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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14部分阅读

“回去吧。”

    白禹下了车,叶妃舒紧跟着跳下车。外面的寒气逼人,叶妃舒立马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身上立刻一暖,走在前面的白禹回身,从车子里面取出外套罩在了她的身上。

    “你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吗?”

    白禹的口气有点冷,就跟周围的冷空气一样,凛冽地刺痛人的皮肤。

    叶妃舒低头道歉,“啊……对不…阿嚏…对不起。”

    一连串的喷嚏接二连三地来。

    叶妃舒自己都要晕了。

    “奇怪了,我明明感冒都好了,怎么又突然这样了。”揉着堵塞的鼻子,叶妃舒奇怪地嘟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只大手一揽,抱进了温热的怀里。

    白禹拥着叶妃舒往公寓里面走,一边伸手撒气似的在她发顶上一顿乱揉。

    叶妃舒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哎哎哎,别乱揉!我的头发!”

    无奈她的身高只到了他的肩膀,叶妃舒边跳别抓,才按住白禹作乱的手。

    就想不明白了,这个面瘫脸怎么会有这么个恶趣味,喜欢揉她的头发。女孩子的头发是能乱揉的吗?

    叶妃舒死死拽着白禹的手,瞪着他,“不许揉我头发。”

    然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叶妃舒都没有看清楚,白禹的右手就突然间从自己的手里解脱了出来。她只感觉到手里一空,脸颊上一疼,白禹那只成功逃狱的手捏着她的脸颊,“还敢瞪我。”

    38 她是他手下的一张琴,随他拨弄

    叶妃舒心里突突地跳,白禹在无意间迸发的力度让她心底里莫名觉得怪异。

    因为……这个场景,好像很熟悉,似乎曾经遇到过!

    而白禹却没有注意到叶妃舒微微变了脸色,他的注意力又落回了兜里响起的电话上。

    “是谁啊?接电话吧。大半夜的找你,说不定是有什么急事呢。”

    叶妃舒看白禹只是拿着电话却迟迟不接通,主动凑过去,屏幕上赫然跳跃着两个字:妹妹。

    叶妃舒了然地微微一笑,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看着白禹,“怎么不接?难道是我不能听到的?”

    白禹脸上的神色严峻不接话,叶妃舒觉得自己好像管的太多了,一边低下头去整理自己身上的外套,懊恼的情绪随着低头的动作往上涌。

    自己怎么就自作多情了,去凭什么去插手白禹的事情。

    叶妃舒恨不得去咬自己的舌头。

    “没什么是你不能听到的。只是我不想再接而已。她应该知道我们俩今天晚上举行婚礼了。”

    白禹直接按了关机键。

    潦草地洗漱完,已经是晚上两点钟了。

    叶妃舒莫名觉得好累, 在白禹的叮嘱下吃了两片药,早早躺进了被窝里。

    白禹洗完澡,直接光着上身进来,在叶妃舒的身边躺下。

    “感觉怎么样了?”

    白禹带着湿气的手探过来,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压,睡得迷迷糊糊的叶妃舒半睁着眸子,看见身边睡着的人是白禹,弯了弯唇角,又慢慢地闭上了。

    白禹的睡意却被叶妃舒这无意识的一眼给彻底驱赶走了。

    半睡半醒之中的叶妃舒充满了风情。

    白禹刚才在游轮上被打断的事情,现在又重新摆到了台面上。怒龙几乎是一瞬间就崛起,一团邪火在下腹聚起,白禹长臂一伸,正安心睡得叶妃舒就被抓了过来。

    “干嘛啊?”

    叶妃舒莫名其妙被弄醒了,不满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白禹。

    他的唇辗转流连于她的脖颈,细细的蓝色血管在玉一样细腻的肌肤下,怎么吻都不够一样。他忍不住轻轻咬在了叶妃舒锁骨上,力度刚刚好,微微的疼,近似撩拨。

    叶妃舒忍不住伸手去推白禹,“不要闹了,我要睡觉。”

    白禹的手已经利落地将她的睡衣给推了上去,叶妃舒睡觉的时候习惯解开了内衣的扣子,这个习惯保持了很多年,所以他不费力地将成功将胸衣和睡衣一起往上一推。

    火热的舌卷裹上了她的粉红尖端,酥麻的感觉如波浪一样席卷而来。

    白禹将她胸前的软肉都往中间推,立时出现一条深邃的事业线。他反复爱抚着两颗红莓,直到它们傲然绽放。

    叶妃舒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头一路向下,湿热的舌在她光滑平坦的肚子上留下一个个痕迹。

    直到他即将来到最神秘的的所在。

    刚才一直飘飘然的叶妃舒忽然间回过神来,羞涩地并拢了双腿,伸手去推白禹,“不,不要。”

    白禹按住了叶妃舒推拒的双手,引着那只手探入到她自己的神秘小嘴里面,“要诚实。”

    指尖上触及到了滑腻的温热,叶妃舒的脸彻底红了,咬着粉红饱满的唇,眸子里面水光潋滟一片,“我要睡觉。”

    白禹不理她,“你睡你的。”一边俯下身去,坚持着要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做完。

    他灵巧的手指游走在她的敏感地带,指尖如同魔术师的手,带起一连串令人颤栗的化学反应。

    小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悄然抬起,被白禹搁在了肩头。白嫩嫩的腿,同他的蜜色刚劲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白禹低头,舔吻着她的腿弯的小窝里。

    那种刺激的痒直直窜到人的骨子里去了,不挠不行,简直就会发狂一样。她拼命地想要缩回腿,无奈白禹的力道大的出奇,而她自己全身也是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嗯……疼……不……啊……嗯”

    暧昧的呻吟从她的小嘴里破碎地溢出。

    意识到这样妖媚的喊声是自己发出来的之后,她咬紧了唇,空出来的双手狠狠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一层层的褶皱,像是漾开的欲望,悄悄在身下妖娆地绽放。

    白禹盯着她的反应,用唇代替着手,一路顺着膝盖往上,来到了已经悄然动情的芳草地。

    当白禹的唇含上她的玉珠,叶妃舒整个人都绷直了,那种触电的感觉刺激地她整个人灵魂都几乎出窍。

    那种滋味,像是置身于天堂和地狱里面,彻底让人疯狂。

    那柔软的触觉模仿着怒龙起伏的动作,在她的身体里火热地进出。

    叶妃舒耐不住地屈起了双腿,却不知道该并拢还是张开,这不论怎么做,都像是在尽情地诱惑。

    叶妃舒的理智被白禹灵活的舌一点点吞噬,全身好像都死了,只有那一处是活着的,无比清晰地感知着他的每一点动作,是如何舔舐,如何吮吸,如何撩拨。

    她是他手下的一张琴,随心所欲地随他拨动,谱着最为动情醉人的乐曲。

    在最为动情的那一刻,叶妃舒情不自禁地哭了出来,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无尽的烟花,璀璨而耀眼。

    叶妃舒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刚刚攀上一次高峰,现在全身发软。

    很快,一团火热抵在了她刚刚妖艳绽放的花瓣上。

    白禹挺了挺劲腰,在门口处研磨了几次,上面的热度和刚硬,让叶妃舒忍不住微微颤栗起来,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下一刻,就被狠狠贯穿。

    “啊!”

    叶妃舒短促地尖叫一声,惊得白禹顿住了。

    “这样还疼?”

    已经做足了前戏,怎么会疼?

    叶妃舒剧烈的喘息,脸边上挂着迅速流出的两行泪,旖旎的绮思和暧昧的温情全在这一刻被他捅得魂飞魄散。

    “被捅得又不是你!”

    叶妃舒哭着低吼,她怎么知道白禹会这么粗鲁,前两次两个人发生关系那是因为吃过药了,她意识不清啊,只知道很激烈, 第二天全身都痛的像是被人拆了重装一样。

    39紧的简直要人命!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吃,意识非常清醒,能清楚地感知下身抽抽地一阵阵地疼。

    他的尺寸,她见识过了,实在是难受。

    亏得当时她还说谁嫁给他,谁不x福的!谁知道这样的不x福会落到自己头上来。

    “不要动,不要动。”

    她嘴里哭喊着,一边身体往前挪,想要从他的身下逃出来。

    可是她下面那张小嘴却在急剧地吞咽着他,白禹埋在她的身体里,每一秒都是煎熬,这样的丝滑紧致温热,他差点就破功了!

    那简直是男人奇耻大辱。

    谁知道,在清醒状态下的叶妃舒,会这样的紧致温热?

    简直要人命了!

    “别动!”

    白禹察觉叶妃舒想要逃的意图,一手掐住她的细腰,忍了这么久的欲望,实在是不愿意放手这即将到手的美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飞走了!

    叶妃舒嘤嘤嘤地哭,抹着眼泪十分可怜的小模样,显然是真的疼了,而不是以往嘴里嚷着疼,实际是想要逃脱的借口。

    白禹有点后悔自己刚才那一下太急躁了,都到了这一步,怎么就没能放松一点,一步步来。

    拉开叶妃舒捂住眼睛的手,白禹一点点吮干她的泪水,一边温柔地保证,“我不动,我保证不动。乖,别哭了。”

    大概是有了缓冲的时间,叶妃舒感觉到痛感得到了纾解,不是那么痛了。只是,他的火热还埋在她的身体里,欲望在勃发,撑着她紧致敏感的花道。

    叶妃舒抽泣着,伸手去推白禹的胸膛,“你出去。”

    白禹按住叶妃舒的手,沉着声音命令,“听话!”

    叶妃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红唇被她咬的水艳,“可是真的很疼。”

    白禹俯下身去,咬住了这张一看见就想要含住的唇,用力地吮吸,反复地舔舐。叶妃舒呜呜呜地叫,很快就什么都发不出来,因为小舌被白禹勾着,拖到他的唇里。

    他一手探到两人身体紧密相接的地方,找着她的敏感的玉珠,反复揉按。

    叶妃舒呼吸越发急促起来,白禹感觉到她的动情,湿润的温热再一次充盈两人的亲密。

    白禹尝试着往外退,谁知道叶妃舒感觉到空虚,身体诚实地屈起了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他含住叶妃舒的耳垂,呼吸急促地安抚,“放松……放松……乖……”

    叶妃舒的手攀上了他的肩头,这一刻,如同柔软的菟丝花缠绕上属于自己的大树,依赖着他迸发出的力量。

    “轻……轻点……疼啊……”

    叶妃舒的声音婉转地叫着,不痛不痒,刺激着白禹的感官,用力地一下一下地顶着她。

    身下的床发出吱吱呀呀地轻响,墙上的光影映出两个纠缠的身影,是这世上最为亲密的影像。

    本就是刚刚动情过的身体,她还是敏感的,被白禹这样用力伐挞几十下,叶妃舒忍受不住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堵住了即将出口的尖叫。

    一股热流突如其来,浇灌在他的火热粗壮之上。他狠狠地抵住她,恨不得把自己镶嵌进她的身体里,融为一体。

    一咬牙,小腹的那股酥麻还是忍住了。

    还没有尽兴,白禹如何愿意就这样轻易放过叶妃舒。算算日子,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叶妃舒,就有多久没有碰过女人。

    从医院醒来后,他就莫名觉得心里缺失了什么,对女人提不起兴趣来。哪怕是第一次在医院里面看到叶妃舒的时候。

    不过现在驰骋在叶妃舒的身体里,白禹瞬间明白了,原来不是对女人没有想法,而是见识过了她,一颗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高中的时候,他为了追女孩子,专门去看了唐诗三百首加上宋词元曲。那么多风花雪月的马蚤句酸词,他现在脑子里面只冒出了一句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那个时候精力多的上脑子,以为说的是巫山云雨男女之间的那点子事情。

    可等到现在自己经历了,才明白,古人诚不欺我。

    白禹俯下身去,咬住叶妃舒颤栗的红豆,另外一只手安抚着空虚的另一只。

    叶妃舒刚刚攀上高峰,这会敏感地要命,被他这么一碰,就忍不住全身微微地抖动,连带着下面那张小嘴也拼命地收缩,努力地含着他,挤压着他。

    叶妃舒被他揉得嗯嗯啊啊地乱哼,小手放在他的双臂上,不知道是想把他推得更远还是想拉得更近。

    “舒服吗?”

    白禹喘着粗气,在叶妃舒的耳边问。

    叶妃舒刚被他撩拨到定点,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白禹也不动作,撑着半臂,一只手托着她的胸前软肉轻揉慢捻,时不时用指尖刮过她敏感的红豆。

    叶妃舒拼命扭着双腿,她以前是跟“毕夏然”有过关系,先几次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之后,她都会在和他做之前吃上助性的药,否则根本就不会有想法。没有想法,就会被土豪折磨得更久。

    叶妃舒那个时候就觉得土豪纯粹只是来上她。她努力安慰自己其实在女票他,只是这个过程痛苦了一些。

    可是现在不一样,清醒状态下,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不能说是因为药物了。她现在下面很空虚,居然渴望着被填满。而这个能轻易满足她愿望的人,却吊着她,让她难受得煎熬着。

    “舒……服。”她的声音细得跟蚊子叫,脸上羞红一片,红嫩嫩的。羞涩的可爱神情,让白禹忍不住再一次含住了她的唇,肆意地吮吸。

    叶妃舒搂着他的脖子,身体火热地扭动,下意识地蹭着白禹。

    “想要吗?”

    “嗯……”

    “叫我。”

    “白……嗯……白禹。”

    “不是这个。”白禹直起身,彻底退出了她的身体,引得叶妃舒无助而又疑惑地看着他。

    那样的眼神,可怜地水汪汪的无声祈求,让白禹身下火热得将要爆炸。

    “叫我老公!”

    白禹命令道。

    算了,丢脸就丢脸了,本来就是结婚了,打算好好一起过的。

    叶妃舒咬着唇,正犹豫着要不要喊出来。

    卧室里面响起了一阵铃声。

    白禹身体一震,这手机铃声很熟悉,是他专门用于联系部队的,有紧急的事情才会打来。

    叶妃舒立刻扭着身体,趁着白禹犹豫的这一瞬,灵巧地逃出了他的桎梏。

    “快接电话!”

    叶妃舒顺手就把那只手机拿了过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按下了免提键。

    紧张的男声传来:不好了,白队,白瑛出事了!

    40他很绝情

    “她自杀了。”

    犹如晴天霹雳一样突然,震惊得两个人都定在原地,所有的火热情欲都在这一刻如同潮水一般轰然退去。

    白禹立刻翻身下床,迅速往身上套衣服,叶妃舒也从床上坐起来,捡了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你穿衣服干什么?在床上躺着。”白禹看到了叶妃舒起身的动作,忍不住皱了眉。

    叶妃舒动作也很快,针织衫往身上一套,站了起来,跟上 白禹的步子,“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

    毕竟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

    白禹抿紧了唇,从衣柜里面抽出一件大衣,往衣着单薄的叶妃舒身上一罩,抓着叶妃舒的手,往外面赶。

    深夜的街头,白禹驾驶着路虎,几乎是马力全开,街景几乎都是一闪而过。整个过程中,叶妃舒抓着身上的安全带,一声都不敢吭,哪怕是她感觉到害怕。

    现在的白禹真的很恐怖,黑着一张脸,强大的冷气能把靠近的人都给冻伤了。

    车子开到了本市最大的医院门口。

    刚走进了急救室,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立马迎上来,方正地行了一个军礼,“你可算是来来了,现在正好在缝针。”

    床上的白瑛脸色惨白,隐忍咬着下唇发白,看到白禹出现,眼泪立刻就从眼眶里扑簌扑簌地下。

    三个护士按着她,一个医生正拿着针线,给她缝针,一边语气心疼地说,“忍着点,手腕这儿最疼了。”

    白禹的目光久久落在她手腕的伤口上,冷冷出声讽刺,“疼?割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疼了?”

    叶妃舒不赞同地轻轻拽了拽白禹的手,小姑娘一定很痛,到底是有多绝望和伤心才会狠得下心去割自己的手腕?

    白瑛蓄满泪水的眸子立刻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着白禹,想要张嘴说什么,却又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

    “宋教官,你先回去休息吧,白瑛这里交给我了。”白禹对刚才迎上来的军装男人拍了拍肩膀。

    “幸好发现的早,不然……都是我的错,没有及时发现她的情绪不对劲。”宋教官还挺内疚的,白禹把白瑛送到瞳刺训练营来,才多久,就出了这样的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