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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15部分阅读

    情。

    “不关你的事。她这么大的人了,做什么事都是自己的选择。”

    白禹将宋教官送出了门,返身折回来,站在白瑛的病床前。

    叶妃舒看白瑛还固执地偏着头,两兄妹这样沉默对峙着,忽然间觉得自己跟来医院的决定真的是个错误。

    自己就不应该来,或许两兄妹还能有空间说话。叶妃舒这样想着,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在走廊里的长椅上坐下了。

    可还不到一分钟,白禹就从病房里面出来,走到叶妃舒的面前,握住叶妃舒的手。

    “有话好好说,别太凶了。”叶妃舒以为他是和白瑛谈崩了,这才出来的。白禹这人,似乎不怎么懂应该怎么对待女孩子,白瑛那样的小姑娘哄一哄呗,更何况这会还是特殊时期。

    “她晕过去了。”

    白禹眉宇间郁结,过了好一会,突然开口:“我刚才如果接了她的电话,或许她就不会这么极端了。”

    他的话说的很慢,一字一顿,泄露了他此刻平静的神色下翻涌的情绪。

    这个答案,叶妃舒也给不了。

    因为她不是白瑛,她不知道白瑛会对白禹用情至此,得不到宁愿走上自杀这样极端的路子。这样的惨烈,让人震惊的同时还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叶妃舒只能握紧了白禹的手,试图给他一点支持,“但是,万幸的是她现在还好好的。现在不要想太多,等她醒了,再说这些吧。”

    叶妃舒被抱进怀里,看不清白禹此刻的神色,但却能清晰听见他的轻声叹息。

    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没有血缘但却有亲情,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换做谁都会不高兴。

    叶妃舒是被白禹跟白瑛的说话声给唤醒的。

    “你有什么想不通的,非要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白禹的声音里透着疲惫,大概是看护了白瑛一个晚上的缘故。

    叶妃舒想起来自己昨天后来撑不住了就被白禹放到了病房里的沙发上睡着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爱怎么糟蹋怎么糟蹋,你管得着吗?”

    白瑛沙哑着声音冷笑。

    白禹的声音扬高了,“我是你哥哥!”

    白瑛立刻反击,“可我没有把你当哥哥。”

    这样的直接,换来一阵长久的沉默。最后反倒是白瑛哭了,抽泣着低声哀求,“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昨晚上是在举行婚礼是不是?还选在了游轮上面?爷爷和你爸爸都没有拦住你?你就这样想娶那个女人?她有什么好……她当年还……”

    白禹冷着声音打断她,“你现在要明白一件事,我不是非要娶谁,而是娶谁都不会娶你。你是不是我妹妹,我都不会娶你。”

    这样残酷的话,听得叶妃舒这个旁观者都觉得心里咯噔一跳。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是到了绝路上了。

    “好……好……呵呵……哈哈”白瑛忽然间笑了起来,可是这个时候的笑声却比哭声更牵扯人心底的神经,“你滚!滚!”

    “那你以后就不要再做这种害人害己的蠢事,大半夜的找我来。”白禹的话一句比一句还要残酷,刀刀尖利,直直击中白瑛的心脏。

    白瑛咬牙切齿,“你放心,我不会再连累你!”

    叶妃舒僵硬的身体在这个时候被一双手给抱了起来,她赶紧死死闭上眼,装作在沉睡中。

    感觉到自己被放到了车上,叶妃舒这才慢慢睁开眼,做出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怎么就要走了呢?她一个人在医院不要紧吗??”

    白禹冷着脸不答话,把车门关上,绕到驾驶座那一边打了一个电话,拉开车门,上车发动汽车。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像是跟谁斗气一样。这会天已经大亮,马路上的车流渐渐多了起来。叶妃舒害怕白禹在气头上,还不要命地开快车,在旁边轻声提醒,“慢点开,现在马路上人多。”

    白禹目光阴沉,冷冷地盯着前方,没有说话。但是车速确实慢了下来。

    41结婚不等于我爱你

    车子开到了丁晓佳公寓楼下。

    “你先去你朋友家里,收拾东西。我晚上来接你。”

    白禹的话说的狠绝,可实际上怕是还放不下现在仍旧孤零零躺在医院里面的妹妹。

    叶妃舒乖巧地点点头,推门下车,终于还是选择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出口,“我觉得你的语气可以好上那么一点点,说的婉转一点,总归以后还是要见面的,对不对?”

    白禹伏在方向盘上,屈起了手指,轻轻敲了敲,语气烦躁,“难道还要我哄上一辈子?要是这一次我服了软,下一次不如她的意了,她再来一次威胁呢?这种事,一点甜头不能给不说,还要狠狠地收拾。”

    跟放炮仗一样,炸的叶妃舒一愣一愣的。她立刻点头,“嗯嗯,好,随你吧,我上去了。”

    说穿了,这都是白禹自己的家事,她一个外人,就算是领了结婚证,也不见得有那个资格指手画脚。

    上回在ktv白禹教训她跟训训孙子那一回,她可还是记着呢。怎么一时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背对着白禹,叶妃舒一路小跑,忍不住给自己脑袋上来了一下,叫你不记事!

    丁晓佳见到叶妃舒回来,倒是很诧异,“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昨天还顺利吗?”

    叶妃舒怕吵醒还在睡眠中的弟弟,干脆跟丁晓佳挤挤。暖暖的被窝, 她闭着眼睛,跟丁晓佳有一下没一下地聊天,“还好,就是不断受惊吓来着。”

    丁晓佳的手轻轻点在她的脖子上,“哎哟,瞧瞧这销魂的草莓,昨晚上是不是很激烈?”

    昨晚上确实挺激烈,只要一想起来,叶妃舒脸上忍不住发红燥热,她不好意思地翻了个身,干脆留给八卦女一个背影。

    “我听说,当兵的一般体力都不错。”丁晓佳还在喋喋不休。

    何止不错,体力指数强于一般人,就连器也非同一般,活儿嘛……好像跟毕夏然那个花花公子有的一拼。

    叶妃舒呸呸两声,干嘛又想到这个衰神。

    丁晓佳声音里面透着羡慕又有些欣慰,“看到你结婚了真好,我身边可算还有一个嫁得好的闺蜜,这让我又开始相信爱情了。”

    爱情?

    叶妃舒无语至极,这样的词怎么能用到她和白禹的婚礼里面,她和他算是重重错误下不得已的结合,刚好赶在两个人都想“就这样结婚了算了吧”的心态时,才能结合在一起。

    要是白禹没有那么快领着稀里糊涂的她去办了结婚证,或许现在就没有这么多事儿?

    叶妃舒沉沉叹口气,生活是不是都这样,都是觉得别人过的光鲜而亮丽,自己却处处不如意。

    中午,叶妃舒补充好睡眠之后,专门在家里炖了鸡汤和清粥,提到医院里面去看白瑛。

    病房里面倒是有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类似保镖一样的人守着,见叶妃舒进来,自发地退到了门口不远不近地守着。

    意料之外地没有见到白禹,叶妃舒给他打电话也没有人接。

    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白瑛慢慢地转过头来,眸光里希冀的光芒在看清叶妃舒的时候尽数寂灭。

    “你来干什么?滚。”白瑛有气无力地呵斥。

    叶妃舒在沙发上坐下,“我来送汤的。”

    “不稀罕,滚。”白瑛阴狠地扫了叶妃舒一眼,扯出一个讽刺的笑,“我们两个都很清楚彼此的底牌,你何必做这副样子来讨好我?休想我会接受你。”

    叶妃舒满不在乎地翘了翘二郎腿,轻轻拍了拍保温瓶,“别自作多情,我是来给白禹送汤的。”

    白瑛咬着唇,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那模样十足十是受伤的小兽,逮着谁就想要咬谁一口。可最终,咬不到别人不说,还累的自己伤势加重。

    叶妃舒也为白禹有这样一位性子高傲的妹妹感到头疼。

    “他不在这儿,你可以滚了!”白瑛一点儿都不想看到叶妃舒。

    叶妃舒眨眨眼,“我不会滚,你给我示范一个看看?”

    白瑛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现在自己躺在床上根本就动不了,不然她真的会下床把这个嚣张的女人给踢出病房。

    叶妃舒坐了一会,等不到白禹回来,干脆提着保温瓶出了门,拜托护士把自己带来的粥和补身体的汤喂给白瑛。

    刚走到医院的大门,一辆救护车呼啸着冲了进来,停靠在了医院正门。

    医生护士们七手八脚地涌了上去,抬下来两个人。

    叶妃舒连忙退避到一边,闪躲的时候目光捕捉到了躺在担架上的那个男人的脸,看着有点眼熟,再注意到他脖子上那根标志性的黄金项链,叶妃舒想起来这是谁了,不就是上回丁晓佳给介绍的那个不靠谱的土豪李森!

    啧啧,真够多病多灾的,他那样嚣张的性子,终于被收拾了。

    回去的路上,叶妃舒给丁晓佳打了电话,说自己在医院里的看到的情况。

    “那个啊,我看到新闻了。他家刚买没有多久的马蚤包伯爵号游轮昨儿半夜出事儿了,驶离岸边没有多久就忽然间沉了。算他命大吧,抱着救生圈漂了大半条江被人捞起来了。”

    “幸好昨天我们在游轮上没有事。”叶妃舒压根就记不起在伯爵号上的事情,她的记忆从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睡着直接跨到了在昨晚那辆神奇的车上醒来。

    叶妃舒的脚步忽然间顿住,因为忽然间停下来的宝马车上走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记不得多少天没有见到了,叶妃舒只觉得好像过去了很久,久到她都以为那天封池的出现好像是自己一个人的幻觉。

    只是现在从阳光下一路行来,披着满身的阳光,承载着耀眼光芒的男人,却是无比真实的。

    “妃舒。”

    他在她面前顿足。

    叶妃舒收了电话,淡淡地点头,然后,直接越过了他。

    可是步子是僵硬的,擦肩而过的时候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她恍惚了 一下。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她忽然间被人一拉,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人抱在了怀里。

    42我就是泼妇!

    刺耳的刹车声在她身边堪堪响过,一辆黑色的轿车就跟阵风似的,几乎是贴着她往身边擦过去了,停在三步之外。

    她的脚尖离着擦身而过车轮胎只有一根小指宽的距离。

    叶妃舒心有余悸,整个人都僵住了。

    “没事吧?”

    封池关切的温言在耳边,她这才从刚刚的惊魂中回过神来。

    要不是封池及时揽住了她,她可能就被莽撞的黑色轿车卷到车轮底去。

    “吓傻了?”

    封池伸出手,温热的掌心覆上了她的眸子。

    温暖的掌心,让她想起了小时候,一旦被吓到,他就伸出了右手,盖在她的眸子上,让她闭目凝神平复下来。

    他的呼吸近在身前,她闭上了眼,可是心却无法捂住。他与她小时候那么多的回忆,深深根植在她体内,一旦打开了封闭的心锁,立刻叶茂花繁蓬勃生长。

    可是过往的回忆有多甜,现在就会就有多苦涩。

    “池哥哥……”

    这个念起来嘴角就会弯起成为微笑弧度的美好称呼,终究只在舌尖上无声地打了个滚。

    叶妃舒叹了口气,终于鼓足勇气,抬起沉重的手,推开了曾经给过自己许多安慰的遮挡。

    在重新得见光明的那一瞬间,映入叶妃舒眼帘的,还有立在医院台阶上,身长玉立的白禹。

    叶妃舒非常意外,找了好久的人,居然突然间就出现在了医院的门口。可是白禹神色清冷,那目光陌生地可怕,就像是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叶妃舒心里莫名其妙。

    “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封池的声音将叶妃舒的目光给拉了回来。

    叶妃舒这才意识到自己跟封池离得这么近,连忙往后退了两步,离着他足足有一臂的距离。

    动作十分刻意而且不加掩饰,封池浅褐色的瞳孔略略紧缩,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温和。

    “老婆。”

    白禹不紧不慢地走近了,站立在三步之外,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叶妃舒。

    叶妃舒赶紧走了过去,“你去哪儿了?我刚才打你好几个电话都不接。”

    “在处理一些事情。”白禹的手揽上叶妃舒肩膀,轻轻一用力,叶妃舒整个人就贴近了他的怀里。

    他手臂收的太紧,勒得叶妃舒脖子那个地方有点疼,忍不住轻轻挣了一下。

    “这位是?”

    白禹暗中捏了捏叶妃舒的肩膀,挑眉看向封池。

    封池仍旧是含笑的温润模样,无论何时都如同一幅画一样,精致完美地没有真实的感情。

    叶妃舒抿了抿唇,搜索着合适介绍封池身份的词语。

    封池和白禹的目光隔空对视,各自的眸光里都含了审判探究的意味。

    封池能够感觉到从白禹身上散发出来的敌意。他自己也隐隐觉得奇怪,自己算是和这个军官第一次见面吧?自己以前不曾与他打过交道吧?

    “以前认识的一个哥哥,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叶妃舒轻描淡写一句话,把青春岁月里面的爱恨纠葛统统都带过。

    一个哥哥?

    封池暗中品味着这个身份,嘴角的笑容越加温柔而玩味,这样模糊而普通的身份,是要把过去那些爱恋都抹去?

    “走吧,我们去看看白瑛。”

    叶妃舒想离开,一点都不想在看到封池意味深长的笑。一看到他,就想到自己以前的傻样,如何不膈应得慌?

    “你好。我是叶妃舒的丈夫,白禹。”

    白禹伸出了手,与封池短暂地交手相握。

    叶妃舒在旁边窘迫地不行,这个时候整那么多礼节干什么哦,说好的面瘫冷冰冰脸呢?

    封池却听出了内里的特殊意思,白禹这是在告诉自己,他可是叶妃舒的丈夫,合法拥有人!

    “幸会。”

    封池的唇角暗暗紧绷,温润的气息骤然淡去。

    白禹拥着叶妃舒离开,重新走进医院里面。一踏进医院的电梯里,叶妃舒忍不住用力挣了一把,“你弄疼我了。”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臂力,把她的小胳膊拿哑铃捏着吗?她轻轻地揉着自己的胳膊,轻声抱怨。

    “究竟是你手疼,还是心疼了?”

    白禹站在电梯的一角,黑着一张脸,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

    “莫名其妙。”叶妃舒轻声嘀咕。

    这个人不反省自己手劲大,还冒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说什么呢?”

    本来已经当先跨出电梯的白禹忽然间回头来。

    叶妃舒摇头否认,跟摇拨浪鼓似的,实在是害怕开启了中央空调模式的白禹。

    “桐之,你怎么来了?”白禹在病房门口停下脚步和站在病房门口的年轻男人交谈。

    姚桐之冷漠地看了一眼白禹,“难道等到小瑛死了再来?”

    好强的怨念,迎面扑来。

    白禹推开门的手伸到一半就收回来,目光凌厉地看向姚桐之,压低了声音严肃狠戾,“你把老爷子请来的?”

    姚桐之背后一凉,梗着脖子,强撑着答,“是!免得她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

    白禹明显不想惊动白老爷子,一来担心白老爷子的身体,二来她和他之间的事情一直都是暗处的秘密,他还是希望能够保全白瑛的脸面。

    他的潜意识里面还是希望能够回到当初,成为单纯和乐的一家人。

    “她自己不作死就行了!”

    白禹咬牙瞪了一眼姚桐之,直接推门进去了。

    叶妃舒正想跟进去,却被一只手给拦住了。“你不能进去,闲人与狗不得入内。”

    姚桐之扬高了下巴,借着身高优势,睥睨着叶妃舒。

    叶妃舒正好也不是很想在这个时候跟进去,顺势往后退了半步,很无所谓地样子,“是啊,所以你就在这儿看起门来了?”

    姚桐之怎么想到叶妃舒居然开口就骂人,憋红了脸,无奈平常被白老爷子管教得很严格,根本就想不出来能够反驳眼前这个嚣张女人的脏话,憋出来一句,“泼妇!”

    “哟!”叶妃舒忍不住冷笑,还以为这个姚桐之憋红了脸能憋出个什么厉害的话来,“是啊,我就是泼妇,活泼的妇女。”

    姚桐之根本就不擅长打嘴皮子仗,只能气鼓鼓地瞪着叶妃舒,要是眼前是个大老爷们,他一定提起拳头揍得他哭爹喊娘了,可是眼前是位泼妇,活泼的妇女,白禹的妻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