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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4部分阅读

    家二老,进到电梯里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哭起来。

    白禹静静等了她哭了五分钟,可叶妃舒却压根就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哭到后面还整个人顺着墙根蹲下去。他单手捏住她的胳膊,“哭能解决问题吗?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吗?”

    大道理人人都懂,小情绪却难以掌控。

    叶妃舒泪眼朦胧地看着白禹,他仍旧是波澜不兴的沉静,“我难过不行吗?我以前钱包掉了,丢了整整两个月的伙食费,是她二话不说把卡里的钱供着我吃喝。这份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鼻尖都哭红了,说话的时候还一抽一抽的,跟孩子似的,可怜又委屈。

    脑海里努力回想那些兄弟们怎么哄女孩子的招数,一大老爷们努力软着嗓子安抚,“我不想看到你难过的样子,真的。”

    面瘫终于有一句软话了。叶妃舒很意外地停了下来,诧异地看着他,“你……关心我?”

    被眼泪洗过的眼睛明亮地如同夜幕下的星光,白禹的脑海里忽然间闪过一个念头,如果那些照片上的叶妃舒也是这样睁开眼睛,用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

    白禹及时地停止了这种少儿不宜的联想,不自在地别过去脸,“不,你哭起来样子太丑。”

    “……”叶妃舒哭的更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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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医院,被冰凉的夜风一吹,叶妃舒难受的情绪终于压了下去。她忽然间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不回去。”

    白禹停下脚步,英挺的眉皱起,“你可以明天再来。”

    叶妃舒仰起脸,清亮的眸子里好似有火在烧,“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把那个贱男人给找来。他要是不愿意,我就把他打趴下!”

    她加快了脚步,却被一只手从后面拽住,“你别拦我。这口气,我不出不行。晓佳会流产就是因为他,被他推的。这种禽兽,我凭什么让他好过?”

    “没有帮手,你怎么把他打趴下?”

    白禹的话让叶妃舒愣住,他反过来牵住了她的手,两个人一起上了停在医院门口的的士。

    ————

    “胡岩!你给我滚出来!”叶妃舒凭着记忆找到了胡岩家楼下。这王八犊子家里有点小钱,买了一栋别墅。叶妃舒对这种有钱的禽兽更是恨之入骨,高跟鞋用力地踹,门铃也是一通乱按。

    “他妈的半夜疯了吗?”骂骂咧咧的声音近了,胡岩愤怒地打开门,一头乱发,随意套着一件睡衣,露出了半个胸膛,上面还能看见暧昧的痕迹。

    这禽兽居然能够滚床单!难怪刚才电话一直打不通!

    “王八蛋!”

    叶妃舒不客气,跳上去就是两巴掌,左右开弓,趁他被扇得找不着北的时候,又迅速揪住渣男的睡衣,用力屈起膝盖,给与他用力一击!

    渣男痛苦地蜷起了腰,弯的跟虾米一样,捂着重点部位,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

    叶妃舒还不满意,还想补上一脚,被白禹拉住了。

    “够了。”

    虽然白禹觉得这样的渣男死不足惜,可是再闹下去说不定会出什么意外。

    “不够!”

    叶妃舒不尽兴,这样的人,应该见一个灭一个好么!

    警笛声突然由远而近,在安静的夜里十分刺耳。

    卧槽,警察怎么会来的这么快!平常她有难怎么不见警察叔叔来那么快,怎么她好不容易做一次坏事,他们就这么迅速了?

    叶妃舒慌神了,抓住身边男人的手,“白禹,我们赶紧逃吧!”

    “来不及了。”

    白禹捏了捏叶妃舒的手,示意她冷静,“等一下,不管警察问你什么,你都说跟你无关!”

    叶妃舒怎么能答应,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看到白禹忽然间提起了拳头,朝着蹲在地上的胡岩狠狠揍了下去。

    叶妃舒惊呆了!白禹这是疯了吗?

    一直到警察们冲进来,拔出了枪,白禹才停下来。

    两个人被请到了派出所。

    白禹被关进了拘留室,只剩下叶妃舒一人在外间做笔录。

    “当时你参与了没有?”

    值班的女警满脸被人打扰的不悦。

    叶妃舒暗自握紧了拳,直到指甲掐进了肉里,一口否定,“没有。”

    她现在脑子里一直都是白禹在打完人站起来说的那一句话,“叶妃舒,你只剩下会演戏这个优点了,别让我失望。”

    深吸一口气,她直直看向女警,眼圈都红了,“虽然我很想打死这个渣男,他的未婚妻被他推倒在地上,在医院里面流产,可是他却在和小三滚床单!”

    女警执笔的手一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可是你们也不能打人啊!”

    叶妃舒的眼泪适时滚了下来,“我也知道打人不对。可是我太气了,真的!这世上有很多法律,却唯独没有惩罚负心人的法律!如果能够向法律求助,我何必这样铤而走险。你知道吗,我朋友今天还高兴地给我发结婚请柬,结果晚上孩子没了,未婚夫也没有了!凭什么我朋友在生死边缘,那个贱人却活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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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警也是女人,深表同情,给叶妃舒倒了杯水,“我也觉得那男人活该。可是现在他被送到医院了,这事儿,怕是难了。你应该没有多大问题,但是你男朋友就说不定了,说不定得坐牢。”

    这后果真的真的太严重了。

    叶妃舒脸色都变了,她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负心汗,没有想到自己的冲动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

    女警见面前的年轻女孩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又安抚她,“结果也不一定会这么严重,现在关键的是被你们打进医院的那个男人的态度。”

    女警见叶妃舒还是不明白,干脆把话说的更清楚点,“你们可以请求对方私了,协商好就行。”

    世事还真是难料,刚才她还理直气壮地打人,现在居然要低声下气地去求别人了。简直不能再搞笑了!

    叶妃舒是被丁晓佳的爸爸接出派出所的。他爸爸气质温润,平常看着十分儒雅的人,骤然间就跟老了十岁一样。

    “孩子,你打得好!晓佳有你这样的朋友,真的是值了!你男朋友那里不用担心,我们会和胡家谈的!不要担心,你们只不过是做了我和晓佳妈妈都想做的事情!”这样一番又是夸奖又是安抚的话让叶妃舒心生愧疚,丁伯伯让司机把叶妃舒送回家,“你先回去休息,你男朋友我尽量早点把他保释出来!你相信伯伯。”

    叶妃舒怎么能安心去休息,“伯伯,这祸是我闯的,还是让我去道歉吧。”

    丁伯伯大手一挥,“小畜生那里我去解决!”就再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

    拘留室。

    “刚才医院来电话,受害者已经醒了,他态度很坚决,一定要告你,不肯私了。”

    值班警察慢慢悠悠地走进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始终没有表情,听到这个不好的消息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有意思。值班警察这才拿起笔,开始做笔录,谁知道这个男人突然间开口了,“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她已经被保释出去了。”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说话的时候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得不顺从的气势,等他醒悟过来自己居然是被牵着鼻子走了,后悔也迟了。

    白禹凌厉的眉眼松动了。

    值班警察紧盯着他的表情,从派出所开始这个男人就一直是冰山一样,现在终于有了情绪松动。他清了清嗓子,不免好奇,“她是你女朋友?”

    白禹扫了他一眼,“这跟案件有关系?”

    他没有波动的眼神和公事公办的语气让值班警察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才是被审问的那一个。值班警察觉得自己受到了鄙视,暗地里挺直了腰背,摆出最威严的表情,又将刺目的台灯对准了面瘫男人的冷脸,“废话什么?我问你一句,你老老实实答就是。进到这里面,瞧见后面的几个大字了没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白禹只沉稳吐出一个字,“说。”

    值班警察一哽,这句台词应该是他来说的好吧!郁闷地低下头,“叫什么名字?”

    白禹微微垂下眼眸,掩住眸光里的情绪,“毕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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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门声骤然间响起,叶妃舒随手擦了一把刚洗过的头发,望猫眼里面一看,立刻高兴地把门打开。

    “太好了,你回来了!”叶妃舒兴高采烈地把白禹拉进门,“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根本就不敢睡,干脆等天一亮,就去求人放你出来。”

    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没有想到白禹突然间把她给抵在了门上,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相闻。叶妃舒不好意思了,“怎么了?”

    “妃舒,我终于抓到你了。”

    低沉的声线里透出一丝邪气,面前的人缓缓勾起了好看的唇,深邃的眸子里是炙热的欲望,像是有熔浆涌动,烫的叶妃舒哆嗦起来。

    “你,你,你,什么意思……”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说自己最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吗?

    “叶妃舒,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面前的白禹,不对,是毕夏然,将手缓缓探上了她的胸口,猛烈一撕。

    “不要!”

    叶妃舒尖叫一声,惊慌地四周环绕一圈,没有任何人。 一颗心在暗夜里的跳动声砰砰入耳,她捂住胸口这才长出一口气。

    原来是梦,幸好是梦。

    墙上的钟表显示是五点半,她居然就这么在沙发上睡着了。抬手揉了揉脸颊,触碰到了一脑的汗,刚才的那个噩梦,也太真实了。

    叶妃舒暗骂自己一声没有出息。

    门锁在此刻嘀了一声,啪嗒,门缓缓开了。

    梦里那张脸出现在门口,叶妃舒心有余悸,本能地往沙发后退了几步,在看到他手上的绷带的时候,叶妃舒才跟逃过一劫的抒了一大口气。

    “就你这点胆子,绿豆点大,还敢私闯民宅去揍人?”白禹准确捕捉到她眼里那一刻的慌张惊惧,这个女人也奇怪,打人的时候拦都拦不住,英勇地跟汉子一样。现在这样子却又些像是娇怯怯的小白兔。

    叶妃舒满脸的尴尬,转移了话题,“你还好吗?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白禹弯身把脱下的鞋子放好,“难道要在那吃完早饭才回来?”叶妃舒一哽,凑上前去,“我是问你,警察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怎么会突然就放你出来了? ”

    白禹不耐烦地停下脚步,“我很好。你赶紧去休息,这件事情就算是翻篇了。”接着,卧室的门干脆地一关,隔绝了叶妃舒的十万个为什么。

    叶妃舒把弟弟送去上学之后,立马就赶去了医院里面。

    丁晓佳脸色惨白,像是失去了生命力的花朵,未婚夫的背叛和绝情就是秋日里的寒风冰霜,摧得一个大好的人半死不活。

    “晓佳,喝点粥吧。”叶妃舒把粥送到她嘴边,她看也不看,漠然地闭上了眼。

    旁边的丁妈妈心疼得掉泪,“这个孩子,什么都不肯吃,一直就是这样,也不说话,也不哭闹。”

    这怕是心伤透了,已经如同死灰了一样。

    丁晓佳是什么样的人?就是一个能把淑女坊的衣服穿出劲霸男装风格的女汉子!

    她有时候很强大,强大到为朋友打抱不平完全不加思考,可是这么强大的人现在躺在床上,虚弱地像是一张纸一样单薄。

    叶妃舒把辛苦了一夜的丁妈妈劝回家去休息,顺便再拿一些换洗的的衣服来。

    等到病房里就剩下他们俩人的时候,叶妃舒这才大喇喇地拉了一把椅子,往上面一坐,毫不留情地发问,“你是不是想死?行啊,我不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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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木头一样的丁晓佳终于高抬贵眼皮子,诧异地瞧了一眼叶妃舒。

    叶妃舒低头拍了拍衣服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一脸的漫不经心:“我只求你帮我一件事。你以后到了地底下,帮我找一个朋友,告诉她,别担心,她死了以后,那个背叛她的男朋友过的很好,还是和小三结婚了,孩子都两岁了。还有,她以前公司里那个老给她穿小鞋的领导也过得很好,都升职了,成为副总了。最后就是她妈妈,想她哭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住医院了,让她别担心,说不定过不上两三年,就能到地底下一家团聚了。”

    病床上的丁晓佳沉默了一会,估计是想明白了,倒吸了一口冷气,抬手颤巍巍地指着她,“我去你二大爷啊,叶妃舒!你要不要这么毒!”

    叶妃舒冷笑,“别乱说,我祖上都是一代单传,没有二大爷!”

    丁晓佳呜咽了,“你不是人呢!人家都这样了,你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嘤嘤嘤嘤嘤……”

    终于哭出来了,虽然还很虚弱,虽然女汉纸装小娇羞什么的好惊悚。叶妃舒十分欣慰地将那碗粥抬起来,递送到丁晓佳唇边,“行了,赶紧喝粥。”

    丁晓佳吃饱喝足,也哭够了,躺在床上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妃舒,我多希望这一切都是个梦,我只是在高一的课堂上睡着了,我告诉我那个学霸同桌,说做了个好长的梦,同桌骂我白痴,让我好好听课。然后一切都是现世静好,岁月安稳。一切都还充满希望。我努力学习,这样也不会翘课去小卖部买吃的,也就不会遇到了他。”

    是啊,过去多么美好,没有人事繁杂,不需要为生活奔波,不经世故风霜雕琢。那个时候的我有一个健全的家庭,疼爱我的父亲,美丽高贵的母亲……叶妃舒暗地里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回忆就像是一本旧书,还是少去翻吧,小心灰尘迷了双眼。”

    丁晓佳难得的没有损叶妃舒这样一句巨矫情的话,沉默了半晌,幽幽地叹口气:“其实我早就觉得他有问题了,只是到昨天才抓到把柄。”

    叶妃舒翻了个白眼,心说我老早就觉得他有问题了好吧!

    “你知道吗,在看到那个小三抱着他的时候,我心里居然还有一丝的踏实。我终于抓到了他的证据。”丁晓佳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眼圈红了,却没有哭出来,“我放弃了。”

    叶妃舒保持沉默,要是到了这个份上还不放弃,她会忍不住跳起来赏丁晓佳两个大耳瓜子,夸奖一句,“你丫简直是真爱了!”

    “可是我还是很难过。”丁晓佳沉默了一会又低声道。

    叶妃舒不以为意,“难过是正常的,割了烂疮你说能不痛,不难受吗?慢慢的就正常了。”

    要不是肚子还疼,丁晓佳简直想跳起来骂叶妃舒了,好在病人还有撒娇的权力,不满地哼哼唧唧:“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

    叶妃舒热了一条毛巾,盖到丁晓佳红肿的眼睛上,“我说句好听的,你给我保证你以后再也不要死要活了。”

    丁晓佳顺从的点头。

    “我昨天晚上半夜找人把胡岩给做了!蛇皮口袋一罩,扔江里喂鱼了。”

    丁晓佳立马就把热毛巾给掀开了,诧异地看着叶妃舒,“你怎么能这样?”

    这……这……果然还是在意着那个渣男啊,居然还跟她瞪眼睛了。

    “你怎么能把他喂鱼?江里的鱼多无辜!”丁晓佳很快就补上一句,叶妃舒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放心,我才没有那么缺德。我就是把他给揍了,然后警察叔叔表扬我是见义勇为好市民,非要拉我去派出所,专车接送,还请我喝了午夜茶。”

    丁晓佳定定地看着故作云淡风轻的死党,事情肯定没有叶妃舒说的那么轻松,她眼圈里的红潮迅速蔓延,小嘴一扁,就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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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妃舒赶紧地把新的热毛巾盖上去,十分无奈,“我求你了,别哭了,好不好?”

    手上突然间一暖,丁晓佳握住了她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带着哭音问她,“那你有没有事?”

    叶妃舒摇摇头,又意识到好友的眼睛被自己蒙上了,看不见她的动作,赶紧出声解释,“我没事。白禹替我担下来了。”

    丁晓佳挑挑眉,明显想不起来白禹是谁,叶妃舒赶紧给她提了一遍。

    “啊~是他啊!好人啊!”丁晓佳禁不住点了个赞,两条小柳眉上下耸动跟中风似的,“有情况!”

    叶妃舒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她的脑门,“别胡说,他救了俊彦,是我和俊彦的救命恩人。先前我住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