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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56部分阅读

然没有人表扬我!!

    秘16

    卫少卿深有感触,白禹经历的太多,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大多人看到的是他如今的风光成就,却不知道他背后付出的是比任何还要多上许多的心酸和努力。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白禹回过神,“你怎么突然间来了。”

    “嗯,路过这里,就上来看看。对了,我接到消息,年后将会对各大娱乐场所进行检查。这是省级签发的文件。”卫少卿交友广阔,自然在省委里面也认识一些人。现在核心的领导班子里面其实早有他的朋友。做娱乐业这一行,最关键的就是在机关里面有人,消息灵通。

    白禹倒也不意外,早该有动静了不是?牵动到娱乐业,然后就是文化产业,传媒首当其冲。到时候受到影响最大的,不就是他现在的公司了。

    这一环环扣下来,最终的目标不就是他?

    这是对赵家动手的后果,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动一个显赫家族就会触及到其他的人的利益。

    不过,背后的那个人,他真以为自己只依赖着这一个行业?

    白禹脸上浮出冷笑。

    卫少卿倒是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说不定这人是想给白禹敲一个警钟,让他就此收手,也不见得真的会做什么,毕竟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管他什么心态,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白禹站起身,走到巨幅的落地窗前。和暖的阳光沐浴在他的身上,晕出一圈金色的柔光。

    卫少卿在白禹的肩膀上用力地拍了拍,算是无声支持他的行为。心里头一边为着那个即将倒台的人默哀,因为白禹这一次,势必是要将他彻底打趴下,绝对不会再给他重新起来的机会。

    这才是强者,即使对方求饶也没有用,唯一可靠的就是用自己的实力,打的他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卫少卿临走之前,白禹叫住了他,“等等,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见白禹走回办公桌前,卫少卿颇有兴致地 抱手倚靠在门前等着,“我知道我要过生日了,要给我 送礼物的话,我要的不多,我要你亲自给我改装赛车。”

    这还不多?改装赛车起码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对于白禹来说,时间真的是金钱。

    白禹面无表情,“组装好赛车送你去死?”

    卫少卿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特迷恋这些极限运动,上一回去西藏登珠峰了,差点就死在高原上了,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没有消停几个月,这人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间迷恋上赛车。 还不是一般的那种在赛场里面的,而是在崎岖的山道上。

    “我操,你怎么能这么不相信自己?我相信你的技术!”卫少卿一提起这个就跃跃欲试,快步走回去,双手一撑,渴望地看着白禹。

    啪地一声,一张硬质的纸直接砸到了他的脸上。

    “什么啊,这是。”卫少卿看清这是一张红色炸弹立时就惊叫了,“你行啊你,我一次婚都还没有结成,你丫居然打算结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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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你们不表扬三少勤快果然是对的!因为今天只更新到这儿了,我明天补回来!!!

    秘17

    婚礼的日期已经定下,将在一个月以后准备婚礼。

    卫少卿看着这张红色请柬良久,忽然间十分感慨,“有缘分的人,终究还是走到了一起。而没有了缘分的人,大概就算是在同一个城市,也不会遇到。”

    白禹受不住这人冒出酸词,“行了,拿了请柬就赶紧地去准备礼金,别磨磨唧唧。该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卫少卿上挑的桃花眼里快速闪过黯光。那个从出生开始就注定是他的女孩,已经被他给弄丢了。一个掏心掏肺的付出过的人一旦死心,便是没心没肺的绝情,任凭怎么捂,也捂不热了。

    婚礼请柬陆陆续续地发了出去,毕氏集团总裁的大名是耳熟能详的,只是新娘名字大家都大多觉得陌生,好像本市的上流社会圈子里面并未有这么一位幸运儿。

    一时之间叶妃舒的名字就成为了这个圈子里面谈论最多的话题。有人记性好,认出来这个女人就是上次在车祸中不幸流产的孕妇,不禁感叹,同情就是一个女人最大武器,直接让钻石单身汉愿意步入婚姻的局里。

    叶妃舒并不知道这一些流言蜚语,专心做着自己的准新娘保养。弟弟俊彦去到英国参加中学生国际交流会,带着毕念己一起过去。家里更多的时候只剩下了她一个人,毕竟是春天里面,滛雨霏霏的天气更多一些,在家里阴沉沉的,呆久了甚至会有发霉的感觉。

    叶妃舒决心出去走一走,第一件事是去看看刚刚出院回到家里的娆娆和丁晓佳。

    小姑娘正坐在沙发上玩着剪纸,小脸认认真真地盯着手里的动作,红扑扑的跟刚摘下来的苹果似的。一见到叶妃舒进来,就甜甜喊了一声干妈,脆生生的声音惹得叶妃舒上前去亲了亲小家伙的脸颊。

    丁晓佳见她那么喜欢娆娆的样子,忍不住笑她,“你要是那么喜欢女孩,再生一个呗。反正你家那位又不是什么公职人员。”

    要生也得生的出来啊。叶妃舒心底里面感叹,面上倒只是一笑置之,从包里将自己的请柬取出来,递给了丁晓佳。

    “不错。不错。”丁晓佳细细地看了一遍,不知道怎么的忽然间眼眶就湿润了。泪花闪烁, 她捂住了唇,看着叶妃舒,无比诚恳地祝福,“最有福气的,果然还是你。”

    当初叶妃舒是丁晓佳见过的最倒霉的人,她有一个常人没有的优秀科学家父母,可是丁晓佳却知道叶妃舒的压力有多大,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现在想想,再多的苦居然就这样忍过来了。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啊?”叶妃舒回头看了一眼娆娆,孩子现在身体健康了,可算是了结了一个大问题。可是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事情,要把这姑娘养大,读书上学等等路还漫长。而丁晓佳却是单身一个人,以前她可是个娇养的宅女,几乎就没有怎么工作过。

    “凉拌呗。”丁晓佳将眼角的湿润擦去,看一眼娆娆,就觉得身体里面充满了力量,“你别担心。别人能做到,我也能做到。重新开始而已。再苦,我也能为了孩子重新站起来。”

    妃舒一脸担心地看着她,丁晓佳是没有吃过什么苦的,这一年多吃过的苦几乎要赶上她一辈子了。没有办法,这妞的感情运似乎一直都不顺。

    “你放心,以前我是靠着父母的孩子。现在我自己当母亲了,会坚强的。”

    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格外清亮。丁晓佳的双眸亦是如此,澄澈得如同幽幽的湖水。

    在丁晓佳的再三挽留下,叶妃舒留下来和丁晓佳一家人一起吃完晚饭。丁爸爸妈妈出去跟着院子里面的老年人们去散步,叶妃舒则打算留下来帮丁晓佳打扫完厨房再走。

    刚撩起袖子,兜里的手机响起来。白禹打电话来,说是在楼下等她,接她一起回家。

    丁晓佳赶忙推叶妃舒离开,别让白禹在下面等着。

    叶妃舒跟娆娆道别,小姑娘软软地拉着叶妃舒的手,恋恋不舍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叶妃舒下到楼下, 白禹见叶妃舒从里面出来,下了车, 为她打开了车门。

    叶妃舒一靠近他就闻到淡淡的酒气,皱了皱鼻子,“你又喝酒了?”

    白禹微微一笑,“没醉。”

    叶妃舒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人眼神清明可是目光带水,脸颊上有淡淡的红润春色。 根据上一次这人醉酒的经验来看, 很有可能是醉了。

    “你少喝点。”叶妃舒有点不高兴,伸手在他胸口戳了戳。白禹捉住她调皮的手,按在胸口上,下面是温热的肌理和有力的心跳。

    “高兴,才多喝了几杯。 ”

    发了结婚请柬, 自然是高兴的。

    可是这种高兴却并未持续多久。

    深夜的神秘庄园遭到了袭击。

    白禹和叶妃舒当晚早早上床休息,却并没有干多少正事。喝了酒的白禹性致上来,拉着叶妃舒滚了三回床单,这才满足地睡过去。

    可是好梦却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扰。

    本在睡熟的白禹从床上弹起来,匆匆裹上了睡衣往外走。叶妃舒紧跟在后面,外面是浓重的夜色,雾气蒙蒙。

    有人忽然间打开了一束手电的光,恰好照到了一个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的人。叶妃舒被惊得尖叫了一声。

    “关掉!”白禹气急败坏地吼,回身将叶妃舒拉进怀里,把她的头牢牢地按压到自己的胸膛。双手轻拍在她的背后,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跟刚才吼人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你先回去。”他知道叶妃舒胆子小,根本就看不了这些血肉模糊的场面。

    “我要跟着你。”叶妃舒的身体都在发抖,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好像是……平日里和她说过话的护士长。

    白禹不悦地低声在她耳边呵斥,“跟着我做什么。”

    “我担心你。”叶妃舒紧紧地揪住了他的衣服,如何不担心,上回的恐怖照片要说是谁的恶作剧,她根本就不相信。现在庄园里面遭到了袭击,叶妃舒有预感,这些是冲着白禹来的。

    上架小剧场(还有两更~)

    先声明:订了也不吃亏,此为防盗章节,很有料的防盗章节。

    【不会耍流氓的男人不是好老公,不会九浅一深意大利吊灯回形针式的老公不是好男人!】

    婚是那么好结的吗?

    白瑛:哥哥是我的!我得不到,也不让叶妃舒这个贱女人得到!

    叶妃舒挠挠耳朵:贱人看谁都是贱人。

    当叶妃舒忽然间得知了白禹一直隐瞒的真相,果断反悔,不结婚了!

    好友忽然间叛变,统统指责她。

    丁晓佳:婚礼都在准备了,你说不想结就不想结。想走,就走。就连招呼也不给人家打一个。真有你的,打着报恩的名号,最后把人睡了。睡了又突然不想负责了,提起裤子就想走了。你当白禹是公交车,你想上就上啊!想下就下?”

    就连一直不出现的毕夏然也来凑热闹!

    毕夏然把她压在墙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唇,:我比白禹有钱,跟了我如何?

    叶妃舒仰天长啸,逃个婚,怎么那么难!

    白禹一压定禽(情):军用物品,恕不退送!

    叶妃舒傻眼:你丫当初领证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你说……

    以下被无节操的可疑的嗯嗯啊啊代替。

    可惜纸是包不住火的。

    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小雪球也会滚成大雪崩!

    当真相水落石出,枕边人的真实面目暴露……

    【片段1】

    “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我如果有做错的地方,你会不会原谅我?”

    “要看是什么事情吧!”

    “那你觉得什么事情能够原谅,什么事情不能够原谅?”白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叶妃舒正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没有察觉出白禹的紧张。

    她一一举例,“比如说不能欺骗我,比如说不能强迫我。”

    白禹额头青筋直跳,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好像条条都砸踩在了叶妃舒的雷区上面。

    【片段2】

    丁晓佳抱着叶俊彦在台下看着也呆住了,别说,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穿着斗篷装如同骑士一样的男人和白禹还真的是像!可是又不怎么相似。

    对,是那股气势不一样,白禹站立如松,任何时候都是沉稳如山,那种蔑视众生的傲气内敛但又让人无法忽视。

    而眼前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男人却是桀骜不驯,狂放于形。

    叶俊彦很担心,“晓佳姐姐,这个叔叔不会是来抢我姐姐的吧?”

    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个人一路走来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场全开,然后果然像大家所想的那样抢走了……新郎!

    一片下巴掉地的声音!

    【片段3】

    白禹的声音就像是外面的寒风 轻飘飘地落她的耳里,“我们离婚吧。”

    叶妃舒想站起身,手脚却冰冷地使不上力气,“你再说一遍?”

    是不是她的听力出了问题,所以才会觉得这些人说的不是中国话。

    “离婚!”

    白禹猛然间发作,抬手就将桌面上的八音盒砸落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就好像叶妃舒此刻的心,碎成了渣。

    叶妃舒吓得捂住了肚子,她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没有想到最后成了惊悚。

    【虐心版文案】

    幸福为什么这样短暂?

    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爱你,你却不知道。而是我明明爱上了你,你却不相信!

    白禹,你费尽心机娶我,宠我,护我,爱我,就是为了让我爱上你,然后甩掉我吗!

    就是为了报复当年的我吗?!

    秘18

    有些哭笑不得,叶妃舒自己都怕的要死,还来担心他。紧紧地抱了抱怀里的小女人,低声在她耳边保证自己一定会注意。

    事实上,刚才管家已经告诉他来的人一部分人被抓住,一部分被当场击毙。进到这别墅里面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许处理,有些事情白禹不想让叶妃舒不知道。不想说,是因为知道叶妃舒的性子,担心她想太多。他只想让叶妃舒像现在这样子什么都不知道地活就可以。

    可最终叶妃舒还是被白禹带进了别墅里面。“你现在在一楼等着我。”

    “好。”觑了眼白禹的脸色,深沉地快要滴出水来,叶妃舒只好识趣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面粗略地估计了一下,白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白禹一步步地走上了楼梯,先是转去了监控室,助手早已经等候在那里,将调出来的监控录像放给白禹看。

    那些人动作专业,不冲这里面价值不菲的摆设,直奔楼上,明显就是在搜寻着南音的踪迹。

    画面上南音抱着被子直往后退,直到透明的窗户边退无可退。

    就在这个时候夜里值班的护士长敲门了,在开门的瞬间就被一枪爆头。枪声很小,几乎听不见,枪支肯定是经过了消音处理。

    可是他们不知道惊醒的护士长会在倒下去的那个瞬间按响了警报系统。

    南音被那些人架着,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跑出这栋别墅。

    “人呢?”

    白禹拿出一支烟,助手很有眼色地立马给他点上。淡色的青烟缭绕中,白禹眸黑如墨,唇里咬着雪茄,俯下身去反复播放着一个画面。

    线条流丽的唇缓缓勾起,有意思,有意思,想不到今天这场突袭会让他有额外的收获。白禹站直了身体,语气淡漠,“她人呢?”

    “卧室。”

    一推开门,守在门口的两个护士像是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看清站着的人是白禹,两位都是同时脸色一松。

    白禹注意到这两个女人脸上的苍白,挥手让两人下去休息。

    房间里面光线幽暗,只在壁角里面亮了两盏小灯,就像是默默绽开的两朵小雏菊。

    海藻般的头发铺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南音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轻薄的鸭绒被子褪到了她的肩膀处 ,勾勒出一个山峦起伏跌宕的侧面。

    这个女人,哪怕是躺在床上睡着不说话,仅仅是一个背面,都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

    锃亮的皮鞋踩在新西兰进口的羊毛地毯上落地无声,白禹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就像是往常那样的温柔语调,其实就是模仿着弟弟毕夏然哄女人的腔调,“音音……”

    南音慢慢地转过身,巴掌大的小脸跟个羞怯的孩子一样在被子中,被挡去了一半,只剩下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

    真美的一双眼睛,天真而不谙世事一样,澄澈地如同浩瀚的星河不染纤尘。

    “夏然……”南音被吓坏了,声音抖得跟虚弱的小猫儿叫似的。双眸水汪汪地,跟两汪泉水一样,缓缓地顺着白腻雪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她坐起身,轻薄的雪白鸭绒被子滑了下去,露出她身上穿着的棉布白睡衣。双手用力地张开了,延伸成了渴望拥抱的姿势,就像是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恶梦,被吓醒了的她,非要寻求白禹的拥抱。或者,更应该说是“毕夏然”的拥抱。

    隔着大床,白禹并没有动,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哭得跟孩子似的南音。

    气氛一点点地在无声的沉默中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