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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昌卧龙第2部分阅读

么动,我都不胜欢迎之至。”

    岳剑峡臀部猛然向后一翘,将阳物抽了出来,转眼一扫视,只见右边的水池边上,有一块很光滑的石板,正好派上用场。

    微微一笑,说:“师妹,你睡到那石板上去,我给你擦背吧。”

    春兰点点头,立即向那块光滑的石板上走了过去!臀部一扭,就坐在石板上,顺势躺了下去。

    岳剑峡跟着走了过去,见她横陈在石板上。尤其他师妹两条修长的大腿是分开的,那肉包子一样的荫唇呈现眼前,一览无遗,心头不禁砰砰的跳起来,那个阳物也是蹦蹦的翘得老高。

    他正想伏下身去,猛然见到崖壁上刻着一行字迹,大意是:“鸳鸯池,只可沐澡,切忌性茭。”

    岳剑峡看完之后,倏然把伏下的势子收住,盘膝坐在师妹的娇躯侧,一双神目呆呆地注视着师妹的胴体。

    春兰见他呆若木鸡一样的望着自己一眨不眨,于是说:“师兄,你怎么了?”

    “师妹,你这胴体太美了,我看得入神了。”

    “我这个身体,完全是属于你的了!你爱怎么样看,就怎么看吧!”

    “我不知那世修来的好福气,竟然有一位这样美丽的师妹朝夕陪伴我练欢喜秘术。”

    “别说这些鬼话了,要给我擦背,就快点给我擦。”

    岳剑峡站了起来,用手向池子里捧了一捧水,洒在师妹的胴体上,张开两个粗大的手掌,从春兰的颈子上,一路的抚摸下来。

    他摸摩到春兰的|乳|峰上,双掌竟然按着|乳|峰,轻轻的搓揉着。但觉师妹那双|乳|峰,绷得紧紧的,尤其是里面有一团硬硬的肉球,很奇异地说:“师妹,你|乳|子里面是一团什么东西?”

    女人|乳|子是最敏感的地方,经岳剑峡轻轻的揉抚,春兰浑身都酥软了。突听师兄这一问,才吁了一口气,幽幽地答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听说我们女人在没有生孩子之前,|乳|子里面都有一团硬硬的肉球,但生了孩子以后,就慢慢的消失了。”

    岳剑峡又移动双掌,缓缓地向下而揉抚。抚着春兰的肚皮时,突然把手缩了回来说道:“师妹,你的肚子这么小,如果怀了孕,那不是会裂开吗?”

    “替古人担忧,问这些做甚么?到时侯它自然会膨胀的。”

    “如果师妹怀了孕,生了孩子,肚皮就不会这样的光滑了。”

    (四)

    “你还爱我吗?”

    “我们虽无夫妻之名,巳有夫妻之实,师妹替我生了孩子,是我岳家的功臣,我更加深爱师妹。”

    “我若是真的怀了孕,生下了孩子,不但肚皮难看,连|乳|峰和大腿都一样的难看的。”

    “生过孩子之后,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呢?”

    “|乳|峰软了,肚皮和大腿,都有花纹。”

    岳剑峡一双神目随手掌,缓缓地向下面移动,抚摸到两胯中间之时,他突然用食指将师妹的荫唇拨开,只见里面红红的,还沾有一些半透明的液体。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在口中尝了嗜,但觉有些腥味,赶忙吐了出来,说:“苍天的造化,真不可思议!这么一个小小的肉洞,不但能容纳一个那么长、那么大的阳物!而且还能生出很大的快乐来。”

    “若是没有乐,谁还去玩它?人类也要绝种了!”

    岳剑峡倏然大笑一声,连声说:“妙!妙!”

    随着叫声,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和荫唇接吻。

    春兰两腿一夹,将师兄的头,紧紧地夹住,娇声说:“这妙不妙呢?”“妙得很,无论如何,谁还不是从这个妙处钻出来的?”春兰只觉师兄将舌头伸了出来舐荫唇,被舐得马蚤痒难禁,赶忙把两腿一张,说道:“师兄,别舐了,我受不了啊。”岳剑峡抬起头来,吁了一口气,抚摸着她的大腿,只觉匀称而且丰满洁白光滑细嫩。

    岳剑峡一路抚摸下去,摸到她的脚指时,猛然握住她的双腿,拖她翻了一个转身,放眼一望她的背部,见白嫩光洁,滑美可爱,织腰如细柳,那肥厚的臀部仿似两个小峰一般。

    岳剑峡翘起阳物,用手指捏住根上,在她肥厚的臀部使助敲打!只听一阵“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猛闻一声娇叱,说:“这就叫做擦背吗?”春兰一翻手臂,将岳剑峡的竃头抓住,同时顺势翻了一个转身。

    岳剑峡就在她翻身之际,倏然伸手去搔春兰的腋下。春兰只觉一阵奇痒,不由自主的把握住鸡笆的手一松。岳剑峡身形一晃,就跃入水中。春兰心不甘愿,也跟着他跳下水中。两人在水中追逐了一陴,再跳上石板时。但见石板靠崖壁处,竟然裂开了一扇门。

    岳剑峡站在石扳上,伸颈向门内一望。只见那个石室,横直有两丈来宽,四壁都是男女性茭的姿势图,每个姿势图的下面,有一张石凳。一看那些姿势,正是秘籍里第二章所绘的图样。

    于是挺身走了进去,刚走了进去,就见石门左边,挂着两块三尺多长的白布,他取下一块,把身上的水渍擦干净。

    春兰也跟着他走了进来,她却没有取白布擦身体,只站在师兄的身旁,一双秀目张得圆圆的,望着岳剑峡那个挺起的阳物,一眨不眨。岳剑峡一边擦身上的水渍,一边向师妹说:“师妹,赶快取手巾擦干水渍,我们好练功夫。”

    “我要你帮我擦。”春兰娇声娇气说。

    岳剑峡把擦湿了的白布,往原来的地方一搭,正想去取那块干的,替师妹擦水渍。只见春兰突伸玉腕,握住岳钊峡的手腕,说道:“就用你擦湿的白布给我擦吧!”

    岳剑峡弄不清她这是什么用意,只好把那块刚搭上去湿的白布,重又拿起来,替她擦身上的水溃。

    春兰见他把自己身上的水溃,擦干之后,指着第一个男女石像下面的那个石凳说道:“快坐到那石凳上去。”

    岳剑峡把手中的湿白布,住原来的地方一拋,转身向第一双男女石像面前走去他刚走了一步,春兰拿取那块干净的白布,竟然抢先走到石像前。她将白布折起,垫在石凳上面,才叫师兄坐在上面来。岳剑峡只好听命行事,端坐在石凳上,准备美女投怀。

    春兰两腿一张,就坐在师兄双股之上。她微一低头,纤手握住师兄的竃头,抵住自己的荫唇上,娇躯缓缓的扭动,向师兄胸前靠去。只见岳剑峡那个阳物,就似泥锹钻洞一般,渐渐滑进春兰的桃源洞内。

    这时,两人的动作,都非常的温和。岳剑峡搂住师妹的纤腰,春兰搂住师兄的颈子,臀部微微扭动。

    他们虽然没有采取猛烈的攻势,但岳剑峡那粗大的竃头,正好抵住了师妹的花心,只觉痒痒的舒适极了。春兰正欲扭动矫躯,采取攻势,突然想到秘籍上的记述,赶忙又静了下来,沉着应战。

    岳剑峡见师妹以逸待劳,只好采取攻势,他双手捧住师妹的臀部,一抽一送的那阴沪内立时传出“滋滋”的滛声,但未听到师妹的哼声。于是问道:“师妹,这个‘仙女抱怀’的姿势,你觉得不快乐吗?”他一连问了两遍,春兰也没有回答他,还以为自己的动作不够猛烈,于是猛烈抽动起来。那知道春兰正在按照秘籍上施行收缩肛门吸气止泄的秘法,因此未能答话。

    春兰巳觉高嘲突起,赶忙吸气收缩芓宫,这方法倒也很有效。她猛然一吸气,花心向里面猛缩,正好离开了竃头的摩擦。她滛水只泄出少许,一吸气立时停止外流,刚好把阴沪滋润,而且快乐也并未减退。

    春兰经这试验之后,心中非常的快乐。她把头埋在师兄的肩上,让师兄猛抽猛送。待阴沪的滛水,被阳物抽了出来,感觉干燥时,她又让花心挺了出来,和竃头接触,让高嘲升华,流出些许滛水滋润阴沪后,又吸气把芓宫收缩。岳剑峡抽送了一阵,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竃头一热,j液竟然射了出来。他猛然一缩肛门吸气,精子倏然而吐。

    他惊觉虽快,但j液巳射了少许出来。于是立即停止抽动,将师妹紧紧的搂抱住,让竃头挺在师妹的阴沪里面。不到一盏茶时间,那阳物又坚硬的挺了起来。

    他感觉祖师爷传下来的这本秘籍,奇奥无此,若能练到炉火纯青,日御百女,不但不曾感觉疲劳,而且精神会更加充沛。岳剑峡肩头一晃,意思是要师妹的头抬起来。春兰见师兄一晃肩头,立即会意,倏然抬起头来,和师兄亲了一个嘴说:“你是不是又想吃我的口水?”

    岳剑峡摇摇头,说:“我感觉师门这部欢喜秘籍,真是奇妙极了。”

    “倒是实用得很,你学成之后,有得快乐的了。”

    “师妹,难道你不感到快乐吗?”

    “我们女人是最可怜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今日我和你合籍双修,果然是怏乐了,但我纵然练成秘术,并不能采你的阳补我,而且也不像你们男人可以找别的女人玩,就是给人知道了,也只是批评女人不贞,绝不会说你们男人不对。”

    “师妹,请你放心,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老实说,我的心早就死了,只要我们合藉修成,报了父母大仇,把本门秘籍传了下去,我就要自绝向师父谢罪了。”

    “听你这么说,自绝的时间还早呢!将来你修成下山,像你这样英俊的男人,退不知有多少狐狸精缠你呢!”

    岳剑峡突然转变话题,说:“师妹,今天我让你乐个痛快如何?”

    “难道又你在秘籍上学会了什么惊人的神术不成?”

    “还早呢!我虽然勉强可以控制s精!但不能以精化神,不泄精神固然好,但心情紊乱不安,不能安定。

    “那你就该它泄个痛快试试。”

    “我倒有这个意思,但不知我s精时,能不能增加你的快乐。”

    “这个我还体会不到,连这一次,我们才来三次呢!第一次我岤内痛得要命!

    第二次虽然好些,但觉有些酸痛……“

    “这次还感觉痛吗?”岳剑峡抢着问说。

    春兰摇摇头说:“不痛了。”

    “好!我们今天就让它痛痛快快的发泄一次试试。”

    说着,抱住春兰的肥臀,猛烈地幌动。

    春兰也不再用气功抵抗,幌动娇躯迎合师兄的攻势。只听她娇声娇气的叫说:“唷!好哥哥……你真行啊!嗯……我要死了……哎唷!我又流出来啊!”

    她的叫声,和阴沪内传出来的滛声,凑成一片美妙的音韵。尤其在这四壁不通的石室内,更是动听入耳极了。

    岳剑峡扭动臀部,同时抱住师妹的肥臀,一迎一送,那竃头和芓宫摩擦得舒适极了。蓦觉浑身一阵酥麻,阳物猛然一挺,阳精就似拔开瓶塞似的射出来。

    春兰骤觉花心被热流烫了一下似的,舒适无比,她的滛水,也好象黄河决了堤似的,一泄无余。

    她柔声问道:“师兄,你s精了?”

    “啊!真舒适。”

    “想不到真有这等的快乐,难怪世上每年都要发生很多的风流韵事吶!”

    “你听到皇帝选美没有?还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快乐吗?”

    “皇帝选美人。那是最专制,最残忍的事,苍天付与人生的快柒,男女都是一样,他将美人还入皇宫去,供他一人取乐,就算他有御女之术,也不能让选入皇宫中的美女个个得到人生的快乐,那些美女得不到销魂的快乐一是多么的痛苦啊!”

    “皇帝好滛,其实对他也没有好处,真正的快乐,还是一夫一妻,你看历代的昏君有几个有儿子的。”

    “是啊!我觉得很奇怪,多少有钱的人,虽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都没有儿子,穷苦的人冢,却是一年一个!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

    “有钱的人,终日无事,‘饱暖多滛欲’是没有孩子生的,穷人一天辛苦,倒头就睡,偶而玩一次兴趣都很浓厚,一碰就中。”

    “唷!我们两人这次不是很快乐吗?恐怕我也会生孩子啊!”

    “这很难说!但愿一射就中。”

    “师兄,你这样年轻就想要孩子,心理有点反常吧。”

    岳剑峡长长的叹息一声,说道:“我岳氏门中,遭j臣陷害,满门抄斩,只留下我这么一条命根子!j臣势力很大,我在合藉修成之后,势必下山,为父母雪冤报仇,以尽人子之道,但能否如愿,实不敢想,万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能够留下一点岳氏门中的骨血,也好传宗接代。

    “师兄,别说这些丧气话了,以我们的武功,到京城去取一个j臣的首级,还不是探囊取物吗?”

    岳剑峡蓦觉滛水循着玉茎流向阴囊,倏然把师妹一推,说:“师妹,快站起来,流出来了。”

    春兰的臀部向前一送,柔声说:“别慌,让它在里面泡泡吧。”

    “我的玉茎缩了,要滑出来了。”

    “你运功使它挺起来吧。”

    “师妹,我的内功还未到炉火纯青之境,在急切之间,还没有这等功夫,使它立时挺起来。”

    春兰臀部向后一退,低头一望,只见师兄那个阳物,像一条僵死的小虫。那荫毛上和那小虫上,沾满了半透明还盘带黏性的液体。自己的荫唇上,也好似涂了一层薄薄的浆糊。

    于是挺身站了起来,说:“师兄,我们去洗干净再来练功。”

    岳剑峡点点头,随着站了起来。一看石凳上垫的白布,被滛水浸湿了大半边,比小孩子下的尿还要多。

    “师妹,你看我们流出来好多的精水。”

    春兰伸手拿起那块骑马布,闪动娇躯,当先向鸳鸯池走去。她走入池中,站在那块青石边,向师兄微微一笑,说:“你坐在这儿,我帮你洗。”

    岳剑峡点点头,便坐在青石上,两脚放入池子中。

    春兰左手托着岳剑峡的阳物,右手拿着那块白布,在池中浸湿,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阵。拋去白布,纤指在岳剑峡的玉茎上轻轻地拍了几拍,说:“乖乖,好宝贝,生气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会给你快乐,会给你甜头。”岳剑峡听她自言自语的说,不禁暗暗好笑,于是笑说道:“师妹,你喜欢它,我割下来交给你好吗?”

    “割下来还有个屁用!”

    “将来我要下山替父母报仇,你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来,我就要把它带走了,那你怎么办呢?”

    “那等独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象。”

    “我给你预备一件代用之物,你说好不好?”

    “稀奇!我没有听说过,有代用的阳物。”

    “找一根树枝,削得光光的,若师妹感觉里面马蚤痒难耐,就用树校插进去,戮戮不是一样的快乐吗?”

    “那是滛荡女人的行为。”

    “那师妹不肯这样做,一旦分别了又怎么办?”

    “只有忍受个中痛苦。”

    “物极必反,万一忍受不了,会不会造成不良的后果?”

    春兰突然挺身站起来,转过娇躯,和师兄并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师兄的肩上,长长叹息一声说:“你这么一问,我倒想起一个故事来了。”

    “什么故事?请你说出来听听。”

    春兰略一沉思,说:“我在家里的时候,听人家说过一个很奇怪的故事,有一对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丈夫是一个商人,他们结婚不满一个月,丈夫就离别新妇,出门经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闺中的寂寞,想去偷汉子,是也不是?”

    “女人偷汉子的事,多的是,并不足为奇。”

    “不是偷汉子,难道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不成?”

    “若没有更奇怪的事情发生,就不成为故事了。”

    “我洗耳恭听,请说吧!”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当时对他的爱妻说,他出门做生意,多则一个月,少则半个月就转同来,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门户,早睡晚起。”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不说是阴沪内马蚤痒,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肉下来,也能熬过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岳剑峡插嘴说。春兰樱唇一撇,说道:“你别打岔,让我说下去。但她丈夫出门之后,大概是生意很赚钱,他贪图厚利,竟然忽略了独守空闰的爱妻。”岳剑峡又忍不住问道:“那个商人的爱妻,忍受不了,自杀死了是不是?”春兰摇摇头,说:“不是的!他们虽然?br />