪再一次崩溃了,“我比谁都要记得清楚!”

    这是让她精神崩溃了这么多年的原因!

    白禹没有松开手,缓缓地收紧了掌心,这个女人是唯一一个和自己一样,从当年的那场浩劫里面幸存下来的。

    没有让那个人物倒台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南音。

    “你想不想杀了那个人,那个敢对一个几岁孩子下手的残忍凶手?”

    白禹咬牙说道。

    “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南音的双眸倏然间瞪得老大,仇恨就像是她此刻眼里疯长的血色荆棘。一双干净得如同是澄澈泉水的眸子,终于染上了世俗的尘埃。

    “我告诉你那个人是谁。”白禹邪魅地一笑,松开了对南音的桎梏,“就是你的好叔叔。派人杀了你的孩子。”

    南音如遭雷击,脑子里面轰地一声炸开。叔叔?凶手会是叔叔?那个将她养大了,供她读书,给她创造了很多学习的机会,带她出席各种场合的叔叔,居然是杀死她孩子的凶手?

    “不可能……”南音不敢置信地低声喃喃,她无法将对她来说就像是父亲一样的叔叔跟残忍凶狠的凶手联系到一起。

    “叔叔不是那样的人,怎么可能?”

    白禹嫌恶地往后退开,微微挑眉,“我没有兴趣去找一个没有关系的人的麻烦。”因为这七年的时间,他都嫌长了!恨不得每一分的睡觉时间都拿来壮大自己,在那个人的手底下艰难地成为任何人无法轻易撼动的一棵大树。

    南音掩着面,嘤嘤地哭了起来,这几年大多时间都是在分裂当中,根本就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

    话已经说到这儿,白禹也不想再和她继续说下去了。

    打开了门,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你站在这儿多久了?”

    白禹狐疑地看着叶妃舒。

    “没多久。”叶妃舒看着白禹,他眼底里的研判就像是一把刀,眉宇间的戾气还未散去。

    白禹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既然没有多久那就应该没有听到什么。这个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他不希望叶妃舒在这个时候插手进来,他宁愿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可是……”叶妃舒鼓起勇气直视着他的眼睛,他刚才的眼神变化都尽收到她的眼底。她说什么他都信。就冲着这份信任,她也不愿意瞒着他。

    “我基本上都听到了。”

    白禹刚才还轻松的眸光瞬时就深沉了。

    谈话的地点变到了阳光下的草地上,所有的一切都沐浴在阳光下,似乎一切灰暗都无所遁形。

    “你说实话,白禹,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和南音到底在做什么?你是不是都在演戏骗南音?”

    叶妃舒脑子里面的疑问多的都快要爆炸了。

    最不想让她知道的,最终还是被她发现了。

    白禹不知道,一个人的行踪心事是难以瞒过一个爱着他的人的。

    以前的叶妃舒爱的不够而已。___

    ____

    家里的破网害得我没有赶在12点之前更新完毕,我有罪!!!

    秘20

    白禹的视线情不自禁移开,落到青青的草地上,“妃舒,我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可是我已经知道了呀。”叶妃舒紧握住白禹的手,即使站在阳光下,他的掌心也透着凉意。

    白禹抿紧了唇不说话。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承担,这条路太艰辛,也只能他一个人走下去。

    叶妃舒轻咬住下唇,不是不知道白禹在某些方面的内敛深沉,可是这一次她能预感到这不是普通的事情。

    “我看到的那些恐怖照片,是不是就是南音的孩子的……”尸体两个字在舌尖上打了个转,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也说不出口。

    “我说了,这些事情,你不要管!”白禹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怒视着不听话的叶妃舒。她在某些时候很聪明,可这样的聪明却用错了地方。揣测他对她的真心的时候,她却又偏偏迟钝得厉害。

    叶妃舒被吼得一愣,突然间这么大声做什么,他眼中的怒气在她看来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她知道,自己肯定是猜对了。

    南音怕就是因为受到这个刺激才精神崩溃变疯的吧?

    可是清醒了又如何,等着她的却是那样一个进退两难的噩耗,亲叔叔是自己的杀子仇人。

    叶妃舒一时之间被悲悯的情绪充盈,悲伤溢出来,快要无法负荷。可以想见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叔叔是怎么的心狠手辣,连亲侄子都能下手。那么白禹跟这样没心没肺残忍至极的人交手,情况何等的危险!

    “我为什么不能管!你是我孩子的爸爸,是我的丈夫!”叶妃舒的声音激昂而痛苦,他们已经去民政局领证了,在一个月之后就会举行正式的婚礼。她和他早在这些年的纠缠中成为了不可分离的一体。

    “不需要。”白禹胸口起伏,宛若一头发怒的豹子,忽然间扬手甩开了叶妃舒的手。

    叶妃舒这一次却没有再像平常那样任由白禹走开,而是快步紧追上去,“为什么不需要?难道你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吗?夫妻本就是一体,我都已经知道你有危险了,你觉得我会坐视不管吗?”

    白禹的步子迈得大,叶妃舒脚上穿着高跟鞋和窄腿裙,不方便大步行动,几乎是拼命地挪着小碎步小跑着才勉强跟白禹保持平衡。

    白禹停了下来,深深地看了一眼气息微喘的叶妃舒,“你难道觉得我是需要女人来保护的男人?”

    叶妃舒一噎,白禹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发作 了,自己根本就不是这意思。

    这短短的空隙,白禹直接大步离开,头也不回。

    叶妃舒再也没有办法追上去,只好无奈地站在原地,看着他倔强英挺的背影消失在了别墅里。

    别墅衣帽间的窗帘后,白禹站在隐秘地角落,看着叶妃舒孤零零地站在阳光下发呆。她脸上的失望难过都落到了他的眼中,轻微的刺痛,牵连到了心里的最深处。

    白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倚靠在渗着凉意的墙面上。早已经知道叶妃舒的个性,当初便是为保她万全,才狠心编造出她红杏出墙的鬼话,买通了医生,让她肚子里的孩子难以确诊是几个月,把她给赶出了家门。

    如果她知道他即将有危险,执意不走的话,那么被剥皮的人说不定就不是南音的孩子……

    这样的危险,如何能让叶妃舒承担?一点儿都不可以!

    助手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

    先前答应了叶妃舒帮她找有关失踪了的妈妈的消息,现在终于有了苗头。

    白禹眉头蹙起,再一次看了眼立在阳光下让仍旧在发呆的叶妃舒, 阴沉着声音对助手道了一句知道了,我马上赶过来。

    那一次的不欢而散之后,叶妃舒有三天没有看到白禹。整整三天,没有一个电话,也没有一个讯息。

    知道白禹的工作忙,可是忙到只言片语都没有的情况是不是也太稀罕了?叶妃舒起先还真当他是在忙,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明白过来了,他这是和自己冷战当中。

    不过就是三两句争执,也值得这样子闹脾气?叶妃舒躺在沙发上整天看电视,也不出门,一副堕落到没有边际的日子。

    管家见状提醒叶妃舒,“可以出去走走,不要来呆在家里。”

    “不想。”她心里正郁闷呢,几乎是想都不想就给拒绝了。她这人是后知后觉,没有想明白的时候还担心,可是一旦想明白了,就觉得越想越郁闷,“外面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您可以去看看毕先生,他刚从国外开会回来。今天在公司里面开了一天的会议。”

    她又悲剧地发现自己对白禹行程的了解还不如管家,更加垂头丧气,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沙发里,“你都那么清楚。我还是他老婆呢。早知道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