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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44部分阅读

    上你,然后甩掉我吗!

    就是为了报复当年的我吗?!

    190棋子?(19)

    “不就是你说的吗?我偷情生下来的,为了我的老相好,我心爱之人生下来的孩子,怎么会不愿意呢?”

    几乎是赌气一样说出了这些不堪的话。

    当初,白禹能这样冤枉她,现在,她就能够用相同的方式给他堵回去。

    “心爱之人?”白禹一贯深沉如同深深的暗海一样的眸子骤然间亮了起来,将想要逃离的叶妃舒整个都钉在了墙上,欺身紧贴着她柔软的身体。

    “你激动个毛线啊!”白禹热情的反应和突然间靠近的身体,让叶妃舒心底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试图挣脱,可是扭转的身体实际上却是在不停地蹭着他,反倒像是在不停地点火。

    “你爱我?”白禹板正了叶妃舒侧过去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小心翼翼地压抑着内心的 快要喷薄而出的喜悦,“叶妃舒,你爱我?”

    好像从来就没有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听到过关于爱的词眼。

    以往的那些伤心郁闷以及走到现在吃过的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都好像是浮云一样散开了。就因为叶妃舒这样一句赌气的话,温暖的朝阳普照大地。

    叶妃舒跟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拜托,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戴了绿帽子还这么高兴?白禹,不,不对,毕夏然,毕总,你的口味可真他妈重,重的简直难以……唔……”

    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叶妃舒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瞪着这个突然间就堵住了她的嘴的男人。

    热情的唇疯狂地辗转在她刚才没有来得及闭上的唇上,力度大的叶妃舒甚至觉得有点疼,感觉嘴唇都要被擦出血了。

    在叶妃舒几乎要被吻得窒息的时候,白禹终于松开了她。

    “把我的儿子还我!”叶妃舒丝毫不掩饰自己对白禹的嫌弃,当着他的面一连擦了好几遍嘴唇,就跟被恶心的东西吻过了一眼。

    “不——可——能!”白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想要儿子,不如再生一个。”他的眸光若有所指地瞟向了她的肚子。

    叶妃舒抑制着怒气,强迫自己面对着白禹这副雅痞无赖的样子,不给他一大嘴巴子,“你想要儿子,你怎么不和你老婆再生一个?非要喜当爹,替别人养儿子吗?那可是我给你戴绿帽子怀的孩子!”

    “我就喜欢偷来的。”白禹邪气地一笑,眸光深邃地如一方砚台泼洒,渲染出诡异的色彩,“既然是你背着我偷人生下来的孩子,我更加不可能把他还给你。”

    “你玩我呢?白禹!”叶妃舒真的要抓狂了,“你被欺人太甚了,我告诉你!你信不信我把你的事情公布于众,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冒牌身份!你根本就是冒充的,你的家里人知道吗?那个一直为着你毕家忙上忙下的赵媛知道自己的老公和孩子都是假的吗?”

    叶妃舒的手段还是太嫩了一些。因为这个圈子里就没有什么是纯粹的真实。赵媛这个看似一心扑在家族企业,为着花心丈夫操劳的妻子,其实早已经用自己的身体给了丈夫一个身为男人的最大耻辱。

    白禹冷哼一声,脸上并没有出现叶妃舒意料中的那种戒备神色。

    “叶妃舒,当初你还是个小明星的时候,就斗不过我。现在,我掌握着本市的传媒行业,你觉得你还可以翻出我的手掌心去?”

    白禹的高傲的一面,就像是布满了寒冰和荆棘的高山,让人望而生畏,根本就不敢靠近。

    “那这么说,你就是死活不愿意把这个孩子还给我了?”这个局面,叶妃舒也不是没有想过,“哪怕我把这些事情都告诉赵媛?”

    “去,你大可以去。”白禹十分无所谓,线条分明的俊颜上神情讥讽,“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赵媛反倒会对你下手。”

    其实把这些事情宣扬出来,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对着白禹的试探,让叶妃舒心灰意冷。

    “你想要儿子,其实也很简单。”白禹忽然间走到了叶妃舒面前,抓住了叶妃舒纤细的手腕一拖,将她圈进了自己的怀里,“我愿意贡献自己的力量,咱们再生一个和俊彦差不多的不就行了。”

    无耻!

    叶妃舒立刻推搡开他,“你有病!恶心!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种马一个!被你摸一下,我都怕我会得艾滋!”

    叶妃舒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肩膀被赶上来的白禹给捉住了,叶妃舒立刻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反手就把手里的包当成了自卫的武器,劈头盖脸地朝着他砸了过去。

    “变态!禽兽!神经病!白禹,你就欺负我!你欺负我上瘾了是吧!恶心!”

    下手可一点都没有手软,哗地一声,手里的包拉链都开了,里面的东西尽数都倾倒了出来,七零八落地散步到地上。

    叶妃舒这才停下手来,撩拨了额前的乱发,弯身去捡掉落在地上的手机。

    同一时间,白禹也弯腰捡起了掉落到了脚边的盒子。

    “你干什么!”叶妃舒劈手要夺过来,那是封池给她的戒指,“还给我。”

    白禹的反应比她更快,躲过了叶妃舒的手,啪地一声打开了盒子,一枚耀眼的钻石闪烁着晶莹的光。

    空荡荡的包厢里面,昏暗的光影投射在摆设整齐的餐具上呈现出没有死沉沉的冷意。

    白禹看着那枚钻戒,就像是被定格了一样。

    背脊上面一阵森森的凉,叶妃舒忍不住再一次上前伸手去抢夺,“还给我,难不成这枚钻戒你也想要?你自己生不出来儿子就算了,连一枚钻戒也买不起?”

    白禹深深地看了一眼叶妃舒,“你答应跟他结婚了?”

    那一眼看的叶妃舒极为不舒服,嘲笑着故意说反话,“对啊,我答应了啊。我以前心心念念的人终于给我求婚了呢!我的老相好啊!要不是我出车祸了失忆了七年,我早就和他在一起了!”

    她腾地一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白禹,“白禹,请你滚出的我世界好不好?”

    191棋子?(20)

    “怎么滚?我不会啊,你倒是可以给我示范一下。”白禹漂亮的唇形轻轻地勾起完美的弧度,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漾起的一层层淡淡的波纹。

    仿佛站在了空旷的田野上,面对着丰收的麦田,内心却盈满了凄凉。

    他其实更想反问她,他进入过她的世界了吗?

    可是这话问不出口,只能在舌尖上面苦涩迟疑地滚了一圈,终于到了最后还是选择咽下去,用着惯常的嬉笑痞赖的模样,看着叶妃舒被自己气的瞪大了水盈盈的眸子,鼓起了白皙细腻的腮,无奈而又恼怒的样子。

    这样子的叶妃舒,真好,至少这个时候,她的眼里,他看得到,有他。

    “行,你不滚,我滚,可以了吗?”叶妃舒扫了一眼被白禹捏在宽大掌心里的钻戒,她其实是想要找个机会还回去的,如果丢了的话,以后怎么和封池交代?

    叶妃舒直觉,不想随便从封池那里拿东西,尤其是这种象征着承诺和义务的东西。

    “戒指还给我。”

    叶妃舒抓紧了手里的包,拿在手里既可以当做是武器又可以当做是装饰品。

    “好啊。”白禹挑了挑英气的眉,嘴角勾起一抹清冽的笑,若有若无的邪恶从眼底里闪过。

    他忽然间扬手朝着窗外用力地一抛。

    这整个过程都太快了,快的叶妃舒整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你自己去捡吧。”

    脸上的神情倏然间冷漠,白禹毫不留情地转过了身,大力拉开了包厢的门又恨恨地摔上。

    关门声震得叶妃舒全身一跳。

    扑到了窗户边一看,让叶妃舒失望的是居然恰好顶上有一扇窗户是开着的,而楼下却是一条车辆川流不息的宽敞马路。

    车辆飞快地驶过,叶妃舒只觉得眼前一阵发晕,撑住了窗台的边沿,嘴里却骂不出一个字来。

    白禹,你够狠!

    叶妃舒发誓自己这是第一次横穿马路,平常的自己根本就不会在这样车流不息的路上走来走去。可是现在,她为了找回那枚被扔掉的钻戒,不得不冒着生命的危险,走在这条大街上,一边躲避着车辆,一边还要注意着路面上的情况。

    “找死吗?知不知道这里是马路上!”有些司机从驾驶座里面探出头来不客气地对着叶妃舒破口大骂,她红着脸不住地道歉,一面抓紧时间去看地面上的情况。

    这简直就跟大海捞针一样。

    叶妃舒无助地站在马路中间的隔离带上,两边都是快速驶过的车辆。本就是被车子撞过的人,加上又目睹过弟弟出车祸的全部过程,叶妃舒感觉自己陷入了荒岛之中,仰头看向了刚才白禹扔下戒指的那一间包厢,拼命回想着他那个时候的动作姿势和方向,想要进一步地缩小搜索的范围。

    可是……脑子里面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叶妃舒的目光渐渐上移,城市的上空被高楼割裂成了小块,有一两颗寥落的星星,散发着微弱的光。

    她曾经看到过很美的星空,比这个真实的星空不知道美上多少倍。可是假的,终究就是假的。就好像是一场美梦,终究还是要醒过来的。

    虚弱的无力感从外到内,从头到脚地包裹了她,过去的回忆就像是打开了闸门的洪水,几乎要将人淹没在汹涌的波浪中。

    为什么会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白禹,你真的爱过我吗?

    既然爱我,为什么不相信我?

    颊边有什么迅速地滑过,由热转凉,落入了柔软乌黑的头发里面,叶妃舒沉沉地深吸一口气,心口里面似乎被回忆充斥,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是真的想要把念己带到身边来,不仅仅是因为那个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孩子,更因为那是她和他的孩子。

    如果现实再也无法续写曾经的美梦,那就紧紧地抱住自己能够拥有的。

    马路拐角的隐蔽角落里面,白禹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车流之中呆呆望着天空的叶妃舒。

    女人保持着仰望的姿势,侧面的线条细腻柔和,白皙如瓷的肌肤就好像是夏日里的萤火虫,微小却足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夜风撩动着她齐腰的黑发,在纤细的腰间轻摆着。

    他的心也跟着轻摆。

    “去,把这枚戒指交给她,就说是你捡的。”

    他不忍看她脸上忧郁的神情,他以为自己难受,就让她也难受,好像就能减轻自己心里所承受的痛楚。

    可是他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她跟发疯了一样穿行在滚滚的车流里,不要命地寻找戒指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她难受,他更难受。

    她是他的心尖,最柔软,最珍惜的所在,也是最软弱无力的所在。

    “是。”跟在白禹身后的助手接过了戒指,他聪明地叫来了一个环卫工人,一起去到马路中间把叶妃舒给安全地接回到了人行道上。

    助手办事很牢靠,扮演者一个好心的人,而环卫工人则在助手的授意下扮演了拾到了戒指的人。

    “谢谢,谢谢,真的太感谢你了!”愁眉苦脸的叶妃舒瞬间就雨过天晴,五官舒展,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

    她的眼底有激动的泪花在闪烁,白禹只觉得那双水光盈盈的眸子这一刻看上去分外地刺眼,还有她那双饱满水润的红唇翘起的漂亮弧度,也十分令人讨厌。

    刚才在包厢里面,他是真的很想把那枚钻戒给扔掉,扔到再也看不见的地方去。

    可是他没有。

    不能让叶妃舒欠着封池,想都别想!

    白禹气闷地偏过头去,还是做不到看着她为着另外一个男人牵动着每一个表情和每一种情绪。

    “毕总,顺利完成任务。她没有怀疑,全当是环卫个人拾到的,还非要给环卫工人酬金。”

    回到车上的助手恭敬地向白禹报告道。

    白禹心里不是滋味,叶妃舒这个人,对着外人倒是十分地客气,出手大方。可是对他呢?却吝啬又防备,就像是随时都能竖起了利刺的小兽,稍微不对劲就狠狠咬上一口。

    192棋子?(21)

    手机在这个时候忽然间响了起来,白禹漠然地扫了一眼上面的号码,是赵媛打过来的。

    他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这个动作让他立体而分明的五官在黑暗中看上去十分地凌厉,不怒而威。

    这个时候,她打电话过来干什么?早已经是一种默契的约定,在外面的时候各自不打扰到各自的生活,想怎么玩都好,绝对不干涉。

    白禹冷傲地扬高了下巴,冷凝的眸光睥睨着掌中亮起的屏幕,静静地等待着赵媛关掉。

    可是这个女人,居然不识趣,还打来了第二个。

    车窗外,叶妃舒此时已经拦下了一辆的士。

    坐在前排的司机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助手,这到底是打算怎么办?

    助手面无表情。

    司机也面无表情地发动了汽车,按照惯例,跟上了叶妃舒上的那辆的士。

    手机的屏幕亮了又灭,白禹始终不打算接这个电话。

    终于消停了下来之后的几秒钟,本已经灰暗下去的屏幕再一次的亮了起来。

    一条彩信在这个时候进来了。

    没有任何署名,白禹点开一看,上面是一对缠绵相拥的男女。

    男人看不清楚,可是那个女人,平常看着漂亮得恍若天山上的雪莲一样无暇的女人,热情地近乎妖异,手臂跟埃及艳后臂弯上的游蛇一样缠在男人的脖颈上。

    这个角度看上去,似乎那个女人渴望而又急切,紧紧地想要拉下男人的头,自己的身体舒展成一个高贵扬起了优美曲线的天鹅。

    蓝心雅。

    白禹默念着这个人的名字,唇边溢出了一抹冷笑,即使这条短信不署名,他也知道是谁发过来的。

    还有谁会像是赵媛这样无聊,做着这样掩耳盗铃一样的事情。这个女人真的很奇怪,何必做这种不讨喜的事情,要知道他根本就不去管她跟她的情人们。

    将手机懒懒地扔到了一边去,白禹慵懒地往后一靠。车子已经开到了医院的门口,叶妃舒已经从的士上下去了,窈窕的黑色长裙飘逸地消失在了大门里面。

    “毕总,现在是回家还是?”

    助手扭头询问白禹的意见。

    白禹修长的手指在膝头轻快地敲击,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不回家。去皇朝夜总会。”

    秋天的夜里,萧瑟的风一吹,道路两边的梧桐叶在凉意中打着转,纷纷扬扬地不住往下落。

    皇朝夜总会里是跟着外界的萧条截然不同的纸醉金迷。

    低靡頽丽的气氛里繁复的宫廷式装饰风格,衣香鬓影在这里都被简化成了最直接的男女欲望。

    在这里,男人只要有钱,就足以买到所有想要的乐子。

    白禹是这里的常客之一,他的脸就是他的会员通行证,直接被大堂经理引到了最高层的活动区域。

    “你们卫少呢?”

    卫少卿是皇朝的主人,一般都会在这里看到他的身影,可是意外地,白禹只在这里看到了修瑜的身影,旁边还坐了一个身穿红色低胸裙子的女人。

    白禹扫了一眼,那女人有点眼熟,眉眼间有些蓝心雅的影子,还有那坐姿,那笑起来眼睛风情地眯起样子,都跟蓝心雅很相似。

    可惜,再相似也不会是蓝心雅。

    模仿品永远都无法取代正品。

    白禹挑了一个圆沙发坐下了,服务员早已经送上了他储藏在这里的法国拉菲。

    每到无法入眠的夜晚,他都会到这里点上一杯拉菲。

    暧昧的暖色灯光之下,透明晶莹的高脚杯里面红酒醇厚的香气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

    轻轻晃动,一层一层的波纹柔和地漾开。

    真像是血。

    白禹深邃的眸子绽开了冷血的寒光,仰脖就将杯子里的拉菲一饮而尽,这样的方式无疑是奢侈的浪费。

    感觉到胃里蔓延出来的暖意,白禹单手挑来了脖子上的领带。

    全身渐渐地在发热,可是一颗心却凉的厉害,怎么都暖不起来。

    七年了,隐忍了那么久,该是慢慢收网的时候了。

    服务员在旁边立刻倒上了第二杯,白禹这一次没有跟上一回一样豪爽地饮尽,而是端起了酒杯,带着微笑走进了旁边的电梯里面。

    从顶楼达到了地下室里面,有一个按钮。而那个按钮只有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