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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44部分阅读

少卿两个人才能够有权利按下,因为需要他们其中一个人的指纹。

    地下室里面是黑漆漆的一片,他在墙上的按钮上轻轻地一按,幽幽地冷光亮了起来,投射在墙面上死气沉沉的,让这个没有任何多余色彩,只有无尽的令人窒息的白色的地方,看着就像是地狱一般。

    这里就是地狱,这是他为某些人专门设下的地狱。

    转进了一个暗室里面,案桌上面供奉着神佛的雕塑,慈祥的微笑,高高在上,柔和地俯视着人间。

    白禹对着佛像冷冷地一笑,然后推开了墙面上暗格子里的机关。

    空气里面漂浮着浓郁的檀香气息,本是十分好闻的味道,象征着清净圣洁无欲的香,实际上却是在掩盖着这间暗室里刺鼻的血腥气。

    墙面上挂满了各种刑具,缀满了锋利钉子的镣铐冰凉的如同一条条恶毒的蛇,将一个人定在了房间正中的墙面上。

    白禹在正对面的一张椅子上面坐下了,优雅地看着那个已经气息奄奄的人,满身血肉模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了。

    他像是看着艺术品一样,看着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杰作,双眸在昏暗的环境里面似乎亮着幽幽的光。

    他在椅子扶手上面一按,一盆水从头浇到了底,被来是静止的人这个时候痛苦地扭曲起来。

    “味道如何?为了你,我专门在这个水里面养了水蛭。这样的药水,本来就会让你的伤口无法愈合。这可是花重金,专门研发给你享受的。”

    白禹的声音里带着阴冷的笑意,一边惬意地啜着高脚杯中的红酒,姿势优雅。

    “你杀了我……杀了我!”被捆绑住的人撕心裂肺地疼,可是疲惫的声音只能痛苦地低喊。

    “杀你?”

    白禹怜悯地一笑,望向了墙面上福尔马林泡着的尸体,“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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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对你这样的人来说,是最微不足道的惩罚。你想死?我偏偏不会成全你。”白禹将杯中的最后一点红酒喝完,被熏染过的唇散发着水润的光,在冷暗的房间里看上去诡异魅惑。

    拿着杯子的手轻轻一歪,高脚杯碎裂在脚下,一片片的晶莹四处飞溅。心里漾起了毁灭的满足,他嘴角的那一抹笑倏然间转冷,“我倒是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我的耐性非常有限。”

    站起身来,沿着墙壁走了一圈,被钉在起房间正中的人目光一直跟随着他的身影。

    “等我腻了,或许会找个新的进来替代你,然后把你泡在福尔马林里面,让你跟着这些人一样,最后变成标本。”

    冷漠的人说起这样阴森的话的时候,声线里面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兴奋。

    “你想干什么?你想把我的家人给牵扯进来?当初的那件事情跟他们都无关!我们当初不是也没有牵连你的家人吗?”铁链因为激动地挣扎发出咔咔的声音,早已经精疲力尽的囚徒喘着粗气低吼着,身上附着的水蛭开始吸他的血了,疼痛几乎麻木了他的脑子。

    白禹负手而立,目光如刀锋般尖锐,“你们把我侄子剥皮,送来了一副血淋淋的人皮。才三岁的孩子,就被你们活活折磨死了。”

    身体里面的血液加速了流动,压抑的邪恶兽性因为回忆着黑色毒药一般的过往而蠢蠢欲动。白禹阴冷地握紧了拳头,那个孩子长得很可爱,和念己很像,他以前只在弟弟毕夏然的钱包里面看到过孩子的照片,可没有想到第一次见到本人,却是一副没有生气的人皮,血淋淋的,痛苦的,扭曲的人皮!

    “我……我不知道……”墙上被钉住的人因为水蛭的吸血痛苦地挣扎着,手腕上套着的铁链里面的钉子又深入地嵌入了几分。

    空气里面的血腥气息浓重地让人快要窒息,就连虔诚圣洁的檀香也无法掩饰。这种混合起来的复杂味道,真让人作呕。

    每个人都说自己不知道,可是每个人都在这场悄无声息的厮杀与狩猎中扮演了帮凶的角色。

    走出暗室,又回到了神像的面前。它仍旧是一副仁慈悲悯的面孔,哪怕是底下站着的是一个已经被染黑,背负着血债,心底里面邪恶占据主导的男人。

    白禹轻蔑地一笑,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微笑着淡然俯视别人,只有弱者才会祈求着虚妄的神佛帮助。

    回到最高层的时候,恰好遇到神色匆匆的修瑜走进电梯。

    那个像是蓝心雅影子的女人紧紧地追了过来,“瑜哥哥,你要去哪里啊?不是说好陪我过生日的吗?不是说好凌晨陪我许愿的吗?”

    她脚下的高跟鞋忽然间踉跄一下,耽误了脚下的路,修瑜没有犹豫地按上了关闭键,“心雅忽然间胃不舒服,我去看看她,妙妙,你在这儿等会,我尽快赶回来!”

    蓝妙跟个傻瓜一样站在原地,眼眸中的失望被恨意席卷,“又是她,怎么又是她!她明明就不喜欢你!”

    白禹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朝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毕总。”蓝妙出声喊住白禹。

    白禹转过身,微微挑眉,沉默地看着这个可怜的备胎。追逐着别人目光的人总是可怜的,从她的身上,白禹好像能看到那个求而不得的自己,心底里面极为地不舒服。

    “蓝心雅难道不是你的女伴吗?”蓝妙眨着眼睛,神情一贯地怯弱,说话的时候声音不自觉地拖长,这或许已经是一种习惯,伪装自己到了骨子里的习惯,成就了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她现在胃不舒服呢。”

    几乎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白禹的电话在同一个时刻就响了起来,他扫了一眼屏幕,已经是第五个电话了。刚才他去地下室,并没有带电话过去。

    白禹没有兴趣去接,直接选择了摁掉。

    蓝妙注意到了白禹挂掉的是谁的电话,不由得诧异,紧跟在白禹的身后追问,“毕总,如果你不过去,我姐姐会伤心的。我很少见她主动给谁打电话的!”

    白禹在沙发上慵懒地坐下,嘴角挑起一抹清冽的笑,“只有弱者才会求助于别人。想要就自己争取,蓝二小姐,在我这里耍心机是没有用的。”

    蓝妙张了张嘴,却被白禹不要再打扰的低气压给震住,一向对于这种天生高高在上的强者就忍不住本能退避的她立刻远离了白禹。想到修瑜在往蓝心雅那里奔走,她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捏住,窒息一般的痛。

    他说他会回来,那她就在这儿等吧。

    可是外面的城市已经灯火渐黯,早在年前她就一直在磨着修瑜陪她过凌晨的生日,她想在自己二十岁生日的这一天,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他。

    可是……蓝妙狠狠地灌下了一杯鸡尾酒,却因为喝得太猛呛住了,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十二点已经过了,他不会回来了。

    最伤人的莫过于她捧出了一颗心,而他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当成了空气。

    白禹独自喝了两杯,还没有看到卫少卿这个主人回来,觉得无聊,给家里打去电话,询问管家毕念己那个小子的情况。

    “小少爷他睡了。今天很早就睡了。”

    白禹不由得惊讶,这个孩子一向是个夜猫子,今天难得的听话,“嗯,很好。”

    挂了电话,白禹忽然间想回家看看念己,于是起身朝着电梯走去。

    电梯的门突然间打开,去而复返的修瑜,神色匆匆地回来了。

    白禹下意识地顿足扫向了趴在那儿蜷缩起来的蓝妙,有时候等待还是值得的,有些离开的人还是会回来的。

    耳边有什么呼啸着而来,白禹本能地向后一躲,堪堪躲过了忽然间发难的修瑜的拳击。

    “行啊,居然还能躲得过去?”修瑜的脸上戾气腾腾,“那我倒是想看看,这个你躲不躲得过!”

    他的手从衣摆里面一摸,一把手枪猛然间对准了白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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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声明:订了也不吃亏,此为防盗章节,很有料的防盗章节。

    【不会耍流氓的男人不是好老公,不会九浅一深意大利吊灯回形针式的老公不是好男人!】

    婚是那么好结的吗?

    白瑛:哥哥是我的!我得不到,也不让叶妃舒这个贱女人得到!

    叶妃舒挠挠耳朵:贱人看谁都是贱人。

    当叶妃舒忽然间得知了白禹一直隐瞒的真相,果断反悔,不结婚了!

    好友忽然间叛变,统统指责她。

    丁晓佳:婚礼都在准备了,你说不想结就不想结。想走,就走。就连招呼也不给人家打一个。真有你的,打着报恩的名号,最后把人睡了。睡了又突然不想负责了,提起裤子就想走了。你当白禹是公交车,你想上就上啊!想下就下?”

    就连一直不出现的毕夏然也来凑热闹!

    毕夏然把她压在墙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唇,:我比白禹有钱,跟了我如何?

    叶妃舒仰天长啸,逃个婚,怎么那么难!

    白禹一压定禽(情):军用物品,恕不退送!

    叶妃舒傻眼:你丫当初领证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你说……

    以下被无节操的可疑的嗯嗯啊啊代替。

    可惜纸是包不住火的。

    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小雪球也会滚成大雪崩!

    当真相水落石出,枕边人的真实面目暴露……

    【片段1】

    “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我如果有做错的地方,你会不会原谅我?”

    “要看是什么事情吧!”

    “那你觉得什么事情能够原谅,什么事情不能够原谅?”白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叶妃舒正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没有察觉出白禹的紧张。

    她一一举例,“比如说不能欺骗我,比如说不能强迫我。”

    白禹额头青筋直跳,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好像条条都砸踩在了叶妃舒的雷区上面。

    【片段2】

    丁晓佳抱着叶俊彦在台下看着也呆住了,别说,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穿着斗篷装如同骑士一样的男人和白禹还真的是像!可是又不怎么相似。

    对,是那股气势不一样,白禹站立如松,任何时候都是沉稳如山,那种蔑视众生的傲气内敛但又让人无法忽视。

    而眼前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男人却是桀骜不驯,狂放于形。

    叶俊彦很担心,“晓佳姐姐,这个叔叔不会是来抢我姐姐的吧?”

    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个人一路走来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场全开,然后果然像大家所想的那样抢走了……新郎!

    一片下巴掉地的声音!

    【片段3】

    白禹的声音就像是外面的寒风 轻飘飘地落她的耳里,“我们离婚吧。”

    叶妃舒想站起身,手脚却冰冷地使不上力气,“你再说一遍?”

    是不是她的听力出了问题,所以才会觉得这些人说的不是中国话。

    “离婚!”

    白禹猛然间发作,抬手就将桌面上的八音盒砸落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就好像叶妃舒此刻的心,碎成了渣。

    叶妃舒吓得捂住了肚子,她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没有想到最后成了惊悚。

    【虐心版文案】

    幸福为什么这样短暂?

    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爱你,你却不知道。而是我明明爱上了你,你却不相信!

    白禹,你费尽心机娶我,宠我,护我,爱我,就是为了让我爱上你,然后甩掉我吗!

    就是为了报复当年的我吗?!

    208他是最好的一个,再没有更好

    “不需要道歉。”叶辰宽慰地对着叶妃舒一笑,“你不是有意的。”

    叶妃舒意兴阑珊,“说起来,我也是一样。我爱的人,是别人的爱人。”

    “他们结婚了吗?”

    “没有……”

    “那你就去争取啊,你就去努力啊,把他抢回来。”叶辰这样温暖如冬日火光般的男人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叶妃舒不禁感到惊讶。

    “抢回来?可是他心里都有别人了啊!”叶妃舒一想到住在神秘庄园里的音音,心里就莫名地酸涩胀痛。不是不知道白禹这些年的风流名声,可是真的亲眼见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其实会难受,跟吃了酸东西一样,胸口里面闷得慌。

    叶辰蹙起了眉,“你试过了?”

    叶妃舒呆滞了两秒钟,“没有。”

    “没有试过,从一开始就认输了。你想想,这样一开始就认输的人会梦想成真么?凭什么要老天厚待不努力的人。”

    叶妃舒久久不语,良久才说一句,“我明白了。”

    叶辰只是笑笑,将壁炉里的火烧得更旺一些。

    “你试过了吗?”叶妃舒看着壁炉里面跳跃的火焰,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也在慢慢地燃烧起来。

    “嗯。”叶辰脸上的笑容淡泊如水,“可是我失败了。”

    叶妃舒看着他的目光露出了怜悯,“你会遇到更好的。”

    “不,不会了。”叶辰的语气寂寞,仿佛是经年不化的雪山,布满了寒冰,“在我眼里,那个人就是最好的,绝无仅有的最好的一个。”

    自古多情空余恨。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外表温暖如冬阳一样的男人,背后有这样寂寞如雪的伤心事。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晚餐的时间,叶妃舒邀请叶辰一同出去吃饭。

    “不了。”叶辰微笑着友善拒绝,“我要在这里守着。”

    “可是,这个点应该不会有客人来了呀。”实际上是一个下午都没有一个客人。叶妃舒和他就这么坐在壁炉前一个下午。

    叶辰垂下了眼眸,坚持道:“我随便吃点泡面就行了,你自己去吧。”

    叶妃舒于是不再坚持,走出了婚纱店。叶辰将她送到了四合院的大门口,这才进去。

    古城里面都是羊肠小道,车子进不来。夏秘书和两个保镖跟在叶妃舒身边,一行人步行到古城的正门口。

    即将上车的时候,叶妃舒忽然间注意到停车场不起眼的角落里面停放着一辆车,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熟人。

    他仰靠在驾驶座上抽着雪茄,蒸腾的烟雾缭绕,几乎模糊了他的神色,蒙上了一层忧郁的面纱,仿佛心事重重。

    “岚少。”叶妃舒走近了,敲敲了驾驶座的窗户。

    “好巧。”车窗玻璃降下来,欧阳岚予摁灭了手中的烟。

    “是啊,刚才我和叶辰还说到你呢。你怎么到了古城门口不进去啊?婚纱店还没有关门呢。叶辰可真敬业,吃饭都不愿意出来,要守在店子里,宁愿吃泡面。”叶妃舒有心给叶辰说几句好话,“你这个老板可要这样的尽职的员工涨工资!”

    欧阳岚予的脸色不大好,似乎没有多少交谈的兴趣,很敷衍地随意应了一声。

    叶妃舒很识趣地上了自己的车。

    过了三天,叶妃舒再一次去到了古城里面。只是这一次一直以来安静的婚纱店似乎颇不宁静。

    老远地就听到了吵吵嚷嚷的声音,似乎起了争执。

    叶妃舒着急地想进去看看,却被夏秘书拦住了,“叶小姐,里面很有可能对你的安全造成威胁。”

    “我看看,要真危险,马上就走。”叶妃舒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早已经白禹被叮嘱过的夏秘书只好紧跟着叶妃舒。

    “我问你,到底跟不跟我们回去?”五个人将叶辰围在了中间,那些人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的,被年轻女人扶着,一直在抹眼泪,另外的三个男人,各个年龄段都有。

    “爸妈,我有自己的想法。”叶辰低垂着,声音坚定地拒绝了。

    “放屁!”最年长的男人跳起来一巴掌就扇到了叶辰的脸上,“最后一次问你,把这里给卖了,然后跟着我们回老家,我就当还有你这个儿子。否则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

    那一巴掌响亮得异常,落到叶妃舒的耳朵里,都觉得一阵抽痛。可是叶辰仍旧是那句话,“不。”

    “我说二哥,村里面像是你这个年纪的可都结婚了,孩子都有了,你说这样单着,还闹出那种事情来,还让我们家的脸面往哪儿搁啊?现在村里面的人都在说你啊!你要是不肯回去,那不就是坐实了那种说法。”

    那个年轻的女人皱着眉头说话了,声音尖利,说话的时候斜眼看人,怎么都觉得不是个善茬。

    见叶辰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