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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4部分阅读

被不法分子泼红漆,是他还好心把房子给我和弟弟借住,收留了我。”

    丁晓佳夸张地叫起来,“啧啧。这岂止是言情,简直就有j情,再往下还可以期待se情……”

    叶妃舒无力地捂住额头,这精力恢复的太快也不是一件好事。

    中午丁家父母都赶来了医院。

    叶妃舒也打算离开,走出了病房,她郑重地对他表示感谢,“丁伯伯,真心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朋友也不会今天早上五点就回家了。都是我给你添麻烦了,胡家没有为难你吧?”

    丁晓佳的父亲一脸的不解,“我正想和你说这个事情呢!这个事情达成和解,花了多少钱?”

    “啊?什么钱?我怎么都不知道啊?”叶妃舒以为这事情都是丁家走动才解决的。可是丁伯父的反应却好像完全不知情。

    “我今天早上去派出所问的,警察同志只说和解了,其他的却不肯透露。小叶啊,这到底花了多少钱,别跟伯伯客气,晓佳说你独自带着弟弟不容易,这钱不能让你出了。”

    说着,他还拿出了一个鼓鼓的信封。

    叶妃舒哪里敢接,可丁伯伯最后居然生气了,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就进病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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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照射进来,还躺在床上的白禹忍受不住光线刺激,眯起眼睛,把脸侧向另外一边。正好看到了枕边的手机。

    他拿过来一看,居然有二十个未接。

    难怪他梦里一直感觉嗡嗡声,还以为是什么虫子在耳边。

    回拨过来,刚“喂。”了一声,那边一声冷笑,“你知不知道我拨了你多少个电话?”

    白禹漫不经心,“有事说事,没事我就挂了。”

    “你过河拆桥啊你!”那边大叫一声。

    白禹明白他这是知道了,“你现在不是在荷兰吗?那里除了风车出名,还有红灯区。你没有玩的昏头昏脑?”居然还有时间理他的事情。白禹不相信这人持之以恒地拨他的电话是为了送爱心。

    “哼,你知不知道老爷子今天打电话来把我骂的狗血淋头!你丫做了坏事就算了,居然还报上我的名字!”

    那头的人越说越气,最后还吼了起来。白禹嫌恶地将电话拿得远了一些,“别胡说。这事儿我可不认。你能拿出证据来么?你去告诉老爷子啊。”

    “你!!你丫打量着我不敢说是不是?”

    白禹的声音里带上了笑意,“你要是敢说,现在就不会来发火了。老爷子要是知道你去荷兰,不打断你的狗腿。”

    那头的嚣张气焰立刻萎顿了。

    白禹的声音冷冰冰的,“你是不是动过我的军事书籍了?”

    “我没有。”毕夏然十分不满,“谁稀罕动你的藏书了?”

    白禹根本就不相信,“那为什么我的书籍里面会有女人的照片?”

    “口说无凭!你让我看看!”毕夏然打开了视频电话,白禹只挑了一张最保守的,露出了肩膀的照片,重点放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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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夏然那厮j笑起来,“这么漂亮的妞,叫什么名字啊?我要是见到了,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你干脆把照片都拍下来给我,我保证把她找出来。”

    白禹毫不客气地关了视频。

    毕夏然看到白禹的黑脸,心情也好起来,“我就说你当兵有什么意思,整天对着一群男人,你又不爱黄金喝酒赌博赛马美女,你说你的生活还有什么乐趣?你这么苦着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禹冷哼一声,“为了比你活得长,死在你后面,看你出殡的时候到底有多少人。”

    “你……假正经!”毕夏然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挑了另外一个方向戳白禹,“藏女人照片,自个儿憋着什么的对身体不好!别想着你那位初恋了,再不结婚,白老爷子非念叨死你 。”

    越说越露骨,白禹脸色一僵,“滚!”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

    正好卧室的门在此刻被推开,跨进来的叶妃舒一脸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对不起,我这就是出去。”

    白禹从床上坐起,“我刚才不是在说你。”

    叶妃舒还在尴尬地解释,“我刚才敲门了,我以为你听见了。”走到床边,将丁伯伯硬塞的信封拿了出来,“打人的事情是不是你私了的?花了多少?这是我朋友爸爸给的,说不能让我们垫付。”

    白禹双手抱在胸前,任由叶妃舒拿着信封的手僵在空中。

    叶妃舒被他的眼神看的有点冷,“到底是多少啊?如果这点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再添的。你放心大胆的说。”

    “一千万。”

    白禹线条秀美的唇里冷冷吐出三个字。

    叶妃舒差点背过气去,拿着钱的手颤抖起来。这么算起来,她昨天扇了胡岩两巴掌再加上一脚,平均是三百万了?

    她恐惧地看向自己的双手,砍了这双手也好像不值三百万吧?

    “胡家怎么不去抢啊?我没有偷他的肾!就种马那破肾也不值一千万吧!”叶妃舒着急地坐到白禹的床边,又急又气,“这种丧权辱国的条约怎么能签呢?”

    “那好,我去向胡家坦白,拿不出那么多钱,让他们想告就去告好了,大不了吃个三四年的牢饭。”白禹作势要起身,叶妃舒赶紧拽住了他的胳膊,“我不是那个意思,白禹,白队长。”

    白禹冷眼瞧着这个拖着自己手的女人,看她着急的样子,心情莫名觉得好起来。

    叶妃舒只当白禹松动了,赶紧地把他拖回床边,按着他的肩膀,强迫他坐下。

    “你帮的已经够多了,我不可能让你为我的冲动付出这么严重的代价。”叶妃舒大义凛然,很严肃地对白禹宣布,“我去翻供!”

    “你以为警察乐意被你这样耍着玩?”

    白禹的话让叶妃舒骨子里的那股热血给幻灭了。她哭丧着脸,自暴自弃地坐到白禹的身边,“那我怎么办?我去找黑市卖肾好不好?”

    这脑子里都装的什么跟什么。白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知道错了吗?”

    叶妃舒无力的垂下脑袋,“我知道错了。”

    这认错态度还不错。

    “我错在不应该正大光明的去打渣男。打人下套什么的,就应该选在夜黑风高无人的时候。昨晚的时机太不好了。”叶妃舒还挺遗憾地摇摇头。

    白禹有种无力感,“叶妃舒,你还是不是女人?”

    叶妃舒默默地挺了挺自己引以为傲的37d,事实胜于雄辩,如假包换的真女人!

    白禹惊觉自己这回离她太近,他站着,她坐着。精致的锁骨,细腻如玉的皮肤,还有那一处波涛起伏地让人心跳加速的美好曲线,更何况背后还是他的大床……

    那些香艳无比的照片还藏在床头柜里面,一股燥热顺着某一处迅速蔓延,他深吸一口气,难耐地别过头去,忽然间觉这样作弄她实在是无聊至极,到底是为难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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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决定结束这种无聊的幼稚游戏,给叶妃舒说了实话,“这事儿,只花了两千块钱意思意思。”

    叶妃舒根本就不信,“你当我是傻子呢?”

    白禹墨染的眉头微蹙,“你本来就是傻子。”叶妃舒一听就要发作,被他及时按住了肩膀,“你做事冲动,顾前不顾后,我认识你才多久,你自己数数闯了多少次祸。”

    叶妃舒暗地里数数,自己这段时间出事的次数前所未有的高啊,“白队长,您别内疚,我绝对不会认为我倒霉闯祸是跟你有关系的。”

    这简直是无法沟通了……

    白禹冲她摆手,“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叶妃舒赶紧地站起来,“那吃晚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重新回到自己的卧室,叶妃舒看到信封才突然间回过神,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她越想越觉得那笔金额一定很大,白禹怕她有负担,才故意说只花了两千的!

    他真是个好人,太好了!

    叶妃舒第二天又把钱给拿了回去,要还给已经出院在家休养的丁晓佳。家里一屋子的客人,胡岩也在其中,看到她进门,不自在地转过脸去。

    不想看我,我还不想看你呢!鼻青脸肿的熊样。

    叶妃舒默默的鄙视了他一把,直接到卧室里面去找丁晓佳。

    “你来的真巧,胡家上门来道歉了。”

    丁晓佳脸色淡淡的,故作淡然的微笑里面苦涩根本掩藏不住。

    “我问你,你要原谅吗?”叶妃舒真怕好友还会想不通。

    “他们也是来解除婚约的。”

    “好啊,算他们有自知之明。”叶妃舒根本就不假思索。

    丁晓佳抬手捂住了胸口,深吸一口气,“他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他压根就不想回头了,说了一堆我们如何如何不适合的话,我都不知道他原来想的这样透彻了。那个女人他也死活不肯牵扯进来,说有事冲着他去。 可是我又有什么错,我只不过想守住他而已。”

    叶妃舒又冒火又难受,气极反笑,“他如果不爱你,你坐在那儿他都觉得你抢了他的氧气。”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绕,赶紧地把装了钱的信封抽出来,“这是你爸爸昨天给的,太多了,白禹不要。”

    昨晚上她把这钱数了,足足有五万。

    丁晓佳估计已经从爸妈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五万还多?”胡岩是什么人,从读大学的时候开始,每个月除了三千的生活费还要父母单独给他寄烟过去。这样奢养出来的人会觉得五万多?

    叶妃舒犹豫了又犹豫,在丁晓佳一再催促套话之下终于把白禹说的数字给坦白了。丁晓佳也吓住了,赶紧把丁妈妈叫上楼。

    “没有这事儿。他爸爸在今天周一的市政会议上被公开点名了,问他知不知道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这句话的意思。”丁妈妈一脸解气,“当官的和当兵的都一样,家里的事情一旦拎不清,前途就堪忧。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事儿报上去的,说不定是那人爸爸的政敌。”

    胡岩爸爸正在跟另外一人竞选公安局局长,谁知道儿子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出来。

    临走之前,叶妃舒被丁晓佳的爸爸专门叫去感谢,“这事儿算是完美解决了,胡家给了晓佳一套房子做补偿。周六叔叔请你们吃饭,对了把你朋友也带上。叔叔要感谢你们。”

    叶妃舒回到家的时候,白禹正在阳台上练哑铃,冷飕飕的秋风里他却是满头的汗水,单薄的白色背心紧贴在线条分明的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肌肉。

    叶妃舒快步走过去,仰起脸的时候,已经换上了焦虑忧伤的表情,“白禹,今天渣男上丁家去要钱了。”

    白禹举着哑铃的手没有停顿,头也不回地否定,“那就给吧。”

    这也太淡定了,叶妃舒嗓音里面故作哭腔,“可是,晓佳根本就拿不出来啊……”

    白禹手中的哑铃一顿,往地上一放,转过身来看她。叶妃舒倚靠在门框边,弥漫着水光的眼底藏着一抹异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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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很容易。”白禹越过她往浴室里面走,“给他们一千万冥币。”

    一千万冥币,真是不错的主意。胡岩估计会被气死。

    叶妃舒脑补出那场景就笑了出来,狗腿地紧跟着白禹,“晓佳的父母说要请我们吃饭,周六你有时间吧?”

    “不知道。”白禹压根对这种饭局就不感兴趣。

    可是丁晓佳说了那一天的饭局会给他介绍女朋友呢,一大美女!叶妃舒撒娇道,“一起去嘛,反正你也总是呆在家。我们一起去,一起回来。”

    软绵绵的声音飘进了耳中,他的心思飘忽,鬼使神差地应了,“好。”

    叶妃舒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欢呼一声,往厨房里面跑去了。

    白禹从卫生间里面出来的时候,厨房里已经溢出了菜饭热腾腾的香气,刀敲击着案板的清脆声音有节奏地响起。

    从他站的这个角度望过去,她的身影在磨砂玻璃后有种模糊的美感,他忽然间有些诧异,自己居然会生出几分家的温暖情愫。

    白禹为这个想法感觉到好笑,轻轻摇头,将目光收回来。手机在裤兜里面震动起来,陌生的号码让人略感诧异,这支手机一般是不对外的。

    “白禹,是我。”

    电话那头的女声清澈,淡然,像是翻越了千山万水艰难行来,陌生地让他沉默了。

    “我想见见你,就是见见你,好不好?”

    一如往昔的哀求,可是白禹却对这声音实在是生不出疼惜,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和她为什么会走到了今天这样陌生的地步?这些答案好像都已经在时光里面模糊。

    “我在你家门口,你下来,还是我上来?”

    白禹不得不回应,“我下来。”

    进到卧室里面他就跟毕夏然拨了一个电话,“是不是你把我电话告诉白瑛的?”

    毕夏然才刚醒,声音里一股子起床气发作的不耐烦,“关我什么事,别拉了什么屎都赖我头上来,我又不是卫生纸,让你们用了就扔的!神烦!”

    毕大爷很拽地挂了电话。

    自己都躲到这么个三线小城市了,算了,现在关键是如何把神送走。

    白禹刚换完衣服,门铃就响了。他急急几步走过去,门外,果然是一身利落军装打扮的白瑛。白瑛歪头一笑,“不请我进来看看吗?”

    “不是说好在楼下等我的吗?”白禹站在门口不动,没有让她进来的打算。

    白瑛的视线越过了白禹,玄关处的玻璃展台上摆着许多的水生植物,养得十分水灵。上面还摆了一些小模型和变形金刚的小玩具、

    不论多大的男人,心里都住了一个小孩子。

    白瑛看到了其中一件汽车模型,“那不是我送你的吗?你还留着。”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嘴角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视线下移,忽然间就看到了地面上的一双女士鞋。

    梦幻而又耀眼的红色高跟鞋,妖艳地几乎要灼伤她的双眸。

    白瑛唇边还未来得及漾开的笑容僵在了嘴角,“你有客人?”

    她眸光里碎开的哀伤根本就藏不住,白禹心里忽然间也有些不忍,还没有说话,身后一连串脚步声,叶妃舒疑惑的声音响起,“咦?白禹,有客人吗?”

    只是惊鸿一瞥,足以看清了正在厨房里端菜出来的女人,那张抬起来的脸很熟悉,熟悉地像是一根刺,深深扎在她的心底里。白瑛的脸突然间变得惨白,怎么会是她?

    “哎呀。”叶妃舒呼痛的声音传来,白禹立刻回头去看,她正捂住一只手,痛得上下直跳,“烫死我了。”

    这人总是这么冒失!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地走到她面前,把她拽进了厨房里,打开了水龙头。

    房间里只剩下了白瑛一个人立在门口,空荡荡的走廊里冷风穿过,她就这么被白禹扔在了家门口,从始至终都没有请她进去。

    门内,他的皮鞋和那双女士鞋并排摆放,亲昵无间,就好像是厨房里两个模糊的影子,紧紧贴在一起。

    女人娇娇弱弱的声音中,偶尔还能听见白禹低沉醇厚的声音,听不清说什么,可白瑛依旧诧异他居然还能这样平和。

    我是你的无关痛痒1

    清凉的水源源不断地从指缝间流过,叶妃舒特不好意思地催促了一声,“我觉得好像不那么痛了。”画外音就是不用再冲了。

    白禹压根就没有搭理她,低着头,也不知道是在看池子里的水,还是在看她的手。

    时间在这一刻像是被刻意放慢了一样,他的手握在她的手腕上,那一处的温热触觉源源不断地传到她的肌肤上,渐渐地衍生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莫名情愫。

    叶妃舒忍不住甩了甩手,这个动作终于让白禹回过神了,松开了她的手腕。

    叶妃舒松口气,将重新得到自由的手抬起来看,还好,就是有点红肿。她抹了点酱油上去,引得白禹深看她一眼。

    她笑着解释,“这是别人告诉我的应急办法。家里估计也没有消炎药。”

    “我现在去买。”白禹转身出了厨房,意外地看到白瑛还没有走,已经坐到了餐桌边。

    “我现在要出门,一起走吗?”白禹想把白瑛带走。

    白瑛却很无辜地眨眼,“我很累,最近部队上的事情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