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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10部分阅读

硬着从白禹的身上翻了下来,直接滚到了地毯上。

    所幸床边的地毯上还铺了厚厚一层的地巾,摔下去也不觉得有多疼。只不过这一刻她也没有心思关注痛不痛,因为眼前这一幕太惊悚!

    她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唇,惊愕的目光游移在白禹光果的胸膛上,那上面有数道红痕,像是被猫抓出来的一样。在往上,他轮廓分明的下巴上一个齿痕。

    他的身下,还有无数颓靡到极致的玫瑰花瓣,像是被什么暴力摧了之后的惨象。

    禽兽啊!

    叶妃舒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醉酒误事!

    上回是被白瑛设计陷害了才会跟白禹滚了床单,可是这一回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咬牙,她立马撑着床头柜站了起来。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自己口口声声地要和他离婚,要和他脱离关系,现在却又把他压在身下了,这是闹哪样?

    深深看了一眼白禹安详的睡颜,叶妃舒做了一个艰难地决定。

    跑!

    匆匆忙忙把散开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草草穿上去之后就往外面奔去。

    门轻轻关上之后,在床上一直安睡的人忽然间睁开了眼。

    白禹支起身,目光落另外一边,叶妃舒的高跟鞋还静静地躺在那里,沉静的蓝色暗哑,诉说着被主人悄然抛弃的幽怨。与他一样,都被狠心的女人遗弃了。

    他冷漠地垂下眼,捡起白色的枕头上几丝弯曲的长发,一圈圈地绕在指间。

    叶妃舒,你难道只会逃跑吗?

    我倒是要看你能跑到什么时候去。

    白禹的唇角冷然勾起,抬手,轻轻吻住了绕在指间的发丝,就像是吻上了正在死命逃跑的女人。

    大清早,酒店的走廊里面没有一个人影,安静而又鬼魅。

    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小跑着奔向了电梯口,脚上还穿着酒店的拖鞋,踩在柔软厚重的地毯上。

    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的人,就是心虚的叶妃舒。

    电梯几乎是一打开,她就迫不及待地跳了进去,啪啪在关门键上乱按一通,直到电梯门彻底合上,她这才松口气,软软靠倒在墙壁上。

    中途电梯门打开,有陌生人走进来,奇怪的目光看了她好几眼。

    叶妃舒往脚下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慌忙之中,只穿了酒店的拖鞋出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打的回到了家里。

    丁晓佳刚好起床上厕所,从卧室里面出来就看到心急火燎蹿进来的叶妃舒。

    “你,才回来?”丁晓佳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现在时间还早,九点钟都还不到。

    叶妃舒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抓着丁晓佳一顿乱摇,“昨天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回家了,你怎么不把我一起带回家?你还是不是我朋友?”

    丁晓佳被她连珠炮一样轰炸了半天,宿醉本来就疼着的脑袋更加迷糊了,“我也不知道啊,我醒来就在家里了。好像是昨天ktv的人把我送回来的。没有想到啊,皇朝娱乐会所的服务真够细心的。”

    叶妃舒懊恼地揪住了自己头发,“怎么办?怎么办?”

    丁晓佳看她把自己挠成了一个鸡窝头,顺手在上面又揉几把,“我想起来了,你昨天抱着一个王子不撒手,非要和别人开房去了。”

    叶妃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什么王子!那明明是白禹!”

    丁晓佳翻了个白眼,“我当多大点事。你和他是夫妻,合法夫妻懂不懂!”

    叶妃舒哼哼唧唧地爬起来,为什么就没有人懂得她的忧伤,倚靠在墙边,郁闷地发呆。

    门铃在这个时刻,突然间响起来。

    叶妃舒几乎是立刻就跳了起来,刺溜一下,跑进了自己的卧室里面。关上了房门还是能听见丁晓佳打开了大门,和一个醇厚磁性的男声说话。

    “妃舒,你老公找你呢。”

    丁晓佳直接推开了她的卧室,叶妃舒缩在被子里,被掀开了被子。

    “说我睡着了!”她压低了声音,小声地哀求。

    丁晓佳似笑非笑地晃了晃手上的蓝色高跟鞋,“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亏心事,居然连鞋子都会忘记穿。有什么误会可别藏着,说开了就好了。”

    丁晓佳还顺手把被窝里的叶俊彦抱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里面,把完整的私密空间留给他们小夫妻。

    皮鞋声敲击着地面,一下一下地接近了她的床。

    轻轻啪嗒一声,门锁还落上了。

    叶妃舒知道白禹就在这个房间里,正站在床边,即使隔着被子,她也能感觉到他锐利的视线穿透了被子,落在自己身上。

    太安静了,小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

    这是一场拉锯战,谁开口谁就输了!

    叶妃舒明白自己是只鸵鸟,可她就是无法面对此时的白禹。

    “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我也不勉强你。我们三天之后去办离婚。”

    叶妃舒瞬间觉得心跳慢了一拍,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呼吸下意识地屏住了。

    “爷爷那边我会去说。你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我就好了。”

    白禹的声音听上去冷到了极致。

    直到外面的关门声响起,叶妃舒才从被窝里面探出头来。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胸口里面竟然还有些莫名的疼痛。

    她抬手揉了揉,自我安慰一定是刚才在被窝里面憋了太久了。

    “怎么样了?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丁晓佳八卦兮兮地走进房间里,在叶妃舒的身边挤着躺下。

    叶妃舒不知道怎么就盯着白色的墙面就发起了呆,直到丁晓佳推了她一把,这才回过神来。

    “他说,他三天之后和我去办离婚。”她很平静,丁晓佳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18该还债了!

    “你们俩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叶妃舒,一定是你做错了什么事情对不对!”丁晓佳莫名的指责让她不爽。

    “一个巴掌拍不响!”叶妃舒没有好奇,气呼呼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丁晓佳,闭上眼睛睡觉。

    可是梦里,却总是已经离开的白禹。他睡着的样子,他不说话的冷冷样子,他出手为自己帮忙的样子。

    她莫名地惆怅起来。他和她之间,本来应该是两条互不相干的平行线,却因为一个又一个的意外,越靠越近,最后相交。

    可最终,却还是要各走各路,各自奔向各自的生活。

    叹了口气,叶妃舒把自己卷进被窝里面,错误再美丽,也还是个错误。

    叶妃舒打算给白禹送一份离婚礼物。

    丁晓佳语气凉凉,“你这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呢。当人家白禹是三岁小孩子啊。你买什么能补偿别人的空欢喜一场呢?”

    叶妃舒脸皮更厚,任由这个立场有问题的好友对自己冷嘲热讽,拖着她陪着自己在商场里面逛。

    最后给白禹买了一瓶男士香水。

    叶妃舒微微有些肉疼,一千大洋呢,可是想想自己的不厚道,又觉得这点礼物其实也不算什么。

    叶妃舒将香水晃晃悠悠地提在手上,谁知道被擦肩而过的一人一撞,连带着手里的香水飞了出去,砰,砸到了地上。

    叶妃舒赶紧捡起来,万幸没有破损。

    “哎,你怎么走路的啊?”丁晓佳不满地冲着那个人嚷。

    叶妃舒刚才高高兴兴地没有注意,可她却是看到了,是这个女人故意撞上来的。

    “怎么?你们撞到了我,还要怪我?自己不会好好走路,拿东西甩来甩去,我还没说你们砸到了我!”

    怒气冲冲的声音很熟悉。

    不是冤家不聚头。

    白瑛趾高气扬地立在那儿,挑眉看着丁晓佳,跟吃了火药一样。

    有一种人,你活着不说话,她都会觉得你抢了她的空气。白瑛就是这种人,霸道无理地让人实在无法喜欢起来。

    “算了。”叶妃舒想息事宁人,不想和白瑛起冲突,也算是看在白禹的面子上。

    丁晓佳不乐意了,“什么算了,那可是你买给白禹的礼物。”

    谁知道白瑛忽然间发难,劈手将她手里拎着的袋子给夺了过去。

    “什么破牌子,boss?什么乱七八糟的香水也想送给我哥?”她还自作主张地喷了喷那瓶香水,像是撒空气清新剂一样乱喷一气。

    “什么味儿,臭死了,什么人买什么东西!闻多了真让人恶心!”

    她厌恶地捂住鼻子,将那瓶往袋子里一放,扔回了叶妃舒的身上。

    要不是叶妃舒反应快,这瓶香水就要又一次落到了地上。

    叶妃舒握紧了拳头,默念着忍字头上一把刀,不和这种被宠坏了的女孩计较。

    “怎么说话呢?用马桶水刷牙的啊你?”丁晓佳可忍受 不了这个陌生女人的突然间发难。

    叶妃舒将丁晓佳挡在了身后,冷漠地扫了一眼白瑛,转头对着丁晓佳说话,“”狗咬你一口,你难道还要咬回去吗?

    白瑛刚才还得意洋洋的脸瞬间就黑成了一片,“你说谁呢?”

    丁晓佳嘿嘿一笑,“谁接口就说谁。人模狗样的。”

    不远处一个年轻男人迅速朝着这边走过来,把处于暴怒状态下的白瑛给拖住了。

    “那人到底是谁?怎么好像和你特别大仇恨一样?”走出了商场,丁晓佳忍不住发问。

    “那是白禹的妹妹。”

    叶妃舒莫名觉得沮丧无比,有气无力地回答。白瑛的话不是没有影响的,隐隐后悔买了香水作为礼物。

    丁晓佳安慰她,“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再亲手做些什么东西,一起送了呗。”

    这个主意好。

    叶妃舒在家里宅了整整两天,用水钻贴了一个小小的手枪玩具吊饰。

    明天就是约定好去办离婚的日子。

    叶妃舒从超市里面出来,雾蒙蒙的天上突然间纷纷扬扬地下起了雪来。

    南方的小城市里面极少见到这样下雪天。如同柳絮一样的雪花悠扬地打着转儿往下坠。落到了脸上、脖子上,细细地雪立时就划开了,一阵阵的凉意。

    她放慢了步子,十分有兴味地在雪中漫步。连日压抑的心情在这会得到了缓解,为了在雪中多走一会,她还特意绕了一条远路。

    这边靠着江边,江面宽阔,茫茫得雪连成一片。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首诗莫名就窜进了她的脑子里面。

    她驻足看了一会,谁知道就看出了祸来!

    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忽然间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跳下来的几个大汉立刻就扑了过来。

    叶妃舒还没有来得及大喊一声,就被一块毛巾捂住了,然后失去了知觉。

    她在一个昏暗的废旧仓库里面醒转。

    手脚被捆绑着,嘴上还堵着一块破布,叶妃舒落入了一个想叫都叫不了的危险境地。

    到底是谁这么跟她一个小人物过不去?

    叶妃舒觉得自己要疯了,上次去试婚纱的危险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难道还是上一波人?

    什么最恐惧?

    就是你不知道你处在什么样的危险之中,也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处置。未知就是恐惧之首。

    很快,脚步声出现在了叶妃舒的面前。她惊慌地抬起头,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反倒突然间镇定下来了。

    “叶妃舒,我们又见面了。”

    毕夏然脸上挂着不正经的笑容,眼眸底是化不开的邪气和冷厉。

    他一个眼神示意,一个壮汉上前把叶妃舒口中的破布扯了下来。

    叶妃舒知道他这是讨债来了,这一次这样大费周章地把她关起来,怕是难了!

    她咬紧唇,恨恨地看着他,“你敢动我,我就告诉你哥哥!”

    毕夏然像是听到了什么无比好笑的事情一样,笑了起来,“他现在人都不在本市了。再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和他离婚吗?”

    他抽出了手里的匕首,锋利的刀光刺痛了叶妃舒的眼。

    “你想干什么?”她警惕地瞪着像疯子一样的毕夏然。

    毕夏然笑容猛然间一收,叶妃舒的脸上一凉,刀锋抵在了她的脸颊边。

    19细嗅蔷薇

    “你做过什么事情,还需要我帮你复习一遍?”

    冰冷的刀子游走在她的脸上,寒意刺得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感觉就好像是一条毒蛇吐着致命的芯子滑过。

    叶妃舒抿紧了唇,毕夏然果然是个睚眦必报的吝啬主,她跟白禹还没有离婚呢,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来讨债了。

    毕夏然凝神盯着被绑着的女人,这女的长得倒也算不错,可是跟他这些年玩过的那些女人比起来,实在只能勉强算上中等姿色。

    也不知道大哥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女人,听白瑛说的那些事情,他都觉得哥哥脑子是不是被开过之后就不怎么灵光了。就这么个普通女人,还带着弟弟做拖油瓶,人又泼辣不听话,有什么意思?

    毕夏然看到她瞪着自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上回被她撞过的脸颊还隐隐作痛呢。既然把她捉来了,怎么着也要好好吓唬吓唬她,把失去的场子给找回来。

    可叶妃舒也不求饶,冷冷看着毕夏然。

    人质不求饶,不恐惧,这样子就不好玩了。毕夏然坐到椅子上,吊儿郎当地翘着两只脚,凉凉地看着叶妃舒。

    “我听说你是把我哥给勾上了床,这才逼得我哥娶你的?”这些版本都是他从白瑛那里听来的。白禹这回结婚匆忙,突然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自家老爷子不在国内,这会还在法国的庄园里查看酒庄,他接了消息,先来看看。

    毕夏然摆出一副想要促膝长谈的架势,可是叶妃舒实在没有那个兴趣,“我们结婚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别跟个事儿妈一样,你想报复就赶紧动手,我没心情跟你瞎扯淡。”

    叶妃舒之所以敢这么有胆子,是因为自己还没有跟白禹办离婚。她这会不知道有多庆幸,否则,自己落到了毕夏然的手里,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毕夏然啧了一声,眸光冷冷,危险地坐直了身子,“看不出来,你还挺心急的啊。我倒是想看看,你等会还敢不敢这么嘴硬!”

    他拍了拍手,一个壮汉出列,手上托着一个小巧的白色瓶子,里面装着不知名的液体。

    叶妃舒睁大了眼,出于求生的本能,拼命地往后缩。

    壮汉就跟拎着小鸡那样简单,轻松把她提了起来。她死死闭紧了嘴巴,那个人就捏住了她的鼻子,就跟家长对付不想喝药的孩子一样。

    叶妃舒憋不住了,张开了嘴,微凉的液体尽数灌进了嘴巴里,几乎没有停留,就流进了胃里。

    她想吐,都吐不出来了。

    “你给我喝的什么?”那味道凉凉的,感觉有点像薄荷。可叶妃舒没有那么傻,不会觉得毕夏然是逗自己好玩。

    毕夏然轻佻地打了一个响指,“什么东西?能够让人嘴软的东西。”

    嘴软?

    该不会是什么毒药啊,泻药啊之类的吧?

    “别想多,不会是什么毒药之类的。”

    毕夏然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他嘴边的笑容尤其恶劣,“就是会让贞女变成ji女的好药。”他用手抚摸着下巴,盯着叶妃舒的脸看,她果然脸色发白了。“不过你也别怕,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人,大家都愿意英雄救美。”

    在场有四个壮汉,各个都彪悍地跟座小山似的。

    叶妃舒对所谓的助性药真的是深恶痛绝,她忍受不住破口大骂,“毕夏然,你不是男人!你不如杀了我算了!我和你哥还没有离婚呢!我们俩闹着玩,你也当真!”

    毕夏然让人生厌的笑容微微凝固,虽然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可叶妃舒还是捕捉到了。

    他还是对白禹有顾忌的!

    叶妃舒就跟行走在暗夜里摸索前行的人突然间看到了一丝光线一样,要牢牢地把那个救命的光芒抓住了!

    “他答应我今天就会回来,除非你敢弄死我,不然只要你今天只要敢对我做什么,我就加倍讨回来!你哥不抽死你!”放狠话谁不会,叶妃舒就跟借着老虎威风的狐狸一样。

    天知道她这一刻,有多希望白禹能够在场。像上回在酒店那样,结结实实给毕夏然打成孙子样!

    毕夏然明明已经有几分相信了,脸上仍旧是玩味的阴笑,“叶妃舒,你知道你骗人的后果吗?小心别落我手上,我处理一个你,还是很容易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