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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10部分阅读

    了吗?”

    冷冽的男声在秃头男人身后响起。

    白禹站在光影里,脸上一面恰好被投射下来的光照亮,浮光掠影的轮廓英气逼人,另一面隐藏在黑影里,阴冷肃杀。

    叶妃舒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骨头发出的嘎吱嘎吱声音,秃头男人软软倒在地上,连叫都叫不出来,只剩下张口喘气的份,跟条死狗一样可怜。

    走廊的另外一头,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快步走来,还米有走近,就听到他的笑声,“我说是谁,原来是白少。”

    周围的服务员在同一时刻低下头去,尊敬地称呼,“卫总。”

    一双桃花眼风流婉转,自有一段风情。他的一个眼神示意,服务员上前去就要把秃头男给拖走。

    谁知道那个秃头男突然间拽住了桃花眼男人的裤腿,“卫少,卫少,你要为我做主啊!这个人……”

    卫少卿眼里闪过厌恶,“你谁啊你?敢在皇朝闹事?”

    服务员立刻动手,跟上了发条一样,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个秃头男人都被清理干净了。

    “你什么时候调过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好让我给你接风洗尘呀!”

    卫少卿递上一支烟,亲自给白禹点燃了。

    “部队上的事情都还没有忙清楚。打算忙清楚了,再过来找你们。”

    白禹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缭绕。余光注意到叶妃舒皱了一下鼻子,往旁边躲了一下。他自然而然地把嘴上的烟给拿在手中,不再吸。

    卫少卿自然也注意到了,目光落在叶妃舒的身上,“这位是?”

    白禹还没有来得及介绍,包厢的门突然间打开了,丁晓佳激动的声音传来,“妃舒,快来啊,王子们跳脱衣舞啦!”

    顺着打开的包厢门往里看,五六个身材相仿的帅哥一个个衣衫半解,丁晓佳盘腿坐在沙发上,跟女王一样,端着酒杯欣赏。

    叶妃舒瞬间就感觉到周边的空气降了几度。

    卫少卿自然也知道自己经营的业务,但是好友的脸色实在是不怎么好看,赶紧找了借口走了。

    白禹的目光快速地从那些王子身上略过,目光又落到酒桌上乱七八糟的酒杯子上,一派的奢靡和混乱。

    见过一个男人叫上两个女人作陪的应酬场面,可他还真没有见过两个女人叫上八个男人一起玩的情况!

    白禹先叶妃舒一步,拉着叶妃舒进去了。

    丁晓佳喝得找不着北了,连白禹都没有认出来。歪着脑袋,贼兮兮地看着叶妃舒,“这个王子不错,妃舒,比刚才那个小玥好。”

    叶妃舒当场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使劲地摇她,“你喝多了,别胡说,我们回家去。”

    丁晓佳潇洒地一甩头,“不要!我还要看,继续跳!”

    白禹的声音从叶妃舒的身后响起,“让她看。难道你不想看?”

    如果没有白禹,她还真想看。可是白禹坐这儿,就跟一尊大佛似的。在佛祖面前,看这些个纸醉金迷的画面不是太邪恶了吗?

    叶妃舒赶紧摇头,“我不想看。这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没见过。”

    一声冷哼。

    叶妃舒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好像怎么说都是错。

    包厢的门被服务员推开。

    “您好,这是我们卫少特意给您送来的酒。希望你们玩的愉快。”

    托盘上放了两杯调制得十分精致的鸡尾酒。

    叶妃舒接了过去,味道不错,忍不住喝了一半。

    她没有注意到同样端着酒杯的白禹,在浅尝了一口之后,就蹙起了眉头。

    这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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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少卿是《钻石军婚》里的人物哟~

    15饕餮盛宴

    回头去看叶妃舒,她一双潋滟的眼睛眯起,像是极为享受那酒回甘的滋味。小小的一杯酒瞬间喝光了,还意犹未尽地伸出了小舌,无意识地舔了舔水润饱满的唇。

    小小的欲念在白禹心口里面破土,漫天生长。

    那一天,她躺在床上,双颊布满了可疑的潮红,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小小的粉色舌头舔舐着饱满红艳的唇,哀求地看着他。

    有些人,就是命里的毒,只要看一眼,就会难以抵御。一旦沾上,就会上瘾,刻入骨髓里,永世难逃。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卫少卿发来短信:白少,一点点助兴的礼物,要x福哦~

    十足十的卫妖孽风格。

    卫少卿也算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奇葩一朵了,独树一帜地走了从商这一条道。最喜欢开酒吧ktv,经营这样的服务业,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

    白禹不动神色地将手机收起来,微微侧头,就见叶妃舒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自己手中的那杯酒上。七彩的颜色在暧昧模糊的光线之中轻轻荡漾,晕起一圈圈致命的柔光。

    “你不想喝吗?”

    叶妃舒轻轻靠近了他,有点讨好又有点娇嗔的语气。

    白禹手指摩挲了一下杯沿,眉目舒展,递送到叶妃舒的手边,“嗯,我不想喝。给你吧。”

    叶妃舒欢欢喜喜地接了,“太好了!你真好。”几乎是一口,就直接将那杯酒给灌了下去。

    实在是美味,甜甜的,带点特殊的酸味。喝完之后,还会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可是有一点不好,就跟大多数的饮料一样,喝多了,容易口渴。

    叶妃舒往沙发上一躺,在包厢里面呆久了,燥热地厉害。抬手把袖子撸得更高一些,又把领口扯得更大一些。好像露出的肌肤更多,就越凉快。

    眼前的影像也开始模糊,各色的光影在重叠飘忽,光怪陆离一样诡异。

    叶妃舒就像所有喝醉酒的人一样,腰椎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往旁边倒去。中途被一股力量拽了回去,落进了一个坚实的“墙壁”上。

    白禹把怀里乱动的女人给用力圈住了。叶妃舒的衣服因为扭动的动作过大,胸口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傲人的事业线,一路向下,两只不小的兔子几乎是要呼之欲出。

    小腹下一把火,迅速燃起来,全身的感官细胞好像都在迅速苏醒。

    白禹当下就把叶妃舒打横抱起,出了包厢门。

    “白少,卫少已经在楼上给您预备好了房间。请跟我来。”

    服务员早已经等候在门口,似乎算准了这种情况。

    白禹心里暗骂了一句卫少卿这小子贼精,生意要不要做的这样周全!难怪这些年经营得越来越大!

    整个房间是开放式格局,微微转弯,就是一张巨大的床。红色的玫瑰花铺满了整个白色的床面。暖色的香薰灯静静地在床头散发出妖冶的香气,混合着迅速升温的荷尔蒙,加速刺激着本已经极其脆弱的感官。

    躁动不安的叶妃舒被白禹扔到了床上。

    红色的玫瑰花,白色如玉的肌肤,整个人欲露未露。大大地刺激着他所剩不多的克制。

    他慢慢俯下身,制住叶妃舒游走在自己衣服上的手,举过了她的头顶。

    叶妃舒的燥热得不到纾解,不满小声哼哼,“我好热,好热。”就好像是掉入了一个温泉水里面,热浪一波一波袭来,她在欲海当中,只想随波逐流。

    只是,到底是谁,偏偏要把她困在原地,不上不下的位置,这是要憋死她!

    “好热。”叶妃舒难受得快要哭出来,眼泪在眼睫下慢慢氤氲而出,沾湿了她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因为难受,睫毛轻轻颤动着,像是在雨中无助的蝴蝶。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疼爱。

    “哪里难受?”白禹的嗓音低靡,像是故意诱惑她一样。

    白禹的目光一寸寸地在叶妃舒的身上流连,这样秀色可餐的美食 ,自然要一口一口地慢慢品尝,反复品味,徐徐图之。

    上一次,他们两个人都是在被下药的情况中,现在回想起来,只剩下模糊的靡丽影像,铺天盖地的都是剧烈的喘息,惹人心跳加速。

    他全身都软了,只有身下的利器越来越硬。叶妃舒全身都是硬的,喝多了酒,女王范十足,难对付的厉害。可是这样霸道的女人,压在身下的时候,才知道她根本就是虚有其表,有一个地方,软的能揉出一汪春水。

    叶妃舒的脚早已经被白禹用膝盖压住了,没有给她机会再当一次女王。春宵苦短,何必浪费在无意义的挣扎上面。

    “热,热啊……嗯,好热。”

    叶妃舒左右摇晃着头,难耐地扬高了声音。

    忽然间胸口上骤然间清凉。如同行走在炙热的沙漠里艰难前行的旅人,终于看见了心心念念的绿洲。清风送来泉水的气息,足以打开全身干渴的细胞。

    白禹空出了一只手,修长的食指指尖挑开了胸口的那颗扣子,紧接着是倒数第三颗,第二颗……

    相对于叶妃舒发热的身体,他的指尖是微凉的,恍若清风拂过。他像是捧着价值连城的宝物,羽毛一般掠过,撩拨起她身体一下一下颤动。

    两只白嫩嫩软绵绵的兔子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因为骤然间暴露在人前,莫名地恐惧还有一丝隐秘的激动。

    白禹含住了叶妃舒小巧莹白的耳垂,往她耳朵里一阵阵地吹气。

    “还热吗?”

    叶妃舒身体那把火好像都聚集在了他的唇舌上面,那阵清冽过去了,好像全身更热了。她想要更多,贪婪却又无比寻常的反应,她想要更多的纾解!

    她拼命点头,“热,热。”

    她不知道,自己的嗓音已经娇软地不像话,就像是一个得不到满足的孩子,哀求着想要更多。

    白禹将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抽出来,把叶妃舒的手绑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他低下头,隔着叶妃舒裸色的胸衣,用力地含住了她胸前那只他垂涎已久的兔子。

    16痛并快乐

    唾液濡湿了单薄的胸衣,隐约露出内里的粉色形状。

    叶妃舒觉得胸口被咬的有点疼,可是她却又期盼那种疼,莫名觉得十分舒服。

    白禹支起了身子,自上而下地望着她。叶妃舒感觉胸口处空落落的,不满地半睁了眼。小眼神迷离,水光靡艳,简直能把人神魂都勾了去。

    “好热,热。”

    她反复重复着这个词眼,希冀身上这个人能够给自己想要的凉意。

    白禹伸手在胸衣前面的扣子上轻轻一挑,两只小白兔彻底得到了自由,被温柔怜爱过的红缨在空气中轻轻颤栗。

    叶妃舒难耐地弓起了身子,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小幅度地摆动着,蛇形一样,透出股妖妖娆娆的邪气儿!

    白禹不疾不徐,手指沿着她身体起伏蜿蜒的曲线,缓缓地移动灵巧的手指。火花在他的指尖 跳跃,在叶妃舒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浅揉慢捻,蔓延成了熊熊的烈火。

    她微张着潋滟的红唇,理智早已经在他近似残忍的温柔之下,燃烧殆尽。破碎的娇吟声,断断续续地溢出来,“嗯……嗯……啊……”

    她脑子里的一根弦,在越来越空虚的某一处被充盈的时候,轰然断裂,余音袅袅,绵绵不绝。

    白禹缓缓勾了唇,卫少卿从哪儿弄得药,竟然这样厉害,他不过是用了一根手指,就让叶妃舒泄了。他无奈地看着手指上透明的汁水,一根银丝靡丽地勾连着盛开到了极致的花心。

    鲜嫩粉红的花瓣颤抖着绽放着,一股股地吐露着芬芳,那是世界上最为美丽的风景,尽数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这样的隐秘的靡丽,只属于他。

    叶妃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小小的插曲只不过是短暂的缓解。身体深处的热浪再一次汹涌袭来,几乎没有给过她半点缓冲的机会。

    尝过了销魂蚀骨的滋味,便会对那种滋味上瘾。

    白禹从叶妃舒身上退下来,站在床位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线条流丽的双臂柔弱,被绑在了床头,全身的衣物尽数剥离,如同荔枝一般光滑细嫩。

    她这会乖巧地不行,双腿难耐地并拢,厮磨着。

    深吸一口气,他利落地将衣服脱去。这样的秀色,这样的饕餮盛宴,他要慢慢地品味。

    他覆上叶妃舒的身体,她就跟灵巧的小蛇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他的身体,就像是渴望抚摸的孩子。

    “要不要?”

    他咬住了她的耳朵,一手覆盖上她胸口的兔子,修长的两指挑起了她的尖端。

    叶妃舒全身颤抖了一下,她只感觉身上这个是巨大的降温器,他靠近自己就让她舒服地想要抱住。

    白禹没有得到她的回答,转移了阵地,直接含住了尖端,唇舌打着转,极尽温柔之事疼爱着它。

    叶妃舒舒服地拱起了身子,弯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将自己送往他的嘴里,渴望得到更多。

    白禹却在这个时候松开了,叶妃舒骤然间失落,小腰拼命地扭。

    “要不要?”

    白禹再一次发问,手指却恶意地在她的芳草萋萋之处不轻不重地点火。

    叶妃舒睁大了眼,双腿下意识地夹住了他游离不定的手指。

    白禹的手指就不再动作。

    叶妃舒睁大了盈满了水光的眸子,小嘴委屈地嘟着,几乎要哭出来,“我要,要……”一滴晶莹的泪如珠,从她的眼尾慢慢溢出。

    药效已经发作到了极致,她快要疯了!

    白禹俯下身,伸出了舌,在她眼尾一卷,亲走了那滴泪水。

    她难受,他的欲望也已经彻底苏醒,隐忍不了。

    分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手扶着紫涨的前端恶意地研磨她的脆弱,叶妃舒果然耐不住地自发缠上了他的劲腰。

    下一秒,叶妃舒就感觉自己被钉死在了床上。

    一声似喜似悲的破碎呜咽从喉咙中溢出来。

    她扬起了曲线优美的脖颈,上半身难耐地抬起。

    白禹抬手掌住了那白的晃眼的软肉,慢慢地喘息了一下,她太紧,哪怕是已经做足了前戏。里面就好像有无数细腻的丝滑层层缠绕上了他。

    “舒服吗?”白禹拔剑不发,非要从叶妃舒亲口得到感受。

    “舒……服……”叶妃舒不满地扭了扭细腰。

    得到了肯定,白禹猛然间发力,肉刃劈开了重重层层的花瓣,一捅到底!

    男女的喘息声相互交缠,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最绮丽的夜曲,吟唱着最人类古老的欢乐。

    叶妃舒的腿被推压到一处,用力地挤压着,恨不得将她能够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个姿势,能够完全看清自己进入她柔软的靡丽景象。叶妃舒软成了一滩水,任用他把玩在手里。

    低下头去,用力含住了微张的丰润红唇。唇与唇,舌与舌,用力地钩缠着。

    白禹抬手轻松解开了叶妃舒被捆缚住的双手,一得到自由,她的手就被自发地缠绕上来,搂着他有力的肩膀。

    她在清醒的时候,完完全全不会像这样热情。白禹心里莫名地难过,身下的动作却更加猛烈,不管叶妃舒咿咿呀呀地喊着疼,疼啊。

    他丝毫不肯放松,叶妃舒搂着他脖子的手,从柔软的藤蔓化身了暴躁的小猫,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几道血色的痕迹。

    隐涩的伤口混着身上细密冒出的汗珠,有种隐秘的残忍快乐。白禹动作更加剧烈,几乎要将她贯穿。

    两个人彼此伤害着,彼此愉悦着,在痛苦中寻觅着深藏的快意。

    昏暗的房间里,妖娆的香气充盈,暧昧的水声,一声声地缠绵不绝……

    叶妃舒一手撑着床栏杆,床角上垂落的流苏晃个不停,不时地拂过她的脸,带来一阵阵轻微地痒。身后的人重重地覆在她的身上,也不知道坚持这个姿势多久了,她只觉得双腿发软。

    白禹勾住她下坠的腰腹,把她往自己身上提的更近一些,俯下身去,勾住她的下巴。

    “喜欢不喜欢?”

    药性未退的叶妃舒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要问这样的话,一定要得到肯定,才会继续做下去。她不满地凑了过去,却一口咬住了白禹的下巴。

    白禹轻笑,掌住叶妃舒的脸,用力地含住她的小舌,肉刃奋力反复刺了数百次,最后重重地刺在她的敏感上。

    两个人一同攀上了极乐的高峰。

    17我是禽兽

    叶妃舒觉得昨天晚上睡得格外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全身都好疼,稍微一动,寸寸肌肤连着骨头一起酸痛。

    她在如同被车碾过的酸痛中清醒了过来,入目的却是一个宽阔的胸膛,肌理分明如刀塑过。

    顺着男性阳刚的喉结往上,一张沉静的睡颜,哪怕是在睡梦中,也是英气逼人!

    叶妃舒屏住了呼吸,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